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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找出地契和房契,跟福伯一合计,把家里的店铺卖了,房子也押了,加上老爹存在钱庄里的,一共筹了五万两。
剩下的五万两是大难题,卫然和福伯找老爹生前的朋友去借,所有能跑的地方跑遍,折腾了两天下来,一共借了一千两银子。
福伯叹气道:“我原本的预期,以为再怎么不妙,也能借到一万两的,谁知才一千两!”
卫然一摊手:“失策了,我们应该先借钱,后卖店铺的,他们知道我店铺和地都卖了,无力偿还资金,所以才不肯借。”
福伯跺脚道:“那可怎么办?只剩二十八天了,还差四万九千两!”
卫然道:“我试试我的方法。”
回到书房,卫然写了一封信,嘱咐驿站快马送出。福伯问起来,卫然只道三天之后才有回复。
就在卫然拿着江华的阵法书琢磨,打算学习第二个阵法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扰了他的兴致。
“张之栋?”卫然冷静的打量着,这个张之栋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他不是通过考试了吗?怎么还找我麻烦?看起来不像小人得志特意回来踩我的样子,反而更像真的有怨气。
卫然让出魁首之后,玉京剑派把因故未通过的考生按成绩补录了进去。
张之栋打量着满地碎石残砖,哂笑道:“卫然,你家里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因为你太嚣张,惹了不该惹的人?”
卫然确定黑衣刺客不是张之栋派来的,他没那么大手笔。
“张之栋,我家里的麻烦我自己会处理,不劳你费心,倒是你,不是通过考试了吗?怎么还来找我做什么?”卫然奇道。
不说考试还好,一说考试,张之栋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你还有脸说考试?就是因为你,原本可以正式通过的我,变成了补录!现在多少不明真相的人,说我是通不过考试,靠补录进去的!甚至有人说我是开后门进去的!本来光耀门楣的事,变成了丢脸的事!”
卫然笑了笑,道:“那是郭长老的失误,你找我做什么?”话刚说出口,卫然就明白了,张之栋不敢找郭长老的麻烦,只好把气撒在毫无修为的卫然身上。
张之栋龇牙道:“我偏要找你的麻烦,你奈我何?”这就是蛮横的迁怒,把卫然当软柿子捏了。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就是要欺负你!
张之栋当然是自信满满的,因为卫然只是个普通人,而他已经踏入了修仙的门槛,对付一个普通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卫然嘴角弯起一条弧度:“我还真能奈何你。”说罢掏出一面银色嵌玉令牌:“既然你已经靠补录进了玉京剑派,那你就是玉京剑派的正式弟子了——见了本长老竟敢不行礼?懂不懂尊敬长辈?”
没想到卫然竟无耻到拿荣誉长老令牌出来挡箭,他以前不是这样狡猾的人!张之栋气得牙痒痒,却不得不按规矩行了一个折腰大礼。
卫然微微点头,以示满意:“好,张师侄这个礼不错,你走吧。”
张之栋却不挪步,站在原地道:“卫长老容禀,弟子想向你请求切磋指点,若你不敢,也可拒绝,不强求的。”
玉京剑派确实有弟子向长老求指点的做法,而且并不罕见。问题是卫然这个名誉长老毫无修为,打肯定打不过,但是拒绝的话,张之栋可以回门派大肆宣扬,这样的事情多来得几次,名誉长老不名誉了,玉京剑派迟早会收回令牌。
张之栋森然冷笑:打又不能打,拒绝又不能拒绝,看你怎么办!
万万没想到,卫然竟点头道:“不错,刚入门的弟子便敢挑战本长老,勇气可嘉!本长老接受了!”
接受了?张之栋颇感意外:这个卫然,是脑子进水了吗?我虽然修为算不上高,但是一剑在手,打十个卫然都绰绰有余!
第十章一次函数都不会你修什么仙()
卫然一派长辈风范,缓缓道:“张师侄既然向我请教,我也不能太小气,师侄你尽管过来,我在这里坐着不动,任你砍我三剑。”
张之栋愕然:这个卫然,是不是活腻了?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有长老的本事吧?
“张师侄为何不动?哦,这是你第一次向长辈请教,难免有些紧张,可以理解!不要慌,深呼吸,来吧!”卫然露出长辈般的和蔼笑容。
张之栋摇摇头:卫然已经疯了,既然如此,我就替门派清理了这个神经病荣誉长老吧!
随着“锵”的拔剑出鞘,张之栋神色一肃,浑身爆出数倍于平常的威势,身形如奔马般向坐着的卫然冲去,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怒斩卫然!
这一剑是张之栋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当真气势不凡。
然而斩中卫然那一瞬间,却发出“铛”的一声大响,仿佛斩中坚硬的巨石!张之栋被震得整只手臂都麻了,剑也握不住,“呛啷”掉在地上,胸口被反震之力震得发闷,差点吐出血来。
怎么回事?像斩中石头一样?
张之栋定睛一看,不是“像”斩中石头,根本就是真的斩中了一块巨石!卫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而自己,则处于一个怪石嶙峋的迷阵之中!
着了卫然的道!张之栋后悔不已,他刚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乱七八糟的石头,如同废墟一般,但事先他打听了,是卫家遭到仇人报复,护院阵法毁了,所以才有这些断壁残垣。
哪知道,卫然竟利用这些石头布了个迷阵!
迷阵中视野很不好,张之栋拾起剑瞎走了几步,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怒骂道:“卑鄙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来单挑啊!用阵法保命算什么本事!”
“你的高论我记下了,用阵法不算本事,我跟大阵术师魏弘前辈聊聊这句话,看他会不会赞同你的看法?按你的说法,魏弘前辈是个没本事的人,而且躲在阵法里的,是卑鄙小人,你这是骂了天底下所有的阵术师啊!勇气可嘉!”卫然的声音从阵中传来。
张之栋二话不说,立刻朝着卫然声音方向一斩,哪知又斩中一颗巨石,这下张之栋的右手已经被震得拿不稳剑了。
卫然哈哈大笑:“太妙了,我过两天把你的高论告诉魏弘前辈,魏弘前辈或许不屑于对你这个小辈下手,但是他那十八个徒弟,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他们的师父!”
张之栋慌了,他知道卫家跟魏弘的徒弟有来往,他虽然不知道魏弘是不是有十八个徒弟,但卫然自信的说出来,想必是对魏弘有一些了解,或许真的能搭上线的。
如果刚才那番气话真让魏弘知道了,张家从此不用混了,他张之栋的仙路也终止了。
当下之计,只有找出卫然,将其活捉或击杀,才能保证这句话永远不会传入大阵术师耳中。
张之栋这个决策,是基于他自认为实力远强于卫然。然而他却忘了,阵法实力也是实力。
如没头苍蝇般四处撞墙了一个时辰之后,张之栋终于绝望了,卫然绝对接不住他三剑,但事实是,他连卫然的衣角都摸不着。
张之栋怒吼:“放我出去!”
卫然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你出去。”
“休想!”张之栋嘴上不答应,心中却已经妥协了,只等着卫然主动来讨价还价,他好占据主动,给自己挽回一些损失。
然而休想两个字出口之后,卫然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一句话。
张之栋慌了:你怎么走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良久过去,卫然似乎已经把他给遗忘了,张之栋不断呼喊卫然的名字,喊得唇角舌燥,却没有一点回应。
终于,张之栋在迷阵中折腾得精疲力尽,躺倒在地面喘着气。
半晌,卫然的声音才传来:“抱歉,刚才洗澡去了,洗完吃了些瓜果,不小心把你给忘了,你还好吧?感觉怎么样?”
瓜果?张之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却累得话都不想多说:“放我出去。”
卫然道:“我不着急,还是那句话,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你出去。”
张之栋勉强坐起来,道:“你说吧,什么条件?”
卫然道:“你先把衣服脱下来。”
“你想做什么?”张之栋捂着胸口惊恐道。
“慌什么,我的爱好很正常!只是想要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怕你藏私,所以让你把衣服脱下来。”
张之栋依言交出所有东西——其实他一个新手剑修,能有什么家底?三张符,一柄剑,一本玉京剑派的基础谱,还有一沓银票。
将衣服拿在手里抖了抖,示意全部交出来了,张之栋道:“现在该解除阵法了吧?”心中却道:一旦你解除阵法,就是我搏杀你之时!就算手中无剑,我用拳头也能击毙你!
“解除?不可能的,阵法不会解除,我只教你走出去。”卫然暗笑,跟我玩心眼?再修炼修炼吧!
卫然指点道:“出去的法门很简单,天元增其一是为地元。”
张之栋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卫然捂着额头叹息:数学差的学生简直没救了!天元增其一是为地元,y=x+1,最简单的函数啊!
没办法,卫然只好往东往北一步一步说出走法,好歹把张之栋送了出去。
半晌,张之栋成功的脱离迷阵,出现在卫府的家门外,他望着里边的庭院深深,心中愤恨不平。
他特意以探亲为名,回家找卫然的麻烦,没想到反而把自己身家赔了个精光。
打着赤膊的张之栋恨恨的望了一眼卫家的庭院,他很想回头把卫然揍一顿,然而他不敢。
他虽然知道了“天元增其一为地元”的走法,但谁能保证再进去的时候,还是这个规则呢?
万一卫然已经把规则改了,他再进去岂不是自取其辱?
原本以为羞辱卫然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没想到结果变成这样!张之栋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睛通红:“卫然!我定要偿还今日的屈辱!”
走廊屋檐下,卫然静静的翻着玉京剑谱,没有惊喜,也没有沮丧,心绪平静。
福伯看得暗暗心酸:少爷一心想修炼,可是先天条件所限,拿到了剑谱也没法练,当真令人唏嘘!
卫然看罢,拿起张之栋留下的剑,练起玉京剑法来,玉京剑派作为五大派之魁首,入门剑法并不一般,拥有“易上手,有深度”的特点。
意思就是,前三分之一粗疏简易,中三分之一循序渐进,后三分之一复杂难明。
修炼讲究法财侣地,法字最先,也最难得。许多弟子终其一生得不到其他的功法,就靠一套玉京剑法存活,这样就要求玉京剑法必须有深入研究的空间。
所以玉京剑法拥有前期简单但威力小,后期复杂却威力不弱的特点。连其余四大派都不得不赞同玉京剑法是各派入门剑法中最好的。
第十一章奇特的梦()
当江华回到卫家时,正好看到卫然在练剑,便没有打扰,跟福伯聊了几句,然后静观练剑。
看了一阵子,江华心中不禁感慨:卫然的剑法练得很准确,实在不相信仅仅只练了一个下午就有这样的水平。
然而并没有用,即使再精准,没有力量也是空的。
卫然没有修为,所以剑招没有攻击力。
半晌,卫然才回过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