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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士说他叫青云子!”
“他就是太上老君的青牛我也不认识!”
“噗……”女孩笑喷了,道:“妈,你可真逗,那我打发他走了,对了,他说这个东西可以让你认识他……”最后,女孩才把那面铜镜子拿出来,黄色的镜子,虽有打磨,但始终没有度银,光面没有以前的新鲜了,但有过去的磨镜艺人好好的打磨一下,相信还是可以恢复如初的,这面镜子,本身毕竟没有什么问题。
看到这面镜子,白静失神了。
水笼头里,水流哗哗哗的……
“妈……妈……”女孩上前,把水笼头拧上,但水仍是从盆里溢出。
“哦,那个人……那个人在哪?”
“在外头……”女孩还没说完,白静就丢下她,匆匆的出去,一边把手在身上乱擦,一边扯下围裙,都不怕这脏了她身上的衣服。要知道,白静有一定程度的洁癖,一向是怕脏乱的,可是现在……女孩顿时惊觉有戏,忙跟了上去。但见母亲到了外头,一声轻呼,随后,掩住了自己的唇,而那个老道,也愣愣的,两人两两相望,却是无语成言。只见母亲的脸上,那眼中,两行清泪,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流了下来。
好在,还有段云鹏。
段云鹏在军队里待过,别以为军队就是不动心眼的地方,只看他的绰号,就可以知道,段云鹏是何等的一个机灵人。只是他还有自己宁向直中取的操守,所以才会混得不如意,他若打破底线,现在怎么也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水上人。
“都在这里傻站着作啥嘛,进去说话!”
“对,进来说话!”白静回过神来,往里引路。
三人进了屋,在外堂坐下,白静手忙脚乱的,端上了茶水。
众人落座,一片的沉寂……白静,李云……两人过去的故事,太多了,这突然的见面,不要说白静了,有心前来的李云,都有点,张不开嘴的感觉。
“哎!”又是段云鹏跳起来:“人老了,就是不像样,你们家厕所在哪里?”
“哦……出了这门,往右走,第二个门就是。”
段云鹏离开了。
他走了,这边才开始说话。
“你真当道士了?”
“嗯。”
“你现在还好么?”
“当然,你呢?我看你现在……呵呵……刚才那个是你女儿吧,你的日子想必很好!”
“还行,那是乔乔。”白静长叹起来……时间仿佛飞逝后退,一切,回到了从前。
从前,她还是一个留着学生头的小女生,走在街头,散发那些革文传单。
第一次见到李云李飞龙,那只是一个大哥们的人物,和一般人学生仔不同,李云长得高大威猛,与众不同。他有一张国字脸,一看就很正气的那种。和学校里,那些留着小分头,戴着眼镜,也许不戴眼镜,可是脸色发白的孱弱学生不同,他的身子永远都是笔直的,他的个子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
后来,白静发现了这个男人会功夫。
会功夫,本来没有什么,这世上会功夫的人很多,你在街上抓个小流氓来,他也许都能打出套王八拳。可是李云李飞龙的功夫,是真正的功夫,是那种一蹦一米多高,跳得比人个头还高,三两下,就可以飞身上房,打起来,更是拳凶脚猛。
那是真功夫。
会打真功夫的李云,自然是真男人。
于是,白静和李云开始交往了。
两人接触后,白静就成功的吸引了李云,她吸引李云的,不仅是她本人惊人的美貌,同样的,还有她的心,她所传播的思相。当时的华夏,一片黑暗,到处都是不平不公,而李云的侠义思想,很是使他难过,自然的,也就认可了白静。
两人就这样,你对我有好感,我对你有心思……
只是可惜,原本可以走在一起的两人,却是困难多多,问题多多。
怎么回事?
先是李云自己身边就不干净,有一个李洁李芳香。
李洁是李云的师妹,从小,李洁就喜欢李云,若非还有一个李天,只怕,李显早早就让他们两个成亲了。正是多了李天,才有了个缓合。李云因此,一度的想要搓合李洁和李天,这样,他也就可以和白静好了,只是这却失败了,没想到李天功夫高了,人也变了,居然欺师灭祖,这还了得。
后来李洁走了……李云呢?参加了革命工作。
实指望,在革命有成之后,李云和白静结婚,但这一点却始终无法形成。
一来是国家成立,有很多的事,特别是李云是参军的,在军队里,要遵守一些规矩,比如年龄不到不能结婚,不是高官团长级别的不可以结婚等等,使李云当时没达到结婚的条件,于是,李云就和白静这么的拖下去了。可是当时的李云和白静已经隐隐的有了不好的感觉。
再有一点,那就是革命虽然成功,但白静的处境却变得尴尬起来。
白静家是资本家,是地主老财,放在共和党初期,是要被专政的对象。
共和党初时搞土地改革,不知杀了多少地主老财。
当然,有一些是恶霸,是土豪劣绅。但也不能一棍子就把所有人打死,在那些有钱人里,还有一些,是好人的。可是,由于毛太祖,也就是毛文选,年青的时候,深入过农村,对富农地主深恶痛觉,所以他始终坚持一些方针,包括后来的下放运动,都是他早年影响所造成的。这固然可以说是毛文选革命的动力,其实也是一种固定的偏见。
只要是地主,毛文选就没有太多的好感。
只要是富农,肯定手脚不干净。
至于资本家,在毛文选看来,全都是一帮想要穷人身上吸血的寄生虫。
也难怪,毛文选从家里走出来,干过士农工等,还乞讨过,就是没经过商,他对经济工作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两手空空。虽然他是革命家,是文学家,是军事家,是历史学家,是思想家,是哲学家,甚至可以说是红学家,但他偏偏不是经济学家。偏见使他对那些有钱人,始终不待见。这在华夏发展中,一点点可以体现出来,开始他忍,后来他却是忍不下去,非要动一动,一动,就动出个文化大革命出来了。
当时,白静是单身,主要原因就是她虽漂亮,可是家庭成分太那个了。本来解决她的问题很简单,找一个老革命结婚就可以把自己洗白了。只是她喜欢的,却是江湖草莽出生的李云,两人就这样,一拖再拖,拖了又拖,一直拖到,李云不得不从华夏的军队里退出来,跑到外头入道,当了一名隐居起来的道士。
而白静呢?左等等不来结果,右等等不来消息,而动荡也越来越大,她不得已,只好嫁给现在的丈夫,海军中将麦佑生。
一转眼,快五十年过去了,过去的两个人再见,白静保养得好,她又没有生育,所以看上去是四十许人的丽人娘,但李云就完全成了一个老头子。这让两人不胜嘘唏。
“快五十年了……”李云忽然笑了,他的眼角隐见泪光,道:“你还好,就好!”
“是呀……”白静回过神来,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李云是什么人?虽然几十年不见,可是,她岂有不了解的,这个男人心高气傲,自负无比,非是必要,他断然不会来见自己,现在他来见自己,不要说了,有事才来三宝殿啊!
第一百八十章 求情上门()
“是……出了什么事吗?”白静的话让李云放下了。
他苦苦一笑:“还不是我收的好徒弟……”
话锋转到了刘郁的身上,白静有些好奇,她想了想,道:“也对,你武功那么好,既然出家当道士,自然是要收徒弟的,那么好的功夫,如果失传了,自然可惜。怎么?年青人,学了功夫,不老实?”
“比那更严重……”李云阴沉下来,放下过去的包袱,开始细说起来:“我的弟子叫刘郁刘布雷,是我收的唯一的一个弟子,在三羊宫这么多年,我就结识了一个朋友,刘郁是我这个朋友的独子,也是看在我这朋友的面子上,我才收的这个孩子,实指望不让国学功夫没落,到最后,连个传承的也没有,哪知道,教出了一个惹事生非的祸精!!!”
“怎么这样说呢?年青人,总是要犯错的。”
“不是那么简单……是这样,他杀了人了!”
“杀人……”白静大约明白了:“他……很像李天?”
“李天?”李云脑子里闪过那个人!他忙把心里的想法压下去。
“不是,是这样的……”李云开始解释起来。刘郁杀高公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官面是一个说法,但事实是另一回事,当李云细说完毕后,白静已经下决心帮忙了。
理由有二。
第一,自然是不消说了,看看是谁呀,是过去的老朋友李云,无论白静怎么样和李云撇清过去的关系,可是曾经的记忆始终存在,两人之间,还是有那么一层的关系。越是年纪大,越是对过去的事情感觉惋惜。现在有机会,可以帮帮旧情人,何乐而不为?
第二点,白静也是个女人,听到了那个高公子追女人,泡马子不成,就用强的,把人家……那啥的了,这事给刘郁看到,刘郁出手,怎么看,怎么是正确的,正义的。
也就是刘郁不是政府人员而杀人,这一点实是犯了法。
还有就是杀的人不是一般人,偏偏是高大山的孙子。
高大山其实不好说,但他的老婆谁都知道,高大山的妻子,向秋英,是比谁都难缠的女人。当年高大山在东北,救了于秋英,后来于秋英就缠上了高大山。高大山离开东北,她千里寻夫。高大山本来是要和部队里的丁医生结婚的,偏偏给她打一岔子。最后,高大山给她整得没法子,这才和于秋英结婚。
两人结婚后,高大山也没给这于秋英气到。
谁都知道,高大山是好说话的人,难说的,是于秋英。
这件事,别人也就算了,但扯上了于秋英,别想撇干净。
也就是说,如果谁要插手这件事,就得对上于秋英,想想于秋英,了解内部情况的,谁不头疼。那是一个敢撒泼耍愣的主。这样的人,不怕把天给捅翻了。你和她顶,她就敢和你撕破脸。
不过白静对于秋英这样的人,还真看不过去。
“这事我和老麦说,主要,是看对方要怎么办,能软处理,就软处理!”
白静拍了板子。
李云得到了这个答复,也是开心,他没敢多留,就走了。
这边人一走,那边麦乔乔就进来了。这麦乔乔其实不是白静的女儿。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当年,白静的丈夫,麦佑生老婆是楚屏,楚屏生个儿子,难产,结果保子不保母,麦佑生的老婆就这么的去了。他老婆去了也就算了,但儿子亦未保住,被他的一位战友当自己孩子抱走了。这让麦佑生哭笑不得,同时有口难言。
军队里的哥们,那是同袍同泽。
当时,他的那位老战友,有一个妻子,这个妻子也是生产,生产是生了个死婴。
也就是说,孩子死了。孩子死了,母亲亦死了。不过,这位母亲,也就是他老战友的妻子,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自尽,可不管怎么说,人是死在他管辖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