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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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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朔让人盛来了饭,细细将菜布好,才推给她,温声道“着什么急,那些医书上写过什么?饭要细嚼慢咽,不可贪凉贪快,否则会引起积食。”

    “可是,我刚刚答应爹爹了,快快吃完饭,然后给他送饭去的,爹爹今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饿坏了可怎么得了?”容忆甜头都没有抬,端着碗一个劲往嘴里塞。

    方朔摇头,直接伸手夺下她的碗,故作难受道“甜儿可真偏心,干爹一个下午都没有休息,怎的不见你关心干爹呢?你这样顾此失彼,我可生气了。”

    容忆甜看看方朔,又看看楚氏兄妹,有些小纠结“可是爹爹饿了一天呀,亭中的饭菜明显没有碰过,还是我们回来之后干爹您差人撤下的。”

    方朔将黏在她脸颊上的一粒饭取下,笑道“你爹爹就不用你担心了,一会儿自然有人会送饭去,饿不着他的,你吃你的,慢慢吃。”

    方朔所说的一会儿后

    楚渝拿着食盒,心下哼笑,本来还想着在晾他两天,却不想这方朔也是个护短的,自然是见不得容婴饿肚子,硬是将他的计划提前了。

    随风阁除了前厅和侧厅,后方的院子被分为了六个院落,而容婴所在的婴园,是最为清净的,没有几个下人,这倒是方便了他。

    容婴坐在窗边,喝了一口水,手腕上的伤已经开始慢慢愈合、恢复,原先的红色变成了红褐色,倒是更加丑了。伤口泛起一阵阵痒意,指腹轻轻拂过,忍住了没有挠。

    药粉已经用完了,这里虽然有原药,但一时半会也制不好。若是差下人去买,就会被方朔知道,如此定是要问个所以然来的。

    他不愿提那天的事,自然也不会让更多人知道,否则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麻烦来。而塞华佗的药膏又在楚渝那,无奈,只能先忍着了。

    “叩,叩叩”,干脆的敲门声响起,还不等容婴说进来,楚渝就推门而入了。

    看见楚渝,容婴心里生出一股子无名之火,衣袖一扇,便将桌上的茶杯击出,倾倒出的茶水洒了一地,怒道一声“滚!”

    楚渝稍稍侧身,躲过,关上门往里走,把容婴的轰赶当做耳边风“婴先生不愿挪步,自然是要将饭食送来了,否则饿着您怎么成?”

    容婴冷笑道“随风阁难道没有下人了吗?尽然要劳驾您这位贵客?况且你午时不是特地差人告诉我,要分个清吗,现在又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楚渝自行坐下,并没有将饭菜端出,慢慢说道,语气中有一丝的无奈和失落“明明是婴先生想要与我泾渭分明,怎的说是我想呢?况且原以为就算和婴先生算得丁是丁卯是卯,好歹也还能做个朋友,可谁知道先生避我如猛虎。为了不让你我的嫌隙继续加大,楚某人特地过来赔罪。还是说,先生其实并不想与我生分呢?”

    容婴俊脸一红,耳后一阵闷热,左手一扬,掷出几根银针“你少断章取义!”

    只听得楚渝闷哼一声,不躲不避,几根银针刺入左肩,虽然没有毒,但顿时麻了半边身子。

    “你怎么不躲?”容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冷静,自知方才失了方寸,也知晓他这是上演苦肉计了,又说道“活该。”

    容婴自然是知道刺入的这个穴位是有多折磨人,不过又能如何,是他自己不躲的。况且凭他的能耐,这几根针哪能躲不开?不过是想在他面前示个弱,好让他有些负罪感罢了。

    计谋被识破,楚渝倒也不慌,额头上已经冒出丝丝冷汗,却故作轻松笑道“这般,先生可是消气了?”

第79章 和好() 
楚渝这么做,就像是在纵容他的无理取闹一般,一如在来的路上一样,无论容婴怎么闹,提什么样的要求,他都极尽所能地办到。

    捧着他,宠着他,惯地连容婴自己都觉得有些跋扈了,可放在楚渝眼里,就像是还不够的样子。

    容婴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为所欲为,谁也管不了他,也没有谁有资格管。做事不计后果的他,却硬是栽在了楚渝身上,脾气更加差了。

    银针刺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还不拔针,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全身都会麻木,需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更让容婴感到无力的是,楚渝的软盔甲还在他身上。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了这件玄铁内衫的存在了。

    刚才的针,他是用了七成功力的,大半根针都刺入了他肩膀,若说不痛,他是绝不相信的。

    不过一会,楚渝的脸上就溢出了细汗,脸色也开始慢慢变白,麻木感从左肩慢慢蔓延,到整只左手,再慢慢到左腿。

    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容婴暗暗咬牙,一口气顺不上来,也咽不下去,看他这般难受,明明应该是高兴的,可为什么……居然有些不舍。

    若是换了旁人,自然是第一时间将针拔出,然后周转内力,缓解身子的不适。可他居然生生受着,就这么,忍着,就像是特意的恕罪一般。可他明明没有做什么,不是吗?

    “你……”容婴心下把楚渝虐了个半死,可也只敢心里过过瘾。面前这人,不仅对别人狠,就是对自己,居然也这般狠心。

    两人僵持着,一时间谁也不肯认输。

    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容婴更高一筹,光是楚渝这般示弱的样子,好像都已经是败者为寇的姿态了。

    可唯有这两人自己知道,楚渝看着这般难忍,容婴已经是心有不忍,早早就想要收手了。不过是碍于面子,强撑着罢了。

    早上起的迟,中午又没吃过什么,饿自然是饿的,再加上现在丝丝香味从食盒中散出来,兜兜转转飘到他鼻翼之下,放大了饥饿感。

    容婴这人爱面子,脾气又臭,且有些自负,得理不饶人,要是现在上前将针拔下,可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吗?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楚渝自是知道他的脾性,单手打开食盒“婴先生若是消气了,可否帮在下把吃食端出来?”

    容婴别开眼,哼了一声,嘴硬道“你不是很能耐吗?不过才半个身子,何须我帮忙?你若是拿不了,那就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楚渝失笑,他的左半边已经全都麻了,正在往右边蔓延,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是坐都坐不住了。容婴打定主意要看他笑话,好吧,那就顺他的意好了,左右于他也没有损失。

    故作无奈站起,小心翼翼端出一盆菜。

    容婴明明不想看他,可是余光还是关注着楚渝的一举一动,分明就已经站不稳了,却还硬撑着。

    砰一声,楚渝一个拿不稳,瓷器菜盘直挺挺掉在桌上,打翻了一半的菜。再看楚渝,摇摇晃晃地,眼看着就往后倒。

    容婴一个箭步上前,扶稳楚渝,带他坐下,黑着脸拔下银针,扔到一旁“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楚渝顺势靠在他肩头,浑身软麻,倒也理所当然。这个角度,容婴看不到他扬起的嘴角,倒是便宜他了。

    “楚渝你,你是故意的!”容婴气恼,这人真是太会顺着杆就往上爬了,方才不是连菜都端不住吗,现在这右手又在干什么?

    “在下是不是故意的,婴先生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方才在下可是真的站不稳啊。”楚渝右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怎么也不愿放手了。

    他的脚确实已经麻了,不过右手却是还能控制,方才的不稳,不过是想试他一试罢了。可见效果不错,这不,人又在他怀里了。

    “方才就应该让你就这么倒下去,最好摔出个什么,落得个谁也不认识才好。”容婴哼一声,说着狠绝的话。

    楚渝又靠近了些容婴,灼热的气息扑打在他耳边,调笑道“婴先生医者仁心,自然是无法眼睁睁看我受伤的。”

    容婴咬唇,很是气恼自己方才的作为,这人哪就有这么脆弱?退一步说,就是真摔了,也不会出什么事,况且有他在,还能让他死了不成?

    “楚渝,你给我放手,就像你方才说的,分得丁是丁卯是卯,你若是想要当朋友,我如你所愿,我不躲你,你,你先放手。”容婴一手要扶着半倾倒的楚渝,一手要抓住这只作乱的手,倒是难得的退了一步。

    这人真是花花公子的典范了,就是这个样子,都不忘亏待了自己。于这方面,容婴是新手的新手,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你若是早几天和我说,倒还能考虑一二,现在嘛,是晚了。许久不见你,倒是想你得紧,原以为你避我不急,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如此啊。与你分得一清二楚,我楚某人可舍不得。”楚渝靠近他耳边,用只能让他听见的声音说。

    容婴脸上没什么,一双耳朵倒是殷红殷红的,这些楚渝顺手拈来的话,他依旧是听不得的。

    “婴先生昨晚睡得定是不错的了,徒留我一人与夜同聊,先生可要安慰安慰我?”

    容婴别开脸,清清喉咙道“你,你先放开,我,我饿了。”

    “好。”现在楚渝倒是极为配合,虽然手还是搭在他腰间,但好歹是稍稍坐直了身子。

    容婴站起身,将食盒中剩下的东西端出“怎么是两碗饭,两双筷子?”

    “心系先生,不过吃了两口,就过来了,先生可要邀我再吃一些?”楚渝调笑着。

    容婴推算了一下时间,倒不认为他在说谎,将饭和筷子放在他面前,便自顾自吃饭,再也不理他了。

    楚渝动动右手活络了一下,拿起筷子,给容婴布菜。恍惚间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心下一笑,继续夹菜。

    “先生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容婴愣了愣,很显然,并不想告诉他“没什么打算,等甜儿生辰一过,就别过吧。”

    这样的回答倒是在楚渝预料之内,无妨,就先顺了他的意好了,这几天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第80章 下地狱() 
容婴是真的饿了,将一桌菜吃得干干净净,还喝光了一碗汤。最后舔舔唇,打了一个小饱嗝,满足地放下空碗。

    楚渝双手抱胸,仰着淡淡的笑,安安静静看着他吃饭。真想变成他手里的筷子啊,这样红的唇,白的齿,软的舌,啧,全是他的。

    “可吃饱了?”楚渝看他吃完,调笑地问道。

    容婴别过脸,轻轻嗯了一声“时间也不早了,你还不走吗?”

    “不着急。”说着,楚渝送腰间拿出小铁盒,执过容婴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涂抹药膏“来随风阁后事情太多,倒是忘记把这药膏给你了,原以为你会来找我,却不想先生这么能忍。不过无妨,以后我不会忘了。”

    他哪是忘了呢,就是故意晾晾他罢了,不然瞧不见他的好啊。

    有了一段时间的缓和,楚渝的那阵麻木感早就过了。原本就没有如此危险,此前不过是他演出来给他看的罢了。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也就用不着了。

    容婴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反正也就最后几天了,随他吧。论能耐,他不输楚渝,可论做人处事,楚渝简直可以做他师傅了。

    楚家前任家住早逝,楚渝接手楚家家业时,还没有十岁。商场上多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楚家这块肉,谁都想咬下一口。

    在外,楚渝要面对来自各个家族的明枪暗箭,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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