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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再用精神力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楚渊强健的胳膊环抱着楚环,心疼地把嘴唇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冷吗?”
“有点儿。”楚环面孔发青,嘴唇乌紫,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不再是哨兵这个现实。而兄长的胸膛如火炉一般温暖,她蜷缩着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从他身上吸取那股精纯而又庞大的能量。
“坚持一下。”楚渊将妹妹打横抱了起来,举目四望。
茫茫雨帘覆盖着天地山川,群山如黛,山林茂密。黑暗哨兵的视力里,这里每一棵树,甚至身边落下的每一滴雨滴,都能被他捕捉到。
片刻后,楚渊惊喜地在对面半山腰的密林中发现了人工建筑的身影。他抱着楚环一头钻进了林里,将她背起来,朝着那处建筑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计算失误,明天才会那啥
第72章 旗舰营救-6()
楚环伏在男人宽阔雄厚的背上;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暖意袭来;驱散了落水后染上的寒气。她舒服地深深呼吸,闻着那股清爽馥郁;怎么都闻不厌的哨兵的信息素。那气息就像迷香,安抚了她过度使用后痉挛抽疼的精神网络。
楚渊健步如飞,脚步却十分平稳。楚环在他背上轻轻地颠着;昏昏欲睡;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你后来有回洹州吗?”楚环问。
楚渊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侧头微微笑,“和以前一样是不是?”
每到放假;楚环就和楚渊出门去徒步。一大一小背着行李,穿过山林和草甸,越过山岗,抵达露营地。他们在悬崖上扎营;眺望大海,在密林的湖边野餐,钓鱼。
楚环年纪小;体力不足,有时实在走不动路了;就趴在楚渊的背上。楚渊背着行囊,还要加一个沉甸甸的妹妹;依旧健步如飞。脑后,女孩沉稳的呼吸声传入耳中,也让他感觉到难得安心。
寂静的荒野之中;他们兄妹俩始终相依相伴。
“每次都是兴致勃勃闹着要去,然后由我背着回来。”楚渊低声抱怨着。
楚环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楚渊冒着热汗的后颈,笑嘻嘻说,“我和你说,我故意偷懒的。”
楚渊把她托高了些,越过虬结的粗大的树根。他直视前方,英俊削瘦的脸上带着缱绻的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
“唉?”楚环直起身,“那你为啥还总是陪我去?”
“抱紧了!”楚渊提起一口气,纵身跃起,在一片嶙峋的岩石坡上跳跃。楚环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像是一只抓着大猴子的小猴子。
几起几落,他们翻过了一道小山岗,那栋建筑就在山涧对面,半掩在林中。
楚渊舒了一口气,沿着山坡朝下走。
“你还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太会缠人了!”
“我缠人吗?”楚环噗哧笑,搂紧了楚渊的脖子,两腿晃来晃去地,“我怎么缠人法了?从小到大都是你像个老妈子一样追着我跑,管头管脚的。我哪里有缠你了?”
“是哦,我是老妈子。”楚渊面无表情,“老妈子在家里最没地位了。有人明明回来了,都不屑和我说一声的,让我一个人在那边抓耳挠腮琢磨了一个月!”
“哎呀”楚环心虚,又慢慢缩了下去,斟酌了半天,才说,“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这事儿实在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我自己也糊涂得很,想先弄清楚状况再和你说。”
楚渊沉默了片刻,冷声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楚环趴在他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低声说:“你说我这算是回魂吗?身体虽然像,却不是我自己的。我就像睡了一觉,睡了二十年。”
楚渊纵身越过了水流湍急的山涧,稳稳落在对面。
“你真幸运,一觉睡过了二十年。”他幽幽一声叹息,“有人却是睁着眼彻夜不能眠。”
楚环怔了怔。
楚渊继续大步朝前走。
“哎”楚环摸了摸他的耳朵,“哥,我错了”
楚渊没吭声。
“我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楚环又小心翼翼伸指头地摸他的脸,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每当楚渊生气不理她,她就伸指头一下下戳他,一直戳到他忍不住回应为止。
“很多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们太熟了,那一层膜,却反而不敢去捅破。我又对新生活很好奇,对这新的身体也很着迷。做向导原来比我以为的要更加有趣。”
“是啊。”楚渊终于出声,“哨兵小伙子们全都围着你打转,争相想要标记你。李家和司徒家的小子把你捧在手掌心。”
“哥”楚环把嘴凑到他耳边,温润的嘴唇随着说话触碰着男人冰凉的耳廓。
“我不稀罕他们。我只稀罕你。”
楚渊停下脚步,侧过脸,耳朵发红,沉默地看着楚环。
“你现在,是真的相信我了吗?”楚环依旧有些忐忑,“这事,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能接受”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冲回虫洞来找你?”楚渊反问。
楚环怔住。
“记忆骗不了人,习惯、言行、思想,也无法完全模仿。况且,朱雀都认你了,不是吗?”楚渊说,“我只想你回来,我不想去思考这背后的科学或者玄学依据。你回来了,这就够了。”
冰凉的雨滴自高高的树冠落在他们头上。楚环和他静静对视,共感之中的识海也安静地下着雨,精神触须犹如海藻随着情绪的波浪荡漾。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识海之中,感受到了那股暖流一般的情绪。
楚渊低垂眼帘,睫毛纤长,脸凑了过来。楚环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和他吻住。
柔软的嘴唇轻轻厮磨,舌试探着触碰,彼此追逐着,缠在了一起。识海之中涌动着柔和的波浪,冲刷着两具身躯。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楚渊宁静地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楚环双眼迷蒙,又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俨然还沉醉其中。
这个吻重新点燃了她体内从一大清早一直被压抑到现在的欲…火,药效过去后,情…欲就像一个复仇者,卷着成倍增长的气势卷土重来。那股骚动从小腹中爆出,不过片刻就从细微的火苗扩散成了火海,攻占了她的神智,操控了她的身体。
燥热冲上心头,楚环气息霎时混乱,发觉楚渊原本温暖的肌肤竟然变得清凉起来。她下意识把脑袋胡乱地在楚渊脸上、脖子上蹭来蹭去,嘴唇划过男人耳后敏感的肌肤,手脚都不自觉地缠在了楚渊身上。
楚渊顿时脚步踉跄,深吸一口气才稳住,额头青筋蹦了出来。
“哥”要命似的,楚环在他耳边呢喃,“我难受”
楚渊死死咬着牙,背着她朝半山腰的建筑物奔去。
那是一间非常简陋的民居,也许是这片果园主人的临时居所。砖瓦结构的屋子不过十来平方大,木门半朽,木头横梁上简单地铺了一层瓦片,充作房顶。屋内只有一个砖砌的床和一个土灶,床上铺着褪了色的被褥。墙角则堆放着高高的柴垛。
锦衣玉食长大的楚家兄妹只有在军队里接受生存训练的时候,才见过这么原始的设施。
“这好像叫炕,下面烧上火就很暖和了。”楚渊看那被褥虽然陈旧,但还算干净,便将楚环放在床上,“你坐着别动,先把湿衣服脱了。”
楚渊一松开手,楚环便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疲惫和焦灼感在身体里交织蔓延,她累得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鼻息火热,拼命呼吸着空气。
昏聩之中,听到楚渊点燃了炉火,然后出了门,在屋后捣鼓着什么。片刻后,暖意从身下的床板下方升了起来。
这来自外部的热度同体内的燥热碰撞在一起,内外夹击,烧得她连残存的理智都快不能保留。汗水从每个毛孔蒸腾而出,心跳快如疾鼓,小腹中那酸麻的空虚感像个黑洞吞噬着她。她辗转反侧,蜷缩着身体,用力紧夹着双腿,依旧感觉温热的湿液正一股股涌了出来。
楚渊推开门,一阵寒风涌入。楚环下意识抬起头,追寻那股清凉。
少女双目湿润,满脸潮红,眼中写满了渴求。
楚渊喉头一哽,抬脚砰地将身后的门踹上。
清凉没了。熊熊怒火反扑而来。楚环失望地倒回床上,筋疲力尽定喘着气。
一双大手将她强行拉了起来,扯着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男人带着剥茧的手掌触摸到她肌肤,电流流窜,引得体内火苗猛地腾高,却又带来一阵酥麻的惬意。
“啊嗯”
楚环身躯颤栗,喉中流泻出一声绵长而婉转的呻…吟。
楚渊触电般松开手,喉结滑动,胸膛起初急促起伏,双眸于深邃暗黑之中泛起一抹血光。
楚环靠在他胸膛上,呼吸间全是黑暗哨兵浓郁霸道的信息素。那纯度极高的雄性荷尔蒙就像一灌助燃剂浇在火焰上,与处于结合热中的向导信息素产生了致命的化学反应。
楚环软软地顺着楚渊坚实的胸膛往下滑,被大手扣住了肩,按在了床板上。
粗暴打码
楚环头晕目眩,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楚渊掀起薄被裹住两人汗湿的身躯,将楚环搂在胸膛里,仿佛怕她跑掉似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在余兴之中不停地吻着,揉着她。
纯粹的愉悦和满足在两人共感网络里毫无阻碍地相互传递。那种被男人强烈需求和占据的感觉更是令楚环觉得无比的惬意。
楚渊拿鼻子拱着楚环的耳朵,哑声问:“这样,行不行?”
楚环掀起湿润的睫毛,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嗓音也同样低哑:“有那么多情人给你练,能不行么?”
“没有什么情人。”楚渊的犬齿在她肩上轻轻磨着,“都是逗你玩的。喜欢看你明明吃醋,却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啊?”楚环惊讶,忙清了清喉咙,“那个朱家的小姐,你们还一起去度了假。她当时可一副上了龙床不日就要做太子妃的模样。还有那个张家的小姨,更是一副被你始乱终弃的样子。还有那个金发的心理医生”
“都没有。”楚渊漠然道,“我心里装着你,睡不下去别的女人。”
楚环的心狠狠一阵酸胀,眼眶又发烫了。可被标记的向导可以毫无障碍地探知哨兵一切的情绪。楚渊心底坦荡,充盈着爱意。
楚环轻抚着男人俊朗的脸,困惑:“为什么?”
“没什么意思。”楚渊侧脸亲着她的手指,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失感后本来就要养伤。后来发觉了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就更没法去接近别的女人了。你才是我最想要的。你一直都是。”
楚环的心砰砰跳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渊捧着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共感里,那个迷乱的夏夜终于完整重现。
夜灯,鲜花,美酒,依偎在床榻上的呢喃低语,以及失控的吻
楚环睁大了眼,嘴唇轻轻颤抖着,“那么早难怪沈郁一直看我不顺眼。”
“你呢?”楚渊问。
楚环想了想,说:“和李承钦结束后回到丹阳,就觉得对你比以往还要依恋许多。你每天都来我的车间看我,陪我说话。于是到了时间,我便忍不住等你的身影出现。那时候以为自己离婚后太寂寞,免不了依赖着你。有一次,你要陪着沈郁去她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