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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冷笑一声,说道:“我记恨他?他有什么让我记恨的?今天既然你提起这件事,那我就表个态。
阿邦要想做生意也不是不行,但必须从小生意做起,他有股份在公司,每年有分红,衣食不愁,不可能像你说的在外面要饭,说实话,他要真在外面要饭的话,我脸上也没光。
但是,阿邦的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他根本不是想做什么生意,而是见我当了董事长心里面不平衡,所以就趁机怂恿你和阿媛跟我要钱
你整天待在家里又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可是有所耳闻,他一直和陆建岳的儿子在一起鬼混,就凭这一点,别说给他投资一个亿,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当然,年底的分红不会少他一分钱”
没想到蒋碧云说道:“阿涛跟他是叔伯兄弟,虽然他们的父亲合不来,但他们从小在一起玩,有来往也很正常,现在陆建岳已经死了,阿涛也没有来招惹你,你何必还抓着这件事不放呢?”
陆鸣见蒋碧云不可理喻,只好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不过,阿媛如果支持阿邦的话,那就公事公办,她有什么项目完全可以向公司提出申请,只要全体股东开会通过,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也能给他,这样你再不能说我对他有私心了吧”
蒋碧云沉默了一阵,最后抬头幽怨地瞥了陆鸣一眼,说道:“我知道公司肯定不会同意给他投资的
不过,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完全可以用自己的钱帮帮他”
陆鸣一脸惊讶地盯着蒋碧云问道:“我自己的钱?我哪来的钱,我的钱全在公司里面”
蒋碧云小声哼哼道:“你还瞒我?阿媛都说了,你继承了陆建民的遗产,成千上亿呢以前老闷也说过,只是你不承认,大家也就不说了”
陆鸣慢慢站起身来吃惊地盯着蒋碧云,憋了半天才小声说道:“先不管我到底是不是继承了陆建民的遗产,我只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我不但不会给阿邦投资一分钱,连公司都不会让他靠近
当初我爸遗嘱规定,公司的股份十年之内不准退出,我现在考虑要违背他的遗嘱了,只要阿邦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来把属于他的那一份领走,从此我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蒋碧云见陆鸣一脸狰狞的样子,吓的瑟瑟发抖,带着哭腔说道:“阿鸣,你不愿意就算你了算我白说可可他毕竟是你大舅哥啊”
陆鸣在烟灰缸里狠狠把烟头掐灭,哼了一声道:“大舅哥?他早晚有一天会跟陆涛合起伙来算计我,不信你就走着瞧”说着,把最凑近蒋碧云的耳朵小声道:“妈,我提醒你,她可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你有必要这么替他操心吗?”
蒋碧云捂着脸抽泣道:“可我毕竟养了他二十多年,俗话说生不如养我只不过想让他有出息一点你既然可以把大笔的钱给外人,为什么就不能给阿邦一点呢”
说完,松开手朝旁边瞥了一眼,没想到陆鸣已经不见了,坐在那里楞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抽抽搭搭的上楼去了。
陆鸣回到卧室洗了一个澡,然后也不穿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心里面总觉得自己刚才对蒋碧云的态度过于生硬了,说实话,要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说,她的要求不但不过分,反而体现了她大度的情怀。
毕竟,陆邦不是她亲生的,但她还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争取一个还的未来,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有什么错呢?
何况,在一个母亲眼里总是会不自觉地放大儿子的优点而忽略他的缺点,而陆邦正是利用了蒋碧云心软的特点,不仅骗她的钱而且还哄得她替自己当说客,给自己施加压力。
这里面最让人可气的是陆媛,她对陆邦的为人能力应该心知肚明,可还是怂恿母亲替他说话,如果自己猜测没错的话,陆媛恐怕倒不是真的想让自己拿出钱来帮陆邦开公司,而是想以陆邦的名义扩大自己的地盘而已。
并且,她的这种想法应该早就有了,只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所以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吭不哈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财神遗产的继承人,认定自己手里掌握着成千上亿的资金,并且采用了一种逼迫自己默认的手段。
看来,陈丹菲跟她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只不过,陈丹菲眼下基本上已经满足了现状,而陆媛却仍然野心勃勃呢。
看来,陆老闷死后家里面一直维持的平静很有可能被陆邦打破,当然,如果陆邦真的只是打算自己做生意,那也就罢了,假如是背后受到什么人的怂恿,那么麻烦恐怕还刚刚开始。
看来对这件事也不能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首先必须找时间跟陆媛严肃地谈谈,起码要打消她认定自己继承了财神遗产的念头。
否则,不管自己拿出多少钱来,她心里都不会平衡,眼下还没有结婚呢,到时候真的结了婚的话,按照她的脾气,还不天天找自己闹?
另外,绝对不能让陆邦和陆媛混在一起,陆媛现在心里不平衡,加上还年轻,缺乏分辨是非的能力,
并且,她毕竟和陆邦是兄妹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呢,难说不会受到陆邦的挑唆,万一到时候自己跟她冲突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如果自己不能满足陆媛或者陆邦的要求,最后为了钱的事情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退一万步来说,自己可以不娶她做老婆,但绝对不能跟她一家人变成对立面,否则不仅让人笑话,自己也对不起死去的陆老闷。
何况,陆媛陆建伟陆丽陆邦甚至包括陈丹菲在内,都拥有公司的股份,并且渐渐都会成为公司独当一面的人物,他们现在之所以都把自己当成一家人,完全是基于自己和陆媛的婚约。
一旦自己和陆媛没有了婚约或者翻脸的话,他们不一定都会站在自己一边,尤其是陆建伟,心里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不管怎么说,严格说起来,他们才是一家人呢。
也许,是时候让周玉露母女回来了,陆邦既然是朱雅仙的亲生儿子,那么周玉露应该能够平衡自己和陆媛之间的矛盾。
就算让陆邦跟着周玉露干,也不能让他跟着陆媛瞎掺和,朱雅仙要是不自量力在其中挑唆的话,将来陆邦要是出什么事,自己就可以拿她开刀,总不能找蒋碧云算账吧。
对了,怎么忘了呢,蒋竹君也是陆老闷的种,假如蒋凝香今后真的想解甲归田的话,干脆就让蒋竹君继承她的股份。
这样一来,只要蒋竹君跟自己联手,就算陆媛所有的亲戚都背叛自己,在公司也不能取得绝对话语权。
第621章女婿的卧室()
陆鸣躺在床上一番“深谋远虑”之后,终于想好了未雨绸缪的计划,最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
起初还以为是做梦,所以连眼皮子都没有睁开,只是翻了一个身,可随即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恍惚中似乎听见了母亲亡灵的呼唤,顿时吓的打了一个寒噤,猛地坐起身来,睁开眼睛一眼,顿时吃惊的合不拢嘴。
只见蒋碧云身上只穿着一件小背心,下面穿着短裤,一脸惊恐地坐在床边,见他坐起身来,竟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嘴里叫了一声:“阿鸣”然后就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在抽泣还是再呻吟。
陆鸣吓的浑身直哆嗦,心想,丈母娘该不会是为了陆邦的事情想不通,竟然想色诱自己的女婿吧。
可随即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劲,急忙慢慢推开蒋碧云丰腴的身子,颤声问道:“妈,你你这是干什么”
蒋碧云抬头来扭头看看卧室的门,颤巍巍地说道:“阿鸣他他掐我脖子”说完,只管双臂搂紧了女婿的脖子,浑身颤抖的就像是得了伤寒一般。
陆鸣吃了一惊,不自觉地瞥了一眼门口,一条腿已经跨下床来,吃惊道:“谁谁掐你脖子”
蒋碧云头都不敢抬起来,哼哼道:“还有谁?老闷他他回来了”
陆鸣一听,差点魂飞魄散,不自觉地一把搂紧了蒋碧云,颤声道:“什么老闷我爸?”
蒋碧云点点头,瑟瑟发抖道:“他知道了差点把我掐死”
陆鸣稳稳心神,问道:“他知道什么?”
蒋碧云哼哼道:“肯定知道我和重信的事情了所以想想掐死我”
陆鸣一时惊疑不定,搞不清是不是晚上的话题让蒋碧云做了噩梦,还是陆老闷的鬼魂真的被自己召回来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其实,陆鸣觉得自己对母亲怀有愧疚,所以害怕她的鬼魂,反倒不怎么怕陆老闷,毕竟到目前为止,自己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便他的鬼魂真的出现,那也是找他老婆算账,还不至于想要自己的命。
这样一想,渐渐冷静下来,慢慢抬起蒋碧云的脑袋,细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脖子,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因为,他震惊地发现,丈母娘雪白的脖子上果然有一圈红印子,并且清晰可变。
上帝呀,这世上果然有鬼啊,没想到还会掐人呢,不用说,蒋碧云肯定被重信干过了,并不仅仅是按摩一下身体这么简单。
很显然,陆老闷对老婆的背叛行为很气愤,所以才回来教训她,说不定此刻鬼魂正躲在暗处看着自己呢,听说鬼能看见人,可人不一定能看得见鬼。
想到这里,陆鸣一把推开了近似半裸的蒋碧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颤声说道:
“爸,你就饶了我妈吧她也不是故意的那个重信和尚就是陆建岳的手下的张昆啊我妈完全是被他欺骗的你当初不是也被他绑架了吗?”
说完,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风还是陆老闷的鬼魂,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陆鸣和蒋碧云粗重的喘息声。
“好像走了”陆鸣嘀咕了一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看了一眼蒋碧云,只见她一脸惊惧地盯着窗户,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般。
陆鸣也忍不住朝着窗户看过去,只见上面确实有阴影在晃动,可仔细看看,却是窗外摇动的树枝在玻璃上的投影,嘴里嘀咕道:“是树”
蒋凝香的魂好像终于回到了她的体内,扭头看了一眼陆鸣,随即就发出一声尖叫,一头扑倒在了床上,嘴里哼哼唧唧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陆鸣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蒋碧云出了什么事,急忙过去铺在她身上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还在掐你?”说完感觉到身子下面传来一阵火热的颤抖,只听蒋碧云抽泣道:“你你穿上衣服”
陆鸣爬起身来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胀红了脸,三两下就套上了衣服裤子,一瞥眼只见蒋碧云歪倒在床上,一个大屁股冲着他,一颗心急速跳了几下,马上一伸手拉过被单盖在了丈母娘的身上,这才长长喘了一口气,坐在梳妆台旁边的一把椅子里,哆哆嗦嗦地点上一支烟,心里面乱成了一团麻。
良久,谁也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动一下,就在陆鸣想开口问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忽然发现蒋碧云竟然挪动着屁股整个人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