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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曲表演和集体舞完毕后,舞会正式开幕,宾客们可随着音乐自由进入到舞池起舞。
维因斯在音乐一响起,就拉着劳拉·安东尼特进入舞池。
巫形影也拉起刘夏莱的手,想往舞池里走去。刘夏莱一把拉回巫形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影,我对跳舞真的不怎么在行,我还是不去了吧?”
巫形影笑着说道:“都来了这里了,不到舞池里跳舞算是什么回事啊,没事师哥,有我在呢,我会带着你的。”
刘夏莱看巫形影的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扫她的兴,就硬着头皮下去了。
下了舞池后,刘夏莱伸出左手与巫形影的伸直右手交叉相握,右手揽住巫形影的腰,巫形影的左手则轻轻地搭在刘夏莱的右肩,跟着音乐的节点,开始跳了起来。
刘夏莱只会最基础的慢三步。
三步,顾名思义,就是每一小节有三拍,它的重音在第一拍,后两拍是弱音,节奏是“强,弱,弱”。
男舞伴前进左脚,女舞伴后退右脚。
那么,在慢三中,对于男士,第一小节的重音在左脚,第二小节的重音就换到了右脚,以后都是重音在左右脚轮换。
对于女舞伴亦是一样,第一小节的重音在右脚,第二小节的重音就换到了左脚,接着轮换。?
慢三最简单的舞步是直步,初学者往往以为是跳舞,就不知道脚该往哪儿放了。
其实,慢三舞步和走路差不多,只不过是加上了对音乐的理解。
对于慢三,我们说,第一拍即重拍,步子要大一些,二三拍为弱拍,步子作为调整。
至于慢三中的内侧旋转,也是基本步之一,男女舞步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男舞伴先出的是左脚,女舞伴先退右脚。
首先,女舞伴侧退右脚,男舞伴出左脚在女舞伴两脚之间,这时,男舞伴以左脚为轴,女舞伴以右脚为轴,旋转180度后,男舞伴后退右脚,女舞伴前进左脚,这是第二拍了。
最后一拍,男舞伴后退左脚,并在右脚左侧,女舞伴前进右脚,并在左脚右侧,两人的舞姿成闭位。
刘夏莱因为好久没跳了,怕踩到巫形影的脚,整个人都十分僵硬,眼睛也都不时瞟向脚下。
巫形影跳着也十分别扭,眼前的刘夏莱就像是个牵线木偶,机械般地前后摆动。
巫形影不由抱紧刘夏莱,轻声说道:“师哥,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就算踩到我也没事,现在感受着音乐,听着我的节奏迈步,123、123……”
刘夏莱并不是一个音痴,身体的协调能力也是不错的,只是因为太紧张,才导致整个人都呈现僵硬状态,在巫形影轻柔声音的带领下,身形逐渐自然起来。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两个如蝴蝶般在舞池里穿梭着。
跳了一会,刘夏莱就牵着巫形影的手回到看台的包厢内。
维因斯和他的妻子劳拉·安东尼特还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摇曳着身姿。
进入舞池里跳舞的人也越来越多,歌剧院的大厅显得十分拥挤,但出乎意料的是现场井然有序,男士们细心地引导着自己的舞伴在有限的空间内跳出优雅的舞步,同时也避免干扰或撞到其他人。
巫形影喝着手中的香槟酒,探过头笑着看着刘夏莱说道:“
师哥,刚才跳的还不错嘛,经过本大师的稍稍点拨,进步神速。”
刘夏莱轻点巫形影的鼻尖,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家的小影果然是个舞蹈大师,简单的慢三步也能跳出‘霓裳羽衣舞’的感觉。”
巫形影噗呲一笑,说道:“你就别抹黑我们华夏国的‘霓裳羽衣舞’了,‘霓裳羽衣舞’其舞、其乐、其服饰都着力描绘虚无缥缈的仙境和舞姿婆娑的仙女形象,就我们两个人这样扭扭,皮『毛』都没有占到一点。”
刘夏莱贴近巫形影的耳边,小声说道:“小影,在我的眼里,今晚的你就是我的七仙女。”
说着,刘夏莱还在巫形影的耳根吹了一口气。
巫形影的耳根被吹得痒痒的,轻轻推开刘夏莱,嗔道:
“师哥,你现在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我怕以后要被你欺负死了。”
刘夏莱抱住巫形影,笑着说:“师哥也只会对你厚脸皮嬉笑,在别人面前可都是一本正经的。小影,以后我只会被你欺负,哪敢欺负你啊。”
巫形影表示不信,撅起小嘴,刘夏莱忍不住亲了上去,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据说维亦那国家歌剧院舞会直到凌晨4点多才结束,刘夏莱和巫形影明天还要飞往沙罗斯国,今天得早点休息,于是与维因斯夫『妇』告别后,就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第五十一章 飞机旅途突生枝节()
第二天,刘夏莱和巫形影两人拉着行李箱就准备前往维亦那首都飞机场。
巫不离拍了拍正挽着自己手臂的巫形影,对刘夏莱说道:“夏莱,此去沙罗斯国,务必多加小心,不管有没有结果,一个月内都要回来。还有好好照顾小影。”
刘夏莱点点头,说道:“师傅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刘夏莱说瞟了一眼巫形影,笑着说道:“再说小影就快成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巫形影听了,松开挽着巫学彭的手,就向刘夏莱拍去,嘴里嚷道:“谁是你的人……”
巫学彭扶着胡子,哈哈大笑道:“等你们回来就可以给你们安排结婚的事了,我这次回国后就让小影的母亲回来,好好商量这件事。”
巫形影听了巫学彭的话,有些娇羞,摇着巫学彭的手臂,轻轻地说道:“爷爷,这么急干嘛,我还不想嫁人呢,我舍不得爷爷和哥哥。”
巫学彭『摸』着巫形影的头,说道:“小影,我已经是杖朝之年,可想着能早点抱上我的重孙子,不离这小子找了个当兵的,估计还得熬上几年,这个家的延续现在还得靠你了。”
巫形影还想说些什么,刘夏莱一把把巫形影揽如怀中,笑着说:“师傅是老当益壮,还能抱上个玄孙子。”
巫学彭笑了笑,说道:“好了,你们赶紧去机场吧。”
刘夏莱与巫形影与巫学彭挥手告别,登上维因斯安排的专车,前往维亦那首都飞机场。
来到机场,维因斯正在等待他们。
维因斯与刘夏莱、巫形影拥抱后,拉过刘夏莱小声说道:
“刘,这次你去沙罗斯国可得多加小心,沙罗斯国的水很深,文立申估计也逃回沙罗斯国了。”
“虽然沙罗斯国催眠协会已经在通缉他,但是我相信凹地利发生的事没这么简单。”
“再说文立申一干人等本来就对你们华夏国催眠协会有敌意,你这次又破坏了他们的事,我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维因斯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小声说道:
“这是我在沙罗斯国的一个亲密‘朋友’,如果你碰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可以找他帮忙。”
维因斯说道“朋友”的时候眨了眨眼睛,刘夏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维因斯安『插』在沙罗斯国的内线,又一次拥抱了维因斯,小声而又坚定地说道:“谢谢。”
并用力拍了拍维因斯的肩膀,维因斯也热烈地回应着。
巫形影走了过来,笑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有这么多悄悄话,师哥,我们好上飞机了。”
说完挽上刘夏莱的手臂,与维因斯挥手告别,走进了登机室。
凹地利飞往沙罗斯国也就几个小时时间,刘夏莱准备眯一下,等睡醒了估计就到了。
突然,刘夏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放下眼罩,只见飞机末端有个大汉拿着一根头部磨尖的器具劫持了一个少女,口中嚷着:
“我要下飞机,快把飞机停下。”
刘夏莱听了有些无语,飞机又不是公交车,你让停他就会停下。
这时,刘夏莱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正偷偷地拿着一个小型摄像机偷拍。
他发现刘夏莱正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示意刘夏莱别说话。
刘夏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胆子真是大,这个节骨眼上还敢偷拍。
那个劫持者对面站着两个身着空警制服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正在与劫持者对话:
“这位先生,请你保持放松,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看我们能不能满足你?”
那个劫持者很是激动,大声嚷道:
“这个臭八婆不但骗了我的钱,还拿着我的钱和别的男人鬼混,这次让我在飞机上逮到她,看我怎么治她。”
“你们赶紧通知机长飞回凹地利,我要回凹地利告她。”
那个空警继续安慰道:
“这位先生,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先放开这个姑娘,有话好好说,我们就快到沙罗斯国国际飞机场了,等下飞机在解决这件事好嘛。”
那个劫持者突然将头部磨尖的器具往少女的颈部顶了一下,一丝血从少女雪白的颈部流了下来。
少女被这个挟持大汉捂住嘴巴不能说话,头颈部位又被顶着东西丝毫不敢『乱』动,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布满恐惧之『色』的眼睛流出好几行泪水,泪眼婆娑地向对面的两个空警求救。
空警继续说道:“这位先生,你不要激动,飞机即将降落,是不可能在飞回凹地利,你还有没有其他要求,尽管提出来,请不要伤害这位女士。”
劫持者狠狠地说道:“现在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那你们让地勤处给我安排一架小型飞机,等这个飞机降落后,安排小型飞机送我回凹地利,当然也包括这个臭女人,我要让她当初怎么吃我的钱现在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对话的空警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空警,那个空警开始联络地面的空勤处,不久点了点头。
对话空警对着劫持者说道:“你这个要求我们已经上报上去,可以满足你,现在你可以放了这个女士了吧。”
劫持者看了看周围,不屑道:“你以为我是蠢货嘛,放了这个臭女人,我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你们怎么蹂躏。”
“你们不要以为飞机降落到机场你们就安全了,这个飞机我可是装了炸弹的,只要我一按遥控器,‘蹦’的一声,我们就一起去见上帝,哈哈哈……”
飞机上顿时哗然,本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听了劫持者的话,七嘴八舌说开了。
“这位先生,本来我还是敬佩你是条好汉,敢在飞机上挟持人质,现在你威胁到我们,你这就不对了!”
“这位先生,我们无冤无仇的,不要连累我们啊!”
“对啊,这位先生,你要报仇就找你手上的这个女人啊,不关我们的事啊!”
“这位先生,你放过我们吧,下了飞机我们会帮你作证,是这个女人有错在先。”
巫形影听了这话,也紧紧抓住刘夏莱的衣角,刘夏莱轻拍巫形影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那个劫持者大叫道:“都不要吵。再吵,老子现在就让你们全部去见上帝。”
飞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话空警急忙说道:“这位先生,你不要『乱』来,其他乘客都是无辜的。”
那个劫持者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