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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答应你们,国丈今日会死在这里。”秦曜阳说。
“裕王殿下,求您允许小的在国丈死后,割下他一坨肉,小的想拿回去喂猪!”一男人很大声道。
第1029章 执行者:在场所有人()
秦曜阳抚额,割肉喂猪这种事,你放在心里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拿出来说,更没必要说这样大声。
男人见裕王没理他,很是不解。
刚才感觉裕王很好说话啊!怎么忽然就不说话了!
难道他这个请求不好吗?像国丈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就该拿去喂猪喂狗喂猫!
“裕王殿下,我也想要一块国丈的肉。”一老者颤巍巍的说,“我儿子在考功名,我想用国丈的肉警示他,往后若考上功名,若当了官,一定要当个好官!绝对不能鱼肉百姓!鱼肉百姓者,最终要被百姓鱼肉!”
“这话说得好,鱼肉百姓者,最终要被百姓鱼肉。”秦曜阳略赞了一句,“老人家你往前站,待会儿你第一个去割,想割哪里割肉哪里。”
“多谢王爷!”老者一脸感激,裕王殿下真是太好说话了!
“你待会儿第二个。”秦曜阳指着之前那位白衣女人,他的目光环视过周围,“你们还有谁想动手的,都举一下手。”
先前那一排带了刀的人,齐刷刷举手,齐刷刷把手上武器亮了出来。
秦曜阳仿佛这才看见他们。有些感叹:“还有人自带工具啊!”
“是。”旁边刑部尚书躬身,小声汇报,“王爷,刚才下官擅自做主,许诺他们等判案后,给他们机会亲自在国丈爷身上砍一刀。”
秦曜阳“恩”了一声,仿佛刑部尚书那句许诺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
“你们就第三批,你们之后,若还有人想动手,你们就把你们的刀借给其他人,可好?”秦曜阳问。
“是,小的遵命。”这批拿刀者道。
他们想,虽之前听衙役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在国丈死之前砍一刀,而秦曜阳的意思,只是允许他们在尸体上割一刀,但是,无论哪一种,他们都可以正大光明在国丈身上动刀子,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
所以,倒也不是很失望。
国丈爷现在是什么感觉?
一头猪,还没被杀,一群买猪肉的人已经在周围指指点点:我要猪耳朵,我要膀肉,我要里脊,我要肋骨
“秦曜阳,你就算不给我个体面的死法,也不能让人把我的尸骨拿走!”国丈爷声音很怪异,每个字都在口腔里绕啊绕,像个大舌头。
没办法,舌头被虐待了一夜,不说话都是痛的,何况说话。
秦曜阳看过他,脸色古怪:“什么叫体面的死法?你虐。杀掉那些孩子的时候,可有想过给他们体面?人死了以后,你又给他们体面了吗?把尸体砌在墙里,灵魂不得出,你想把他们永生永生留在墙里,不得投胎,直到灰飞烟灭?”
“那么,这样的你,任何配得到体面的死法?又凭什么给本王提要求?!”秦曜阳问。
“凭我是当今皇上的岳父,皇后的父亲,太子的外公!秦曜阳,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现在一时爽了,得到这些人拥护了,你就赢了!秦国是皇上的秦国,是未来皇上的秦国,你现在这种做法,就是杀鸡取卵,你就不怕报复吗?”国丈爷口出威胁。
这句话没威胁到秦曜阳,倒把周围百姓威胁到了。
他们很担心,他们这番冲动,这么多要求,会不会害得裕王被皇后和太子迫害?如果是这样,他们可以放弃到什么程度?
“刑部自从筹建那日起,就有一个目标,让天下无冤案,为每一个受害者讨回公道!”
“宁永昌,你这辈子杀了多少人,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就你这样的人,别说千刀万剐,就算把秦国所有的刑罚尝试一次,也绝对不亏。”
“你好意思在这种场合宣扬你的身份?”
“你不觉得你本身就在给皇上抹黑,给皇后娘娘抹黑,给太子殿下抹黑,给宁家抹黑吗?”
“本王既是秦国的王爷,又是主事刑部的官员,本王判此案,第一也是唯一的准则只有一个:为死者讨论公道!”
“宁永昌听判:你身为秦国的国丈,不为百姓谋福,反而利用权职之便,欺压百姓,更在在位期间,至少杀害了315人,按照秦国律法,其罪当诛,今日行刑!”
“凌迟处死。”
“执刑者:在场所有人!”
一句“执行者在场所有人”,不光是现场百姓,就连现场官员、衙役、御林军也呆了!
自古以来,无论是死刑还是活罪,执行者从来都是刽子手或者官差,什么时候轮到百姓执行了?
“秦曜阳,你这是罔顾律法!”国丈爷吼,他是真的吓到了。
凌迟,他不意外。
他犯下这样深重的罪,无论是谁判案,怕他都不得好死,意外的是执行者。
刽子手执行的话,刀具是锋利的柳叶刀,每一刀下去又快又准,可若换做百姓再用他们的刀,怕一片肉都能来来回回锯几下。
原计划从行刑开始,最多半个时辰,他就能彻底死掉,若换做台下这些人,怕要弄个几个时辰。
“罔顾律法的是你,本王这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你杀掉别人家的孩子,别人家父母在你身上割一刀,取一片肉怎么了?”秦曜阳从主审上站起来。
“把现场打扫一下,然后就开始吧!”他说。
现场太脏太乱,鸡蛋烂菜无数,石头土块无数,死猫烂耗子无数和垃圾场就没什么区别,待会儿若把百姓摔了就不好了。
衙役们“是”了一声,飞快打扫起来。
国丈爷后悔了,他看着台下那些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嗜血的光,真的后悔了!
在抓回来那一路,他不应该怕痛,咬舌头咬不下去啊!
他飞快把舌头一伸,使出浑身力气一咬
这是他最后一次自杀未遂。
他的眼前,黑影一闪,一个铁掌已锢在他的脸颊。
是秦曜阳,他一手捏在国丈的下巴,微微用了内力。
痛
“咔咔咔咔咔”,牙齿一颗颗崩裂,直接在口腔里炸开,连同牙根的部分。
国丈爷眼中一片绝望,随即,他的背部被秦曜阳一拍,牙齿的连同血液和唾沫,一同飞了出去。
“无耻(齿)之徒,和你很配。”
第1030章 骨头怎么处理?()
现场很快清理干净,只留了碎裂的牙齿和血液。
“老人家,您先请。”一衙役对方才秦曜阳点名允许他第一个上场的老人道。
那老者原先只是想在尸体上挖一坨肉,如今,他没想到他是第一个,忽然有点窘迫。
“老人家,您有刀吗?”衙役很热心问。
老者摇头。
衙役很热心在旁边那一队自带刀具的人中给他借了一把刀,为了照顾他年事已高,怕他误伤到自己,衙役很人性化给他挑了一把不大、也不是特别锋利小刀。
“谢谢!”老者握了握衙役的手,“你是好人!”
他走到国丈爷面前,“咳,呸”,一口浓痰吐到国丈脸上,再一刀狠狠插。入国丈肩膀,然后使劲往下拉。
衣服有点厚,即便是囚衣,但好歹也是棉衣。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旁边的衙役,眸中全是求助。
王爷说,凌迟处死,那么,他至少也要割下一块肉吧!再说,要肉的需求也是他主动提的。
“老人家,您使点劲啊!为了您的儿子,您能行的!”衙役鼓励。
衙役内心想:这老人家看起来有60岁了,他儿子怎么也有40岁了,如今还在考功名,真有毅力!
果然,为了自家儿子,老者再用力,刀子一半在棉衣里,一半在肉里搅,鲜血飞快把白色囚衣染红。
国丈爷痛得直接哆嗦,本以为昨儿受到那些,已是人间极致的酷刑,没想到今儿还有,他的嘴巴还没痛过,肩膀上的伤已痛得他怀疑人生。
“把宁永昌的衣服脱了。”秦曜阳道。
衙役“是”了一声,示意老者先把刀取出来。
老者照做,衙役在飞快脱了国丈爷的衣服,露出赤果的上半身。
“棉裤也脱了,留个中裤,另外,拿东西把他眼睛撑一下,别待会儿睡着了。”秦曜阳再吩咐。
什么睡着了,分明是不想国丈昏过去。
衙役继续执行命令,少顷,众人便看见一身肥肉的国丈爷在风中颤抖,他的两边眼睛各支着一条小木棍。
秦曜阳侧身,朝旁边属下叮嘱了几句,那属下转身离开。
老者再次一刀刺入国丈爷刚受伤的地方,再往下拉——
那刀实在太钝了,他锯了许久,国丈爷已翻白眼想昏厥无数次,他这才取出一块被割得如棉絮般的肉。
肉刚取出,另一个衙役已递过来一张油纸,示意他可以用油纸把肉包住带回家。
这是方才还站在秦曜阳旁边的属下一路轻功去取的油纸,取了一箩筐来,估摸着有上千张。
老者再次感动了:“刑部真是太贴心了!”他把刀还给衙役,“这刀太钝了!”
“老人家您慢走。”衙役做了个请的姿势,再把那个白衣女人带上来。
这女人恨不得喝国丈爷的血,吃国丈爷的肉,她抓起刚老者用过那把刀,狠狠刺进国丈胸膛,
“我要看看你的心脏是不是黑的!”
她的动作很利索,一刀刺入后,顺着肋骨的方向一拉。
虽说刀很钝,但她这一刀纯在肉里,拉锯一般拉过去,也不是太难。
国丈爷仰头,嘴巴张得老大,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王爷,您最早计划的可不是让众人割肉。”刑部尚书小声问。
“不都差不多吗?”秦曜阳淡淡道。“父皇的要求是平民愤,民众对亲自杀国丈,再取一块肉又有很大的需求,便由得他们好了。”
“比起之前的法子,痛感多了,恐惧感却少了点。”刑部尚书如是评价。
秦曜阳侧头看过刑部尚书一眼:“你当初来刑部,是因为对行刑很敢兴趣?”
对行刑感兴趣,那不是说他残酷无情吗?
刑部尚书赶紧道:“回王爷话,下官到刑部,是皇上安排。”他可是仁心仁义好人一枚。
秦曜阳嘴角微扬,只道:“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别太计较。”
“是。”刑部尚书躬身。
在秦曜阳今日到午门之前,他们计划的是“天。葬”,由一只训练有素的秃鹰从天空俯冲而下,用喙和爪子撕下国丈一块肉,再升至天空,盘旋后再俯冲,再撕下一块
这种刑法,对国丈来说,每一次秃鹰的盘旋和俯冲,都会让他恐惧到极点。
但,这种方法,对于民众来说,画面虽也刺激,但参与感不强,没有亲自割一刀来得爽快。
秦曜阳在“让国丈更恐惧”和“让百姓更爽快”之间,选择了后者。
白衣女人先是割了一块肉,似乎是嫌少,不足以平复她内心的愤怒,于是,她再次将刀高高举起,再狠狠。插。入。
刑台下方,多少双眼睛盯着,见白衣女人似乎打算还要割一块,一个个纷纷喊:“够了够了!”
衙役原想让白衣女人随意,无奈下方舆论压力太大,忙上前一步,为难道:“大婶儿,后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