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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表演到一半,侍卫向观看的路娆嬗和亚瑟·里昂突然行了个军礼,而这时候另外一个侍卫上前说道:“国务卿大人,殿下有事情找你。”
亚瑟·里昂瞥了一眼看表演看得津津有味的路娆嬗,站起身子对她说道:“路中将你先看着表演,殿下有事找我,我去去就来。”
路娆嬗头也不转:“去吧。”
觉得她好像没什么大的反抗之类的,估计是她已经想清楚了,亚瑟·里昂也放下了戒心:“好好服侍路中将。”
周围的侍卫恭敬地回答:“好的国务卿大人。”
而亚瑟·里昂则接受到了安东尼奥殿下的通信。
安东尼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还好吗?”
亚瑟·里昂转转眼球,他还惦记着病房里的事情:“很好,能吃能喝能用枕头砸人。”
空气突然陷入了沉默,十几秒过去后,安东尼奥打破了沉静:“父皇听说路慕安在这里,想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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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里昂可是安东尼奥的大助力
他就是一只腹黑嘴巴毒的狐狸
我心情不好
冷漠。jpg
中将你好()
“这种时候陛下突然提出要见路慕安; 是何用意?”亚瑟·里昂永远弄不清楚皇帝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想和路慕安温温父子情?想想都不会这么简单。
“我也不知道父皇想做什么; 只是我母后说暂时把刺杀路慕安的杀手收回来,不日我父皇便会派人去你那里接路慕安来帝都。”
“这样会不会对你继承皇位有所影响?”
“我也不知道……”安东尼奥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外面的喊叫声打断了:“国务卿大人,路中将她跑了。”
“什么?”亚瑟·里昂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望着向他跑来的侍卫:“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
“路中将借口说上厕所; 然后人就不见了; 现在我们还在到处找她。”侍卫的声音压低了,因为他怕引来国务卿大人的怒火。
不对,路娆嬗已经接到了皇帝陛下的任命,她不会拿违背皇命的危险来害自己,她可没有那么傻。
“我让你们看住的另外一个男人呢?”亚瑟·里昂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就是路慕安跑了。
“他……好像也不见了……”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们这群蠢货; 难道你们不清楚他是谁吗?全力搜捕这个男人,至于路中将; 就不要理她了,她自己到时机会回来的。”亚瑟·里昂猜想路娆嬗是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路慕安送走了; 她假装自己屈服; 降低他的戒心; 实则暗度陈仓; 送路慕安离开他们的视线。
等到侍卫离开去找路慕安的时候; 亚瑟·里昂继续向安东尼奥殿下汇报; 他猜想已经晚了; 估计路娆嬗又把路慕安送走了:“是我办事不力,让路慕安跑了,这下陛下那里可怎么交代?”
安东尼奥却发出了好笑的声音:“没想到连你这只聪明的狐狸都被她给骗了。”
“殿下……”亚瑟·里昂被调侃得头上闹烟了,十分生气,在他看来殿下简直是在落井下石。
于是侍卫们在飞舰上找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路慕安的下落,此时他们颤颤巍巍地站在亚瑟·里昂的前方,羞愧地低下了头。
亚瑟·里昂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是被路娆嬗摆了一道,特别是他看到路娆嬗拿着蛋糕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眼皮抽搐了一下。
“你把路慕安弄哪去了?皇帝陛下要见他,你私自把他送走,这可是死罪。”
路娆嬗耸耸肩,用勺子勺了一口放进嘴巴里,不行,这蛋糕太甜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哥哥在哪里,不是说他失踪很久了吗?”
“路娆嬗你真是好样的!”亚瑟·里昂气到直接呼出她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啊!不就是吃个蛋糕,搞得跟犯罪一样,大不了我不吃了,真是小气。”路娆嬗把手中没吃完的蛋糕扔进垃圾桶,还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奶』油。
众侍卫十分佩服路娆嬗的表演,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内心咆哮了一句:戏精。
亚瑟·里昂一甩袖,想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这样戏耍,他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后,坐到了沙发上。
“你知道陛下要见他,见不到他是什么后果吗?”
路娆嬗拿眼觑着他,严肃地『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回答:“应该是大发雷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在哪,如果你有他的消息,方便告诉我吗?”
这装傻充愣的模样,真是好样的!
亚瑟·里昂翻了个白眼,吩咐下去:“你们给我继续寻找那个男人的踪迹,同时给我看好路中将,不要让她再捣鬼了。”
众侍卫:“明白。”
当然结果显而易见,不管亚瑟·里昂派侍卫找了多久,甚至把飞舰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路慕安的踪迹。
亚瑟·里昂还调出了飞舰周围的监控,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且他发现没有任何人逃离过飞舰,让他想派人去追踪路慕安的想法落空了。
在他看来路娆嬗这个女人后面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表演不看了,又跑到厨房找东西吃,五十个蛋糕她都只是咬了一口就扔,嫌弃说他飞舰上的厨师做东西难吃,太甜了不合她的胃口。
看着路娆嬗搞事的模样,亚瑟·里昂感觉自己脑阔疼,他对侍卫们吩咐道:“给我紧紧盯着她,就算到了纳拉,你们也给我盯好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那女人肯定知道路慕安在哪里,只要盯着她,必会有所收获。
“那……如果路中将还要吃蛋糕呢……”
亚瑟·里昂:“……”满足她……
一路鸡飞狗跳之下,飞舰终于抵达了纳拉,最开心的莫过于厨师了,他被『逼』得脸上都流面条泪了,这个路中将真是太难伺候了,现在终于可以把她送走了。
路娆嬗将手放在铁梯栏杆上一撑,一个帅气的侧空翻直线落地,她现在心情很好,看到亚瑟·里昂那只腹黑的狐狸吃瘪,她就特别高兴,让他用路家和哥哥威胁她,不能明面上反抗,膈应他的心情也不错。
“少将,你终于回来了。”为路娆嬗『操』碎心的罗兰·埃文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副官当得真累,每天眼看着自己的主将到处『乱』跑,还要担心她的安危。
面具男怎么不见了?然后还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这群侍卫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问题卷袭了罗兰·埃文。
路娆嬗看着罗兰·埃文好奇的小眼神,伸出手拍拍亚瑟·里昂的肩膀,介绍道:“这位是帝都来的国务卿大人,是帝都有名的青年才俊。罗兰,你不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吗?可以考虑考虑他。”
这是发生了什么……罗兰·埃文一脸懵『逼』,天啊,她不在路少将身边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路娆嬗这浮夸的演技,亚瑟·里昂抽抽嘴角,抖抖肩膀,把她的手抖掉了,“路中将最好放尊重一些。”
路娆嬗抬头45°望天,不再搭理亚瑟·里昂。
“你好,我是陛下派来的监军,路少将因为虫族女王的事情立下功劳,现在已经是中将了。”亚瑟·里昂拿出陛下的旨意,递给罗兰·埃文。
“中将了……这速度也太快了。”罗兰·埃文还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中不可自拔,从她跟着路娆嬗开始,一路看着路娆嬗从少校飚到中将,能不惊讶嘛!
路娆嬗捂着脑门,漫不经心地说道:“罗兰,派人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我想休息了。”
“好的。”罗兰·埃文轻轻地瞥了路娆嬗和亚瑟·里昂一眼,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这两人暗『潮』汹涌,不太对盘。
一定是因为她担心路娆嬗过度了,脑子出了幻觉,不行,自己最近有像保姆进化的趋势了。
房间里,路娆嬗呈大字趴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有关兵法的书籍,开口问道:“罗兰,我不在的这段日子,纳拉有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
“帝都方面应您的要求,派来了顶级的工程师,已经在着手恢复重建纳拉的军事基地了,只是工程庞大,最快也要一年,现在只能先恢复一些比较基础的设施。”
路娆嬗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书,继而说道:“纳拉作为帝国的军事门户十分重要,让那些工程师缩短时间,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需要多少钱财,尽量把时间压到三个月。”
罗兰·埃文捏着嗓子说了一句:“三个月?会不会太短了……纳拉军事基地自爆后,修复可是个很大的工程,您给的三个月还是太少了。”
路娆嬗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这样做,她害怕颜司晨和虫族的再次到来,她会守不住这里,上次其实算是她投机取巧,不惜生命代价拿下纳拉,可是不是有句老话叫作“守业更比创业难”吗?
若虫族再次进犯,损失了大量兵力,还在休养生息的第六支队远远不是虫族的对手,不能总是依靠数量取胜,纳拉的军事基地应该好好地利用。
“你给艾瑞克的雷克副官发消息,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尽快修复纳拉的军事基地,如果缺钱的话你也可以管他问,总之三个月后我要看到纳拉基地,此事交给你全权负责。”
罗兰·埃文眨眨眼,尴尬地咳了一句:“我感觉压力好大。”
“你有关注最近虫族的动向吗?它们又一次大举进犯,要是纳拉军事基地作为屏障破烂不堪,你后面的压力更大。”
“那虫族是不管它们的伊琳娜女王了吗?”罗兰·埃文宛如好奇宝宝一样,问出自己弄不太明白的问题。
“我倒是觉得不是不管,是被『逼』着不管,可虫族投入了这么多的兵力,却还被拖在帝国前沿的战线上,按理说它们应该疲惫不堪了。”路娆嬗直起身子下了床,停在星际图前,用手比划着各个星球。
“到底为什么呢?它们还那么执著,到底是为了什么?”
宰相的阴谋()
可对于路娆嬗的升官和爱利克殿下放弃继承权; 有些人并不太高兴; 比如说帝都的艾伯特·亚伯拉罕; 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血压都上升了不少。
家里的医生连忙给他吃了些降压『药』,又给他按压太阳『穴』; 争取让他的血压降下来,又掐掐他的鼻子给他顺顺气; 这才让他的血压降下来。
“快……快给我接通宰相的通讯; 我有事要找他。”艾伯特·亚伯拉罕说话断断续续的,好像一口气喘不上来。
“可是你的血压……”医生出声建议道。
“闭嘴,快!快给我接通宰相; 别这么多废话,怎么难道我老了使唤不动你了?”艾伯特·亚伯拉罕的声音更大了; 他用手敲击着椅子; 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明白。”医生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老爷艾伯特·亚伯拉罕作为大法官,动不动因为案件而上火; 肝火旺盛而导致血压高。
算了,他也是替人干活的; 就不要这么多自己的想法了,于是乎他给艾伯特·亚伯拉罕拨通了宰相的通讯。
“你先下去。”艾伯特·亚伯拉罕摆摆手,他感觉气『色』好很多以后; 让医生先出去;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