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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部分,因埋在市井,不是皇上的探子,或者我的人能深入。”秦曜阳说。
“希望早点有好消息。”凤青翎说。
秦曜阳脸上的伤早已处理妥当,凤青翎用干净的帕子将手擦干净,转头看着依旧站在她面前的秦曜阳。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方才在做正事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伤口处理完了,正事也说完了,凤青翎顿时就觉得他们的站姿和坐姿太过暧昧。
她坐在桌上,而秦曜阳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
“我还有话要问。”秦曜阳不但不退,还欺身上前,“夫人,请问,为夫伤在脸上,可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没有。”凤青翎果断答。
“没有?”秦曜阳笑得不怀好意,猛的朝凤青翎压下,舌尖毫不犹豫的撬开她的唇,“那这样呢?”
第243章 夏国的帝王,怎会落泪?()
温润的触感。
那个捣蛋的舌头却是一路攻城略地,不放过她口腔内每一分每一毫,一点也不温柔。
辗转间,药香在唇舌间流转。
待到秦曜阳亲够了,吻够了,他这才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上唇:“好期待下一步真想”
他的话音未落,嘴唇又压了过来。
凤青翎忙一把捂住他的嘴:“这个要忌!药全跑到我嘴里了!”
秦曜阳再笑,舌尖快速在凤青翎手心舔了一下。
凤青翎忙再松开手:这个人,怎色到这个程度,真是没得救了!
“好,从今天起,先忌几日。”秦曜阳笑,“不过要记下来,以后一次性补上。”
“什么意思?”怎么说得好像她欠他的似的。
“意思就是,今天欠你一个晚安吻,明天也是,待到我这张脸好了,再一次性给你补上。”
“我允许你不补。”谁要他天天亲啦?说得好像她很喜欢似的。
“没事,那你补偿我好了,到时候,我要亲一个晚上”
凤青翎已无语望天,这都什么人啊,说来说去,就是想吃她豆腐嘛!
“那吃食上面的,可有要忌讳的?”秦曜阳再问。
“少吃辛辣。”凤青翎道。
“我府里的厨子”秦曜阳思索了一下,“好像偏爱辛辣。不如夫人辛苦一下,每日到我府上指点一番。”
凤青翎已被气笑:“你还要不要我每天给你做饭?!”
“这样最好,夫人做的饭菜美味可口,为夫必定每顿吃三碗,早点把伤养好。”秦曜阳依旧把人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就你贫!”凤青翎没指望秦曜阳能放开她,遂收起一条腿,从秦曜阳侧面跳下。
依旧是秦曜阳送凤青翎回家。
依旧是翻墙而入。
只不同的是,这一。夜,秦曜阳没死皮赖脸非要住在凤青翎房间还睡一张床。
原因是——
在凤青翎房里,秦曜阳一不小心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被自己的猪头模样吓坏了。
这个英俊了一辈子的男人,虽知道今天有点破相,却没想到破相到这个程度。
他可不想他家青翎看多了他的丑模样留下心理阴影。
“青翎,我先走了,你乖乖睡觉。”那人逃也似的离开。
凤青翎看着秦曜阳几乎是逃的动作,不由笑——
她又不会嫌他。
过了一会儿,她又摇头——
不明白,秦曜阳都丑成这样了,她怎么还容许他亲了她那么久。
隆冬的京城,又是夜色正浓。
夏烨走的很慢,街边的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说他想一个人走走,万公公便跟在身后老远的地方。
偶尔经过喧嚣的青楼,有姑娘朝他扔手绢,娇滴滴的叫着“公子”
夏烨一概听不见,看不见。
他的脑海里,一次次回放着这几个月来与凤青翎相处的每一个点滴。
有他与凤青翎单独一起的,也有旁边有秦曜阳的
那时,在皇宫的太液池,秦曜阳抱着毒性已过凤青翎从池子中走出
那时,在西泠湖畔的山洞里,凤青翎与他,基本是一问一答,凤青翎的话很少,且语句中反复透着拒绝,可她和秦曜阳说话时,却很轻松,还时常要打趣两句
那时,秦曜阳听说凤青翎去了漠北,立即放下手上一切,追了过去,再回来时,他看见他们那么亲昵的,旁若无人的站在城门口
那时,他带着所有御医,气势汹汹冲到将军府,秦曜阳亦飞快赶到,以毫不犹豫的姿势,站到凤青翎旁边
夏烨只想笑
那么多细节,他明明都看见了,却自欺欺人的忽略掉
秦曜阳说:他爱她,不为江山,不畏权势
所以,即便她是夏烨择定的妃,他一样表白了,一样抢了。
秦曜阳说:他爱她,他要和她一起,除非他死
所以,若夏烨非要分开他们,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秦曜阳说,他们是在从漠北回京的路上定情而且,前几日,青翎已答应嫁给他
所以
夏烨脸上笑意更淡,自嘲更甚。
呵,所以,说到底,竟是他成全了他们
若不是为他处理漠北危机,秦曜阳和凤青翎没那么多时间在一起,又何来定情?若不是为他查西泠湖火油事件,他们不会夜探画舫,又何来答应嫁给他
倏地,他觉得脸上一凉。
伸手往脸上探去,手上沾了水光。
再抬头时,便看见天上飘起了雪
“皇上,下雪了”
万公公撑着伞快速走到夏烨面前,当他目光触及到夏烨的脸庞时,仿佛看见什么巨大的秘密,他快速低了头。
“这么害怕做什么?是雪。”
夏烨轻笑,仰头,再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他是谁?
他是夏国的皇帝,怎会落泪?
这一。夜,万公公比平时更小心伺候着,夏烨依旧没有宣任何嫔妃侍寝,只一个人住在乾清宫。
他的话原就不多,平时一向冷冽惯了,也就和凤青翎在一起时会笑,会有人气。
如今,夏烨又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冷,更厉。
整个人仿佛从九幽寒潭走出。
带着这股凌冽,百官迎来了第二日的早朝。
虽说两年来,他们已习惯了夏烨不怒自威,时不时把他们冻得口齿不清,可冷成今儿这样,还是少见。
肯定是因为西泠湖谋逆一案,这几日,刑部一直在查,估计是有消息了。
果然——
“欧阳大人,西泠湖火油一案,可有查清?”
刑部尚书心下一凛。
这么大的案子,通常来说,都是先由他汇报给皇上,皇上心下有了定夺后,再在朝堂上说。
如今,皇上竟直接问起。
“回禀皇上,西泠湖上共有画舫42艘,其中29艘隶属京城首富时家。这29艘船上都有运载过火油的痕迹,并且从三年前开陆续将火油桶沉入湖底,此事共有目击证人109人。”
“时家家主已关入大牢。这29艘画舫的事,他概不承认,说时家家大业大,购买画舫一事,无人知会他,火油一事,更是一问三不知。”
“微臣还在查几年来购买画舫的经手之人,因时间相隔久远,还望皇上多给几日时间。”刑部尚书躬身。
“查?还查?查什么查?”
夏烨开口,微微挑起的尾音,声音陡然一厉:“御林军左统领何在?!”
第244章 悲催的言官()
传令官忙一路小跑了出去。
朝堂上很静,不知皇上用如此严厉的语气找御林军左统领所为何事。
半盏茶后,御林军左统领已抱着羽林盔大步走了进来。
“微臣聂泽镐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率军1000,把京城时家上下全部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众大臣心惊,御林军左统领同样心惊,前几日,他才屠了城西那一座宅子,如今,竟要他再去屠时家。
聂泽镐没立即接令,夏烨的声音已再次传来。
“怎?不是说是朕的刀吗?现在这把刀有想法了?”
聂泽镐心头恨恨,必定是那天那个龙护卫,把他的话传给了皇上,他不敢再迟疑,忙接了令,躬身往殿外退去。
“刑部尚书。”夏烨再开口。
“微臣在。”
“那关在你牢里的时家家主,也不用审了,斩了便是。”
“是,微臣遵旨。”
“至于时家支脉,三代以内的,全部斩首示众,三代以外,七代以内的,无论男女老少,皆流放漠北。”
“是,微臣遵旨。”刑部尚书退下。
“皇上——”这时,有言官上前,“皇上,万万不可。”
“恩?”夏烨目光朝下瞟过一眼,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以仁厚得天下,可在时家一案上,却是有失公允。其一,时家一案,并未经过开堂审理,皇上直接将人满门抄斩,不妥;其二,所谓冤有头在有主,且不论罪魁祸首是谁,也不应罪及妻儿,何况时家分支;其三,皇上命御林军直接灭门的行为太过血腥,对皇上仁厚有损;其四,时家家大业大,生意不光遍布京城,更是遍布夏国全国,若这么灭了他们,怕是对经济有损。”
言官犹豫了下,继续道:“还有前几日城西那户人家满门屠杀,听人说是因为那家主子和凤家三小姐多说了几句话,皇上此举,大大不妥!”
“说完了吗?”夏烨问,并不见动怒。
“微臣说完了。”言官的存在,就是为了反驳皇上,故,这位言官虽知皇上不开心,也不得不说。皇上登基几年,他们想找个皇上德行有失或者政见不对的地方,也不容易。
“可有其他大臣复议?”夏烨目光扫过满堂大臣。
满朝大臣无一人说话。
夏烨这才冷哼了一声,对那言官道:“看见了吗?满朝文武大臣,无一人不精,唯有你,蠢得在这个时候反对朕。你在为官之前,没读过夏国律法吗?不知道谋逆之罪罪诛九族吗?”
那言官已冷汗淋漓,先前只直觉的认为皇上诛杀时家太过残暴,却忘了还有背后这层。
只听夏烨继续:“你没听见吗?火油一案,是从三年前就开始了,那时,朕还未登基,对方倒是想得远。那沉了一整个湖底的火油,你以为是沉着好玩?那是要朕的命!”
“还有城西那家。”夏烨的目光扫过其余众人,“想必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那府上住了一个人,他的身形和朕差不多,声音差不多,连说话的语气都差不多,开口闭口就是朕。”
夏烨顿了下:“众卿家认为,他想做什么?或者说,他身后之人想做什么?”
听到这里,任谁都知道,城西那户住的是谋逆之人布下的傀儡,一个个忙着跪下:“皇上息怒!”
夏烨也不叫他们起身,只继续:“兵部尚书,刑部尚书。”
“微臣在。”两个大臣忙起身,出列,复又跪下。
“先前要你们查的叛军的来源,两个月过去了,结果什么时候能给朕?为什么在战场上死去的人会出现在京城叛军里?为什么死囚没死,流放边疆重犯人也会出现在京城的叛军里?”
“即日起,朕再给你们七日。”
“若七日后,你们还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