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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阿懒的声音很大,周围几桌都被她的声音给吸引了过来,林聆羞得脸都快贴到桌面上了,这都什么人啊!
苏臻看着某人的驼鸟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
“那就是学长、学妹罗!既然是同一个老师,就一定是读同一所学校,难道你们已经勾搭了很多年?”
天啊,打个雷把地上砸个洞吧,她真是没脸再坐下去了,好崩溃啊!
“几个月而已。”
“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三十岁,没理由她读书的时候不认识你啊,大帅哥来着,聆聆,你的口味没变吧!”阿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在她身上瞄了又瞄。
这话也居然好意思说出来,明明是阿懒喜欢帅哥来着,什么时候换成她的口味了?
苏臻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轻挑了挑眉,“谢谢,我今年三十一。”
阿懒身子向前一扑,整个趴在了桌上,张大嘴看着他,林聆甚至看到她的手用力掰着桌子,“不会吧!果然是真的,男人比女人要经老一些,我到了三十一岁,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算到四十一岁,也不会老,八卦好奇之心如此之盛,想老只怕也老不到那儿去,林聆在心里腹诽。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口,林聆本以为审问到此结束,谁知阿懒已经从打击中回了神。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聆正含着一口汤,被这句话吓得够呛,汤差一点就喷了出来,慌忙用力地咽了下去,谁知这一急,她就呛着了,捂着嘴猛咳了几声,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一张面巾纸递了过来,解了她眼泪鼻涕横流的难堪,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一杯茶又递了过来。
阿懒觉得自己真是个坏人,居然对林聆的痛苦无动于衷,咬着筷子眼睛在两人身上溜来溜去,苏臻递得自然,林聆接得自然,若说他们之间没点什么,她是决计不信的。
还好,阿懒在丢下一个重磅炸弹之后,终于鸣金收兵,放过了林聆一马,林聆透了口气,心里却在盘算着要如何对应此人,以她对阿懒的了解,不达目的何时罢过休?
一餐饭在好友的气氛中结束了,苏臻礼貌地问阿懒,要去哪里,阿懒眼珠一转,朝林聆眨了眨眼,“我当然是去林聆家,咱们姐妹可好久没谈心了,今晚你会收留我的哦!”
林聆其实想说,你回家吧,我不想收留你,可是嘴上却不争气地答了句,“好。”
到了楼下,阿懒飞快地跳下车,然后窜到驾驶位的窗外,“苏大帅哥,你不上去喝杯咖啡?”
“家里有客要来,你们喝吧。”苏臻看了眼林聆,看她一言不发,只是淡笑着,心下叹了口气。
进了门,阿懒倒进了沙发里,双脚一伸搭在了茶几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之后,眯着眼朝林聆说了句,“咖啡,谢谢。”
她是这家的主人,不是某人的佣人!一进门就指使她,什么人啊!虽有诸多不满,她也决计不敢露在面上,阿懒太强大了,她可不敢惹,乖乖去煮了两杯咖啡,放在她面前,如果不是心痛她的咖啡杯,非用力地拍在桌上不可。
阿懒抖着双腿,手中的电视遥控按个不停,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姐给你时间。”
给她时间?她要时间干什么?林聆刮了她一眼,当作没听见,端着杯子抿了口咖啡。
“啧啧,真是的,非得让我出马,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吗?”阿懒斜眼看着她。
“自觉什么?还不自觉,咖啡都替你煮了。”
“老实交待,你跟他什么关系?”阿懒“啪”地一下关了电视,端起杯子,用银勺轻搅着。
“朋友。”
“只是朋友?”
“当然。”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一问一答速度飞快,然而阿懒脸一肃,“林聆,你不老实!”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对着你我敢不老实吗?”林聆避重就轻。
“只是朋友,他能在你家出入自由?只是朋友,你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林聆,姐姐我看得多了,你们之间绝对不止朋友这么简单!让我猜猜,你们肯定单独约过会,对吧!肯定去看过电影!他肯定吃过你煮的饭!”
林聆不得不佩服她,居然都让她猜到了,可这些又能代表什么?两个寂寞的人,相互作个伴而已。
“怎么不说话了?都被猜中了?我就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你和他走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掌宽,甚至他碰了你的身体,你都没有反应,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一点都不抗拒他,甚至对他很熟悉。”
跟这种学过心理学的人说话就是累,就几句话,甚至不说话,她都已经知道了你想什么,“我们真只是朋友,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你想太少了,又或者,你根本就不敢去想!”阿懒的声调突然高了几分,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重点来了,林聆低下了头,手指轻轻在杯缘上画着,“你就当我想太少了吧!”
“我来,你肯定知道是因为什么,坦白说,看到苏臻我本来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只是一半,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轻易能放下人的,不然,也不会在邹驰出现之后,突然下线。”
林聆没有说话,游戏里的场景从脑子里跳了出来,扰得她心绪乱起来。
“大学三年,你和邹驰怎么开始,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有多在乎他,我们这些朋友谁不知道?你们分手了,你突然从朋友圈子里消失,我能理解,无疾而终的感情最是伤人。”
“坦白说,我来找你,其实挺忐忑的,我们曾经是朋友,在你伤心的时候,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找我,真伤人心!”
阿懒说得对,她之所以会消失,是不想再与过去有联系,阿懒是她的朋友,同样也是他的朋友,看到阿懒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从前,这是她不愿意的事情。
“对不起。”不管怎么说,阿懒是关心她的,可她辜负了。
“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我现在只想知道,只想从你口中听到,你和他为什么会分手?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八卦和好奇,有些伤口,你越是不想面对,越难以愈合。”
林聆抬眼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心里叹息一声,阿懒说得真诚,眼神更是真挚,也许她说得对,有些伤口是时候缝合了。
沉神斟酌了一会儿,林聆缓缓开口,“他去巴黎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听说了,但与你们分手有关吗?”
“五年,他让我等他五年,我的父母很担心,分开两地时间又那么长,总怕生出什么变数来,所以希望我们先结婚,可他说怕公司里觉得他结婚后会有牵绊,不同意。”
“他怎么能这样?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如果连一纸婚姻都不能给你,凭什么给你信心?给你父母信心?他就一点都不为你着想吗?”阿懒很是愤怒,整个人都立了起来。
林聆淡淡一笑,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为此谈了几次,也吵了几次,最后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连他的父母都劝我们结婚,谈了好几年,总得给大人们一个交待吧。他出国前一个月,我们终于吵崩了,他一个月没来找我,一个月后在机场发了个信息给我。”
“聆聆,我走了,我一定会回来,我爱你。”这是邹驰留给她最后一句话,也是这句话让她彻底寒了心。
“就这样?”阿懒吼了起来,“他就没想过,这一走,你怎么向父母交待?你怎么面对那些朋友?怎么面对亲人?太不负责任了!什么人啊!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你的情况,我看他真是白活了二十几年。”
他以为他交待了,可他交待了吗?一句话而已,一句我爱你就能解决一切?面对争吵,面对问题,他避了一个月,然后潇洒的走了。
“我妈知道后当场就昏倒了,几乎没醒过来,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你还要嫁给他,就不要再认我;我哥气得要从SH杀去巴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邹驰伤我的心也就罢了,可是我妈,我爸,我哥,这些年谁不当他是家里的一份子,一句话,面都不见,算什么?他如果坚持不结婚,好好和我父母说不行吗,难道他们就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多年压抑的情绪终于暴发出来,自从他走了之后,她从不曾与人说过,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不能和爸妈说,不能和大哥说,更不能和朋友们说,她真的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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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臻与闪电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臻与闪电
过往的事情,就像是结疤的伤口,突然被揭开,撕裂的疼痛直达心底,林聆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憋得太久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河水般,想停也停不下来。
阿懒不后悔来这一趟,虽然此时的林聆已经泣不成声,但她终于说了出来,直面伤痛才是最好的疗伤方法,坐在她的身边,阿懒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好了,都过去了。”
“没有,没有过去!你知道吗?他走了两个月后,我遇到了他公司的同事,那个人告诉我,他老总的女儿一直对他有好感,而她是甄选的主持人,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死都不肯结婚。”林聆把最让她伤痛的部分说了出来,这一部分是她最无法接受的。
“混蛋!什么人啊!去个巴黎而已,要是那女人愿意给他整家公司,他还不把你给卖了!”阿懒气得浑身发抖,从前还觉得邹驰有上进心,是个不错的男人,谁知道为了出国,居然出卖多年的感情。
林聆无力地靠在阿懒怀里,声音幽幽,“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谎,事无不可对人言,一切都是借口,他不过是害怕那个女人的好感,会因为结婚而消失。”几年的感情敌不过一个去巴黎的名额,让她情何以堪?
“聆聆,我支持你,不要再理他,游戏里也不要理,你今天做得很好,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说得容易,可当他再出现时,她有多慌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如果不是闪电及时出现,她会有多狼狈,“谢谢你。”
“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忍着,有不痛快就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但起码能替你骂一骂他,你这性子,肯定骂不出口。”阿懒看她的神情轻松了不少,心里一安。
“骂什么骂?别丢了你自己的份儿,这样的人就当他空气好了。”以后若是再见,她也要学着用这种态度,当他是空气就好。
“说话回来,你别怪我八卦啊!苏臻真不错,你考虑下。”阿懒又绕到了苏臻的问题上。
“你想多了,我们真是朋友,他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除了那晚的眼神。
阿懒却不这么认为,苏臻看林聆的眼神里,有种叫宠溺的意味,一个男人这样看女人,如果不是喜欢,她还真想不出其他的,“那就继续这样好了,你也没有负担,说不定那一天就水到渠成了。”
同一个小区里,这边的女人哭着说着心事,慢慢入了梦乡,而那边却一直闹到了清晨。
苏臻送了林聆回家,刚出电梯,脸就拉了下来,门口坐了四尊大神,如果他们只是安心地坐着也就罢了,居然拉出了扑克打着牌,这里不是平房小院,虽说不上是高档小区,好歹也算是白领公寓,楼道里坐几个赌棍,让别人怎么想?
“嘿,回来了!”头上贴满了纸条的胡维看到他,立马丢下手中了牌,跳了起来,“怎么还坐着,起来!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