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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醒一点!我们全部都是在水里讨生活的,而你是个人类!
很快所有人都清醒了。
他们虽然看不见卫然的身形,但是他们能看见水遁的轨迹。
那道波纹那到底是什么速度?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水遁吗?
卫然逃脱之后,心情十分舒畅,这一次龙宫之行实在太过紧张,几乎每时每刻神经都是紧绷的,刺激归刺激,但是时间一长还真有点顶不住,一张一弛更有利于心性。
此时终于安全了,海阔天空,猛虎归山。
至于卿瓶的安全,他一点都不担心,卿瓶是剑灵,只需要九息时间就能回归到纹身中——除非敖瞬卿亲自出手,否则卿瓶支撑九息时间绰绰有余。
就在水族们被卫然的沧浪遁法所惊呆时,卿瓶不想在此浪费时间,猛的挥剑闪身突出包围,往林子里奔去。
“抓住他!”鲨鱼队长急了,伏地魔跑了,好歹拿这女子的尸首交差。
水族们追了一会儿,却见卿瓶的身形越来越淡,九息之后直接消失了。
怎么回事?水族们又傻眼了,难道她也有秘虚斗篷?
不对呀,那女子消失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法力波动
见众手下懊恼,鲨鱼队长道:“慌什么?萧剑阁与巫鸿远都死了,我们两支小队的任务全部完成了,至于伏地魔没捉到又要什么紧?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职责!”
众手下转哀为喜:“还是沙队长看的透彻!”
鲨鱼队长道:“所以我们不但无过,而且有功,等着领赏就是!”
手下们试探着问道:“那请问队长,我们得统一一个口径说法,该怎么说呢?”
鲨鱼队长沉吟道:“直接说我们杀死了萧剑阁和巫鸿远,太子殿下很可能不会信的,干脆这么说——萧剑阁和巫鸿远自相残杀,两败俱伤,我们两支小队辛苦追踪,最后拿下了两人的人头,这样既有功劳,又不会太夸张,太子殿下一定会相信的。”
众手下轰然赞叹:“高!实在是高!”
“我可得跟队长好好学学说话之道,他这一手可真是太高明了!”
“队长威武!”
有的水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领赏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愚蠢!”鲨鱼队长毫不客气的给予评价。
“向队长请教,为何此时不能走?”
鲨鱼队长道:“现在是决不能回龙宫的,第一,我们回去得越晚,说明我们搜寻的越久,这样更符合实际,更容易取信。第二,现在回去做什么?龙太子可能还在与陈留王对战,根本没空理我们,我们回去反而不得不面对强敌,万一丢了性命,你这功劳是给谁挣的?”
众水族恍然大悟,连连赞颂鲨鱼队长机智聪明,足智多谋。
鲨鱼队长象征性的谦虚几句,脸上得意非凡。
于是一众水族开始愉快的摸鱼划水,磨磨蹭蹭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龙宫。
果然如鲨鱼队长所料,龙太子及他的手下击败了所有的强敌,不但打退了陈留王与兰瑾瑜,而且还杀死了二王子,囚禁了四王子。
龙宫再次落入龙太子的手中。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整个龙宫一片狼藉,处处残垣断壁,仿佛废墟一般。
敖瞬卿就坐在废墟之中的龙椅上,此番大战之后,即使以他的强横实力,也显得疲惫不堪。
最让他感到心累的,是此事对龙神宫的声誉影响,虽然说历史由胜利者来书写,但是弑父篡权的闲言碎语在修行界流传,总归让他很不好受。
揭露这一切的人是谁?玄星阁的马跃!
敖瞬卿把马跃恨到骨子里!
而龟主事带回来的坏消息更是让他失望透顶——竟然让那个兴风作浪的马跃给逃走了!
一个玄星阁弟子,不但进入了龙神宫,而且还搅风搅雨大闹一番,浴了龙血抢了龙丹,揭露了最大的丑闻,最后大摇大摆的走了——传出去龙神宫的脸往哪儿搁?
这根本就是在打敖瞬卿的脸!
敖瞬卿面色阴沉,暗暗下定决心,马跃必须死!
当听到鲨鱼队长汇报说萧剑阁与巫鸿远已死的消息之后,敖瞬卿脸色稍霁。
“你们做的不错,待会儿去龟主事那里领奖励吧。”敖瞬卿想了想,又把鲨鱼队长叫住,先允诺升职的好处,然后道:“这一份功劳我给你们记上了,奖励也绝不会少你们的,但是你们须记住,对外必须宣称萧剑阁和巫鸿远都是马跃杀的,明白吗?”
鲨鱼队长马上乖巧的应允,他大概能猜到龙太子的意思。
萧剑阁和巫鸿远来参加俊彦神亭会,不可以死于龙神宫之手,而应该死在万恶的玄星阁弟子手上。
这样一来,将由马跃来承担玉京剑派贺佐鹏与诸天教巫长老的怒火。
可怜的马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敖瞬卿计算着,屠龙小队还剩两个人还活着——刘川风与“马跃”。
他马上作出决断,贿赂刘川风,让刘川风隐瞒龙神宫政变之事。
至于陈留王与马跃,那本来就是敌对势力的人,敌对势力说任何闲言碎语,都可以视为谣言中伤。
所以他只要处理好新五大门派的盟友以及中立势力就好了。
龟主事有些担心:“我们先前派人追杀了刘川风,此时再去跟他谈条件,只怕不大好谈”
敖瞬卿咬牙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堵住刘川风的嘴!”
第四百九十一章 裤裆藏剑()
临别之前,卫然回头望了一眼东海,这一趟虽然没有花多长时间,却发生了太多事情,值得细细回味。
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三个月之后他就会再回到海边,跟龙神宫再度为敌。
当然那是后话,此次龙宫之行,卫然可以称得上是满载而归,不但浴了龙王之血,还抢到了龙王内丹,最后关头还收获了秘虚斗篷,可以说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他没有急着回南阳堂,而是回了长沙郡老家。
先前向母亲隐瞒卫鸿之死,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受到刺激,得在山上静养三年。
后来卫然修为有成,给母亲带去了不少补药,调养之后母亲身体不但完全恢复,而且更胜从前,所以把母亲提前接下山,回卫府居住。
既然杀父大仇已经报了,那么父亲之死就不应该再隐瞒。
这一次卫然打算回去向母亲坦白一切,然后给父亲立个灵位,这是父亲应得的待遇。
卫然给卫府中人带了不少礼物,不但给母亲带去了延年益寿的灵药,还给福伯以及大壮二壮带了能强身健体的果子,甚至没忘记福伯老妻的份。
回到家中之后,自是一番其乐融融,卫然自修行以来,常年厮杀与斗智,只有在家里,他才能完全放松,不用想太多事情。
大壮兴致勃勃的问起少爷修行的轶事,卫然随便捡了一些说了。然后二壮又要看少爷的武器,卫然从乾坤袋中拿出晓天一闪。
二壮赞叹不已:“少爷,您这一手功夫是真的厉害。”
卫然有些奇怪:“我仅仅是把剑拿出来,哪里显露了什么功夫?”
“就是您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剑的功夫。”
“等会儿!我什么时候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剑了?”
二壮道:“您浑身上下没看见哪个地方佩了剑,突然从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拿了出来,难道不是藏在裤裆里吗?”
卫然无语:“我是从乾坤袋中拿出来的,乾坤袋你懂吗?还裤裆藏剑呢”
二壮啧啧称奇:“果然是仙家手段!”
享受了一天的平静生活之后,次日,卫然叩开了母亲的门,打算说出真相。
卫夫人见卫然难得的面色严肃,奇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卫然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的说:“确实是出事了,但不是最近才发生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让母亲知晓。”
卫夫人有些惴惴,站起身来道:“什么重要事情?”
卫然示意母亲坐下,他坐在母亲身边,握着母亲的手,以沉重而缓慢的语调说出了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卫夫人听了这个消息,一时间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卫然心中叹息,也不怪她这般反应,毕竟对于母亲来说,父亲乃是一家之主,心中的支柱,骤然失去了这个支柱,确实有些无法接受。
“母亲,我知道你一定很悲痛,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
说到这里,卫然发现母亲脸上的表情并不是悲痛,而是愕然。
卫夫人怔了一会儿,失笑道:“傻孩子,你胡说什么呢?”
“母亲,我知道您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们不应该逃避现实。实不相瞒,杀父仇人正是玉京剑派的萧剑阁,我已经手刃仇人,为父报仇!”
卫然心中有些不忍,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面对噩耗,本能的选择了不愿相信。
“不是,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父亲明明还活着!”卫夫人收敛了震惊,脸上露出笑意。
“母亲,你再这样说,反而是对父亲的不尊重,我们现在应该给父亲立一个灵位,好好祭拜他!”
卫夫人笑着摇头:“你父亲真的活着!我不是在胡言乱语,我有证据的。”
卫然心头疑云骤起,母亲说得郑重,难道是真的?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父亲的尸体确实没看到,只捡到一条断臂。
也罢,我倒要看看母亲到底有什么证据。
卫夫人翻开抽屉,拿出三封信来:“你看,这是你父亲给我写的信。”
卫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一个半月之前吧。”
“一个半月之前?那上次我回家的时候,母亲你为何不说?”
卫夫人道:“你有个聪明的脑袋瓜,你母亲也不傻呀,刚刚收到这封信,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哪能随意说出来?当然是要自己确认一番。”
“然后呢?”卫然不禁追问道。
“然后我确认是真的,后来断断续续又来了两封信,我反复确认过,确实是真的。”
卫然拿着信道:“母亲,此事重大,请恕孩儿无礼。”
卫夫人道:“也罢,你要看就看吧。”
卫然仔细查看了信件内容,首先确实是父亲的笔迹,第一封信写的大多是叙旧的话,提起了一些卫府的生活细节,连福伯的生日都记得,没有什么破绽。
但是卫然依然没有全信,也许确实是父亲写的,但不一定是出自最近——说不定是生前所写的旧信呢?
刚看完第二封之后,卫然沉默了,第二封信说了一些时兴的轶事,都是近几个月发生的,而距离父亲出事已经有两年了。
第三封出现了更多的细节,更是写了卫府的一些新变化,甚至连卫府新招收的仆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知道,显然是暗中到过卫府。
敢写这么多细节,摆明了就是不怕查证。
卫夫人指着卫然手中的信纸道:“按照信中所说,你父亲也走上了修行之路,跟着一位前辈高人学艺,只不过前辈高人性格古怪,说五年之内不准他离开,也不准他回家探亲,还说什么你父亲修行得太迟,沾染红尘太多,必须借此锻炼心性。”
卫然沉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