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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施展的这部镜射武灵。
纪鸣杰和长老们瞪大双眼地看着纪烽,心里头没有觉得纪烽的伟大,相反首先纳入脑海里的是……他又想做什么?
“其次……”纪烽满意地看着在场那些人的脸色,接着说道,“虽不能解散长老会,但是要解除长老会看管武灵馆的权利,此次纪鸣杰施展剑痕八舞,我可不相信是他个人偷学而来的。”
“你……什么意思?”大长老冷冷地问道。
“各位请想,如果还让长老会看管武灵,再发生这监守自盗的事情,怎么办?各位在为得到武灵而拼死拼活地修习着,而他们却暗地里偷偷地得到了,这根本就是对你们努力的一种践踏和亵渎,对不对啊?各位!”纪烽根本没在乎大长老的脸色,而是几句话便调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热血。
“纪烽言之有理!我们任劳任怨地干着活,他们却偷偷摸摸地获得好处,这不公平!”
“不公平!不公平……”
“解除长老会看管武灵馆的权利!”
“还请长老们解释一下,纪鸣杰为何会修习剑痕八舞?你们今天必须给出答复,还我们公道。”
“还我们公道!”
训练场内,那些青年们愤愤不平地吆喝着,五位长老瞬间脸色苍白。
而纪烽非常满意如今的效果。如果让纪皓以族长的手段处理长老会的事,自然会落人口实,但是只要转换下方法便可以利用群众的力量。本来那些青年们只是想得到好处,只要将自己的武灵交出来,外加些说辞,便可很好地将矛盾转换。
原先是族长和长老会的矛盾,现在是长老会和族人间的矛盾!
长老会与族长间的矛盾,到时候可以用“解散长老会”来要挟,可是长老会和族人间的矛盾,如果用“解散长老会”来要挟,指不定在家族投票下,就真的会解散。
望着爷爷愈发苍白的脸色,纪鸣杰低下了高昂的头,对纪皓说道:“纪叔叔,请废去侄儿的修为,放了我爷爷吧!这件事,爷爷他真的不知道。”说完,纪鸣杰使劲地朝着纪皓磕头,额前都出了血,“求您了,求您了,废除侄儿的修为吧!……废除侄儿的修为吧!”
纪皓不由自主地朝着纪烽那儿望望,纪烽则朝着纪皓点了点头。
让人一步,自己才有大道可行。
纪烽并不是什么烂好人,只是如果真的这么纠缠下去,那么长老会势必要面临解散危险,甚至于逼得大长老反噬,那么整个纪家都要处于动荡状态下,那时候的炎家必然会趁机侵入。
就让纪鸣杰成为这件事最后的……结束者吧!
045 泄密()
着急更新,只是简单的扫一遍,明早再重新审查一遍,如有错字,还请多多包涵!
为了能够保住爷爷的地位,纪鸣杰选择独自承担所有事情。
纪鸣杰深知,即便爷爷被撤去长老之职,他也难逃家规的惩处,偷学族长武灵,本就是当诛之罪,那样的话,他将失去所有的庇护。
唯有保住爷爷的长老之职,他才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否则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望着身旁磕出血的孙儿,大长老默默地将泪咽入体内,整颗心都像被刀捅了般滴着血,仇恨的种子在鲜血的浇注下开始发芽。缓缓抬头,瞄着纪皓,大长老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光彩,之后又愤愤地闭上眼,吸气呼气,像是作出某些无奈的决定,最后他对纪皓说道:“纪鸣杰偷学族长武灵,二长老,按照族规该如何办?”
纪鸣杰停止磕头,扭头看向大长老,接着无奈地点点头,嘴角稍稍弯起弧度,只是那笑里却是无奈与伤怀。最后他默默地低下了头。
而二长老却惊愕地看着大长老,平日里,大长老对纪鸣杰可算是百般呵护,绝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委屈,可现在怎么能够将纪鸣杰推出来呢?
“老大,你……”二长老有些皱眉地说道。
“快说!”
“呃……是是是!纪鸣杰未经家族允许便偷学剑痕八舞武灵,按照族规,应该废去一身修为!”二长老朗声宣布着族规,只是他可不认为大长老会放弃纪鸣杰,所以这样的惩罚也是族规里稍轻的,否则纪鸣杰面临的将是死罪。
闻言,大长老重重地点点头,接着对纪皓冷冷地说道:“现在,请族长亲自动手,废去纪鸣杰的修为!”
纪皓轻点着头,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纪鸣杰。
紧张,任谁也没想到这次的成年礼会演变到现在,原本不可一世的纪鸣杰竟然要变成下一任“废物”,或许只能算是他太倒霉了,居然将中品武灵当成垃圾送给“仇人”。
坏人,当到了被审判的时刻,任谁看了,都会有点伤怀,更何况纪鸣杰也非真正的坏人。
虽然纪鸣杰两年内对纪烽百般嘲讽与挤兑,可现在纪烽对他却有点惋惜之意,若非他太看重名声,也许结果就不会如此。
纪皓站在纪鸣杰的身边,俯视着纪鸣杰,说道:“你有一次权利来否定这个判决。”
纪鸣杰深深地吸气和呼气,随后摇头道:“我接受!”
“好!”
纪皓抬手间雄光暴涨,灵将气势若巨山般压住纪鸣杰,接着纪皓的手掌轻轻地击打在纪鸣杰的天灵处,恐怖原灵瞬间透体而入,只是片刻,便将纪鸣杰分裂的灵虫尽数灭杀,唯留下灵虫母体,可修为瞬间消散。
待纪皓手掌离开纪鸣杰天灵之后,纪鸣杰惊讶地看着纪皓,“纪叔叔,您……”
“你偷学武灵,按照族规的确要废除修为,可你也是纪家的子嗣,是纪家未来的希望,如此年纪便修到原之灵圆满期,如果直接灭杀灵虫母体,绝对是纪家的损失。望你日后莫要做触及纪家族规之事。”纪皓淡淡地说道,“不知二长老,对我这样的做法有没有意见?”
“当然没有!”二长老立即说道,随后还不忘恭维一番,“族长能够以大局为重,乃是族长心胸宽广之体现。以仁义治理家族,纪家会在族长的治理下愈发的蓬勃。”
“谢谢!”大长老也低声说道,只是脸上未透着半点喜悦的神色,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纪烽不禁皱起眉头,心头萌生起别样的感觉。
“我也只是为纪家利益考虑而已。”纪皓说这话时将头扭向纪烽笑了笑,而纪烽也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在别人看来,纪皓更像是在和站在纪烽身旁的香尘打招呼。
有染……一定有染。
如果纪皓知晓众人脑海里的想法的话,想必会郁闷致死。相反,香尘似乎知道他们的想法似的,故意将脸朝着纪烽望去,接着露出醉人的笑意,羞得纪烽立即小脸通红地转向其他地方。
大长老扶起纪鸣杰,向着纪烽面前走来,苍白的脸色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让纪烽心底有种毛毛的感觉,随后纪鸣杰说道:“你赢了!”
“也许将来你也可以赢我。”纪烽直勾勾地看着纪鸣杰,他需要从纪鸣杰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可是那漆黑的眼瞳内,除了失败后的空洞的黑外,没有暗藏任何的异样的神采。
纪鸣杰稍稍一愣,随后淡淡言道:“呵呵……或许再也没有那机会了。”说完,纪鸣杰又转脸看向大长老,说道,“爷爷,我们走吧!”
凄凉的背影,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孤独的影子,纪鸣杰和大长老很快便消失在视线里。
见两人离开,纪皓朗声说道:“好了!成年礼挑战赛阶段继续进行。”说完,纪皓便招呼着那些看热闹的贵宾们回到座位上,剩下的四位长老也都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神情空洞地看着训练场。
而纪烽则被纪瑶儿搀扶着离开了训练场,以纪烽如今的情况也的确不适合留在训练场内了,伤的如此重,任谁都可以挑战他。
林荫小道,纪瑶儿与纪烽缓缓的走着,阳光轻柔地抚摸着两人的脸颊,幸福感油然而生。
纪瑶儿自私地想着,若是这世界只有她与纪烽该有多好?而他们就这样搀扶着,一直走,走到天荒地老,走到海枯石烂,也永远不分离。可是这美好奢侈的愿望被接下来纪烽的话给打碎了,而且是碎的一地。
“瑶儿,没想到你演戏的技术那么高,居然可以演的那么好,差点我都信以为真了。若不是你完美的演技,恐怕那纪鸣杰也绝不会愤怒的不顾一切地攻击。”纪烽笑着夸奖道。
“你……”纪瑶儿仰头看着纪烽,“你一直以为我都在演戏?”
“难道不是吗?”
忽然间,纪瑶儿的心就像被巨石撞击了一般,猛然一沉,可脑海里却闪现出那神秘人说的话,“瑶儿,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你不属于这里,你来此是有目的的。”,泪眼婆娑,纪瑶儿悄悄低下了头。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走着,泪水在纪瑶儿的眼眶内打转,却始终没有滴下。她痛苦地歪着头,苦楚的痉挛掠过她的嘴旁,蹙着眉梢,两眼无神的凝视着脚下那一颗颗毫无生命的冰冷的石子。
明知道开的是无果的花,却又为何眷恋,难道只是爱慕那迷人的模样、熟悉了它醉人的芬芳?
沉寂许久,纪瑶儿才缓缓地应道:“是……是吧!”
而就在此时,两人的身后居然响起那酥麻的叫声,“等等!”,不用听,纪烽都知道那是香尘的声音,只是香尘作为贵宾不参加挑战赛,为何会出现在此?另外她怎么突然间叫住自己呢?
难道是……她看出什么破绽了?
香尘是生意人,精明的头脑让她能够发现很多别人忽略的问题,所以纪烽伪装成神秘黑袍人与她相处,基本上都是战战兢兢。
为了避免露出任何破绽,纪烽很想快点走,可是纪瑶儿已经转身,问道:“您是在叫我们吗?”
“是的!”香尘莲步款款地向着两人走来,水蛇般的腰部扭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若面对她的不是纪瑶儿而是个se男的话,或许会直接扑上去,然后在她身上猛打冷战,“您好,我叫香尘。”
“您好!我叫纪瑶儿。”纪瑶儿礼貌性地回礼,“您应该纪叔叔请来的贵宾,怎么不继续欣赏挑战赛呢?该不会您觉得挑战赛太不精彩了?”
“呵呵,纪家乃是文岗城响当当的大族,族内精英更是比比皆是,精英间的挑战当然是精彩绝伦,可我只是个拍卖师,也看不懂精彩之处,只能跟着别人傻笑。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尽傻笑,您说呢?”香尘的几句话回应的巧妙非凡,也顿时让纪瑶儿觉得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您叫住我们,什么事?”纪瑶儿似乎也不想在和香尘打交道,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太危险。
香尘没有回应纪瑶儿的问话,而是看向站在纪瑶儿身旁,始终没有回头看自己的纪烽,笑着问道:“小兄弟,您叫纪烽?”
“是!”纪烽果断地回答着,不过却始终没有回头看香尘。
“我能和你聊聊吗?”香尘似乎并不介意纪烽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始终都摆出那副让人拜服的笑容,“我对你那套中品武灵很是敢兴趣,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拿到我们拍卖行去拍卖,绝对有你满意的价格。”
“对不起,我已经答应家族,留给家族了!瑶儿,我们走!”纪烽实在不愿意多待,多呆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