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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不解道:“你不是刚刚洗过澡吗?”
蒋碧云晕着脸说道:“刚才奶奶上过卫生间了再陪你洗一次”说完,就牵着手带着她上楼洗澡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蒋碧云一个人从楼上下来,刚刚把一条毛巾被铺在陆老闷以前书房的大沙发上,就听见外面大门想起了门铃声,于是拿起门边的一把伞匆匆出去打开了大铁门。
“哎呀,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蒋碧云见重信身上穿着一件雨衣,脑袋上帽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于是有点不知所措地说道。
重信和尚咧嘴笑笑,说道:“几天没有来替女施主推拿了,心里挺惦记的”
蒋碧云听了,脸上又是一阵发烧,急忙替和尚撑着雨伞跑回了屋子里,然后关上了大门,可由于刚才只顾着替重信和尚打伞了,竟然忘了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湿透了。
重信和尚盯着蒋碧云几乎紧贴在身上的薄薄衬衫,说道:“女施主还是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可别被寒气侵入身体”
蒋碧云红着脸说道:“去书房坝,那里有暖气”说完,低头头走了进去。
重信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侧耳听听,问道:“孩子呢?”
蒋碧云小声道:“已经上床了”
重信和尚似乎要故意羞女人似的,问道:“这么?你是不是怕她看见我们要不然怎么这么早就打发她睡了”
蒋碧云臊红了脸,嗔道:“小孩子懂什么?我可不想让她乱说”
重信把随身带来的一个化缘的布袋子放在茶几上,好像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今晚就你和孩子两个人?”
蒋碧云点点头说道:“这么大的雨,他们都在工地上”
顿了一下,似乎担心和尚不放心,又补充道:“刚才打电话了,说是晚上不回来了哎呀,活了这么大,还重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可别发洪水呢”
重信一听,似乎胆子打起来,盯着女人丰腴的身子说道:“那就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蒋碧云似乎还害羞,说道:“你转过身去。”
重信笑道:“怎么?我们这么年纪的人难道还怕羞?”嘴里这么说,还是背过身去。
只听背后女人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只听蒋碧云小声道:“好了”
重信转过身来,只见蒋碧云趴在沙发上,脊背上盖着一块毛巾被,底下肥硕的屁股高高鼓起,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慢慢走过去,伸手捏住毛巾被的一角,然后一点点掀了起来,一张老脸顿时就慢慢胀红了。
只见蒋碧云下面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四角短裤,上身是一件薄薄的汗衫,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衣物了。
重信的呼吸渐渐卒中起来,朝蒋碧云弯下腰去,上手从她的肩膀开始按摩起来,一边问道:“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蒋碧云嘴里哼了一声,小声道:“几天没有按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重信笑道:“这么说你今后离不开老衲了?”
蒋碧云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我这病永远也治不好了?”
说着话,感觉到和尚的手来到了屁股上,以往虽然也在这个部位按摩过,可今天和尚的那只手好像格外大胆,时不时往缝里面钻。
可气人的是,他又不钻进去,只是若即若离的,反倒让蒋碧云喘不过气来,嘴里细细的哼了几声,忍不住就慢慢扭动着屁股。
“其他的病我倒是有把握给你只好但这个阴阳不调比较难治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给你治”
蒋碧云觉得和尚嘴里的热气喷在了脖子后面,感觉他并不想平时那样给自己正经按摩,而是心不在焉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有好几次她觉得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怎么?这个阴阳不调治起来有危险吗?”蒋凝香故作糊涂似的问道。
和尚笑道:“倒是没有危险,就怕你不习惯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倒想试试”
蒋碧云觉得脸上烧起来,感觉到和尚的一直打手钻进了身子底下,从胸口扫过,顿时扭动了一下身子。
哼哼道:“你开始给我疏通经脉的时候我也不太习惯可后来就慢慢习惯了只要能治病我你看着办吧”
重信听女人这么说,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僧袍,露出结实的身体,一只手大着胆子钻进了四角短裤,结果只听蒋碧云闷哼了一声,然后就被双腿紧紧夹住了。
“你看看我就说你不习惯妈”重信抽出了手说道。
蒋碧云隐忍了一会儿,浑身瑟瑟发抖,最后像是咬着牙说道:“你别管我,只要能治病你只管”未说完,臊的只管把脑袋往枕头下面钻。
重信一听,再也没有顾虑了,掀掉了身上的僧袍,慢慢落下了蒋碧云的四角短路,趴在那里观察了好一阵,嘴里还不停地吹着“仙气”,不一会儿,就把女人的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吹”的自动松开了。
虽然蒋碧云并不是那种保守的人,否则也不会唱小曲了,再加上有个风流的丈夫,所以在那方面的事情也算见多识广。
但今晚和尚这一手吹毛求比的招数还是第一次尝试,羞臊的同时禁不住浑身瑟瑟发抖,对接下来的治疗竟充满了期待。
只是毕竟第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近距离接触,只好咬着牙隐忍着,生怕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如果换做陆老闷的话,她这时早就颤声哀求了。
重信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哪能看不出女人的忍俊不禁的样子,只是故意在逗她,一方面想要摧毁她的羞耻心,另一方面也期待着等一会儿能够享受到女人毫无遮掩的风险。
第600章救命啊()
蒋碧云觉得自己就像是死过去一样,这辈子从来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不过,病情虽然得到了控制,可还是臊的抬不起头来。
所以,不管和尚在“治疗”的过程中百般哄着她转过身来,想要从正面“治疗”,但她始终拒绝了这一“无耻”的要求,只接受来自背后的“治疗”,反正是眼不见为净。
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己这阴阳不调的毛病看来是永远都治不好了,好在这和尚看来这辈子也只能老死在庙里了,只要有他在,倒也不担心再犯病。
重信毕竟也上了年纪,这一场“治疗”下来,直累的他喘不过气来,从蒋碧云身上下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施主,你这病的不轻啊老衲几乎用了用了毕生的功力”
蒋碧云趴在那里连一点声息都没有,最后一只手摸索着抓到了挤在一边的被单,拉扯着盖在了屁股上,这才幽幽说道:“这种治法传出去了怎么得了”
和尚喘息道:“怎么会传出去呢以后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就来给你治病就算不能给你除根,起码也不会让你犯病啊”
蒋碧云慢慢扭过潮红的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前面没有穿衣服的和尚,嘴里惊呼一声,臊的急忙转过头去,心里感叹道:好强壮的和尚啊。
“哎,我辛辛苦苦替你治病,你也不管饭吗?”重信一只手伸进被单下面摩挲了几下笑道。
蒋碧云哼哼了几声,嗔道:“刚才准备给你做点斋饭谁让你一来就忙着治病呢,现在我被你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剩菜剩饭倒是有,你吃不吃”
重信笑道:“出家人哪有这么多讲究,只要管饱就行对了,如果能有点酒就更好了”
蒋碧云扭过头红着脸惊讶道:“哎呀,难道你们你们真的不戒酒?怪不得阿鸣说说你们是野和尚呢”
重信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如果我又有这么多的戒律,还怎么给你治病再说,酒能驱寒,我劝你每天也来一小杯,对你的病有好处”
蒋碧云沉吟了一会儿,腻声道:“死和尚转过身去”
不一会儿,蒋碧云就从厨房给和尚端来了两个小菜,果然拿来了一瓶酒和一只小酒杯,瞥了一眼遮在和尚腿上的毛巾被,晕着脸说道:“这是我女婿喝剩的你看看就凑活喝两杯吧”
重信拿起酒瓶子看看,说道:“茅台啊,你女婿倒是挺会享受你也坐过来啊”
蒋碧云扭扭捏捏地坐在了和尚的身边,没想到他一伸手就把她揽到了胸前,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蒋碧云扭着身子说道。
和尚把嘴凑到蒋碧云耳边小声道:“我再替你揉揉穴道”
说着,一只手钻进了蒋碧云的衣服里,也不知道被他揉到了哪个穴道,只听蒋碧云嘴里哼了一声,马上就眼神迷离地靠在了和尚的肩膀上,连和他到嘴边的酒也不知不觉中喝了一口。
“你女婿做什么生意,哪来的这么多钱?”重信美滋滋地搂着女人一边喝酒,一边动手动脚。
蒋碧云觉得自己有有点犯病了,闭着眼睛哼哼道:“我也不知道”
重信试探道:“你女婿的名气还挺大的我听去庙里面上香的人经常提起他说他有好几百个亿的资产呢”说着,把酒杯又送到了女人的嘴边。
蒋碧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道:“不喝了头晕呢哎呀,谁在胡说八道哪来的几百个亿?”
重信挑拨道:“女婿毕竟不是自己亲生儿子也许你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蒋碧云哼哼道:“我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哎呀,你快点吃吧”说完,身子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重信笑道:“是不是又犯病了?”说着,一只手在女人的衣服里大肆活动了一番。
蒋碧云忍无可忍,最后干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抽泣道:“师傅救命啊”
那天晚上,重信拼着老命替蒋碧云接连治了两次,最后确实体力有点吃不消了,干脆就搂着女人睡到凌晨时分才悄悄回到聊里面。
正如蒋碧云自己猜测的那样,自从被和尚治过阴阳不调的病之后,病情不但没有任何好转,而且还犯得厉害。
事实上,就在第二天,当她得知陆鸣和陈丹菲被洪水困住之后,就主动给和尚打电话,含羞带臊地说自己又犯病了。
重信毕竟上年纪了,以前跟陆琪在一起的时候,全凭进口的药物才能满足女人的要求,眼下亡命途中手里可没有那些虎狼之药。
没想到老蒋碧云房子着火,竟然这么大的瘾,刚刚弄过就又痒痒了,一时反倒开始发愁,不过,他自己也正新鲜,又不想让女人失望,想来想去,只好借口庙里面有法事,答应蒋碧云第三天再来给她治病。
第三天下午,他就偷偷下山,让躲在陆家镇的马仔李明熙去药店里买了一包威哥,这才性致勃勃地去了蒋碧云的家。
结果两个人又折腾了半夜,好在有了神器助力,重信倒也没有觉得多累,凌晨时分从蒋碧云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感到纳闷,都说女人是刮骨钢刀,怎么这个女人反倒好像是补品呢。
最让他觉得可笑的是,走到半路,他才发现自己僧袍的口袋里竟然多了两万块钱,不用说,肯定是蒋碧云偷偷塞进去的。
一时有点哭笑不得,甚至觉得女人倒是挺可爱的,虽然钱不多,可早晚用得上,说实话,如果自己不是逃犯,而是一个真和尚的话,有这么一个女人也挺不错,起码吃喝不用愁了。
重信从蒋碧云家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