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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煞闻言道:“你若不提我兄弟二人却忘,今番必会新仇旧账一起与你了断。”说完他使了个眼色,黑煞亦自跳了出来,二人便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战圈将那萧行包围在战圈内。
此番二人出手,却不比在萧府,只几合下来,萧烈被此二人揍的鼻青脸肿,幸好眼见情势不妙,萧如天及时出手制住二人,萧行才捡回一条命来。
这黑白双煞为何两番表现截然相反,只因在萧家之时,二人遇到晋级的桎梏限制了实力,恐太过消耗体力和气血反会被侵蚀,故而不敢冒动。如今二人亦是晋级为二星武者,自然出手就不留情面,若非萧行修的血体,早就被二人毙命当场了,二人忌惮萧如天的实力,而且才刚晋级,不敢与之交手,才各自虚晃一招退出战圈,只等赵杰定夺。
赵杰见黑白又煞胜了萧行,也算为刚才的失利挽回了些面子,而且正如萧若所说,萧家只有四人会用幻影移形,而其中三个人不会做此事,便真是萧羽拿了,自己也只能认倒霉,因为萧羽是个疯子,无色城谁都知道,疯子伤人,自认倒雾。而且凭堂堂赵家的身份,亦不会与那疯子计较。
赵杰道:“好,既然如此,老夫却也非不能容人,只要七日内萧家能证明非是你族人抢了天蝉背心和玉珀护腕,此事便一笔勾消,若不然,哼哼!别忘了萧家饮的是何处之水!”
赵杰并不是在恐吓萧家,而是天云楼的位置决定了他敢如此说话。天云楼位于无色城全城水源的上游,如果赵家从上游断了水源,那么萧家的境况便可想而知了。而所以有人忌惮于赵家,也正是因为他们占了这样一个地利。怕是招惹上他们,他们一怒断了往自家的水源。
赵杰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萧家众人,七日后如果交不出这个顺手牵羊取了天蝉背心的人,那么整个萧家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109.初到城外〔1〕()
与赵家结下梁子一下,萧若和萧成林商议后,便知此等事若萧鹏不出面,必然无法解决,便在接到赵家战书时,已经差人快马去追萧鹏,萧鹏临行曾言是往中都方向,而逍遥津是必经之路,来人便一路饥餐渴饮,马不停蹄,终于追上了萧鹏,言明此事,萧鹏未料自己离家便出此等事情,便马上与来人折回无色城,待回到无色城时,事情已然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txt/
萧鹏想了想,叫过萧成林和萧若到了自己房间,喝退众人,才开面露难色地叹了声,道:“唉,看来此事只好如此了。”
萧若和萧成林不知萧鹏想出了什么对策,但见他一脸为难之色,也知便是想出应对之法,也很难抉择,便齐齐问道:“不知族长是何打算?”
萧鹏道:“为了族人利益,却也只能将那萧羽交与了赵家处置吧。”
萧若听完此话亦是脸上微微起了下变化,道:“难道族长想让萧羽当了替罪羊?”
萧鹏口打唉声,道:“唉,眼下还有更好的办法么?况且赵家不会对一个疯子做太出格的事情吧。”
萧成林看了萧若又看了看萧鹏,才开口道:“只是赵家若问那两样东西何处,却又如何交代?”
萧鹏道:“只说此人疯癫,路上胡乱丢弃。”
说完他便将此事交由二人去办,因为这件事情如果要办成,还要过了萧如天那一关,他是断然不会答应,把萧羽交给赵家的,而萧若虽然是嫡系,但为人还算和气,平日对萧如天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苛责,所以这件事情也只能是他和萧成林去办了。
看来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萧成林心中浮过一丝欠意,心想:“萧羽对不住了,这么多年的恩怨,最终他还是容不下。”
而萧若则一心盘算着,自己要怎么和萧如天去讲,二人一打听才知道,这萧羽多日前便不知所踪,因为萧羽是个疯子,所以平日里,没人关心他是生是死,萧家有他没他,日了便也如此过了。
萧若便将此事报知萧鹏,萧鹏道:“看来果然他不在萧家,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萧若不便多,起身告退。
萧鹏却如何得知萧羽擅离了萧家?这还要从他住进逍遥津的太和楼说起。
萧鹏本想是寻个可以住宿带吃饭都有的客栈住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留宿一夜,而且看这天色,在寻一家不知前面是否还能寻到,而吃饭的地方随便街上哪里都可吃得。
他当然不知道,逍遥津里不止是太和楼一家客栈内不带餐饮,便是整个逍遥津也寻不出这样一家客栈来。因为客栈生意和酒楼生意被两个不同的家族垄断了。所以逍遥津的一大特色便是,酒楼和客栈都是**的。
他安顿好以后,觉得腹中饥饿,便问过店家何处有酒肆茶坊,便按所指来到距太和楼最近的一处叫做百珍居的酒肆而来。那了靠了角落的一处坐下来,简单要了两样菜品和两个馒头。不多时饭菜上齐,正自吃着,却听门口桌上有人说:
110.初到城外〔2〕()
“听闻明天流光城的详和班要来咱们这,里面有个疯子可是了不得啊!”
“你真逗,详细班年年忽悠人,每年来了都不好看,别说这次疯子,会什么力举千斤、单掌开碑。”
“你说对了,这疯子不光会这两样,而且还会飘过来飘过去,若不是被关于笼中,真叫来无影去无踪呢!”
听到此处,萧鹏的心里微微动容,疯子?那身法,莫非?想到这里,他结账之时特意走到二人近前,道:“两位小哥,不知这详和班何时到此处?”
二人抬头看了眼,道:“老哥,你算来着了,正好明天到此处五里外的醒红楼。此番他们要在此逗留半个月。”
“醒红楼这个名字却蛮特别的。”萧鹏谢过二人,便自离开,为了证实一下所听非虚,他决定逗留一日,次日却要看看,那疯子却是不是萧羽。他所以怀此疑问,却是因为听闻二人谈话,又加上离家前却有数日不见萧羽疯癫的人影。能让萧羽这样的身体离开萧家,此事一定隐藏着什么玄机,所以他决定查明此事,然后再去往桃花涧。
次日他寻了处地摊,吃罢早饭,便欲往前往醒红楼,却被来人追上,听闻萧家出此大事,心想家族水源事大,此事也只好作罢。如今听闻萧若如此说法,心中已然断定,那人必是萧羽无疑了。便对萧若说出前面那番话来。萧若自是不明个中因由,一脸疑惑的离开。
眼见萧若离开,他马上差人去唤萧如天。
不多时萧如天到了屋内,萧鹏面露关心之色,同时却夹杂看破一切的意味,道:“如天,今番只有你我,有一事你却须讲明实情。”
萧如天被此一问,却又不知出何变故,便道:“族长请讲,如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鹏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你叔叔是否还在萧家?”
萧如天听言不由大骇,心想族长难道嗅到了什么风声?他迟疑了一下,道:“这……”
萧鹏走到他的近前,轻抚了下他的肩膀,道:“你且不用犹豫,本主不会因此事按族规责罚他的,毕竟你叔叔那样的身体。”
萧如天眼见事情瞒不住,便道:“回族长,叔叔确实数日前离开萧家。”
萧鹏面色忧郁地道:“看来前番逍遥津所闻非虚啊。”
萧如天听完,知道他这话中必有深意,便问道:“请族长明示。”
萧鹏道:“前番我途经逍遥津,却听闻详和班里得了一个疯子,正要查明此事,却因家中有变,所以尚未证实。”
萧如天脸色一变,心想:“若族长所言非虚,叔叔的遭遇岂不是很惨?”想到叔叔一心为自己趋毒才冒险一意要去极北之地,必然是为歹人所掠。他的眼角开始有些微微泛湿,他强忍着眼泪才没有当着萧鹏的面落下。
看了看萧如天面部表情的变化,萧鹏道:“如天,你却想不想去寻你叔叔?”
萧如天也没料到萧鹏却会如此关心此事,他却为何今番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呢?一向耿直的他自是不会想到他们定的计策。但是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他何尝不想呢。便道:“岂能不想?”
萧鹏投来赞许的目光,道:“难得你在这片孝心,也不枉了那抚育之情,今番本主便准你假期,去把叔叔寻回。”
111.初到城外〔3〕()
萧如天心想:“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莫非萧鹏离家数日,却人也变了?”便道:“如此如天多谢族长成全。推荐'靖安':jinganba/”
萧鹏微微一笑,道:“如天且莫太早谢过,此事本主却也有几分私心。”
萧鹏有私心,此话萧如天并不怀疑,可是今番他居然把话直接说了出来,他不心中惊奇,道:“不知族长私心所指何事?”
萧鹏依旧显得态度可亲的说道:“呵呵,自然是月余后的世家聚会,所以你此番前去,一来寻叔,二来四处走动一下。”
“原来族长是想要如天顺便留打探其他世家的底细?”
“正是此意,所以你此番前去,只要五日内归家即可,莫太焦急。”
萧如天点头称是,正要离开,萧鹏一再盯瞩:“若族人问起,只说后者莫说寻叔,切记。”
他因为一心想要知道叔叔的境况,所以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便出了西门直奔逍遥津方向。
因为有了明确目标,他中午才过便入了逍遥津地界。
他听闻萧鹏说,只是过了逍遥津向北行走,具体的位置他也不清楚,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所在。这时看到路边一个老汉路过,看样子像是本地人,他便深施一礼,道:“请问老伯,醒红楼却在何处?”
那老汉打量了他一番,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年轻人,那里可不是好去的地方,银子少了可是进得去,出不来哦。”然后将手一指:“前面左转过了一个胡同口,见了大路,正街最大的招牌就是了。”
萧如天谢过老汉,便按所指到了正街之上。果然好大的一块招牌。
不光招牌上面三个字每个都有斗大的竖在那里,这醒红楼的格局也是与众不同,一般的商铺、洒肆或者经营的门面,门前所立不是石狮,亦是奇石之类来装点,而这里却是四四方立了一块牌子,看那木牌上面刻的字,想来是名家手笔。而且是文采极好的一首词:
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黑漆之色的木牌之上,刻了这白色的字迹上去,十分醒目,只是如此缠绵之句却与这黑白的简约显得极不搭配。
萧如天绕过木牌,正欲往里面走,却被门童拦住,道:“既来了,可知此处的规矩?”然后狡黠的一笑,看着萧如天。
萧如天不知里面到底做何营生,却还进门需向门童受贿,但因为一心想要知道详和班是否就在里面,便身上向怀中摸出些散钱,递到门童面前,道:“小哥行个方便,我只是想进去寻一个详和班的所在。”
门童看着萧如天手上那些散碎银子,头向后一别,轻蔑的将手一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