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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倾儿根本没有丝毫胃口,却又不想推了许褚的好意,接过蛋炒饭严倾儿露出个勉强的笑容道:“小胖子,还是你有良心,谢谢你了。”
许褚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说谢谢,看着严倾儿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好吃么?”
严倾儿张开嘴小吃了两口,味道还不错,夸赞道:“嗯,不错,小胖子你厨艺又有进步啊。”
许褚立马咧嘴笑了起来,像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
严倾儿吃了几口后,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还是没有压住心中的好奇,突然问道:“小胖子,额,今天,今天那个新娘漂亮么?”
许褚不明白严倾儿问这是什么意思,想都没想就老实的回到道:“新娘被红盖头盖着,我没看到是什么样子。”
显然许褚的答案没有让严倾儿满意,严倾儿嘟起小嘴,哼哼道:“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新娘好看?”
许褚挠了挠额头,搞不懂严倾儿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很是郁闷道:“都说了没有见到新娘的样子,你叫我怎么比较呢。”
严倾儿对此却是乐此不疲,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道:“那你说,我有没有什么地方跟她不同。”
许褚这下算是知道今天要是不说点什么,估计严倾儿这小姑奶奶是不会放过他的,许褚抓耳挠腮一番后,总算想到了一个自认比较靠谱的答案,点了点头很负责的说道:“你的胸比友上传”
严倾儿的脸“噗嗤”一下子红透了,显然没有想到一向单纯的许褚会说出这番话来,又气又羞的严倾儿直接一脚踹在了许褚的屁股上,见许褚痛的呲牙咧嘴,恼怒道:许肥猪,去死吧你!
新房的门被重重的推开了,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声。
穿着新郎服的吕布醉醺醺的迈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盖着大红盖头坐在床前的蔡琰,转身带着醉意的把门关上了。
吕布步子凌乱的走到桌前,把啃了几口的生梨放在桌子上,随手又拿过一壶酒,张开嘴巴接着从壶口飞流直下的美酒,似乎感觉还不过瘾,直接打开壶盖灌了起来,没几口就把一小壶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打了个酒嗝的吕布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昏昏沉沉的走到蔡琰的身前,惺忪着眼看了蔡琰好一会儿,最后吕布还是没有掀开红盖头,而是颓废的坐在了蔡琰的身边。
盖头下的蔡琰双手放在小腿上,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吕布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吕布侧过头看着鲜艳的红盖头竟然笑了起来,呵呵笑道:“你说好笑么,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吕奉先要娶的人叫什么名字。”
盖头下的蔡琰尽量语气和缓,声音如鸟儿般清脆,平静道:“奴家蔡琰,字昭姬。”
吕布很不屑的笑了笑,名字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吕布反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蔡琰依旧是那般不冷不热的语气,淡淡道:“你是温侯吕布。”
听见蔡琰说自己是温侯吕布的时候,吕布借着酒意用手指着蔡琰,竟然失心疯一般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胡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恨我得紧,在你们眼中,我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
蔡琰被吕布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愣住了,饶是文采过人的她也不明白吕布话中的意思。
吕布又站起来,去拿了一壶小酒外加两个白玉酒杯,递了一个给蔡琰,嚷嚷道:“来,陪我喝酒。”
蔡琰黛眉轻皱,没有接下酒杯,我不喝酒的。
吕布也不强迫,把手中的白玉杯放一个回去,独自一口一口小酌起来。蔡琰也不说话,一时间格外安静。
喝着小酒的吕布似乎发现蔡琰身子有些发抖,眯着眼睛带着几分戏谑道:“你怕我?”
蔡琰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没见过吕布,又何来害怕之说。
不知所以的吕布忽然身子一哆嗦,才明白过来,低骂了声这鬼天气,对蔡琰说道:“要是冷了的话,你就先睡吧。”
蔡琰从小就接受女子应三从四德的理论,骨子里是个思想保守的女子,连盖头都没被掀开,那肯一个人就睡,尽管有些着凉,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
吕布见蔡琰仍固执的坐着一动不动,倒是有几分纳闷儿,不是说女子出嫁从夫的么,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行不通了。
吕布见蔡琰迟迟不肯入睡,干脆直接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准备给蔡琰披上,却闻到衣服上那股强烈的酒味,伸到空中又停了下来,直接扔到了一旁。
见到蔡琰头上的红盖头,吕布一拍脑袋,才想起自己刚才忘了掀盖头,吕布这才伸出手缓缓的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的蔡琰低着头黛眉轻皱,如玉般的耳垂坠着淡蓝的缨络坠,凤冠霞帔下,一双美目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翘起,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玲珑小巧的琼鼻下,嘴唇上的那一抹胭脂雪动人心魄。
吕布见到蔡琰害羞的模样,半醉半醒的打趣道:“怎么了?怕看见我吗?睁开眼,看着我!”
此前蔡琰想过很多次吕布的模样,既然是西凉那边的蛮子又以勇武号称,那样貌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要是长得跟大猩猩差不多,那……蔡琰就没敢再往下想。
此刻听见吕布叫自己睁开眼,无奈的蔡琰只好轻睁美目,抬头跟吕布四目相对,这一眼却把蔡琰心中吕布的模样给彻底颠覆了,眼前的男儿身材高大,相貌更是俊逸出尘,尤其是那双看轻世间一切的眸子,哪里还有一点心中的野蛮气息。
吕布看着蔡琰灵动的美眸,清澈得如同冰下的溪水,干净澄澈,吕布只是嘿嘿笑道:“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看来我今晚有福了。”
这番话让吕布在蔡琰心中的形象瞬间大打折扣,蔡琰心道,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罢了。
吕布趁机一把搂过蔡琰的身子,朝着蔡琰那精致的小嘴缓缓的亲了下去。
一股让蔡琰厌恶的酒气迎面扑来,蔡琰也没有反抗,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即将到来的噩梦。
然而蔡琰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吕布亲吻自己,偷偷的睁开了眼睛,这个被称作温侯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披着凤冠的蔡琰用手拍了拍胸脯,重重的舒了口气,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看着沉沉睡去的夫君吕布,蔡琰起身强忍着吕布的浑身酒气,轻柔的给吕布宽衣脱靴,然后帮吕布翻了个身子,当碰到吕布那满是老茧的双手时,蔡琰身子一怔,美目流连,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原来今天在府前扶着我的那个人是你。”
看见吕布气息平稳的熟睡,蔡琰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吕布的脸庞,有些心痛道:“为什么要帮助董卓助纣为虐呢?”
既然已经结为了夫妇,蔡琰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吕布的人。宽衣解带后,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只留了一件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肌肤光滑如玉,羞红着脸吹灭了红烛,在吕布的身边躺了下去,轻轻用被子盖着两个人的身体,这是蔡琰第一次跟陌生的男子一起睡觉,脸色绯红紧闭着眼睛,身子滚烫。
黑夜中,本以为熟睡多时的吕布朗目睁开,一道寒芒闪过,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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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搭救戏志才()
感谢飞翔的但丁的一张评价票,戏言会继续努力的。
卯时,屋外的天雾蒙蒙的一片。
吕布朗目轻睁,发现身旁的蔡琰平躺着身子,呼吸均匀的熟睡着,吕布脸色有些尴尬,随即轻声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尽管吕布动作很小,却还是惊醒了身旁的蔡琰,蔡琰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的小臂,用小手揉了揉美目,温柔道:“夫君,妾身来帮你更衣吧。”
虽然吕布对蔡琰并无任何感情可言,不过两人既然已经结为夫妇,吕布还是尽量温和道:“你就别起来了,天凉。”
蔡琰乖乖的恩了一声,又把手缩进了被子里,露着双灵动的眸子偷偷看着吕布。
吕布看见蔡琰这小女孩的举动,嘴角露出笑意道:“好看么?”
似乎被发现秘密的蔡琰一下羞红了小脸,把头钻进了被窝。
吕布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了蓬松的头发,回首看了眼蔡琰,笑了笑,推门而去。
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跪在屋外,一天一夜。
出门的吕布隐隐约约认出了跪在地上了老人,快步走到老人面前,伸手想要扶起老人。
老人犟着性子不肯起来,只是对着吕布不停的磕着头,额头撞地砰砰作响。
戏老头为人很好,从来都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对吕布的吩咐也尽量做到最好,吕布实在是想不到能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老人在屋外跪上一天一夜。
吕布又实在拿这个倔强的老人没有办法,只好无奈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说我又怎么帮你。”
刚刚升为主管事的戏老头终于停止了磕头,擦了擦眼,满是辛酸道:“主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吕布心里一惊,戏老头还有个儿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友上传吕布也懒得去想,宽慰着老人:“戏老,你冷静点,慢慢说,你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
吕布的问题让戏老头顿时语塞,隔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事情的实情:主子,我,我儿子就在昨天辱骂您的人群之中,本来老头儿是不想来麻烦主子的,只是那些官吏说没有董太师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探望,我儿身子骨弱,怕是经不起折腾,老头儿这才厚着脸皮跪下来求主子,还望主子不计前嫌,我给主子磕头了。
说完又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吕布要是再不拉着估计戏老人能活活磕死自己,吕布一把直接拉起了戏老头,毫不在意道:“我都被骂得习惯了,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去大牢走一趟吧。”
跪了一夜的戏老人身子显然有些吃不消,却依旧犟着身子跟在吕布的身后,看着吕布的背影老泪纵横,心中无限感激,主子才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好人。
洛阳城大牢里。
吕布在牢头的引路下走进了大牢内,戏老头紧跟在吕布身后,左顾右盼似乎想要看到自己儿子的身影。
被牢中囚犯们称作“鬼见愁”的牢头王顺满脸堆笑,小心翼翼的引着路,带着一丝敬畏道:“温侯今天怎么有空来这洛阳大牢?”
吕布负手而行,冷漠道:“来带个人走。”
牢头王顺顿时皱起了粗眉,面露难色却又害怕得罪吕布,为难道:“温侯,你知道的,这种大事我一个小小的牢头根本做不了主的。”
吕布冷哼了一声,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你只管放人就是,我等会儿自去告知义父便是。”
“可是,可是……”王顺似乎仍有顾忌,私放犯人可是死罪,不过,眼前的温侯又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狱卒得罪得起的,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见一个狱卒都跟敢自己过不去,吕布立马有了火气,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威吓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义父叫来,你才肯放人啊,嗯?”
王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