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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还听说那穷小子是师父故交的朋友,家中父母被山匪杀了无依无靠才前来投奔师父的,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知道我们故意欺负他肯定不能轻饶了我们。而且。。。。。。”丁允浩说到这里还吊了一下大家的胃口,“我听大师姐话里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明着欺负他,但是可以明着教导他。”
“此话怎讲?”安秀清一听也有些疑惑了。
丁允浩得意的卖了一个关子,直到众人催促他,才一边研墨一边解释,“想想大师姐平时在练武场上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智商上俯视,武力上碾压。”
沈家大公子说到这里眼前一亮,激动地双手一拍,却忘了手中正提着狼毫笔,一瞬间墨汁四溅,模糊了他才写好的纸张上和俊秀的脸上,他也不在意,随意的用袖子一抹,脸更花,袖子也脏了,“对呀,我们也可以找他‘切磋’啊,这样子就是师父看到了也说不出什么,大师姐就是聪明。”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听懂了。”赵赤霄总算是听明白了大师姐的良苦用心。
容昭在窗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讨论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孺子可教也。
心中不由想到一句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群将来要继承父业家业在江湖中大方光彩的继承者们又怎么能是平庸无奇之辈呢?
所以说有时候真不能怪普通人不努力,实在是别人家的孩子起点太高,再怎么奋起直追还是会有骨子里的差距。
拼爹,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好使的。
看来他鼓动容父收这群孩子为徒还真是走了一步好棋啊。
于是这群孩子高高兴兴的抄完了书,比容昭估计的还要早半柱香,摩拳擦掌的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不过他们好歹还有些分寸,没有趁着唐煜受伤未愈就开始行动。他们很有耐心的等了几天,一直到他伤好无碍了才开始动手。
唐煜过了几天平静日子,虽然没人理他但也没人再捉弄他,他以为是容昭的惩罚起到了作用,安心的过了几天好日子。
只是等他利索的站在练武场上的时候,平时眼高于顶对他不屑一顾的丁允浩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唐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看到容昭也站在不远处练习剑法后,又有了底气。
不要怕,容昭就在旁边,他们不敢乱来的。
丁允浩看见他这么一副怂样,心中更是鄙视,“唐煜,过来咱俩相互切磋一下。”
“切磋?”
“对呀,师父要求的。相互指教,取长补短。”
“。。。。。。”从来没被“切磋”过的唐煜一脸的疑惑,睁大了眼睛,不太相信这个向来看不起他的公子哥会有这么好心。
看着磨磨蹭蹭一脸犹疑的唐煜,丁允浩在心中暗骂了声怂货,下巴一抬,朝着容昭的方向努了努嘴,“有大师姐看着呢,你怕什么?”
“谁怕了?来就来。”唐煜被戳破了心思脸上一红,梗着脖子道。
“那就来吧。”激将法得逞的丁允浩缓缓的勾起嘴角,露出满口的大白牙。
傻白甜的武林大小姐16()
点苍派的功法以掌法最为出名;快、准、狠;讲究先发制敌;追求速战速决。
可丁允浩却生生将能在五招之内结束的“切磋”延续到了五十招;直至唐煜被打趴在地喘着粗气。
“你;你”唐煜气息不稳声音发抖;疼的浑身打颤。
“我;我怎么了?”丁允浩扮了个鬼脸,双手抱胸从上而下俯视他。
“怎么回事?”容昭练完一遍剑法,收了剑走了过来。
“大师姐。”
几人抱拳行礼。
“嗯。”
容昭淡淡应了一声;看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唐煜,目光落在动手的丁允浩身上,久久不动。
“大;大师姐;切磋比试互有胜负,他技不如人可不能怪我。”
丁允浩虽然被容昭的目光盯得后背发毛;心中暗道难道是他们理解错了;可还是壮着胆子申辩;“你之前和我们切磋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下手比我还狠呢!我到现在第三根肋骨还隐隐发疼呢。
容昭:
我想夸你干的好来着。
“行了;唐煜是师弟;以后下手轻点。”又着重强调了一遍,“你们几个也一样。”
“是;大师姐。”几人痛快的答应,彼此对视一眼;心中更是肯定了之前的推测。
大师姐果然是向着我们的。
待他们离开练武场后;容昭弯腰扶起唐煜,“怎么样,哪里疼?”
哪里都疼!
唐煜紧抿着嘴不说话,不想在她面前丢人,虽然已经丢人了。
容昭见他不说话,更乐得自在。她可不会像原主那样哄着他顺着他嘘寒问暖跟伺候大爷似的,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容父此时对他很上心,时时关注着他,她早就出手对付他了,哪还用的着这么曲折的手段。
将人送回房间,装作没看见他的委屈控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没有恶意,你别放在心上,我会再好好和他们说说的。”
唐煜张了张嘴,很想告诉她他们一直都有恶意,而且还满满的。可看着容昭明亮纯良的目光,他犹豫再三,还是没告诉她实情。
也许,他们真的如她所说,没有恶意呢。他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吧。
容昭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终定格在了退让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了啊。有时候一旦退了一次,后面即使你不想退,惯性和变数也会推着你退的。
更何况那群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收手的。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唐煜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水深火热”。每天腰酸背痛的起床,旧伤刚好新伤就来,脸上的青瘀就没完全消除过。
丁允浩他们就像计算好的一样,每次打的他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实际上又没有伤筋动骨,有一次容父看到后,在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后也只是像容昭一样口头上警告了他们几句,要他们下手注意些分寸就没再说别的了。
而容昭巴不得他们天天找他“切磋”呢,又怎么会拆台呢。再说了她现在忙的很,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放在他身上了。
夏日炎热的天气里连风都是燥热的,可一来到后山,看着满山的郁郁葱葱参天大树,仿佛整个夏日都被挡在了外面,周身凉丝丝的比开着空调还舒服。
后山被开发出了两部分,山的东面主要是训练护卫打手暗探用的,山的西面则是培养各路人才,账房掌柜送货的,只要身份清白人够忠心,容昭总能把他们安排到合适的地方。
青五这次从祁州带回了数百流民,不只是小孩子,还有青年劳力和有手艺技术的老人。他们被暂时安排在后山西面。
在山势平缓的坡地烧草伐林,驱逐野兽,搭建房屋,周围用砍伐的林木围成防护栏,外围种了一圈荆棘刺。
青五知道她要来早就带人候在了屋前的场地上,队列整齐,神情忐忑。
容昭看着这群重新梳洗换上了新衣的流民,不,现在应该称锦绣山庄的仆人了,虽面黄肌瘦但精神尚可,一个个屏息凝神的站在那里。
对着青五微微点头,走上为她搭建的木台,容昭运起内功,对着下面的人道:“现在所有的人听我指示。”
下方的人群微微骚动了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会读书认字的出来。”
人群中有几个身板单薄的年轻青年站了出来。
容昭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吩咐道,“你们去那边的桌子前,对来人做好登记。”
“是。”几个青年互相望了一眼,拱拱手坐到了的摆放这笔墨纸砚的书桌前。
他们来到这里之前就被那站在女孩旁边的少年告知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由山庄的大小姐说了算的,包括买下他们这些因洪水无家可归的人。所以大小姐说的一切都不要怀疑质问,只要听从就可。
虽然眼前的大小姐有些年轻的过分,可他们已经按了手印入了奴籍,还是乖乖的听从主家的安排行事的好。
“剩下的人,10岁以下的孩子单独排一队,有一技之长的人排成一队。”
“请问大小姐,会种地算吗?”有一个中年汉子操着口音壮着胆子问道。
“那个,大小姐,做饭算吗?”一个壮实的妇女看见有人开了口,也跟着问道。
“大小姐,。。。。。。”
有人开了头,下面不明白的人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了起来,场面顿时变的乱糟糟的,不复之前的安静秩序。
容昭递给青五一个眼神,青五立即会意,运起内功,声音洪亮的响起在每个人的耳边,“都给我安静下来,听大小姐安排。”
底下的人被青五的声音震得发麻,一瞬间静若寒蝉。
容昭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咳嗽了两声,继续说:“做饭、制衣、刺绣、种地、手工、木艺、术数等都算是特长,有的到前面来登记你们的姓名、年龄、特长、家庭状况。”
“没有的人在他们登记完之后过来登记你们想学的技艺,学不了的就负责打扫营地的卫生,照顾众人的生活起居。”
。。。。。。
看着众人有条不紊的按照她的话行动起来,容昭走下木台,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看着这一座座排列整齐的白墙灰瓦,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自豪感,“青五哥,等他们登记完后,你按照他们的特长给济世堂能用到的账房管事送过去,一部分留下来教导那些想学习的人。剩下的会刺绣制衣的让人送来布匹给她们,做成成品或卖或自用;会木艺手工的以后基地的工具就交给他们了;会种地的就安排他们去山下名属山庄的田地劳作。总之,基地不留无用之人。”
“好,我知道了。”
“对了。”容昭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可以提上日程了,“从里面找几个激灵点能言善道处世圆滑的人安排在每个城镇最大的济世堂店铺里面,收集各路消息,整理汇总出来给我。”顿了顿,又加了句,“不拘朝堂江湖。”
“你收集消息做什么?”青五不解,将有一技之长的人安排到合适的岗位他理解,可他们又不是百晓生,收集那么多消息有什么用?卖钱吗?他们又不缺!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叫不出门就知天下事,这是一种提升自身格调的事情。总不能你出去和朋友们喝酒聊天,人家谈起来那个谁又创出了新的武功,谁又新添了一子,你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吧。那多掉价啊。”
容昭一本正经的忽悠他,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为了未雨绸缪,及时注意魔教的举动,方便将来一举灭了他们吧。
她敢保证,她要是这么说,即使青五现在是她的人,也不会任由她这么胡来的。毕竟她再怎么聪慧成熟,也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无缘无故的想着要灭了魔教,怎么看都觉的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虽然他们都想灭了魔教。但那不应该由一个小孩子提出来,即便她是盟主的女儿。
所以哪怕容昭再怎么讨厌唐煜,想将他大卸八块替原主出气,她现在都不能露出讨厌憎恶他的意思。因为那不合常理。
更因为她现在没有能力在被发现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能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