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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随便一扫,司马耀已经看到了十来个天天上新闻的权势人物了。
男男、女女、男女、人妖,还真是一个不落。
或许是四人太有气场,愣是没有人敢凑过来。另外,有些人看过之后再回想他们的相貌,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很出色。
他们不怕麻烦,只是嫌麻烦。做些手脚还是很轻松的。稍稍更改了下容貌,让人记不住他们的那种,拍照也拍不上……。
因为看在苏文蔡是李随风舅舅的份上,司马耀和夜羽才会跟着来,只是此刻,他们有了打道回府的念头。既然没有正事,还是回去保护李随风来得要紧。
“我不想你们伤到风儿。”苏文蔡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本来男男一起就并非正常规律,李随风的身体又那么弱,夜羽恐怕还是个处男,司马耀也只接触过女人。苏文蔡还真的不放心将李随风交给这两个人。或许他有些多管闲事,或许时机还太早,但对于这个事情,他还就非插手不可。如果风儿是在上面的,当然是最好不过,可惜,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而且,他看着,风儿怎么也不会是在上面的那个。自己捧在手心的人,以后可能会被别的男人压,想想还真的是很不甘心。
苏文蔡可不想到时候风儿被人伤到。带他们来,自然也不是让他们与别人去做,他们要是敢对不起风儿,不用风儿动手,首先他就宰了他们。有些事情,自己可以,但别人不行。他决不允许有人三心二意,辱没了他家的风儿。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很让人费解。
即使还不太明白苏文蔡的意思,夜羽和司马耀还是立即定步,事关李随风,他们当然要小心翼翼。
“大厅这些就不用看了,恶心。”大厅这些不过是嫖、玩罢了,只有性,没有爱,光是想想就厌烦。要学经验,也是找那种真正相爱的人才行。因为是相爱的,舍不得对方受伤,才更想让对方舒服,也才知道怎样才能更舒服。
苏文蔡示意易辰带路。这虽是自己的地盘,不过,经验人选,是交由易辰来挑选的。
司马耀惊讶的盯着苏文蔡猛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语中间接的意思,难道是……?
夜羽反应也不慢,已经反应过来苏文蔡带他们到这里的用意。光是想想以后和风儿……,脸有些发烫。
别看夜羽此刻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内心的澎湃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
夜羽和司马耀被带去了该去的地方。
苏文蔡自然不凑热闹。苏文蔡才没有那个功夫去学习这些,他并不需要。在床上,一向是别人伺候他,用不着他去伺候别人。至于别人疼痛与否,舒服与否,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他没那个心神去在乎别人。
俱乐部的客房是有区别的,普通的,特殊的。
而此刻,苏文蔡自己一人呆在某间特殊的客房内。在他抽完一根烟的时候,易辰从外面进来。
沙发上的苏文蔡沉寂了近几秒,才冷冷开口,“人带去了?”
“是,那一对很相爱,没有问题,也不敢藏私。”
“过来”
易辰听话的走近。
“我有多久没碰过你?”反正这个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987天”易辰认真回答。光是这么一个问题,就已经有了感觉,或许是禁欲太久,或许是太敏感,或许的或许……
“你记得到是清楚。”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蔑视,讽刺,不屑,或者是本该如此?
他的奴隶,不就该只活在他的权威下吗,的确很正常,渴望他的碰触不也是很正常。就是太正常了,才有些不耐吧,他从来都不缺奴隶,可偏偏让这个不算太好的奴隶跟随了五十年之久。
易辰此刻的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丝毫不敢抬头。
“是不是久的忘记规矩了?”
“没有”主人的规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主人面前,奴隶没有资格站着,衣服也是不需要的。平时出去办事的时候也就罢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不敢有半点迟疑。
三下五除二,易辰乖乖的脱光衣服,双腿一曲,跪倒在苏文蔡面前。
“呵,我还以为你早忘得一干二净。”太久没有碰过的东西,现在看到,心里冒出一丝新鲜感。玩具嘛,新的当然好,旧的也有旧的功用。
一丝不挂反而令身上的乳环闪亮的发光,脖子上的项圈似乎也戴了很久,这么想来,应该是从来没有摘掉过的吧。至于那所谓的贞操带,除了不能正常性一交之外,还是可以正常方便的。果然,这才是他的奴隶该有的状态。
平时可能是他的奴隶藏的太好了,丝毫没有注意过,一身正装下是这么一副模样。似乎是他很久以前规定的吧,还真是很久远了,远的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里自己偷偷用过吗?”
压上易辰的小易辰,苏文蔡的一支脚在上面踩了踩,力道并不重,他暂时还不想弄坏了自己的玩具。
“没有”压抑着冒出两个字。就是想用,也得能用才行。更何况,他并不想冒犯主人的规定。
从何时起,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如此地步,疼痛也丝毫抑制不住**的袭来。
“你确定?那为什么你下面已经开始流泪了?”
“请主人惩罚。”
“跟着”
苏文蔡终于从沙发上起身,撇弃了之前的不耐,此刻还真的有些闲情了。
若是不出所料,房间内的调教室应该是应有尽有。这种高档的特殊俱乐部,该有的东西自然会有,不该有的也不一定就真的没有。
此刻的易辰,不再是外面能干的精英人士,他只是一个奴隶,仅属于苏文蔡一个人的奴隶。苏文蔡说是什么,他就是什么。说是狗,他就是狗。说是奴隶,他只是奴隶。说是玩具,他不过是个玩具。无论是什么,他都只是属于苏文蔡一个人的。
灌肠、鞭打、滴蜡,调教……,无所谓残忍不残忍,就算苏文蔡是个变态,易辰也已然成为了一个变态,心甘情愿的以这种方式来拉近两人的距离。即使只是单方面的爱情,但这确实已经存在着了,想忘忘不掉、想戒戒不了的一种毒。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如今的心甘情愿,经历的种种都已经是过去时,他,只记得现在时态的心甘情愿。
无论他在苏文蔡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都无悔。
就算病态好了,他心甘情愿,他觉得幸福。只要让自己幸福就好,他又没有破坏世界和平,又没有伤害其他的人。他只不过是以另类的方式让自己幸福罢了。
自己的幸福,别人无法插手。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事情。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无法评判,不需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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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零号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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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文蔡的无所顾忌,对于他的滋润生活相比,在另外某个房间的两人就有些狼狈了。…《 》…/
夜羽和司马耀都已经戴上了面具,谁叫司马耀是个公众人物。这种事情,还是能藏就藏的好。免得惹出更多的事事非非。
夜羽的视线移开了床上表演的一对人,而是投向了司马耀的身上。主要是司马耀的气息太过不稳,影响到人家传授经验了。以至于夜羽不得不提醒着即将失控的司马耀。
“看我做什么?”司马耀没好气的问道。此刻的司马耀火气很大,有气没处撒,憋得难受。
本以为苏文蔡是真的好心,可是,为什么这所谓的‘老师’竟然教的是做零号的经验,他可不想做下面的那个。好吧,如果是面对李随风,他大概、也许、勉强也是可以答应的,只是,他还是不想被压啊,真的不想啊。
想想也是,他怎么会相信苏文蔡这样的人会做好事呢。地下世界的皇帝啊,他又怎么可能是好人。
夜羽没有回答,再次把目光放在表演的人身上。
所谓的‘老师’一面跟自己的亲亲爱人亲热,一面还要给两人讲解。终于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停止了讲解,一个劲的大喘息。休息休息,再不休息,他会丢了小命啊。真是辛苦!本来**没有这么辛苦,可是,他还不得不在**的时候一本正经的给人传授经验,这种时候,身体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尤其压在身上的亲亲爱人还那么勇猛,真快要受不了了。
零号一面不解着上头的命令,一面怨恨着壹号的不知怜惜。真的是很累啊。好吧,他也知道其实怨不得自己的亲亲爱人,只能说上头给的命令太过奇怪了,这种事情的经验直接摸索摸索不就好了,干嘛还要他们来传授经验呢。
那个看客竟然还对他发火,真的是很委屈很委屈。
楚楚可怜的眼神倒是真的打动了他的亲亲爱人,可惜啊,弄巧成拙,打动的不只是心,还有身。
还没休息够,再次被人拉入猛烈的运动中。
夜羽与司马耀的想法不同。司马耀是不甘愿做下面的那个,而夜羽,他的确如其他人猜测那般,就是一个处男,对于谁上谁下,他根本无所谓,只要那个对象是李随风就行。无论做不与不做,以后有没有机会做,他都是打算认真学习的,因为他真的不想让李随风受伤,任何一丝机会都不允许。
“停”
司马耀终于是受不了的喊停。
表演的一对情侣可就没那么听话了。
“你说停就停,你去试试,停得住才怪。”作为壹号的那人恶狠狠的回应。若不是上头有令,他才不想让人看到呢,他又不是暴露狂。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分明就不是男同,还偏要来学习男同间的经验,纯粹是没事找事干吧。
说起来,司马耀的确不是男同,他的性取向一开始是很正常的,若不是碰上李随风,他的性取向肯定会一直正常着。若是可能,他更希望李随风一开始就是女人,那他就更满意了,这样一来,也不会冒出后面那些事情,以至于他五十年间没有见过李随风。可惜,这些是不可能的。现在想想,若是让李随风再变成女人,额,鸡皮疙瘩起来了,还是算了吧,现在这样就很好。
被人训了,司马耀可以理解,这种事情,还真的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恐怕夜羽就不一定清楚了吧,没经验始终是没经验的。突然之间,司马耀开始好奇起来,好奇夜羽这类人平时是怎么解决**的?找女人?肯定不可能,一看就知道,夜羽不会去找。难不成是自己动手?想到这,司马耀心中开始幻想着夜羽这副表情做着自一慰那样事情的画面。想想还真是恶寒,看样子也不会了。那他平时都不会动欲吗?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或许是注意到司马耀那灼热的目光,夜羽回望司马耀。
那种被当做物品的目光让司马耀再次恶寒,恐怕在夜羽眼中,除了李随风之外的一切,都是不相干的物品吧。
等待表演的人消停,司马耀才又继续开口,“你们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上面的命令而已。”
“哼”司马耀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人,何曾被人这般无视消遣过。
威压一起,一般人还是受不了的。
壹号开口妥协着。“别动怒啊,他讲一半,接下来我讲一半,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