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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就连神社中身份最老的岩弥都不知道的信息,除了怎会流落他人之手,惠比寿收起了卷轴,眉心紧锁,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家伙究竟是何方圣神。先暂且不说这个,让惠比寿更加在意的是如此重大的要紧信息怎会代代消失了踪迹。
对此,惠比寿想到了几点:其一,资料被偷盗,但事实上这一点漏洞百出,向来初代的经历为人津津乐道,若不是做了大恶之事,皆会被奉为神典,如此隐瞒地密不透风,实数不易。
其二,便是这资料被刻意隐瞒。
并不是惠比寿阴谋论,而是这个揣测更加符合状况。猜测一下,因为某些原因,初代惠比寿或者其他更加具有权威性的人下令封杀了这一段历史,但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将资料完全处理好,因此这一重要资料流落他人之手。
这么想想,真的好有道理,惠比寿自顾自地点点头。
“初代大人他,是为了赎罪才定下了历代惠比寿大人的目标吗?”岩弥盯着那卷轴,苍老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苍凉甚至无奈,因为初代大人与梨弥的纷争,因而导致了梨弥的逝去,如果卷轴中所说属实,那么初代大人对道标梨弥用情可谓颇深,也确实在各种巧合下,一手导致了心爱之人的死亡。
岩弥叹了一口气:“内疚这样的情绪,是一把可怕的双刃剑呐。”
惠比寿愣了愣,攥紧了手中的卷轴,那一股酸涩之情仿佛跨越千百年依旧埋藏在心中,在这一刹那释放,席卷了他的整个身躯,整个心灵,整个思绪。
捂住心口,如此难受的时刻,惠比寿也就只能想起在半年前给妖赐名时发生意外的那一刻。像是千斤的重担的压在心口,像是成千上万的针从心脏上穿刺而过,或许更像是掏出了整颗心脏放在地上人人踩踏。
痛苦,羞愧,后悔。
惠比寿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惠比寿大人。”岩弥放下茶水,双手扶住了惠比寿的手臂,“难不成是安无?我立刻去找中岛小姐来。”
小梨?惠比寿伸手制止,“不必了。”
“若是安无,可大可小。惠比寿大人,请千万不要硬撑。”岩弥说着,“我想中岛小姐也会因为您适当的依赖而感到高兴。”
“暂时,暂时不必了。”惠比寿坚持,“现在,我想要弄清楚一件事。”
没错,他要弄清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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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大人,惠比寿大人来拜访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呼哧呼哧跑进了毗沙门天的房间,“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呢。”
“哦?”毗沙门天从床上坐起来,睡袍滑落至肩膀,一头金色的柔软长发散落在周身,仿佛绽放的花朵般闪耀夺目,“让他在会客厅等我。”
“是的,姐姐大人。”
毗沙门天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轻轻地揉了揉眼睛,随后又叫住了女孩,“对了,把兆麻叫来。”
简单熟悉穿戴,毗沙门天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刚好遇到了赶来的兆麻。
“毗娜。”兆麻小跑着过来,“一大早,也不知道惠比寿来所为何事。”
“惠比寿那个人,要不是急事,绝对不会在没有安排的情况下登门造访。”毗沙门天撩起了耳边的秀发,惹得旁边的兆麻一阵脸红,“尽我们所能达到他的要求吧。”
“是的。”兆麻颔首,眼镜反射的光芒遮住了他脸颊上的晕红。
……
毗沙门天带着兆麻来到会客厅,见到了衣着讲究的惠比寿,他看上去依然让人感到舒适,但是眼睛里似乎有让毗沙门天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毗沙门天呢喃。
兆麻凑上去在她的耳边轻语,“那是疲惫。”
作为数量庞大的神器的主人,毗沙门天一直以来都强装着自信与精神满满,那些疲惫的时刻,她连镜子都不愿意照。不承认自己也会有懦弱的时刻,不愿意看到自己疲惫的样子,这样子的毗娜,让他感到格外的心疼,因此也愈发尽全力超越自己地想成为一个更加配得上她的道标。
惠比寿揉着太阳穴,余光看到了毗沙门天一身和服地走了出来,先是礼貌地笑了笑,“好久不见,还安好吗?”
“很不错。”毗沙门天伸出手与惠比寿友好地握了握,“你呢?”
“我很好。”惠比寿在这一刻想起了中岛小梨的笑容,这半年来,风调雨顺,事事顺心,每一个回忆里都是小梨与大家的笑容,怎么说呢?一直与经济打交道的自己也能够在家中的时候完全放松下来,甚至是研究替妖赐名的术,也变得不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感觉从没这么好过。”
“可是你看上去很累。”毗沙门天瞧了一眼兆麻,如此对惠比寿说。
“是吗?”惠比寿笑笑,“昨天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能帮忙吗?”
“是的。”惠比寿直截了当地说,“毗沙门天,你还记得你曾经告诉我,曾见过一副画卷上的初代惠比寿与初代道标吗?”
毗沙门天扶着额头仔细回想了一番,问:“我有这么说过?”
得到这样的回应,惠比寿微张着口有些震惊,毕竟他是记得的确有这样的事。就在陷入僵局之时,一边的兆麻上前道:“毗沙门天大人的确如此说过,似乎是见到惠比寿大人神社中的一个人类女孩,觉得模样相似。”
“没错就是这个。”惠比寿一下子来了精神,“昨日我得到了一卷资料,里面提到了初代道标,但我的资料库中却只字未提过这个叫做梨弥的第一任道标。想起毗沙门天你曾经说起过,想来烦扰一下,兴许能够有些有用的资料。”
“哦,这样啊。”毗沙门天温柔地展开笑颜,“那么轻便,只是时期太过于久远,我的资料记载也不全,希望能够帮到你。”
“谢谢你,毗沙门天。”惠比寿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黑执事第三季,感觉:我天,我得去补漫画_(:3」∠)_双子梗什么的真的不太明白啊O O作者桑好厉害Chapter 97
xxx让她毫发无伤xxx
毗沙门天全然不顾个别神器的劝说,欣然带惠比寿来到了资料室,并请兆麻整理了一些已知的信息交给了惠比寿。
“请看。”兆麻伸手指向了衣服画卷的右侧,一名婷婷娉娉的少女立在初代惠比寿的身后,掩嘴笑着,眉眼弯弯仿佛一湾泉水,“据记录来看,这位便是梨弥大人。”
看着惠比寿微张着口愣在原处的模样,兆麻这才完全相信惠比寿神社中资料全部丢失的事情是真的。可是照理来说,如此重要的信息,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没了记录。
兆麻低头看着身着浴衣,细软头发编成了好看复杂样子的梨弥,好奇之余却也不敢多问。
而惠比寿,盯着那与小梨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梨弥,心中五味杂陈,这是偶然的相似吗?还是就是如同自己所想?
他拼命翻看资料,直到每一个细节都与那神秘人带来的卷轴对上了号,这才放下了古籍,向毗沙门天道谢后匆匆离去。
“惠比寿这是怎么了?”毗沙门天往兆麻披在自己身上的披肩里缩了缩。
“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个女孩吧,毕竟长得那么相似。”兆麻侧头看了一眼略有困意的毗沙门天,“毗娜,再回去休息会儿吧?”
毗沙门天摇了摇头,“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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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弥。”惠比寿回到神社中没有片刻的休息,而是脱下外套甩进了岩弥的手中,扯着衬衫袖口径直来到了关着妖的屋子。
他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初代的固执害死了梨弥,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不肯离去。确认一切真实性的那一瞬间。信息爆棚就好像是把许多年前的画面重演了一般似得,每一个画面都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的手心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是她吗?
惠比寿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梨弥,究竟只是梨弥,还是与小梨有什么关联。
是她吗?
心中仿佛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他却始终没有办法挖开那一切做个了断。
“惠比寿大人,近期内实施的次数不宜过多。”岩弥追上来,拦住了企图单独实施赐予妖名的惠比寿,“惠比寿大人,您的脸色很差,先作休息如何?”
惠比寿推开岩弥的手,全然不听他的劝告,只说:“不,这是我欠下的。”
欠梨弥的,欠她的。
精神的高度紧绷加上没能休息好,惠比寿的这一次尝试虽然成功了,却也让自己受了伤。简单地处理了一番,他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中岛小梨的咖啡屋。
门上的牌子还挂着,门内漂亮的风铃随着客人的进出发出好听的声音。
惠比寿推开门进去,看着中岛小梨甜甜的笑容,听着她悦耳的声音说着“欢迎光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箭步上前隔着点单台就将女孩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忽然感觉到的体温,相对于吃惊,中岛小梨对于惠比寿突然的拥抱感觉到的更多是惊喜,她也跟着搂住惠比寿的脊背,“果然呀,还是男朋友的怀抱最温暖了。”
“唔。”惠比寿紧了紧手臂,“丫头你呆在谁怀里过了?”
中岛小梨吐了吐舌头,“中岛睦时呗。”
……
这一天,惠比寿几乎都腻在了咖啡屋里,帮着上咖啡点心,打碎了杯碟不计其数,最终被中岛小梨塞了报纸。
“好好坐着啦。”中岛小梨牵着惠比寿的手走到二楼的居住房间,“惠比寿先生一来,店里又会忙不过来的,我得叫睦时来帮忙。”
说着,中岛小梨拿出手机拨通了中岛睦时的电话,一边等着对方接听一边下楼。
“喂?”电话那头的男孩子有点儿不耐烦,中岛小梨本想要好好教训一番,却忽然一阵心悸,扶着墙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动也不敢动。
“喂,喂??”中岛睦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
中岛小梨扶着墙,眼前渐渐恢复了明亮,头晕晕的,还带着阵阵的刺痛。
“喂?睦时。”中岛小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来店里面帮忙吧,我有些忙不过来。”
“邦弥呢?”
“他这三天要忙别的事,没有空的啦。”中岛小梨总算恢复了昏沉之前的状态,“快点来哦,不然不给做饭吃。”
欣然切断了电话,中岛小梨生龙活虎地回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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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吗?竟然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
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在了房间内,惠比寿放下报纸,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睁开眼时,那个披着斗篷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了眼前。
惠比寿站起来,冲着斗篷男伸出了手:“你的声音很好认,这至少算是个优点,我喜欢。”
“哈,有意思。”斗篷男哼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了惠比寿的手,“我手里有许多的资料,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别看我这样,我是个生意人。”惠比寿歪嘴浅浅一笑,“什么价码,开价吧。”
“啧啧啧。”斗篷男摇着手指,“惠比寿大人,您这可就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呢,只是想来帮个忙。”
惠比寿嘲讽了笑笑,“那便开个条件。”
“我向来喜欢帮助陷入绝境的人。”斗篷男耸耸肩,“不过既然你愿意让我开条件,那就让我讲个故事吧。”
皱起眉头瞧了一眼这位整张脸都几乎隐藏在帽子下的男人,惠比寿还是礼貌的说着:“请。”
斗篷男微微一笑:“神树精元丢失,以一时的神物苟延残踹,不管是神树还是惠比寿大人您那可爱的小女朋友,都会遭殃。”
看着惠比寿攥紧了手心,斗篷男微微昂起头,继续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