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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这混账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侯赛雷呼吸急喘,一双眼睛死死看向天降,有怒火喷出,想他一生洁身自好,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却不曾想到,到老被人认成了断背之好。
哪怕此刻心中多么想要得到无邪,侯赛雷也隐隐控制不住怒火的爆发,气得面红脖子粗,怒瞪着天降,直欲噬人。
半晌,侯赛雷才恢复平静,可他看向天降的目光,仍旧有着挥之不去的怒意,勉强压制下来,低沉开口。
“本长老也不跟你多说废话,你我乃是同门,妖兽宗是万兽宗的分支,如今万兽宗发出召回令,无论你我,都应该回到万兽宗。”说完,侯赛雷目光阴沉看着天降。
天降眉头微挑,似随意道:“我要是不回呢?”
“那今日就算有天王老子来救你,你也必死无疑。”侯赛雷淡淡开口,到得此时,他反而是平静了下来,漠视着天降,只有当视线触趴在天降肩头的无邪时,会泛起波动。
静谧的夜空之下,有清风在林中飘荡,如远古时的精灵,在轻轻吟唱古老之音。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天降沉默不语,似有所察,瞥了一眼那渐渐泛起涟漪的大阵,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肃杀之气,最后,他则是深深看了一眼淡定从容的侯赛雷,缓缓开口。
“我跟你回万兽宗。”
当天降说出这句话后,场中的肃杀之气消弭,似从来不曾存在过,然而天降嘴角却是掀起一丝弧度,他可不认为侯塞雷会这么轻易的对自己放松。
寂静的黑夜,茫茫山野之间,一簇篝火在林间肆意燃烧,火光耀眼,吸引来了不少低阶妖兽,一时间,山林之中,兽吼声此起彼伏。
篝火旁,盘膝坐着二人,一老一少,老的在闭目盘膝,少的则是在那里哼着小曲,心情很是洋溢,手中兀自拿着一柄长戟,一只野鸡从中穿过,焦黄流油,香气远远飘出,顿时引来愈发高昂的兽吼。
此二人,正是结伴回万兽宗的天降、侯塞雷。
准确的说,是侯塞雷胁迫天降,不得不去万兽宗。
身为万兽宗分宗,曾经妖兽宗的弟子,在如今万兽宗发出召回令后,天降必须要回去,否则便可视为悖宗。
一个连宗门亦可随意摒弃之人,在修炼界,说是人人得而诛之,或许言过其实,可从此之后,试问谁敢真心待你。
没有人关心宗门对你如何,无论你在宗门受了多大委屈,旁人能看到,也是唯一看到的,就只有你弃宗门之令而不顾。
可以说这是一叶障目、断章取义,但这就是现实。
唯一被众人认可的现实。
至于侯赛雷,无邪那难以形容的恐怖速度,纵然是玄虚后期的他,也望尘莫及,是以,想要得到无邪,就必须捆绑天降,最好的方式,莫过于高举义旗,拿出宗门召集令压制天降。
天降也正是知道拒绝的后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侯赛雷前往万兽宗。
不得不说,哪怕是怀有如此龌龊的动机与目的,侯赛雷也能利用实势,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其城府之深,心机之毒,委实令人心服口服。
一时的忍耐与妥协,便能有机会得到无邪这般奇兽,于舍弃同伴、自己逃命的侯赛雷而言,简直是太轻松的事情。
不过,侯赛雷自然不可能傻等到宗门动手,在二人同行的这十天,他前后出手了四次,每次选择的时机,都恰好是在无邪趴在天降肩头,二者熟睡之际,可每次都被无邪提前发现,并凭借其无法形容的恐怖速度躲避,令侯赛雷无可奈何。
是以,一路上,二人看似甚少说话,和睦、平静,但彼此之间的警惕、戒备,却是时刻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
然而,随着时间的拉长,侯赛雷渐渐发现了一件怪事,比如眼下,他看天降手中用来烤野鸡,当烧烤棍的长戟,似乎好像大概是他之物。
“该死的,这是我的寒鳞戟,怎么到了你的手中!”
闻着萦绕心头的香味,闭目打坐的侯赛雷睁开眼睛,盯着天降手中的长戟,怔怔看了好久,方才怒喝道。
说话时,侯赛雷属于玄虚后期的强横神魂,探进储物戒指里,蓦然发现,原本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寒鳞戟,不知何时,去到了天降手中。
那寒鳞戟虽不是通灵法宝,却也是难得一见,交战中使用此戟,无论修为高低,皆可激活戟身自带的千仞寒气,对手若是一个不慎,便会吃亏,轻则令其速度迟缓,重则直接将其冻成一尊冰雕。
“你的?我还以为是烧火棍。”天降眼皮也没抬,随意开口,长戟转动,将野鸡翻了个面,均匀烧烤。
“你你你你将寒鳞戟还给本长老!”
说着,侯赛雷便抬起手,遥遥一抓,如天涯咫尺,瞬息跨越三丈距离,眼看就要抓住寒鳞戟,却见一道白光闪过,尖锐声起,天降探手一抓,将烤得香喷喷的野鸡抓在手里,至于寒鳞戟,早已不见了踪影。
“啧啧,真香。”
天降手掌上覆盖着一层灵力,将滚烫的烤鸡抓在手里,也不觉得有丝毫不适,反而是大口撕下一快鸡肉,吃得津津有味。
伸出去的手停滞在半空,侯赛雷看了一眼吃得不亦乐乎的天降,最后将目光落在远处,瞳孔微缩,那里,无邪正抓着寒鳞戟,如一只树袋熊般,抱着寒鳞戟睡觉。
眼含忌惮的看着无邪,侯赛雷没有继续出手,这些日子,他见了数次无邪展示其无与伦比的恐怖速度,他自问自己穷尽全力,也无能与之相提并论。
也就是说,那柄威力不俗的寒鳞戟可能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了。
一念及此,侯赛雷就无比抓狂,看向无邪的目光,也愈发炽热,一个能随意进出别人储物戒指,视空间壁障如无物的奇兽,若是能被他得到,嘿嘿
看着那无限郁闷,却无处发泄的侯赛雷,正吃鸡的天降,心里爽翻了,得意的扬其脑袋。你修为厉害又如何,无邪一出,谁与争锋。
“我天降就是喜欢看别人抓狂,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第195章 菊花残,满地伤……()
之前有人在群里起哄,说要写一千五百字的道歉信,还叫我看一些抒情文
笔画同学不会抒情,也不会去为了道歉而道歉,我只是觉得,要给支持笔画同学的大大们,一个交代。
这段时间事很多,我相信不止笔画同学一个人事多,因为这是本年度最后一个季度,所有的事情都围绕一个字,那就是“赶”。
笔画同学也是前两天休假回来,对,那些连上了七天班,又面临周一的同学,可以拿臭鸡蛋砸我了,臭鸡蛋、烂白菜走一走啊,尽情的砸
休假回京后,又面临一个众筹活动,朋友发起的,笔画同学自然义不容辞,去尽一份微薄之力。
这个活动的主办方,是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团体,且是国内顶尖的团队,笔画同学也很荣幸能加入这个团队,去做一件目前对于国内来说,算是壮举的一件事情,以及开创这个行业的先河。
首先感到的就是很荣幸,因为这只能算是我的爱好,极其爱好也只是爱好,我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专门从事这个行业。
然后,笔画同学是北京地区的负责人,说得那么高大上,其实就是志愿者,负责牵线搭桥,组织这次的线下集体活动,大写的一个苦力。
但同时,笔画同学也很开心,能和天南海北、志同道合的一群人,一群有着共同语言的文艺青年男女,相逢已久,却一直无缘一聚的知己好友,能有机会线下见面,很嗨森。
这就是我这两天在忙的事情,笔画同学愿意去花心力和精力,去为这样的一个团队,尽自己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至于钱,只是顺带脚的事情,反倒不算什么了。
当然了,提起众筹,肯定是有总人数和总资金的,这个佛说不可曰,各位大大们也不要八卦,目前看来还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资金。
那么现在,众筹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更多的是在群里交流,笔画同学也可以安心上班,后续是在二十五号左右,有一个后续活动,然后就落幕。
这就是这几天,完完整整的一个经过,笔画同学不会煽情,也讨厌煽情,不会说故事,也讨厌说故事,我只会去成列一个事实。
最后,笔画同学要感谢那些在我断更这两天,还一如既往支持我的大大们,别的书一断更就会招骂,而喜欢这本书的大大们,很宽容、善良,选择包容笔画同学,这让笔画同学很感动,
没人骂,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笔画同学很庆幸,也很幸运,更是荣幸的能与大大们一起在网文里继续走下去,而且是一直走下去。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要献上笔画同学的菊花,做错事嘛,受到惩罚是理所当然的,来吧,尽情的伤害我吧。
笔画菊花已饱满,望眼欲穿待摧残,咳咳
第196章 九九八十一难!()
“老匹夫,连自己的心爱之物都守不住,你还不如去死。”
抱着寒鳞戟睡觉的无邪,悠悠虚眯起眼睛,看向脸色一阵青红,犹如川剧变脸的侯赛雷,不疾不缓的开口,此话一出,顿时气得侯赛雷头顶冒烟。
一旁,天降开心的吃着鸡腿,丝毫不在意侯赛雷会暴怒出手,毕竟这种事,侯赛雷不是第一次经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侯赛雷气得浑身发抖,他与天降相处的这几天,有着震天动地利嘴的无邪,完美演绎了什么是气不死人不罢休。
初时,面对说话刁钻的无邪,候赛雷还会含怒出手,奈何无邪的速度迅疾无匹,他全力出手,连人家屁股都摸不着,到最后,生生气得吐血三升。
至于对天降出手,侯塞雷不是没想过,可若是真个将天降打死,一直赖着天降不走的无邪,就再也没有继续赖下去的理由。
彼时,天降一死,无邪凭着它那难以形容的恐怖速度,鸿飞冥冥,不见踪影,那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天降死不死的不重要,候赛雷现在只关心能否得到无邪。
是以,连日下来,候赛雷心中的憋屈,委实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说是倾尽三江五湖水,也不足为过。
半晌,怒火难消的候赛雷,深吸口气,冷哼一声,重新回到原地,盘膝坐下,更是关闭自身感识,唯用神识锁定天降,避免后者伺机逃跑。
正一口一口撕扯着香喷喷烤鸡的天降,察觉到环绕在自己身遭的那缕飘忽不定的神识,心中长叹一声,有些失望,候赛雷若是当真暴怒出手,必然会影响其判断,不复冷静之意,而那时,也是他逃跑的契机。
可惜,候赛雷的心机城府,委实到了滴水不露的地步,令人难以找寻破绽。
就这样,二人表面风平浪静,可实际一路行来,类似暗中的交锋,从来不少。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月。
东风洲辽阔无疆,二人从望月湖的辖域出发,中途跨越了万里山水,仍没有抵达万兽宗。
虽说修为臻至蜕凡境界,便可短暂的御空飞行,可天降根本不想去万兽宗,是以,一路上,天降一会儿头晕,一会儿肚子痛,最让候赛雷不能接受的,是天降居然说自己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