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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娘家。我没接到通知,一直在车间里等你,一直等到很晚,你都不来。我”
楚渊心疼如绞,将她用力抱住。
“我问了蒙昭平,才知道你有事耽搁了。”楚环靠在他肩头,平静地诉说着,“我看着院子里的月光,看着身边那些机械,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变了。可我不敢说,我都根本不敢表现出来。这感情又背德,又背伦,传出去就是王室的丑闻。而且你对我始终那个样,我觉得是我自作多情。哥,你一直是天下最好的兄长。我怕”
“不怕!”楚渊封住了她的唇,想要用吻安抚那岁月中被他忽视的痛楚,“是哥哥对不住你。所以我被惩罚了。你不知道我那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楚环终于问出一个在她脑子里盘旋了大半天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成为黑暗哨兵的?”
“你觉得呢?”楚渊苦笑着,“成为黑暗哨兵的条件之一,是在3s的基础上产生二次觉醒。你觉得什么事能刺激我再一次觉醒?”
楚环想到了什么,深抽了一口气。
“是的。”楚渊叹息着,把脸埋在了她颈项间,“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环儿。”
楚环鼻子酸楚难当,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摸到了一片轻易不露于人前的濡湿。
“楚渊,”她哽咽道,“我们再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楚渊侧头吻住她,一吻承诺。
碎雪噗噗地落在小屋的房顶上,从门房房梁间的缝隙钻进来,却是随即就被屋内蒸腾的暖意融化。
结合热的信息素再加上发自内心的情动,引发了哨兵最直接最狂放的信息素的爆炸。相互作用下,楚环的第二波结合热的热潮来得比上一次还要凶猛剧烈。
第73章 旗舰营救-7()
开篇就粗暴打码!抠鼻ing
半昏迷中;楚环隐隐知道楚渊从外面接了积雪回来;烧了一盆热水,喂她喝了水;又给他们两人擦拭了身体。
楚渊不再追问,用薄被裹着两人,彼此拥着;在温暖的床上睡去。
雪停风静;山林寂静得像旷古不变的太空。一阵清幽空灵的琴声在识海里响起。
那是古典弦乐的乐曲声,悠远空灵,仿佛月照山间;花落春江。万物都在琴声之中安眠,灵魂随着那悠扬的乐曲轻轻飞离身躯,趁着风,在月下静静地飘荡。
明月当空;一朵朵碗口大的洁白夜花在枝头绽放,散发出馥郁的芳香。
她伸手,指尖还未触碰到花瓣;一个声音响起。
“你醒来了。”
谁?
谁在轻扣着古筝的弦,谁构造了这个花月撩人的画面?
“我能感觉得到你。”
那是一道华丽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像是大提琴低鸣,语调亲昵。她却觉得有些不适。
你是谁?
男人轻笑;嗓音愈发低沉迷人。
“你会想起我的,而我也会找到你。”
找我做什么?
一阵风自幽暗的深处吹来,树枝摇摆;花朵从枝头脱落,花瓣纷散开,化作无数飞萤般的亮点,环绕着她。
“你花了太多时间和人类呆在一起,已经变得和他们已经迟钝了。”男人的呢喃仿佛就在耳边,“而我会帮你想起往日的荣耀来。”
琴声突然激狂,灌木,香花,明月,夜风,全部卷成一股乱流缠绕着她。那也不是什么荧光碎片,而是一串串杂乱的数字和字母。
她抬起手,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手也正在分解,变成了无数字符!
楚环抽气,睁开了眼。
简陋的小屋,日光从屋檐缝隙上透射进来。屋外,响起鸡垂死挣扎的鸣叫。
浑身仿佛被打碎了重新拼接在一起般,酸疼无力,每一寸肌肉都在向她抗议昨夜的疯狂。楚环尝试爬起来,却发现连撑起身体都难。
她看着自己的手,完整无缺,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捏起来,皮肤肌肉包裹着骨骼,是一双再正常不过的手。
人的肉体会腐烂,会被焚烧成灰烬,会被腐蚀成液体,但是不会变成一串十六进制数码!
她是一个人,又不是一段程序!
楚环再度尝试挪动身体无果,认命地倒在被子里,懒洋洋地叫:“哥——”
“哎!”楚渊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没了脑袋的野鸡。狮龙兽变成家犬大小,跟在他的脚边,似乎对野鸡极有兴趣。
楚渊把野鸡丢在烧好了的滚水里,拧了一块帕子走到床边,把楚环从被子里剥了出来,给她擦脸。
“刚才抓了一只野鸡——应该算是野鸡,虽然长着鳞片,但是看着和鸡很像。”楚渊心情极好,眉眼中那曾经郁结的冰霜和愁绪全部融化成了暖洋洋的春水,在英俊成熟的脸上流淌着。
楚环看着他,抬起手。楚渊弯腰俯身,吻上她的唇。
唇舌交缠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还疼吗?”楚渊指节轻轻蹭着女孩儿红润的脸颊,“让我看看”
楚环脸颊涨红,拉开被子。
白日里清晰的光线下,少女妙曼的身躯完美无瑕。楚渊发现昨夜制造的痕迹已消失殆尽,随即发现昨夜还红肿得经不得触碰的私…处竟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这新身体的复原能力挺强的。”楚环忍不住得意地吹嘘,“其实我这新脑子也特别好用,简直过目不忘哎?”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楚环暗道失策,却是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又被楚渊笑着摁在了床榻上。
泡着死鸡的滚水变成凉水,屋内的粗…喘和呻…吟才终于停歇。楚渊看着楚环遍身重新出现的红痕,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拿起灶边洗净的衣服,给楚环穿上。
“这里是哪儿?”楚环问。
虫洞坍塌会造的失控乱流会将他们带向任何一个坐标不明的空间。没有落在陨石乱流中,没有落在连氧气都没有的荒星上,而是落在了一个适宜人类生存的星球,他们这运气简直是上辈子救了全宇宙换来的。
“不知道。”楚渊让她坐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处理那只鸡,“我早起上山四处望了一圈,往西三四公里的山坳里有一个村庄。吃了早饭我们就过去。你发现没,这里的地心引力比朝歌要轻些。”
楚环点头,心道难怪你昨晚那么起劲儿,因为动作比以往要更轻松吗?
共感网络里泛起波纹,楚渊感受到了,侧头朝她微笑。
灶火温暖的光勾勒着他俊朗的面孔。楚环心中泛起阵阵柔情,不禁说:“你比以前帅多了,哥。”
“不嫌我老?”楚渊笑着。
“没觉得。”楚环调侃道,“看来你平时果真很注意补钙。”
楚渊大笑,笑声浑厚爽朗,听着让楚环阵阵心跳加速,又想朝他身上扑去。
哎呀呀!黑暗哨兵的魅力太致命了!
那只倒霉的山鸡虽然看着怪异,但是煮好了十分喷香。手环检测,也说肉可食用。两人昨日连番各种大战,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把一只肥大的鸡啃了个精光。
迦楼罗恢复了精神,跳到狮龙兽的头上和它玩。狮龙兽伸爪子挠它,抖动着薄膜般的翅膀。
“昆仑呢?”楚环打量金色的狮龙兽。她知道黑暗哨兵的魂兽全都是各种传说神兽,也见识过狮龙兽的战斗力。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怀念那只她从未有机会亲眼见过的雪豹。
可她一呼唤,狮龙兽就甩着尾巴跑到她跟前,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小腿,喉咙里咕噜噜。
“昆仑?”楚环震惊。
“不然你以为呢?”楚渊笑着,“不喜欢它现在的样子?”
狮龙兽顿时歪着脑袋,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楚环。
“啊!”楚环忙道,“喜欢!超级喜欢!哎呀呀,宝贝儿别这样看我!”
狮龙兽释然了,把大脑袋在楚环怀里用力拱了拱。楚环摸着它的头和翅膀,赞叹道:“真漂亮。”
迦楼罗吃醋了,飞过来叽叽喳喳叫,变大了的身子直接把昆仑给挤走。
楚环接连跳级,迦楼罗也随着变化。它现在的成态已是当初的十倍,浑圆的身躯更富流线型,脖颈修长,尾羽柔韧,飞翔起来像一个雪白的精灵。
“你将来会变成什么样?”楚环摸着魂兽背上柔软的羽毛,“也许真会成为一直白凤凰。”
“走。”楚渊把波提亚军装外套翻了个面,给楚环穿上,“外面太冷,我背你。”
楚环没拒绝。她如今抗不了寒,况且早上那一次做得也很狠,双腿一落地就打颤。而楚渊浑身都冒着热气,像一个大暖炉。
楚渊背着楚环沿着先前探过的路往前方的村庄走去。
昨夜一场大雪,山林中的积雪没过脚踝,掩埋住了崎岖的地面。但是经过一夜养精蓄锐和补充能量,楚环如今精神十足,精神网将整片大地的景象都通过共感传递给了楚渊。
楚渊健步如飞,楚环伏在他的背上,舒服地眯着眼,和他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
“这里的地貌总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母星纪录片。”楚渊说,“你看,山川河流,沿途的植被,都和丹阳的差不多。楚家祖先之所以选择把丹阳作为首都,也是因为它地貌和生态酷似母星。”
“乌鸦嘴。”楚环说,“万一我们真给时空乱流丢到了一万年前的母星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呀。”楚渊笑着,“我们俩就在这里住下来,找一份营生,再生两个孩子。”
楚环扯着他的耳朵,“末世来了怎么办?楚国那一摊子事你丢得开?什么叫再生两个孩子。谁和你生过孩子了!”
“哦”楚渊慢吞吞地说,“有个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你知道我后来又生了一对双胞胎,是?叫楚誉和楚思。”
“是啊。”楚环阴阳怪气道,“昨晚还说只要我,没情人呢。这两个孩子从哪里跑出来的?”
楚渊咳了咳,说:“那个你还记得你冷冻过卵子?”
楚环呆掉。
楚渊扭头朝背后望,“孩子都知道你是他们的母亲的。逢年过节,都给你烧纸烧香磕响头,从来没有省过。当然,今年开始就不用了”
楚环哆嗦着,深吸一口气,咆哮:“楚渊!”
楚渊眼里盈满了笑,继续朝前走,“其实这当初是爸爸的主意。你该回去找他老人家算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环使劲扯着男人的耳朵,“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楚渊低头走路,表情有些晦涩,低声说:“你死后,我觉醒成为黑暗哨兵。但是前期精神阈值很不稳定,又特别自责。毕竟你人都没了,我成为黑暗哨兵又有什么用反正,头半年里,我日子过得不大好。”
轻描淡写里,却是刺入骨髓的疼痛。楚环平静了下来。
“后来爸看不下去,就和我说,你还没有后,没人给你继承香火。我当然想要个我们的孩子。于是又花了大半年,找到一位非常适合的代孕母亲,植入了两枚受精卵。然后誉儿和思儿就出生了。有了孩子,生活重新有了重心,才终于恢复到了正规上。”
楚环把脸贴着男人的后颈,手臂搂紧了他的肩。
“我我还没有看过他们的照片。媒体上没有。”
楚渊把楚环放下,打开了手环上的照片。
楚环第一眼看到照片里那对笑颜如花的双胞胎,一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