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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孩儿,你心中是不是想着,回家找你的爹爹告状呀?呵呵。 你告诉他,有本事,来盐池镇南门巷的第一间宅院来找我。我会备好茶,亲自等着他老人家的大驾光临。”
安苏默的话说完,青铜的脸色立马黑的乌央乌央的。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这几天,总是要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不行。不能就这样屈服,不然被同学们给看扁了的话,自己的颜面和在?自己还怎么在这院里面立足了???
青铜被安苏默这么一说,还有心思在心里面默默的打着小算盘。可是周围在场的所有学生们,早就已经被安苏默说的一番话给震慑住了。这个人……这个人他竟然连巡抚都能得罪得起,还真不是个小人物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多远一点儿吧。省的到时候若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在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爹爹,你怎么会来???”
安月白听到安苏默的声音之后,惊奇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便看到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挡在自己的面前,严严实实的将自己给保护在身体后面。心中不禁感动又诧异。感动的是,父亲真的会在关键的时候忽然出现,不由分说的就将自己给保护了起来。诧异的是,这里是院,父亲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院里面呢?
“父亲???”
众人听到安月白一起身,就朝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叫父亲,不由得大为惊异。院的人,人人都知道,安月白是没有父亲的。这么多年,都是他的母亲乐无忧独自一个人照顾他长大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忽然冒出来一个白人当自己的父亲了?
“呵呵,小杂种,还真是为了面子,连脸都不要了呢。随随便便上大街上拽来一个人,就叫他父亲吗?”
青铜的话还没有说完,安苏默周身的杀气滕然而起,一把捏住青铜的脖子,眼睛血红,露出了森森恐怖的凶光,直勾勾的盯着青铜,冷冷的开口,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说,谁是小杂种???”
安苏默周身的杀气可不是盖的,单单是用了一成的功力,就足以让周围的人感觉到寒意阵阵,忍不住的一直往后倒退。
“我我我……我什么也没说。”
青铜吓得差点儿没尿了裤子,可是还强忍着不准备道歉,只嘴硬,说刚才自己说的并不是安月白。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的长子,你若是以后再敢欺负我们家白儿,我就先当着你的面,把你们全家都给杀光,然后再把你吊在城门上,每天捅你一刀,直到捅死你的那一天。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恩???”
安苏默说话的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可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了森森寒意。甚至……甚至还脑补到了那种场景……孤孤单单的被悬挂在城门上,还没有人去救自己,只能等死……我的妈也。这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情啊……
“我……我知道了。”
青铜吓得冷汗直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开口说道。安苏默冷哼了一声,反手将青铜甩在地上。
安苏默淡淡的扫视了周围人一圈儿,被目光触及到的人,纷纷寒毛直竖,死死的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看这个俊朗却充满肃杀之气的男子一眼。男子仿若地狱修罗一般阴森可怖。可唯独对安月白,却好似用不完的温柔之情。
“我刚才说的话,想必你们也听到了。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儿子,就等于死路一条。我说到做到。你们可听清楚了?”
“是是是……听清楚了。”
周围的人纷纷惶恐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违反他所说的话。
安苏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瞧着安苏默的时候,眼光顿时温柔了好几个度。轻轻的弯下身子,将安月白单手抱起。
“儿子,爹爹陪你一起上课。上完课,爹爹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安苏默对安月白说话的声音,温柔的甚至都能拧出水来。这让众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怕的很呢。
“好”
安月白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一把抱住安苏默的脖子,亲昵的来回蹭着。
有爹爹在身边,真好。
安苏默这一番话,安月白是开心了。可是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纷纷冷汗倒流。什……什么???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还要跟我们一起上课???真是太恐怖了
可安苏默却不管那些。抱着安月白,便迈着悠闲的步子,幽幽的走到了屋子里面。安月白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安苏默个子太高,不能坐在安月白的旁边,便搬了个小椅子,坐在了教室的最后面。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胆战心惊的朝着屋子里面走了进来。胆战心惊的缓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胆战心惊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先生慢悠悠的往屋子里面走着。发现了坐在最后面的安苏默,瞧见和安月白仿若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一般的面庞,两个人的关系顿时了然于心,欣慰的朝着安苏默笑了笑。安苏默也回以微笑,十分潇洒的翘着二郎腿,定定的朝着安月白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先生将手中的本抱紧,缓步走到了最前面,开始教课。这一堂课,除了安月白将先生所传授的知识全都了然于心,其他的人,甚至惊恐的连先生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身后坐着的安苏默身上。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似乎一直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阴森森的盯着自己瞧着。
可是众人即便是再怎么害怕的要死,也根本就不敢回头看安苏默。毕竟之前已经见识到了安苏默的气场,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不怕死的人,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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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第556章 :黑衣人2()
“孔子作《春秋》,微言大义。 言微,谓简略也,义大,藏褒贬也。凡文万八余字,叙二百六十余载之史。
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儀父盟於蔑。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秋七月,天王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賵。
九月,及宋人盟於宿。冬十有二月,祭伯來。公子益師卒。二年春,公會戎於潛。夏五月,莒人入向。無駭帥師入極。秋八月庚辰,公及戎盟於唐。九月,紀裂溃砟媾
冬十月,伯姬歸於紀。紀子帛、莒子盟於密。十有二月乙卯,夫人子氏薨。鄭人伐衛。三年春王二月,己巳,日有食之。三月庚戌,天王崩。夏四月辛卯,君氏卒。秋,武氏子來求賻。八月庚辰,宋公和卒。冬十有二月,齊侯,鄭伯盟於石門。癸未,葬宋穆公。
四年春王二月,莒人伐杞,取牟婁。戊申,衛州吁弑其君完。夏,公及宋公遇於清。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秋,翬帥師會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九月,衛人殺州吁於濮。冬十有二月,衛人立晉。五年春……”
又是一阵流利的背之声。不出众人所料的,自然又是安月白那个天才。先生才刚刚教了一遍,这个家伙就已经将先生所念过的春秋给背下来了。真是个可怕的人。
现在这么一想,安苏默和安月白还真的有很多的相似之处。比如说……两个人都是这个可怕的人。
“好,今天的课程就先到这里。下课。”
先生将桌子面前的草草一收,之后转身,便悠闲的离开了院之内。反倒是在座的众人,除了安月白,一下课就蹦蹦跳跳的扑到了安苏默的怀中,别的人,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安月白,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青铜趴在桌子上,心中愤恨的想着。手中也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头。一副要活活的把人给吃了的样子。
“我们走,爹爹带你吃好吃的去。”
安苏默宠溺的单手将安月白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后便迈着大步子,十分悠闲的离开了院之内。一众人见到安苏默走了之后,这紧绷的神经,才猛然的放松下来。一个个惊恐的回味着刚才安苏默那强大的气场。
“爹爹,你来找我,娘亲知道吗?”
安月白嘴里吃着安苏默刚给买的糖葫芦,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另一只手里面,还握着一大包干果,悠闲的坐在爹爹宽大的肩膀上。
“没事儿,爹爹带你吃点儿好吃的。你娘平日里管着你不让你吃,我偶尔带我的乖儿儿子出来吃点儿好吃的,她能说什么。”
安苏默悠闲的说着。
“哎?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看人啊?你都把我的东西给撞掉了知不知道?赔钱,赔钱”
不远处,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安苏默和安月白齐刷刷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上看了过去,却见到一个衣着破败的人,正被一个摊贩儿的摊主拽着胳膊不让走。
“我真的有急事,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陪你银子好不好?”
男人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试图身手拉开拽着自己的人。
“那可不行,万一我松手了,你跑了怎么办?”
摊贩儿仍然依依不饶的开口说道。好像今天这男人不陪自己那一文钱的话,自己连生意都不做了一样。
“他弄坏了你什么东西?”
安苏默皱着眉头,缓缓的走上前,盯着小摊贩儿,问道。
安苏默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人,欺善怕恶的样子。想到以前的乐无忧,也曾经被这样的人给欺负过,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便上前冷冷的开口问道。
男人听到安苏默的声音之后,浑身忍不住的为之一颤。下意识的猛然一转身,看清安苏默的脸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可置信的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手中原本握着的篮子,也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上。
是他!???他不是五年之前就已经死了么???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男人不敢相信的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安苏默问完之后,眼神儿不经意的扫视到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粗麻布的黑色衣衫,似乎很不适合自己的体型。大大的黑色帽子,歪歪的待在脑袋上。脸上遮着一个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双眼来,呆呆的望着自己。安苏默瞧着男人的半张脸上,不满了密密麻麻,十分可怖的伤疤,忍不住微微的皱了皱眉。
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多么可怕的人一样。
“这个男人弄坏了我的东西,不陪就想跑?我能不拽着他吗?”
摊贩儿老板仍然不依不饶的嘟囔着。安苏默实在是不耐,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掏出来几锭刚才给安月白买零食生下来的碎银子,仍在了摊贩儿的手中,淡淡道:
“这些,应该够陪他弄坏的东西了吧。”
摊贩儿看到银子之后,眼睛都值了,匆匆松开了拽着男人的手,连忙将碎银子抓着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面,一个劲儿的对着安苏默谄媚道:
“这位官爷,一看就是个不平凡的人物……您……”
摊贩儿简直是话唠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安苏默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疑惑的打量着那个满脸伤疤的可疑男人。
“谢谢你。”
男人沙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