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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周同大拇指一挑,“大姥爷治军还是那么严密,这么庞大的军营,一路走来竟然没看见一个散兵游勇,看看这守门的兵卫,咱们这么多的人来了也不见一个气息波动的。”左忠堂哈哈笑道:“主公一路上竟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丁丞相为了咱们这个坚石关倾尽巨资耗尽了国力,用了十年的时间修建完成,还是一边打仗一边建造,不是有国家做后盾,我如何能抵得住周国千万大军,如果咱们的军卒还有散懒的,我如何对得起丁丞相,如何对得起国家呀。”
余化龙笑道:“忠堂治军有方,我们都看见了,义诊那里只是出了钱粮,真正出大力的还是肃中省的军民。”
进到院子里迎来五个人,左忠堂喝道:“圣皇驾到,快来拜见。”五人飞跑在周同当面跪下磕头,周同意念外放同时扶了起来,“左家舅舅不要多礼,四位表哥武功大涨啊,哈,看到你们我真是高兴。”
来的五人正是左忠堂唯一的儿子左玉宏,孙子左一考与左一思,外孙唐玉江的两儿子唐世荣和唐世耀。
周同与四表兄弟一起时间最长,感情深厚,拉住逐一抱了抱,左玉宏不计周同的身份,也过来主动拥抱。“我说嘛,咱们的圣皇虽然是圣皇,但还是咱们的亲戚,这份亲情是如何也甩不掉的呀。”
四表兄弟已是中年人的模样,唐家兄弟与周同感情最深,唐世荣满含热泪,“当日获知同弟惨死,我兄弟的心都像给挖去了一样,没想到圣皇归来,同弟变得比那时更加精神了。”唐世耀同样流着眼泪道:“哥哥不可再如此称呼。”唐世荣道:“就这一次,我一直不相信同弟会死,一直觉得同弟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果不其然,同弟再生为人,我们终于又有了主心骨了。”
唐家兄弟真情表『露』,周同感动,“二表哥,大表哥说的好,不过不是这一次,我永远都是你们的表弟,永世都是。”
唐家兄弟哭泣,众人感动,左忠堂感慨道:“有圣皇如此的胸襟,咱们周蒙王朝的百姓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唉,天下亿兆生灵今后的好日子来了啊。”
来到内院,周同笑道:“等过得几年平了周传河,咱们是不是应该免收肃中省几年的赋税。”左忠堂笑道:“那可好,这里的老百姓近二十年来确实辛苦。”余化龙道:“几年哪行,前面辛苦了二十年,我看还得打个十年八年,就三十年好了。”余化龙后面的话是冲着周同说,询问的眼神,周同当然同意,只要国家不缺银子,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也是应当应分的,“好,就按余伯伯说的来,我同意。”
内院大厅不过五十多人,都是左家两兄弟最贴心的上将,虽然还有很多嫡系,但是地方小,周同既然不要外传圣皇驾临,那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周同主位,余化龙和左忠堂分坐两旁,左手余化龙以下是单思彤等八人,右手自左忠义以下七人全是肃中成名已久的上将军。左玉宏与四表兄弟虽然和周同亲近,但还是排在最外围。
酒席上喝的热闹,周同本来是要一一敬酒的,结果敬一个磕一个,干脆就不敬了,“诸位叔叔伯伯,一个一个的碰杯太小家子气,我拿出我的诚意就是了。”说着话拿起五十斤的大酒缸直往喉咙里灌。
武将大都好酒,前线没有战事也能饮酒,众上将见他喝的痛快,也跟着捧起大酒缸痛饮。
余化龙对酒兴趣一般,不过喜欢周同喝酒的那股劲,也陪着喝了不少。
酒到正酣,周同问起了吕氏兄妹的亲人,左忠堂大声道:“国康进来。”大厅左侧门帘一挑进来一人。
此人身材敦实,面上有两道狰狞的疤痕,看年岁大概五十到七十岁之间。周同早有探测他的气息,和格桑木几乎是同一个级别。
“主公,这便是两兄妹唯一的亲人,长孙国康,就他当年陪着两兄妹的父亲和周传河的御林军干起来的。”
周同当年在金格县康母的家中听吕文倩说过,长孙国康也是她父亲的兄弟,当年她父亲身边留下的唯一的一位亲人。
“长孙叔叔,听说你在大姥爷这里做马夫,怎么样,做的还惬意吗?”周同对长孙国康深鞠一躬,“长孙叔叔如此武功,该出来让周传河的那些狗才见识见识才对呀。”
长孙国康不知道周同的真实身份,躬身还礼道:“这位公子不知何人,如何知道我当年在大将军府的情况呢?”
余化龙笑着说出了周同的身份,长孙国康跪地叩拜,周同扶起来道:“长孙叔叔,文倩和文伟都是因为我而死,您不怪我,我也过意不去,我想如何让您心安!”
“圣皇,您为天下一半的百姓谋取了尊严,俩孩子地下有知一定甚感安慰,小人一介布衣,能容圣皇如此礼待已是万分惶恐,小人听得圣皇归来心中之喜悦无以言表,只愿圣皇不弃初衷,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够安享太平。”
长孙国康言语肺腑,周同知他忍辱负重几十年而后初得喜庆却死了最亲近的吕氏兄妹,实则痛在内心,喜在当面,乃是顾全大局之标榜,当下道:“长孙叔叔如不嫌弃,跟我一起周游鸿蒙大陆如何?”
长孙国康满含热泪,纵横伤痕的脸上充满了热情,“圣皇对我如此,我即可就死也亦瞑目。”
“长孙叔叔不要这么讲,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消沉而终,我会让长孙叔叔重见文伟和文倩的。”
长孙国康说的动情,周同想到如今年少的吕氏兄妹也有所感意,“长孙叔叔,文伟和文倩还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去看他俩如何?”
周同此话谁能相信,长孙国康伏拜呜咽道:“如能再见两个孩儿,我死也对得起故去的哥哥了。”
周同道:“不用去死,只要随我去看。”
坚石关坚若磐石,坚石元帅府兵多将广,有左忠堂兄弟运筹帷幄,只要不去攻打周国,周国即使派来两千万大军也无济于事。
周同一行人和左家兄弟、左玉宏、四表兄弟一起玩耍了几日,余化龙对这个关隘很放心,对左家兄弟治军的能力也放心,就是对他俩的武功不是太满意,于是刻意多住了一个多月,周同也全力教授四表兄弟,左家兄弟以及诸般上将均是获益良多。
周同要离开了,长孙国康加入了周同的小队伍,至此一行变成了十一人。四表兄弟已有了家室,不易跟着周同远行,离别时自然是泪洒前襟。
左家兄弟等人极舍不得周同离开,可是周同有周同的事情要办,还有大计需要他去运作。
“大姥爷,二姥爷,放心,我有余伯伯他们跟着,哪里都可以去得,并且我是不会去冒险的。”
左家兄弟带着几十员上将送出二百里,一起伏地叩头,左忠堂道:“有余叔叔在圣皇跟前陪着我们一万个放心,请圣皇也放心,我们会积蓄力量耐心的等着的,等到圣皇要做的事一切圆满了,只等圣皇振臂一挥的那一天。”
“好,大姥爷,二姥爷,诸位,不过三五年的时间,等我的好消息,再见。”
周同见不得年长者总是给他叩拜,念力传出,身材已经和乌骓马持平的小黄一纵便飞了出去,再一眨眼带着土尘消失了。
左忠堂道:“圣皇的那匹马是什么马下的种?怎么跑起来像只豹子。”
余化龙纵马之前大笑道:“主公的坐骑叫小黄,忠堂看错了,不像豹子,像龙,主公骑的是黄金马,龙马。”
周同想到了周小柔,想到了丹各县的那次相遇,周同深刻的感到,那个周小柔和自己一样,也是重新转世获得了新生,周小柔的前世一定是莫小柔,毫无疑问。
“余伯伯,我本来想着下一步去找二伯父,但是最近老是想到柔儿,我想去理乐国游历一番。”余化龙跟着周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保护周同,其实余化龙在蒙京城培养弟子比陪伴周同更有意义,只是二十多年的那次失误使得余化龙再也不敢有一丝大意,即便周同如今的武功已经大成。
周同深知余化龙对他关爱呵护的心情,所以大事小事都会提前和他商量,余化龙同样感受到了周同的心意,笑道:“主公有主公的打算,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让我跟着就行。”
“哈哈哈,余伯伯,咱们出发,理乐国。”
第二六零章莹知同如同何岸香()
一行十一人便装出发,外人看去就是一般的江湖高手,之所以是高手是因为他们的马,十匹纯种的踏云乌骓,一匹身躯超长的骨架超宽的头顶两只角的大黄马。
大黄马的食量越来越大了,不过周同供应的起,再多十匹百匹也供应的起,所以一路上照顾的最妥帖的还是小黄,余化龙都没那般福气。
理乐国山清水秀,民风如这里的山和水一样淳厚而又清澈,男子大都温文尔雅,说话语气大都温和,女子婀娜多娇,说起话来个个如泉水叮咚赏心悦耳。
周同等人游历了一个月,常常流连于山水之间,对理乐国的民情国情也逐步了解了很多。
理乐国国王现在是莫雪莹,原来的二公主白雪莹,因为国王继承人必须是莫姓的族人,莫玉娘未婚先孕,生下一胞三个孩子后一生再无生产,也并没有结婚,按莫家的祖制,国王六十年为期限,莫玉娘到了六十年便要让位,可惜上次莫小柔与周同一起殒命,三公主白雪梅远走江湖,后来与周德江成婚生子,二公主莫雪莹为了理乐国稳定,主动承担了理乐国这副担子。
周同当年并没有听到师父崔元庆和白冬阳的对话,却和崔元庆一样,骨子里瞧不起白冬阳,如今兴许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遇见了不说他也不知道,要是真正打起来联合余化龙也未必输给他。
周同现在还不想找白冬阳的麻烦,实力不够,隐忍为上,但是朝思暮想的周小柔是要见的,也是要证实判断。理乐国虽然是小国但也有近一亿人口,要想找到周小柔还需到理乐国的京都云京城去,即使那里没有周小柔,找了国王莫雪莹问了也会知道。
白雪莹,现在已经是国王,随了莫姓,莫家的人,其实有什么区别呢,姓什么都是莫玉娘生的。
莫雪莹,周同很少想及她,但每次想到心都会抽搐,他甚至有些不敢再见到她,只是他的内心的最深处还是在思念着她。
二十多年过去了,云京城还是那么的古老庄素,守门的士兵谦和有礼,来回的百姓们并不需要出示什么身份证明,周同等人在城门下马,一士兵欢颜询问了几句也就过了。
云京城多雨,百姓习惯了这里的沥沥小雨,雨中也如日常一样行走办事,并无一人披戴伞具。城内青石扑街,青瓦盖顶,雾中也能感受到古城的清灵与厚重,一行十一人缓缓来到王宫之外,绕着王宫的围墙转了一圈,周围只有寥寥几队护卫,百姓们在这里也是如日常一样行走。
“余伯伯,我看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好了。”周同把王宫内外的气息探测了个遍,高手不多,一位最强,不过比余化龙弱了不少,四位与长孙国康相当,二三十个与单思彤吴云钊以及六大弟子相当,其他不计。
“这样也好,晚上让大伙儿在客栈里歇息,就我和主公去了就行了。”余化龙对周同的心思把握的十分准,对王宫里人员他比周同还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