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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凌晨的心跳才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是喜欢上了她了罢?当初在圣竹林的竹亭之中,我就这么揽着她那柔软的腰,鼻子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她的脸被漫天的烟花衬的红如花朵,好漂亮……”
凌晨想到此处,禁不住想道:“要是再让……再让我抱她一抱,那……那该有多好?那次我可真傻,明明看到她脸红啦,我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嘴唇,我下次若是能再揽住她,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唇,我……”
凌晨又是懊悔又是沉醉,不住地一遍一遍地回想当时那美妙无比的时光。
他心神激荡,慢慢地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时光像是一个调皮之极的孩子,时时在你身旁嬉戏、奔跑,但当你想抓住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你只能听见他的笑声,却半点也见不到他的影子了。
狐狸人再次提着罐子出现在了凌晨的身旁,这次跟上次略微有些不同,两个狐狸族变成了白毛,他们喂完了饭,便扶着凌晨躺在了地上,随即又关上了石室的石门,转身又出了石室。
凌晨本来正在做一个噩梦,吓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却总是无法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直到被喂饭的狐狸族人摇醒,这才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等两个白毛狐狸族的人出了石室好一会,凌晨那砰砰砰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他回想起梦中的情境,心中禁不住一酸,眼中眼泪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原来,不知怎地,凌晨竟然梦到了记录仪上记录着死去的众妻子,虽然凌晨根本已不记得跟这些人在一起时的情形,也根本已记不起众女的模样,在这个噩梦里,自己竟然把这一切一一都记了起来,而且众女的脸孔并非记录仪上说的花容月貌,恍如仙子,而是个个五孔流血,断肢残臂!
她们不停的受着各种各样的酷刑的折磨,她们口中不住的**着,当痛苦不能忍受之时,她们便用凄厉无比的声音呼唤着凌晨的名字,希望凌晨快点去救她们,快点带她们脱离苦海!!!
众女一一从凌晨眼前受刑,一个比一个更凄惨,直看的凌晨心惊肉跳,心脏几乎痛的要裂成碎片!
凌晨现在虽然现在醒了过来,但梦中的一切仍旧不停的在凌晨脑中一遍遍回放。
不知怎的,记忆突地如同洪水涌将出来,凌晨想起以前跟诸女在一起时高兴的笑的场景,跟她们花前月下,跟她们风花雪月,跟她们海誓山盟,跟她们柔声地一句一句地说过的那些情话,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愈哭愈伤心,要不是他手足不能动,口舌不能言,早已嚎啕大哭起来。
幸福就像是佛座前烧着了的佛香,燃烧过后只剩下风一吹就散去的灰尘么?
凌晨越悲伤,关于诸女的记忆便想起来的越多,宛沚水、墨玉儿、绿萍儿、叶冰、杨苇儿、凌芑、冷秋子、哥舒婉,甚至跟哥舒月的旖旎风光都一一回想了起来!
记忆如同一条河,从凌晨心中直淌了过去,他此时只想纵声大呼:“我爱你们,如同你们爱我,我一定会去救你们,你们等我,我一定会去救你们,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就算是我的性命不要,我也要把你们救出来,你们等我!你们等我……”
凌晨心里还在难过,石室的石门突地打开,走进来两名狐狸族的兽人。
这两名兽人一长白毛,一生红毛,两名狐狸族的人一言不发,架起了凌晨便向石室外走去。
凌晨此时精神已经有些癫狂,心中不停的大声向他们叫喊:“你们快放了我,你们听见没有?我现在便要走,快放了我!”
但他心里喊的再大声,不借助于口舌,两名狐狸人那里听的见?
而且就算是这两人听见了,也定然不会放凌晨走。
凌晨心里越喊越大声,越喊越疯狂,两名狐狸人又没有读心术,根本半分也没有感觉到手里架着的这个人已经快要疯了,稳稳地架着凌晨向前疾走,转了一个小弯以后,两名狐狸族的狐狸人齐齐的用力一甩手,把凌晨向前面狠力地扔了出去!
两人把凌晨扔出去以后,看也不看凌晨一眼,转身低着头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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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用不上你就宰了你()
凌晨只觉身体一飘,随即‘噗通’一声,周身上下突地被烫的剧痛起来!
他睁眼看去,只见眼前白蒙蒙地,一阵阵古怪的涌动着的力量向自己身体上挤来!
凌晨只觉得这白蒙蒙的东西十分烫,全身被烫的一阵阵疼痛!
这时,突地觉得后颈一紧,一股大力把自己从这白蒙蒙的东西中拽了出来。
凌晨这时才看清,这白蒙蒙的东西似乎是一大池热水,自己全身已经湿透,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热水顺着湿透了的衣服滴滴嗒嗒的向水面上滴去!
这时,抓着凌晨后颈的那只手向下一推,把凌晨整个人又浸进了热水之中!
更为可恶的是,抓着凌晨后颈的这只手像是故意玩弄凌晨一般,抓着凌晨在水里用力搅动了半晌,随即向上一提,又把凌晨从水池里提了出来。
凌晨只觉着十分难受,本来他心神大乱,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此时身体上的不适突地冲进了思想当中,那股疯癫之意登时都暂时忘记了,心中开始不停的大骂这只手的主人真是他妈的乌龟王巴蛋!
那只手的主人自不知凌晨心中正在破口大骂,把凌晨提在半空中甩了一甩,向一下按,又把凌晨按进了热水池子中!
如此反复,三次方止。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知道这么浸了凌晨三次,凌晨必然喝了不少水下去,那只手把凌晨整个人倒转过来,重重地上下晃动了几次。
凌晨刚刚吞下肚里的水登时尽数都被控了出来。
那双手控了半晌,随即向后一拉,把凌晨放到了池子的边上,随即双手齐伸,来解凌晨的腰带。
凌晨此时仰卧向上,终于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的模样。
让凌晨大为意外的是,这双手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女子,只见这女子面目颇为面熟,似乎自己从那里见过她似的。
凌晨仔细的打量了这女子数眼,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这女子。
他沉吟了片刻,终于想了起来,自己不是见过这个女子,而是这个女子长的十分的神似花薇拾而以!
这个女子不但面貌跟花薇拾十分的相似,而且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花薇拾!
若不是这女子看起来有二十六、七了,凌晨还真的以为她就是花薇拾呢!
凌晨心中暗暗思量:“她似乎不是兽族那?她莫非跟花薇拾有什么关系么?莫非是花薇拾的姐姐?她怎么会在这里?嗯?……她解我衣服干什么?”
原来,就在凌晨心里想这女子是谁的时候,这女子把凌晨的身体一翻,已经把凌晨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凌晨又是纳闷又是惊诧,正摸不准这个像极了花薇拾的女子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女子手指轻动,又把凌晨的内衫给脱了下来!
如此一来,凌晨全身只剩下了一个大裤衩!
凌晨心中大为骇然,心中正在暗想:“她不会连我裤衩也脱下来吧?”
女子一伸手,把凌晨身上最后那条大裤衩也脱了下来!!!
凌晨既无语又害羞,不住地暗想:“她……她要做什么?”
这女子虽然把凌晨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但眼中并无异色,神色仍旧十分的平静,她拿出一条洁白无比的毛巾,沾了沾池子里那乳白色的热水,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替凌晨擦起了身体来。
凌晨心中胡思乱想,不住地暗忖:“她不会是想**我吧?!!!”
好在他想了半晌,这女子始终没有露出要**凌晨的样子。
况且凌晨已经变成了一个类似于植物人的人,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这女子就算是想**凌晨,也无从强起……
女子拿着毛巾,从凌晨的手臂处开始,直擦到凌晨的双脚,连凌晨的隐秘部位亦不放过,那动作,那神情,虔诚的就跟擦拭一件极为圣洁的圣物一般。
凌晨感觉十分的尴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形!
擦了小半个时辰,女子终于停了下来,她又拿出一条干毛巾,把凌晨上上下下擦的干干的,然后转身从身后的托盘中取来了一套白色的内衣和长衫,随即又一件件替凌晨穿上了。
凌晨愈发奇怪:“这是什么意思?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替我穿上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
他陡地想起,似乎自己听过许多关于兽族骇人之极的传言,兽族之人有吃祭品的习惯,而这祭品必需是洗的干干净净的人类中的处女!
凌晨心中颇为骇然,暗道:“莫非这个兽族部落是要把我当祭品吃了?可是我既不是处男,也不是处女那?他们为什么要吃我?因为我的肉好吃?”
他转念一想,又暗暗嘀咕道:“我这不灭之体虽然厉害,但不知道被兽族人吃进了肚子里以后,还能不能再长回来???”
这个问题倒是把凌晨问住了,要是长回来的话,怎么个长法?是从心脏处开始长,还是从脑袋处开始长?是他们吃下肚子以后长?还是他们拉出骨头来以后长?
凌晨一想到被众兽族拉屎拉出来,然后身体再重新长起来,心中禁不住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点臭哄哄的,直想呕吐,暗忖:“最好是在他们肚子里时长起来,撑死吃我的那个家伙,吓死其他的兽族!”
那女子替凌晨穿好了衣服,也不替他穿鞋袜,伸手把凌晨给抱了起来,顺着通道向别处走去。
过不多时,女子抱着凌晨到了一处十分明亮的大厅,这大厅一尘不染,凌晨头颈不能转动,只能看到大厅的顶部。
只见顶上红绘绿描,画着许多精美绝伦的画像,其中多半都是兽族的形象,也有少数画的是人类,但这些人类不是被兽族恶狠狠地用脚踩倒在地面上,便是被兽族揪下了脑袋,而画像上的兽族个个都威猛无比,有的仰天大吼,有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耀武扬威。
凌晨看的数眼,便觉着厌烦,暗道:“兽族虽然了不起,但人类也不差了,你们这么厉害,怎地大陆上都是人类,你们却在这鸟不位屎的地方充英雄?嘿嘿……英雄是打出来的,可不是吹出来的!”
兽族其实确实比人族厉害,但却因为‘大杀器’的原因,差点被灭族,不过这事倒不是凌晨所能知道的了。
那女子抱着凌晨,低着头,脚步愈走愈慢,头也越垂越低。
这女子脑袋低垂,凌晨恰好看到他的面容,只见她的嘴唇微微抖动,表情极为虔诚,看她的模样,又是激动又是恭敬。
凌晨暗暗心惊,暗道:“这是要把我放到祭台上给神献祭么?献祭完了就该吃我了?”
他心里想到此处,暗想:“兽族里的人是打算生着吃呢?还是煮熟了吃?最好……最好是生吃……”
那女子自然不知道凌晨心中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脚步一顿,极为小心地轻轻地把凌晨放了下来,随即跪下磕了个头,也不站直身体,便一直拱着身后慢慢地向后退。
就在这时,凌晨听到自己不远处突地传来了兽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