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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飞洗几查莱咦跗吓咬呀偷(经常来的那个衣着鲜艳的丫头?)咳咳咳咳”没事猪找不到水,胡乱找了瓶酒,结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时候钱夫人才放开没事猪,抢过没事猪那瓶酒,潇洒地舒展开身子,连酒杯都不用,直接嘴对酒瓶就喝起来了。
“咳咳!被你弄死了。”没事猪终于能说话了。
“哼哼,你不是说天下美女都是鲜花,你只是花下的一堆猪屎么?弄你两下就不行了。”本来还像男子一样大大咧咧的钱夫人突然露出女儿家风情,没事猪当场受不了。
“我没有怪你弄我啊。只是太出奇,打乱了计划,所以我才……”
“你真不愧是猪,你用猪尾巴想都知道啦,你又没给钱,我怎么会随便赔个姑娘给你?那个姑娘本来是卖艺不卖身的,那天我招募志愿者她却一下子包下来了,后来更突然拿出一百万两银票,我也吓了一跳啊。”
“……”没事猪陷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每次来都披着面纱,虽然我也有注意她,但她什么小动作都没有做,后来就没有注意了。”
“哟,这可不简单啊!对昏迷之人喂药都是嘴对嘴的,如果不是……”说到这里,钱夫人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该不是跟那小子指腹为婚的小媳妇吧?”
“……没有那种东西。”
“那肯定是从村里偷偷跟出来的青梅竹马。”
“他住的半仙镇里以盛产恐龙著名,如果是美女,哪怕只有五岁我也会有印象的。”
“恐龙?”
“……请从这种生物的皮肤去想象。”
“唉,不跟你说了,反正你自己搞定吧。这事我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还有,那姑娘听到小魏醒了就离开了。”
“好吧,我会处理的。”
“那我走咯。”钱夫人站起来,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酒喝光,完全没事地往外走。
“等等。”
“怎么?”
“最近这附近有什么扎手的货色么?”
“除了那群眼睛长在头上的家伙外,没什么。”
“噢。”
钱夫人又走出几步,突然停下,转头道:“不过有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没事猪大为紧张。
“最近城里不见了不少狗。”
“哼,算什么?我肚子里还有一只黄狗呢!”没事猪指着自己腼腆的大肚子。
“猪!不是你这种,如果是狗肉煲,至少会有骨头剩下。我说的是完全不见了。”
“哦。我会注意的。”
踏着优雅但不失矫健的步伐,钱夫人步下楼梯,刚下去,就一眼看见魏强了,若不是魏强的目光正呆望着长长的走廊,她几乎以为魏强在偷听她和没事猪的说话呢?
“唷!我的魏大仙人哪。有什么事么?”钱夫人春风满面地打招呼。
“呃……那些人是干什么的?”魏强手指指着走廊上那些打开的窗户中,一个个迷醉迷醉地望着窗外的年轻才子们。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魏强刚开口,钱夫人的脸霎时间黑沉了下来,一种名叫杀气的东西迅速攀上她美丽的面庞。
“别提那群混蛋了。”
“怎么?”魏强的声量调低了很多。
“哼!不喝酒,不点菜,不找姑娘,更不要收费最贵的解道释疑,一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混球!还不是你魏大仙人惹的祸”说到后头,钱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呃……”钱夫人的杀气不知为何突然指向自己,魏强吓了一跳。
“我的美人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的爱,你再不来,我的心要碎了。”
“你轻轻地走了,正如你轻轻地来了。为何你不能像那大雁,冬去春来,哪怕,哪怕……让我再见你一面也好啊……”
此时,一个望着走廊的家伙突然有感而发,接着一大群人跟着无病呻吟了。
“你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钱夫人毫不避忌地用手猛戳着魏强的胸口,吓得魏强不停地往后退。
“帮你付帐的人,就是这群猪头日思夜想的人。”
“哇。莫非是美女?”魏强大吃一惊。
“哼,美女不美女,我就不知道了。”说到这里,魏强发现钱夫人的嘴里满是浓浓的醋意。“不过嘛,你那老相好小情人,没事不小心揭开面纱……”
“结果?”
“结果?”钱夫人话锋一转,怒气大盛:“结果?结果就是不小心给那群混蛋看见了。结果我整个春色满园的姑娘在你的小情人面前都成了庸姿俗粉。现在好了。那群家伙整天什么都不干,就是包下厢房在等着看你的小老婆!”
“呃……”
(不是吧?这么严重?)魏强彻底糊涂了。按理说,帮自己付帐的是个美女都够稀奇了,现在还被钱夫人说是自己的小老婆什么的。
“魏仙人!小店的损失谁负责——”
“呃呃呃……你节哀顺变吧!”钱夫人是美女,但是当一个美女竭斯底里的时候,那实在跟一头暴跳如雷的母猩猩没什么区别。
面对这种情况,魏强只有一个选择——脚底抹油,逃啊!
不过,此时忙于逃命的魏强并不知道,一件关乎他未来的命运的事情,正悄然发生。
第七章 厨师()
太阳西下,暮色渐浓。、qunaben、
淡淡的光晕犹如化不开的浓情,悄然温暖着所有的心。
祈仑城外的树林里依然是叽叽喳喳,百鸟欢腾。
是什么让鸟雀们如此高兴?
甘露初至?
凤凰圣诞?
都不是。
是一个人。一个很普通的人。满是油腻的衣袖,脏兮兮的裤子。照理说,满是油星味,跟自然格格不入的厨子,鸟雀们应该是避之则吉才对,实在很难想象,鸟雀们会喜欢这样一个厨子。
可是偏偏大大小小的鸟雀都停在他的身边,他的肩膀,他的手上。他轻闭双目,仿似假寐,嘴角上的笑意却又悠然自得。
黄莺,麻雀,金刚鹦鹉,猫头鹰,白天活动的,昼伏夜出的,居然都齐聚一堂,放声高歌。
好一派热闹欢腾的景象!
喂着鸟雀,这位年轻厨子像冰块一样白皙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突然间,厨子怀里有一块奇异的石头猛烈地晃了晃。
“哦?”厨子愕然之际,双眼微睁,从那冰黑色的瞳子中一丝浅浅淡淡的冰冷气息不自觉泄漏了出来。
杀气,浓黑如墨的冰冷杀气。
黄天悠悠温煦如旧。
黑林幽幽冰寒似新。
仅仅多了这一丝一毫的杀气,整个树林的气息就变了,冰冷的气息宛如看不见的无情利刀狠狠地扎入这个热闹的小天地。
所有的欢快,在瞬间崩碎。
鸟雀全部惊飞,甚至有几只离厨子太近的鸟儿吓得瘫软在地上,吃力地挥动着变得沉重的翅膀,但是怎么也飞不动。
“唉,对不起了,小家伙们。”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厨子悄然重新闭上自己的眼睛。
失落,失望,唾液中充满了又冷又咸又苦的味道。
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都跟他再没有半点关系。
迈着六十岁老人才有的拖沓步子,他近乎是拖拉着自己的身体回到城里去的。繁华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会注意这么一个普通的厨子,像他这种拥有着灰色眼神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
转入一条无人的破旧小巷,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再没有被任何一道目光注视时,他的眼神突然冷傲了起来。
“说。”
“邢天寿。明日申时路过城东五里的怜幽谷。”诡异地,说话的居然不是人,而是地上一堆沙子,一堆堆砌成人脸会模仿出面部表情,会讲话的沙子。
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厨子调头就走。
“等等。”
“……”厨子停下。
“这次点子扎手……”
“我是买你的情报,不是买你的意见。”
一句话,让沙子先生的热情仿若碰到一堵看不见的冰墙,都给挡了回来。
“我觉得你应该多听点关于……”
“够了。”
“不,你需要帮手。”
一道冷咧的目光代替了回答,仅仅是被他的目光一扫而过,沙子先生明知道自己本体远在百里之外,他还是有种突然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全身血液瞬间凝固的可怕感。
“我只需要我的双手。”
等他回神的时候,厨子已经走出小巷了。
“莫要把自傲当自信,把命送了才好……”洒落在了厨子远去的背影上的目光变得浑浊起来了。
(噢。差点忘记了。老板叫我去抓鲜鱼的。)
看见自己空空的双手,厨子不禁一顿。
(唉,又要用那招了。)
祈仑城的鱼都是很贵的,因为附近没有大的河流湖泊,最近的一个湖离城二十多里,而且全是山路。夏日炎炎,不少鱼运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发臭了,用水装着运过来成本高不说,存活率也不见得高,最关键的一点是,死鱼是无法抽取灵气的,所以鲜鱼的价格最近一直高居不下。
如果可以的话,饭店老板大多希望亲自派人采购运输。
现在已近日暮,鱼档皆已收摊,一时半刻又去哪里找活鱼呢?
厨子悄然走向路旁一条小巷子,那里正有一条少说有六十斤的大黄狗在睡懒觉。
“汪汪!”出于动物的本能,察觉到危险的大黄狗立刻站起对厨子发出嘹亮的狗吠声。
“嘘!”
片刻过后,厨子抱着一大包东西走出巷子。
夜色渐浓,饭馆的人气慢慢地爬升。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老板看到厨子缓缓挪移过来的身影,立马禁不住咒骂道:“你小子死哪里去了?去了大半天才回来,快点,上三盘生鱼片。耽误了客人我决不饶你!”
老板的嘴巴很硬,口气中不敢带丝毫鞭笞感,这厨子来他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但这厨子却是他唯一不敢打骂的伙计。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双不时泄漏出令人不寒而颤冷光的眼睛,心里就会生出避之则吉的念头。
可每次厨子都能完成任务,客人对他那手菜的评价也不错。老板也不好说些什么。怎么也好,能帮忙赚钱的就是好伙计。
拖着沉重的步子,仅仅是“嗯”地哼了一声,厨子就走进饭馆旁边巷子,从后门绕入厨房。
肮脏满是油黑的厨房并不大,却是样样俱全。整个饭馆只有他一个厨子,所以除了那扇门还有那递饭菜出去的小窗口,这里可以说是他的天地。在这里,除非是弄出很大很大的声响,否则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要的就是这个。
“生鱼片快端上来!”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又飘入令人厌烦的催促声。
厨子拉了一下绳子,绳子另一头系着的小铃铛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告诉外面的人——我知道了。
这边,他不慌不忙地打开包裹,青色的包裹打开了,现出来的是……一只刚咽气的大黄狗?
(六十多斤生鱼片……总该够了吧。)
生鱼片?还是黄狗肉?
轻轻一挥手,黄狗的皮毛上立刻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冰霜,片刻过去,冰霜越来越厚,最后竟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