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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娆嬗被虫族们带到了一个内部的花园里,那里面也有着一些人类。
抓着路娆嬗的虫族用力一扔,就把路娆嬗整个人砸到了地上,然后转头就走了,并且锁上了门。
腰部落地的路娆嬗只感觉从腰往下,没了知觉,估计是摔狠了,头也冒着金星。
路娆嬗落在地上之后,周围的人都战战兢兢地抱在了一起,如临大敌一般,嘴里还念叨着:“又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造孽啊!”
路娆嬗『迷』『惑』的大眼睛盯了他们好久,似乎对他们的反应不太理解,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看着她,她长得很奇怪吗?
“不好意思啊,请问这里是做什么的?”路娆嬗无法忽然他们眼里的恐惧,但还是试着套近乎,理清当前的情况。
大家不搭理她,只是用一种感同身受又同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路娆嬗,让路娆嬗的心跳都慢了好几拍。
之后大家都散开了,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路娆嬗来过这里一样。
当务之急,路娆嬗明白,自己得先弄清楚这里是做什么的,可是看别样的样子,应该是不想搭理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这个所谓的天使岛,好似有种魔力,能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
既来之则安之,没办法的路娆嬗只好在花园中寻找了一处空地,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努力让自己和这里成为一体,不引人注目。
三天过去了,路娆嬗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人还是不愿意和她说话,应该说花园里就是一片死静,根本就没有人说话,要不是她进来那天有人说过话,路娆嬗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哑巴了。
每天都会有虫族过来送饭,一日三餐,吃的还特别好,简直比纳拉的饭菜好上十几倍。
每次发放饭菜的时候,路娆嬗就会微笑着,努力融入这里,希望能打听到这里的事情:“嗯,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你知道这里是干嘛的吗?”
那个女孩只是直愣愣地看了路娆嬗一眼,不说话,眼里带着死气,转身就离开了。
路娆嬗没辙了,去问着下一个中年人,她把饭菜小心翼翼地递给他:“叔叔,我看你们呆在这有段时间了,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中年人一直皱着眉,还是不说话,他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充满皱纹的手,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饭菜,慢慢走到了墙角,安静地一个人吃饭。
路娆嬗忍不住翻了白眼,这三天都没人和她说话,她快被憋疯了,这里安静得就跟火葬场一样,要不是还有来来往往的人,她真以为这里都是死人了。
直到第四天的中午,路娆嬗才发现原来他们不是哑巴。
门突然就开了,吓醒了在午睡的路娆嬗,就看见爬来了一只绿『色』的虫族,后面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为了害怕自己是因为眼花出现了幻觉,路娆嬗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人类跟在虫族后?这是什么『骚』『操』作。可令人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挤在了角落,大喊大叫:“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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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后面会和海盗打起来
明天的章节算是对人『性』的一种思考吧
其实我不太喜欢写这么沉重的东西
人间地狱?()
这些人是疯了吗?完全弄不清情况的路娆嬗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不经意间和绿虫族身后的白大褂男人对上了眼。
路娆嬗发现这个男人有道疤; 贯穿了脸; 还带着助听器。那个男人迈着悠闲的小步,站在那一群人面前,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那天不搭理路娆嬗的中年人突然像发了狂一般; 冲上来抱住了白大褂男人的腿; 他浑身哆嗦,哀求地说道:“我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我的儿子已经被你们带走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白大褂男人只是对着虫族和另外一个人比比手指,快速地拿出注『射』器注入,中年人只是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就他,还有这几个。”白大褂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抓过了另外几个人; 其中有一对好像是母女,女儿死活不愿意离开母亲。
路娆嬗用手按着空间戒; 想要出手,却想起了苏云涯的话,她晓得这里很危险; 外面驻守着的虫族; 就算她搭乘着vikki; 也没办法从这个牢笼中离开; 可能人救不了; 她还会搭上『性』命。
罢了,先弄清楚,再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路娆嬗咬着牙,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绿『色』虫族拖走了昏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人,毫不拖泥带水的作风让路娆嬗明白,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路娆嬗用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胳膊,很疼,用痛意来麻痹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嘭”的一声,铁门换上了,在关上的那一刻,花园里的人们就像解放了一样,面上出现了喜悦而又悲伤的复杂神情。
“太好了……不是我……”“幸好……”“感谢上帝…”很多话冒了出来,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花园里的气氛怪怪的,路娆嬗蹲了下来扶起了那名被带走女儿的母亲,可那名母亲像似失了魂,后来她推开了路娆嬗,跑到门旁,不停地拍打着门大喊:“你带我去吧,不要带走我女儿,她还那么年轻,她还还有大把的路要走,你们不能这样啊,放过她,带我走吧,带我……”
另外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她发出了“呵呵”的冷笑,整个人走起来晃晃『荡』『荡』的,嘴里念着:“都是报应,报应,让你把自己的儿子推出去,说什么不想死,现在到你了,报应啊……”
路娆嬗后退了几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点生机都没有。
有一个黄『色』头发的年轻男孩,这时候想要对路娆嬗动手动脚,甚至想要扒她的衣服:“早死不如晚死,先让我快活快活。”
找死,路娆嬗一个横劈到他的脖子上,同时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倒在地,将他的右手往后拉,制服了他,路娆嬗呸了一声,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快说,不说我拧断你的手,打断你的腿。”
居然还想对她动手动脚,真是活腻了。
“美女美女,饶命啊,饶命啊,我这不是因为我们快死了,想带你快活快活吗?我也是好心……”
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路娆嬗狠狠地踹了一脚,她道:“再不说实话,以后我让你不能人x道,这下一脚可能就不是你的腰了,少说废话,回答我。”
“这里的人,都是被尽心挑选出来,要作为美食贡献给虫族女王的,饶命啊。”
“美食,虫族女王?”路娆嬗不明白了,这里只是归虫族管辖的天使岛而已,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一句也不敢骗您啊。”年轻男人的声音无比凄惨:“那个喊报应的女人是刚刚被带走那名跪在地上中年男人的妻子,前几天他因为怕死,把他的儿子推了出去。”
“你还知道什么?你怎么来这里的?”路娆嬗又用力地扭了他的胳膊一下,而其他人对于路娆嬗这样看似暴力的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是被海盗卖过来的,我原来是马戏团的成员,在星际中各个星球巡回表演的,后来有一次冲撞了贵客,就被他们作为奴隶卖给了海盗,然后被海盗卖到了这里。”年轻男人有些吃痛,这女人手劲真大。
路娆嬗松开了手,她倒是没想到,看似被皇帝陛下英明管理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多肮脏的地方和交易。
“你试过逃离这里吗?”路娆嬗拍拍手上的灰,一本正经地问道。
“之前有人想过逃跑,花园平时是紧紧关着的,只有取新的人类货物那天会打开,上次有人试着逃跑,他直接……”年轻男人抖个不行,想到那一幕,他很害怕,真的是太可怕了,这里的虫族都是没有人『性』的。
“快说,他怎么了?”
“来提货的虫族,一口就把他吃掉了。”那天真的是把他们吓得不轻,觉得真的完了,也许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路娆嬗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痴呆呆地愣着,她没听错吧,直接一口吃掉。
“美女,你别想了,要不还是跟哥快活一下,天堂也有人相伴啊。”年轻男人还是不死心,脸上带着一种『淫』x笑。
“闭上你的嘴,放干净点。”路娆嬗把手刀放到年轻男人的脖子上,以做威胁:“你的名字?”
“我……我叫阿斯汗,大家都叫我小丑。”年轻男人一动也不敢动,他看出眼前这个女孩可是狠角『色』。
“好,路娆嬗,我的名字。”
年轻男人阿斯汗听了路娆嬗的名字很激动,眼里似乎有了希望,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平静了下来,很颓废的样子:“怎么可能是那个厉害的路家,他们才不会让自己的人流落到这里呢。”
路娆嬗才没有空管他的心情起伏,她思考了一会,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被带到这里来,那么苏云涯去了哪里?
但是刚刚路娆嬗在虫族后面看到了人类,而且是人类亲自挑选送给虫族女王的食物,那么就是说有人类和虫族狼狈为『奸』。
“为什么刚刚那只绿虫族的后面会跟着人类,他们是同伙吗?”
阿斯汗『露』出了一副我知道只有我知道的模样,他正了正嗓子:“你问对人了,这你就不知道了,你知道吗,天使岛的岛主是人类,他帮助虫族买来人类,我还远远地见过他一面。”
“人类作岛主?”路娆嬗有点接受不了。
“你不知道吧,这里之所以名为天使岛,是因为这里曾经是虫族女王长大的地方,之前虫族女王被迫害曾经沦落到这里,后来它回去的时候,给这里命名为天使岛。”
什么,路娆嬗觉得自己今天的脑容量有点大,虫族的事情,怎么重来没有在学校听过,“你慢慢具体地说,我有点接受不了了。”
“这些都是我那时候给这里的岛主表演马戏的时候听那些看守人说的,你不知道,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听说我们岛主的老婆和虫族有很大的关系,他能走到今天这么高的地位,也是靠老婆。”说到底,现在的岛主还不是靠裙带关系,说不定岛主老婆见了他还对他一见倾心,这样他可能就不用死了。
“什么鬼?”路娆嬗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过也是听不到他心里的想法,要不然路娆嬗一定一巴掌给他让他醒醒脑。
“岛主才来了不到两年吧,还是一年半来着,直接接过了原岛主的位置,听说还弄得更好,更得女王陛下欢心呢。”
“你一定唱马戏的怎么知道那么多?”路娆嬗在想,难道那群看守人都这么八卦,玩忽职守?
“不是我知道的。”他的声音小了下来,脸上出现了内疚、懊悔,眼睛有些发直,又害怕又后悔的模样:“是我死去的搭档和我说的。”
“岛主夫人特别喜欢看马戏,而我的搭档因为马戏表演得好,经常被叫去表演。”
她总是笑嘻嘻地和他说着一些八卦,为的就是鼓励他撑下去。可是她,却死了。她死了以后,阿斯汗也越来越颓废和放纵自己,没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