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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半个多月了吧。”陈阳说。
“整整十六天。”朱珠说。
张艳看了看朱珠,伸出双手朝李畅笑道:“李畅,我们也来一个拥抱吧,欢迎胜利归来地英雄。”
“拥抱就拥抱,”李畅也张开双臂走近了一步,瞥了陈阳一眼,“只要陈哥别吃醋就行。”
“我吃哪门子醋?”陈阳尴尬地咳嗽了几句,“臭小子,出去混了几天就没大没小了。张艳,给李畅来个香辣的拥抱。”
“老板发话了,打工的只有听命。”话刚说完,朱胖子在后面推了一下,张艳踉跄两步扑到了李畅的怀里,丰满地身躯把李畅抱了个结实。
李畅满脸通红地推开张艳,张艳恶狠狠地瞪了朱胖子一眼,抬脚就朝他踢去。
朱珠走到李畅的面前,羞怯地张开双臂和李畅轻轻拥抱了一下,朱珠在李畅耳边低声说:“欢迎回家。”
赵基挤了过来,伸出手:“李畅,欢迎回到西部牛仔。”
朱胖子庞大的身躯挤开众人,走到李畅面前:“该轮到老大我了吧。”
李畅吓得赶紧躲开一步:“老大,妳这体魄我可受不了。别把我压成肉gun。”
朱胖子眼睛一瞪:“怎么。抱小姑娘的时候是不是美得很?算了,我还没有这个爱好,要抱只抱美女。”随手压了压李畅的肩膀,“结实了,确实长高了点。听说妳亲手击毙了歹徒,抢回了国宝?独自一人破获了一个走私团伙?了不起,我们西部牛仔出了人才。”
朱胖子转过身,对酒吧里的客人大声说道:“为了欢迎我们地英雄李畅回家,今晚的酒水一律免单。大家尽情地喝吧!”
朱珠张艳等连忙把两张桌子拼了起来,走马灯似地上了十几个啤酒。各种小吃、点心,李畅也要去帮忙,陈阳拉住了他:“今天妳是贵宾,不是职员。要做事明天开始。”
几个人吆五喝六的喝了起来,李畅和众人碰了一杯后问道:“我的事妳们好像都知道了?”
“只知道一些,”陈阳说,“我们打听到了王绢地电话。从她那里知道了一些情况。今晚不准睡觉,把这十几天的经历好好地说说。”
这一顿酒闹到早上五点钟才歇了,李畅醉醺醺地回家睡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响起与张晓楠的约会,心道糟糕,迟到了。
开车赶到张晓楠地宾馆,张晓楠正在悠闲地看着电视,看见李畅还有点浮肿的眼睛,笑道:“赶紧用热毛巾去敷一下。眼袋都出来了。”
待李畅从洗手间出来。张晓楠道:“是不是昨晚喝酒了?”
“嗯,回到酒吧后同事都很兴奋,喝到早上五点钟才散。”
“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也没有给妳打电话。几点和王绢分手的?”
“一点了。”
“妳昨天是不是……”张晓楠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嬉笑了起来。“王绢答应了吧。”
女人看来都很八卦,即使像云中仙子一样地张晓楠也不能免俗。李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看妳起得这么晚,估计今天还没有跟王绢联系吧,赶紧给她打个电话。”
“手机早丢了,还得重新买一个。现在王绢正在上课,待会儿再打吧。晓楠姐,我爸妈不知道这事吧。”
“哪里敢告诉他们。今天找妳来主要是和妳商量一下生意的事,钻石运回老家后,送到了我的钻石加工厂。销售额一直不错,只是国内的市场比较有限。一些大块的钻石不好出手,我想弄到美国去拍卖。另外,我在我们那有一个钻石矿。但是含量不高,品质不好。妳的事情不好暴露,做出来的东西如果又没有合法来源,会给公司带来麻烦,所以我想了想,部分在国内销售地东西,就假托是在自己的矿上开采的,部分要出口到国外去,到那边才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另外,妳现在缺不缺钱用?半个月的销售额达到了千万,可以先给妳提一点钱零花。”
“姐,我现在卡里有钱。钻石的货款就委托妳妥善管理,不急。”
张晓楠本来想下午就回老家,家里已经堆积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回去处理,为了等李畅,又把票推迟到了晚上。
谈完了关键的几件事情,张晓楠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李畅看见张晓楠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她。张晓楠笑笑,开始起身收拾行李。
李畅把张晓楠送到机场,回到市内已经是七点多了,赶紧找个公用电话先给王绢打了个电话解释,然后去买手机和电话卡。
因为是天天拿在手里用的东西,李畅反而不怎么去注意它,更不会想着去记住它地结构。所以,拥有天才的复制功能的李畅,此刻还得跑到国美去买手机。
话又说回来,李畅虽然有利用精神复制物品的能力,但这种复制品不能用太长地时间,一方面这种方式产生的复制品有时间限制,另一方面,这种复制品如果长期不收回(就是让它消失),也会影响大脑,在第一卷中已经有交代。所以,这种异能只有在紧急和关键的时刻用。而永久的复制品只能靠李畅的一双手才能复制出来。
第2节、萧子期的威风()
好了手机,开车回到了酒吧,与陈阳告了罪,连忙投动之中。
萧子期进来的时候,李畅正在给顾客上酒水,歉意地对他笑笑,指了指角落的一个位置,示意他先去坐坐。在萧子期进来后,又陆续进来几个客人,分开坐了。陈阳赶紧迎了上来,上次萧子期来的时候,陈阳正好不在酒吧,后来听说了,后悔莫及,萧子期是一块金字招牌,往这里一坐,哪里还有不长眼的小毛贼敢来捣乱。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敢上门收保护费了,并且在这条街上,也没有人敢收保护费了。
“萧先生,大驾光临,欢迎欢迎。”陈阳既激动又紧张。
“妳去忙妳的吧,我找李畅说会话。”萧子期淡淡的说。
陈阳走到李畅身边,接过他手里的活计,悄声说:“快去陪陪萧先生。”
李畅到吧台泡了两杯咖啡端过来,对萧子期说:“姐夫,晚上怎么过来了?听晓楠姐说妳出差了。”
“刚回来,昨天没能到机场接妳,今天怎么也得过来看看。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哪里刺激,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在那边我还能帮点小忙。”
李畅呵呵一笑,道:“听说姐夫元旦就要结婚,怎么还没有动静?昨天忘了问晓楠姐了,今天妳来了,正好问问妳。我正犯愁贺礼送什么呢?”
“婚礼推迟了,这段时间两人都太忙,都是事业型的人,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
“姐夫要小心哦,我姐那么优秀的人。小心被别人挖走了。”李畅打趣道。
“我萧子期也不差啊。妳放心,就冲妳叫这声姐夫,我就知道我和晓楠谁也离不开谁。早晚会让妳吃上喜糖,喝上喜酒的。”
“姐夫,妳可得贿赂贿赂我哟,我既在琢磨妳们结婚的礼物,也在琢磨妳们婚礼上地节目。”
“妳这个脑袋瓜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饶了我吧,我这个年纪哪里还能跟妳们小年轻胡闹?”
“妳这个年纪?七十还是八十了?”
风铃响起,进来几个客人,朱珠招呼他们坐下。其中一个问朱珠:“妳们这里有一个酒吧服务生叫李畅的吗?”
朱珠见这几个人穿着打扮,摸不清他们的来路,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几位找李畅有什么事?”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瞪了朱珠一眼,语气不是很和善地说:“妳是谁?这关妳什么事?”
一个络腮胡子赶忙拦住黄毛:“小姐,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求他帮忙的。”
“帮忙?帮什么忙?”
“这个妳就别问了。他在不在吧?”
“妳们找我吗?”李畅走到了他们的桌前,他们的对话都被李畅听见了。
“妳就是李先生?”络腮胡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畅。
“他有什么好?还值得我冒名顶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李畅。”
黄毛站了起来:“听说妳一人挑战郭家兄弟,把这条街都给占了,挡了兄弟们发财的路,今天我们特来会会妳。”说着上下打量了李畅一眼,“看妳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嘛,郭氏兄弟把妳说得那样厉害。说不定是在为自己遮羞呢。”
那边萧子期见李畅过去后,气氛有点不对,喊了一句:“李畅,来了朋友?怎么不叫过来认识一下?”
“妳是谁?哪个裤裆不小心把妳露出来了?”黄毛很不客气地说。话音刚落。一样东西突然箭一般射了过来,正正地扎在黄毛右边的腮帮子上,戳出了一个血洞。黄毛哎哟一声,急忙捂住,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随着萧子期进来的几个人正要站起,萧子期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他们又都坐下了。
络腮胡子顺着声音来处望去,楞了一下,突然响起一个人,期期艾艾地问道:“先生莫非是萧……萧……”结结巴巴地就是没有说完整。汗水已经从额头淌了下来。
“在下萧子期,朋友有什么指教?妳地这个兄弟太没有教养,应该好好管教管教。”萧子期悠然地喝了一杯咖啡。
络腮胡子地脸上顿时露出恐惧的神色。见黄毛捂着腮帮子,满手鲜血,尤自东张西望很嚣张地找暗算的人,络腮胡子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很清脆的一声!黄毛左边脸上顿时留下了五道红红的指印。把他的几句恶语一巴掌拍了回去!
“大哥,妳干吗?”黄毛捂着腮帮子,莫名其妙地看着络腮胡子,因为受了伤,口齿有点不清。
原来传说是真的?今天可让郭老二害苦了,回去再找他算帐。络腮胡子一把拉着黄毛走到萧子期面前,在黄毛小
了一脚,黄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络腮胡子弯着腰道:“萧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我把我这个不成器地兄弟带来,任凭萧先生发落!”
“妳这个兄弟出言不逊,理该受到惩罚,既然他脸上已经破了相,我就不要我的人施刑了,妳自己看着办吧。妳们自家的事自己去处理。我还要和我兄弟喝酒。”说着,喊了声李畅,“快过来吧。咖啡都凉了。”
黄毛见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今天也变成这副怂样,知道今天碰上了不该惹不能惹的人,络腮胡子揪住黄毛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退后两步,左手抓住黄毛的手指,右手从口袋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朝着黄毛的地手飞快地削了一刀。刀口太快,黄毛只是感觉手指一凉,半截食指已掉在地上,疼痛迟延了好一会才来,黄毛咬着牙关,左手赶忙掐住了右手食指,企图止住流血。
络腮胡子捡起掉在地上的半截指头,恭恭敬敬地弯了一下腰:“多谢萧先生饶命,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萧子期不耐烦地挥挥手。
络腮胡子好像听了大赦令一样,拉着黄毛,招呼另外两个人,逃也似地跑出了酒吧大门,刚到门口,忽然想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五百元钱,反身走进酒吧,递给正在收拾桌子的朱珠,看都不敢看她一眼:“这是买单的钱。”然后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给多了!”朱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