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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男的种子选手一听,立时起了逃心,除了秦未可。
他与程灵玉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那种坚毅备战之心,秦未可的虎头大刀唰唰几下,刀舞处,风雷动,哪里是什么大刀,竟然有如开山大斧,只荡得谢容的巨钩好像是风浪里的小船上下晃荡,两人几下,凑到一处,凝神聚目,准备再战。
高高站立着。郑强嘴角扯出一缕奸笑,想走,你们这小子,还太嫩,在龙老大的手里,别说是人,就是蚊子都飞不出一只去。
形式,万分危急。
生死,就在一瞬。
这些少年种子选手,将如何应对,才能完成人生中的一次生死突围呢?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距离此处十里远,方超正在漫步向前,嘴里还哼着歌儿,那样子显得无比轻松写意,不像是生死试炼,而是农家少年进山来打鸟来了。
哼的歌儿却是一首山里俗曲。
叫做妹妹找哥血花流,何以是血花流呢?原来在寻找的半路上,小妹妹被强盗见色起心,给分尸杀死了,这是一出实打实的惨剧。
一边哼着一边向前,只是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根柳条棍,长有四尺,尖头弯弯的,一边走一边向草丛里猛抽,抽得啪啪作响,“哎,哎,你这条草蛇,你给老子好好地藏着吧,这辈子都别出来,就当你爹你妈白养你!”
方超身高胳膊长,这大柳条子抽起来呼呼风响,只把那草丛抽得断草纷飞,飘扬向前,知道的是人在抽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头野猪呢!
抽了几下,也不见人出来,方超再抽再骂,“有胆量,你就给老子滚出来看看你长得啥样儿,怎么就在草从里猫着不出来呢?是不是你吃了大便,不敢出来见人啦?啊啊啊啊?”
边骂边气得好像是疯了一样,那柳条子也抽得没了皮,前端只是光溜溜一片。
终于。
一声冷哼传了出来。
在左前方的草丛中,一个老者慢慢地距踱了出来,好像一只捕食的老虎,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紧盯着方超,又哼了一声。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真有脸出来,是不是被你爷骂得狠了,这才憋不住了出来了?”
方超看也不看这个衣不像衣衫不像衫的老者,依然是好生气的样子在狂骂着。
“小子,我在这儿!”那老者看方超不搭理他,万般无奈,只得开口,对着方超吼叫。
方超不理,仍然抽打着草丛,“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有脸出来,看你那副子损样儿,在娘肚子里就应该憋死,也用不着出来丢人现眼了!呸呸呸呸呸!”
边抽边向草丛里面吐唾沫。
那边那老者越听越不是滋味儿,越听越像是在骂自己,他对着方超怒吼,“混帐王八蛋,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
“混帐王八蛋骂谁?”方超发问。看到方超终于可以对着自己说话了,这老者都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但是听到方超所问,立时大叫,“混帐王八蛋骂你!”
方超一脸平静,“对,混帐王八蛋骂我!你骂我,为了什么?”
老者一听自己又被绕了进去,只气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发疯似地向方超冲过来,身上罡气拧成各样气旋,妄想把方超一下子撞死。本来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问,但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了。
第860章金针()
看着这老儿像是一头铁皮野猪样地冲到,看着他破烂的衣衫,方超笑了。
这种招式是他惯用,曾经惯用的。
怎么这老小子也学会了呢?
紧盯着这老者的闯过来的身影,方超凝神细看,那无名剑诀忽地运起,立时双眼明亮起来,这是一种独特的剑诀,立时察看起破绽来了。
两处。
四处。
十五处。
六十七处。
随着那老者健壮的胸膛离着方超越来越近,方超的双眼近乎于麻木,在他的眼中,这老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破绽的,好像一个筛子眼儿似的,基本上一个透明的人。
你要是活得腻歪了,你找别人去啊,找我多没意思啊!就取咽喉吧!
方超把手中柳条细棍一抖,立时那柳条子抖得笔直,有如利剑一样,唰的一声破空之声,电射而出。
噗!
长长的柳条毫无阻碍地自这老者咽喉中穿刺而过。
前后两个小血泉噗地射出来。
“这,不,不可能!”那老者眼中生命之光渐渐熄灭,嘴里在喃喃自语,到死都要相信死于一个气宗级别之手。甚至自从他晋升到武君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死在气宗之手。
“真倒霉!”这老者吐出最后这三个字,轰然倒地,硕大的身躯砸得地面满是灰尘,气绝身亡。
“就这么死了?”方超感觉挺诧异的,他把那柳条棍子抽出来,又开始啪啪地抽草,又开始骂着,“你这不要脸的蠢货儿,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就这样藏着不出来吗?”
方超连骂几句,四周依然没有动静,方超无奈,长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人不光是脸皮厚不厚的问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脸皮了!可怜,可叹,可惜啊!”
“小伙子,你是在说我吗?”终于,一个白衣老者从容地出来,他身上着月白长衫,脸色红润,像一个慈祥的私塾先生,正在给孩童们讲课一样,只是看向方超的目光,却是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
老者手里拿着两枚玉球,咣里咣当地撞来撞去,显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跟着方超,准没好事儿。
“老先生,您好,我好佩服您的耐性,您跟了我这么久,看我杀了好几个人了,这才慢悠悠地出来,难不成是您看上我了,要把您的孙女嫁给我了?先说好了,过了二十岁的我可就不要了,您就自己在家里好好养着吧!”
听方超说完,老者的脸色变得铁青。
“什么我把孙女嫁给你?”
“什么叫过了二十,我就自己养着吧,我怎么养着?”
这里细想下去,无穷无尽的含义太多了。
“你无耻!”这老者扯着嗓子对着方超吼叫着,气得红了脸,好像发了怒的公牛。
“你缺德!”方超对着他怒吼着。
这下骂得老者不明所以,他和方超初次相识,何以谈到缺德二字。
“我哪里缺德了?”这老者边说边向方超靠近,此时手里,却是拈着一根细细的金针,细如牛毛,长有二寸左右,金光闪闪,却是握在手心中。
看着他,方超发出冷笑。
“你这老狗跟了我这么久,却什么都不肯说,你说你是不是缺德?”方超问。
老者看着方超,从上看到下,然后笑了,笑得很自然,也很阴险,“那好,我告诉你,为何而来!”
说完猛然一抖手上金针,对着方超面门就射了过来。
伸手向后一搭,立时握到了那宽大的剑柄,得自伊铁成之手的宽大宝剑嗡的一声轻响,立时来到手上,那宝剑转了一圈,嗤嗤之声不绝于耳,将这柄金针绞了个粉碎。
这金针不同于别的暗器,最是歹毒。若是刺中,就会潜伏于经脉里面,循着经脉攻心,直到心脏里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让这人不知受了多少痛苦,最后才能被活活疼死。
看着这金针,方超脑海中突然间浮现一人,那人可是被他虐得生不如死,脸上还被画了小王八,就是那楚天都是也。
“老王八,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真是太有人了!”
与此同时,那管老坐在一块石头上,喝着茶,身边依然是那几位在伺候着,每个人依然苦着脸,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生怕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老人,那可又是一顿折磨。
管老旁边,恭敬地站着白景与司明两位老人,两人站立两侧,那白景,不时地看了眼管老,欲言又止。
“小白子,你这是怎么了,大肠干燥啊?有话就说,没话就一边呆着去,看人家小司子,就比你懂事多了,也深沉多了,有涵养多了,心里有多少事儿,就是不说出来,不像你,狗肚子里面装不下二两香油!
说吧,说吧,快说吧!”
白景叹了口气。
司明一张脸好比苦瓜,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得乖乖地听着。
“刚才,那个楚家的人,您老人家是不是,不应该放他进去啊?”提了好大的胆子,白景才吭哧憋肚地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管老一愣,接着哈哈大笑,用左手粗大的关节指着白景,笑得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白景你这个小子,我还以你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儿呢,就这点儿芝麻蒜皮大小的破事儿,也值得你说一回!”
任他笑着,但白景与司明还是那副脸色,并没有为之所动。
面容一整,“他想要送死,就让他去吧,我也知道,他是找那个叫方超的小子,没问题,今儿老爷子我就把话撂到这儿,谁进里面都行,只要把钱拿得够,我一律放行!”
说着说着,猛然间一拍大腿,“哦,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是因为没有分成,生我老头子的怨气了啊!好说,好说,见者有份,不过不能给你们一半就是了,每人一成,一成,足矣,这可是一万两黄金啊!”
管老边说,边把两张金票塞到两人手里。
两人嘴角抽动,嘴里发苦。
方超那边,打斗又起。
“再接我这一招!”白衣老者吼叫,金针又出。
第861章心冰凉()
随着这白衣老者的吼叫,这人把手一扬,一把金光自掌中溢出,不知有多少根金针自手中散发出,有如针山样罩向方超面门。
“好贼子,来得好!”方超大吼一声,长剑挥出,用的依然是无名剑诀的剑招,手腕一拧一旋一转之间,那金针就好像进了无形的大绞轮一样,全部化为金粉。
与此同时,方超的一字电步与无名步法使出,只见原地人影一闪,再下一刻,已到了那老者面前二米不到,宝剑一挥,一式剑诀掐在手中,那剑尖上发出无形罡气,直刺此老狗的咽喉部位。
啊!那老者惊叫一声,本想着自己的满天花雨能够一招奏效,替自己侄孙楚天都解了仇恨也就飘然而去了,哪成想这小子比泥鳅还滑,比毒蛇还狠,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身上气势一抖,再也不是刚才的真气流露,竟然是,武皇巅峰之位,只要再进一步,就是武仙之位。
因为此老在此位多年,浸润多多,其战力值之强,已经无限度地靠近武仙级别。
身形不动,此老怒气冲天,头发根根半立而起,两眼圆睁,似是射出两道有形的精光来,空气中发出嗡的一声响动,接着此老袖中一滑,两把尺半铁尺赫然在手,啪的一声脆响声中,拍向方超那把阔口长剑,意欲把此剑震裂震碎。
方超姿势不变,左步前踏,右腿猛蹬,一剑封喉,继续前刺。
啪!
脆响声中,铁尺与阔剑相击。
两人同时一震,方超倒是无碍。但那阔口长剑却是有些禁受不住武皇一击,不经意间,出现了细如蛛网的裂纹。
而那人手中的铁尺,也同时出现裂纹。
无声无息间,方超抽回了阔剑,屈指一弹,发出嗡嗡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