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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江听罢苦笑,心道这样的理想也太简单了:“大婶,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努力工作的。”
一路上聊着天,时间也不觉过的很快。这时候司机话说话了:“注意啦啊!马上就要到收费站了,大家都把值钱东西放在车座垫下,钱包里最好留个十几块钱,一会儿有人上来收钱了。”
“谁收钱啊?票不是买了吗?”王明江问。
这时候,车里的人都开始把值钱东西往坐垫下藏的,往腋窝里夹的,总之能想到的隐秘招数都想得出来。
司机没好气地说:“一会儿有人上来收钱,丰水县你没来过啊?”
大婶捅了一下他,说:“进了丰水县城就得交钱,县城里也有一伙儿张强的马仔专门在这儿打劫。”
“这么严重的事怎么没人管?”他面露惊讶地问。
“这算啥严重的,县城里最近半年都发生六七起强奸案了也不没人管嘛!”司机没好气地道。
“谢谢司机大哥提醒啊!”他并没有动。
大婶有点为他担心起来:“那帮混蛋好几个人呢,都拿着砍刀。小伙子,我看你挺静的一个人别一会儿被他们给打了,快把值钱的东西藏起来,一会儿他们要钱就给上个十块八块的,他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王明江道:“这每个人给十块八块,一车三十个人也有三百块了吧,这一天下来得有多少收入啊?”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人家敢收,也没人管,我们老百姓有什么办法?”大婶别藏着钱边说。
“这警察都哪里去了?”王明江嘀咕道。这里警察就这么不作为吗?这让他多少有点心寒,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自觉一身正义,要为百姓的平安献出自己的青春,来到丰水县,却让他深深地为同行的不作为难以接受。
“别说是警察,连个临时的协警都没有来,要不就是穿一条裤子;要不就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听说警察局长都死了,下面人都乱了套。”司机很有经验的回答。
“这就是纪律涣散的问题,纪律是生命线,没有纪律就什么也谈不上。”王明江已经意识到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小伙子,看你还挺有学问的,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吧,什么纪律不纪律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司机缓缓地踩住刹车,往路边停车。
“人还没有出现,你怎么就停车了?”王明江见状问道。
“没办法,这是规矩,我必须停到这个地方,他们都在路边树林里歇着呢!等我车停下了他们才来,我要是不停回到县城就的挨揍了。”司机沮丧地道。
车子停了下来。
果然,没过两分钟,从路边树林里走出五个年轻人。
王明江留意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二十往下高生的年纪,每个人都光着膀子,胳膊和胸脯上纹身,叼着香烟,扛着砍刀,一路说说笑笑,旁若无人走了过来,看起来打劫都打成了职业,一点儿都不紧张,好像干一件例行的公事。
大婶指着说:“这些不学好的孩子都是李强手下马仔,打劫到的钱一多半是要孝敬出去的,我还听他们诉苦过呢。”
王明江叹了一口气:“这个年龄的孩子最好蛊惑,不知道天高地厚,容易冲动,正是被利用的最好年纪,可惜了!”
“一会儿千万别和他们顶嘴,他们可真敢拿刀子捅人的。”大婶外出多次,见过这帮人凶狠,不断地提醒王明江。
“没事,我今天要收拾收拾他们了。”王明江淡淡地道。
一句话,让车里所有的人都觉得很震惊。
大家都这么惧怕,来了四五个拿刀混混,这个人单枪匹马就看不惯了,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就连司机也禁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想看清楚他长的什么模样,当看到是一个清秀年轻人不觉摇摇头,这也是一个不懂的退让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啊,一会儿你就知道死得有多惨了。唉,自己又不能见死不救,这可如何是好!手机请访问:
第454章:风气太坏了()
第454章:风气太坏了
说话间,五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上了车。
为首的是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家伙,胸前纹着一条卧龙,看上去就像死了似得,胳膊上纹着一头咆哮的猛虎、身子单薄、一脸凶狠之相,一进来扫视了众人一眼,有些失望地说:“***,又拉了一车穷鬼。”
这时候,蓝色头发后面有个门牙有些豁的家伙,身强力壮,显的有些肌肉。司机一见他立刻陪着笑脸:“豁牙哥,坐长途客车的有几个有钱的啊!您就将就一点吧。”
被司机称作豁牙哥的家伙点上了一支烟,悠闲自然地道:“都听好了,把你们兜里的钱拿出来,不要等我和你们去抢啊,都快点啊,我们很忙的。”
前排一个老头急忙拿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哆哆嗦嗦掏出一张十元的纸币:“小伙子,我给你拿十块钱,你就放过我吧。”
豁牙接过十块钱装进兜里,拍了一下老头的脑袋:“老头子,算你识相,我豁牙也不是那种不讲情理之人,看你这么可怜能出十块钱就不错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了。”
“谢谢你啊,豁牙哥。”老头子快七十岁了,还叫他豁牙哥,豁牙身后的那几个兄弟听罢都不觉笑了起来。
“都快一点!谁要是磨蹭就要砍掉一根手指的啊!”豁牙身旁那个蓝头发的家伙道。
另一个叼着香烟,扛着砍刀的家伙后面吸着烟,虎视眈眈的看着众人。
其他三个人则把守住车门,几个人配合的很娴熟。
几个人专业的有人要钱,有人威胁扛刀,有人把门,给人感觉很有来头,他们挨个要钱,有时候还要检查一下钱包,效率很高。
轮到刚才聊天的那几个农民兄弟,虽然他们身强力壮的,打起来几个混混未必是对手,但也乖乖的每人交了十块钱。
王明江身边大婶也是经常出去上访的人,见了这几个人也只有乖乖地掏钱。
王明江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装作看不见。
“哎!说你呢,别睡了,交一下保护费。”蓝头发的家伙粗暴的推了推他。这哪儿是推,简直是要揪着他的领子威胁了。
王明江睁开了眼睛瞪了他一眼,目光里那种让敌人都丧胆的眼神,吓的蓝头发惊了一下,慌忙松开了他。他并没有交钱的意思,淡定地问道:“什么保护费,保护什么?”
“嗨!你他妈嘴还挺硬气啊!”蓝头发单手指着他,却是不敢靠近和接触他的眼神,那种杀人的眼神让他胆寒。
“哥们儿,这么横啊,不知道规矩吗?”豁牙哥不满的分开众人走了过来,嘴里叼着一支烟,脑袋探过来看了王明江一眼,笑道:“就你啊?第一次来是不是?那老子给你一次机会,交二十块钱就算完了,不然就别想走了。”
王明江不动声色地说:“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钱,也不想交。”
“嗨!还是个硬骨头啊,就你这样的我都不想动手。唉!我说你啥好呢?真想挨揍?”豁牙一脸的不屑。
“豁牙哥,别和他那么多废话,给他两个大耳光先尝尝。”蓝头发道。
王明江旁边大婶不断推他,“小伙子,交了就算了,没有必要计较的。”
王明江不为所动,也没说话。眼睛闭上了。
豁牙还以为他胆怯了,冷笑了一声:“我数到三,你要是不交,就别怪我兄弟打耳光抽你啊!”
王明江哼了一声:“你可以试试!”
豁牙脸色一变,对蓝头发使了个眼色,一挥手说道:“三”
蓝头发早就急不可待,扬起巴掌,狠狠地朝王明江脸上扇过去。
王明江看也没看,蓝头发的手打过来时,他举起胳膊啪的一下挡住了,蓝头发觉得手麻麻的,好像触及电流一样,正纳闷呢,王明江手腕翻转抓住他的手腕,也没怎么用力只听嘎巴一声就给他拧脱臼了,疼的蓝头发妈呀叫了一声,一下子跪在汽车的走廊上,王明江胳膊肘往下一沉,正好顶在蓝头发脖颈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失去了知觉,噗通一声倒在车上晕死了过去。
“哈哈,怪不得不想交保护费呢!原来有两下子啊!”豁牙露出了难看的牙齿怪笑道。
笑完以后,手一伸,旁边的手下递来一把砍刀放在他手上,这把刀刀身有一米长,刀光闪闪,很是锋利。
“又要溅老子一脸的血了!”豁牙念叨了一句,挥手就一刀砍了下去。
车上的人有的脸色刷白,有的惊叫起来,还有一个不敢看,吓的夺路而逃,不成想忘记了车还有两个台阶,整个人几乎连滚带爬掉下了车。
豁牙一刀砍了下来,他的心狠手辣让一车人吓的面色惨白。
王明江等他刀锋还未落下就出手了,左手稳稳地抓住豁牙砍刀的手腕,刀锋隔着他的头发不到五厘米停下来。豁牙用力往下压,却感到一股力量支撑他根本落不下来,王明江深吸一口气,右手握拳,一拳打在豁牙的肚子上。
豁牙哪里能受得了王明江带着内劲儿一拳,直接打的他蹲在哪里把今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夹着鲜血一顿狂吐,满车恶心味。
车上的人再也受不了了,捂着鼻子跑了下去。
豁牙哥其他几个小弟面容失色,怔了一会儿刚要跑,被王明江顺手打趴下一个,另外两个则被几个农民兄弟堵住门口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豁牙哥吐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颤颤巍巍走出了车门。
这时候,又被几个气愤难耐的乘客打的找不到北,晕晕乎乎倒在了地上。
王明江埋怨道:“你们这帮人,人家和你们要钱的时候不敢动手,见他没抵抗了才敢动手算什么好汉!”
一句话说的很多人脸上发烫,觉得自己活的很窝囊。
“小兄弟,看不出来你的身手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个记者呢!”那个大婶无比激动地道。
司机走了过来道:“兄弟,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拳两脚就把这帮混混给放倒了,这帮家伙在这一带收费都快一年了,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
对于他们的种种受欺压不敢反抗,王明江之前看过案例不计其数了,其实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被流氓混混当韭菜是割了一茬又一茬。他门也就习以为常,默默的承受了。对待这种事情指望绵羊一样的人们集体反抗是无用的,只有法律健全,社会治安稳定才能解决这样的问题,一句话,他要把治安搞好了,就没有人敢欺负老百姓了。
“把这几个混混绑在一起,一会儿我带他们去派出所。”
“得嘞,马上就好。”几个捆麦子捆的非常好的农民兄弟,捆人也是熟练手。很快就把几个小混混捆在了一起窜连起来,每个人结结实实的来了个五花大绑,王明江看了不觉苦笑,对付几个小混混捆绑的像个死刑犯似得,不至于吧!
“这个豁牙还没有醒呢,您看怎么办?”有人过来问道。
王明江接过一个农民兄弟恭敬地递过来的劣质香烟,抽了一口说:“谁尿急了,给他头上浇一泡就醒了。”
“我来。”一个粗壮的人嬉笑道。
说罢,解开裤带,冲着豁牙哥脑袋上一通猛浇,果然憋的时间长了比一头牛都尿的多,生生把豁牙脑袋泡在尿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