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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人都觉得这种行为太丧心病狂了,这白楚楚还一个劲的在那狡辩,她这都是为了爱情?
去你|妈的的爱情吧。
当她们没经过爱情啊,爱情要是像她说的一样,她们以后都不敢爱了好吗!
揍她,必须狠狠的揍她!
妈的,这也太恶心人了。
容昭不知道白楚楚此时正在牢房里受到牢友的亲切招待,她只是在到了上京后第一时间给赵真发了信息,告诉他她们来了,让他出来迎接。
救国大英雄来了,他一个还没登上皇位的皇子出来迎接下怎么啦?
合情合理,没毛病!再说,他们还带着见面礼来着。
赵真在知道他们灭了那蛇妖,还带了那蛇妖的妖头来上贡,差点没稳住脚步摔在地上。
哎呀妈呀,这灵隐寺的人果然不能惹,连个和尚都这么凶残,人妖两界无数大能高手都束手无策只能将之封印的蛇妖,他们说灭就灭,简直不能更凶残。
不过,这也很给他们人族长脸就是了。
赵真绝不会承认他在听到他们灭了那蛇妖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好吧,有很大很大的激动的。
这两年妖界又有点不太安分,他们的小妖伤了不少大瑞的百姓,要不是没有实际证据,他早就请国师带人也去“照顾照顾”他们的子民了。
如今容昭他们送来了他们妖界上届妖王的蛇头,这下总算能扬眉吐气,震慑他们一番了。他父皇知道了肯定也会精神倍增,大肆款待他们的。
果然,他父皇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的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个劲的说“好好好”,下令大开宫门,禁卫军列队迎接。
并在宴会后下旨册封灵隐寺为大瑞的国寺,赏良田千亩,丝绸百匹,寺中所有佛像重新修铸金身,灵隐寺觉远和了然为国之圣僧,永享皇家礼遇。
了然听后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称赞“皇上圣明”。
觉远也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双手合拢,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
白楚楚每日都被同房的女囚们拳打脚踢,吃不饱,睡不好,以往细嫩白皙能掐出水来的肌肤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干巴巴,脏兮兮的,还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的伤痕。
总是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光彩,仿佛蒙上一层灰尘,再不见半点明亮。
到现在为止,原剧情中白楚楚身边最重要的四个男人,已经被她解决掉了三个了,赵沐,龙傲天,觉远就更不用提了,只剩下一个道家的年轻才俊了。
那人。。。。。。是谁来着?
“楚楚,我来救你了。”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饿了一天,正蜷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白楚楚听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站起身望向牢房外站着的那个身姿挺拔的身影。
“你是。。。。。。阿南?”
慕南挥剑砍断门上的锁链,站到白楚楚身前,看着她消瘦淤青的脸庞,心疼的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眼角,拭去那一滴泪,“疼吗?”
“不疼。”白楚楚强忍着眼泪哽咽道,“只要还能再见到阿南,我一点都不疼。”
慕南听后更感动了,一把拉住白楚楚的手腕,“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再说。”
他是用了师父的迷药将牢狱的守卫迷晕了才进来的,趁着他们还没醒,他要赶紧带着楚楚离开这里。
狱卒第二天醒来发现有人劫狱,劫走了白楚楚立马上报给了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一听,震怒,什么,她伤了觉远大师后还敢越狱?
“来人,张贴海捕文书,全国通缉白楚楚。”
正跟着慕南逃跑的白楚楚没看见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气运也在随着通缉抓捕她的告示贴满整个大瑞朝的时候,散了。
没有气运护身的她,不在是上天的宠儿,也不再事事顺心如意,逢凶化吉了,更不会有优秀的男子如同瞎了眼似的对她百般迷恋,万般宠爱了。
一直兔子的崛起20()
离开上京城;容昭又带着觉远和了然一路往南;在感受江南的繁华烟雨;纸醉金迷的时候接到了赵真的来信。
白楚楚逃狱了。
劫狱的人是国师的小弟子……慕南。
慕南?容昭将这两个字往脑子里过了一遍;在啃了第十一只酒漕鸡的时候才从记忆的旮旯里翻出来关于他的描写。
哦;那不就是白楚楚身边被她除了三个还仅剩下的哪一个嘛。她还以为她把他扇没了;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蹦出来了。
就在容昭刚想提笔回信的时候;岸边的街道上行过一对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
“啧啧,这扬州城中最大的绸缎铺家的那位纨绔少爷又纳小妾了,这是第十八房了吧。”
“可不是;听说这次纳的这个,如花似月,容貌可比之前的那十几位都要盛啊。”
“唉;这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好福气;小妾想纳几位就纳几位,不像咱们;连娶个媳妇都没有哪家姑娘肯跟。”
“咳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姑娘;身家不干净;还是被除了族的。”说到这里,来人朝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听见过那位美娇娘的守城门的孙老头说;那姑娘看着眼熟;像极了城门口贴的告示上的通缉犯。”
“啥?通缉犯?”话刚出口就被对面的人给捂住了嘴,“嘘,你小声点。孙老头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许是看错了也不一定。毕竟,这李家再有钱,也不敢给这少爷纳一位通缉犯吧。”
“这可说不准,色字头上一把刀,许是那大少爷被那娘们勾的失了魂,迷了心,还就鬼迷心窍的将她带回了府上。”
“。。。。。。”
听到他们谈话的容昭心神一动,神识探进了那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花轿,透过那层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看清了端坐在轿中的人。
呵,果然是熟人。
白楚楚。
白楚楚听着外面的锣鼓喧天,心情也随着这轿撵的一起一伏而波荡不平。
不是因为今天是她的大喜的日子,而是不明白她堂堂一个大家闺秀,高门嫡女,怎么就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慕南就她出牢狱的时候,她很感激,以为他还和以前一样最自己百依百顺,便让他带她去找龙傲天。
她答应过他要救他出来的,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但是慕南却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她,直看的她背后发毛,不禁退后了几步,“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慕南低下了头,散落的头发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如果你说的龙傲天是一直蛇妖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去救他了。”
“为什么?”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说的白楚楚心中划过不详的预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他怎么啦?被人发现重新封印了吗?”
对,肯定是这样的。她去取觉远的心头精血救他出封印的事情败露了,现在肯定引起了那些道家高手,佛门高僧和妖界大妖的注意,为了不让他出来,又一起将他封印了。
就像一百年前那样。
“他死了。”
“死了啊。”没关系,是封印还有能破除的办法,她一定会找到新的办法救他出来的,正在考虑如何解救龙傲天的白楚楚下意识的重复了慕南的话,等话一出后,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他堂堂的妖王,人妖两界那么多高手都拿他没办法,只能将他封印,眼看他就要破印而出了,怎么会死了?!
“谁杀的他?”
“灵隐寺的觉远和了然大师。”
“觉远,了然。”白楚楚双目通红,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他们的名字,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犹豫,直接杀了觉远的啊。
浑浑噩噩的跟着慕南在山路密林里走了两天,她终于被脚上磨起的泡给疼的唤回了心神。
“阿南,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去城里?我的脚都起泡了,走不动了。”白楚楚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一边抱怨一边两只手在脸颊两侧扇着风道,“我现在又累又饿又渴,我们进城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吧。”闻着好多天没洗澡,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酸臭,“我还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
“我们不能进城。”
“为什么?”
“城门口到处都是抓捕我们的告示。”
白楚楚一听顿时不说话了,她这才想起来她是越狱逃出来的,不是被刑满释放的。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就在到了一个山林中休息,她去远处方便的时候,再回来看见他们之前呆的地方围了一圈的官兵,慕南正在和他们打斗。
眼见慕南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白楚楚想都没想,提起裙子就顺着草丛悄悄的逃了。
没有了慕南的保护,她决定先回老家避避风头。好在老家离着这里还不算远,走半天就到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只是满怀希望的来到家门口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未来的及扬起就被当头泼下的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滚,我们白家没有你这种目无礼教,不守规矩的女子,你现在已经被除族,不再是白家的女儿了。”顿了顿,那中年妇人似乎还嫌不够解气,“呸”的一声一口唾沫直接唾到了她的脸上,“灾星!离我们家远点。”
白楚楚看着以往对她笑脸相迎的族人长辈一个个的对她都露出了赠恨,怨愤,鄙夷,不屑的表情,就是没有一个对她如以往般众星捧月的,心不由更凉了。
在村门口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从前视她为掌中珠宝的爹娘出来,白楚楚只好忍着饿,踮着脚走了。
然后,然后她就遇到了现在的夫君,扬州城首富李家的大公子。
被他一顶花轿抬进门做了十八房小妾。
容昭看在这里,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这白楚楚身上的气运再深厚,也禁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一国之主金口玉言“不守妇德,不尊礼数,目无尊卑,不知廉耻”的评价,举国之力的通缉,在她的告示贴上大瑞的城墙的那一刻,白楚楚身上的气运就散了。
因为庆丰帝,是大瑞的君王。大瑞,是凡界的“天庭”,是被天道承认的国。
况且,那李家大少风流成性,家中尚有嫡妻,白楚楚若是气运犹在,还能让他浪子回头,宠妾灭妻。但是现在嘛,容昭只想为她点蜡。
她相信,从生下来就是嫡女,没受过庶女待遇的白楚楚很快就会明白,为妾和为妻,是不一样的,是。。。。。。会让她尝遍之前的十六年都为曾尝过的苦痛的。
她之前可听见不少人在议论白楚楚能撑过几天呢。因为在她前面的那十七房小妾,有5个被那个当家主母整死了,有3个被玩疯了,还有一个被送进家庙为李家祈福去了。
“觉远,我们下一站就去大漠吧,听说那里看日落特别美。”
“好。”
了然弱弱的举起了手:“大漠。。。。。。有吃的吗?”
容昭&觉远:“呵呵。。。。。。”
一百年后,了然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觉远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容昭看着他,在即将坐化的那一刻,并指为剑,削断了一根尾指,递给了她。
容昭看着这鲜血淋淋的小拇指,嘴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