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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用,即使再精准,没有力量也是空的。
卫然没有修为,所以剑招没有攻击力。
半晌,卫然才回过神道:“江兄,你回来了——我有一些阵法上的疑惑想向你请教。”
江华怀着惋惜之情,尽情教导卫然阵法知识。
福伯看得眼眶湿润:少爷变得如此好学,真是卫家之福,老爷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很快江华就不淡定了,卫然学得实在太快了!阵法书晦涩而枯燥,非常难背,卫然却如有神助,很快就能理解一些复杂的点。
“你确定以前真的没学过阵法?”江华表示怀疑。
“真没学过。”
“你这进度也太快了吧!”江华有些不忿,他的修为在十八位师兄弟中只能算下游,全靠背书厉害与头脑灵活才能得到师父的一些重视,然而卫然的出现,击溃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一方面。
卫然道:“其实很多东西不用背,可以用算的。”虽然这个世界也有古代算术,但跟卫然所熟悉的现代数学比起来,确实显得有点粗疏,那差距就是上千年的无数天才数学家的智慧结果总和。
“愿闻其详。”江华的眼神热切起来。
卫然道:“江兄不必客气,这些小窍门你想听,我会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教你,但是今天没时间了,明天你抽点时间,我们好好说说。”
传播数理化,建立一个数理化组织或者门派,是卫然的大宏愿,江华愿意学,这正中卫然下怀。
“今天没时间?”江华奇道,“离太阳下山还有两个时辰,你要忙什么?”
卫然笑道:“今天来了个姓张的老熟人,送了我一本玉京剑谱,我估计他还会来,当然我是欢迎他再次送我东西的,但我怕他明天就来,所以我得趁现在把迷阵修补修补,再加点料。”
“你倒是思虑周全——天生是个当阵术师的料,听我的,别练剑了,没有修为练不出名堂的。”
“还早呢,没到放弃的时候。”卫然摇着头,提了一包奇奇怪怪的东西走入阵中。
江华打量了一番卫然的初回战利品,剑谱自不用多说,剑的品质对于新手修炼者来说,还算不错,三张符,一张神行符两张雷符,是战利品中最有价值的东西。至于那一沓银票,加起来一千两,本是一笔不小的钱,但在十万两这个大黑洞面前,聊胜于无。
这一日夜里,卫然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见到有一个人飞在天上,身穿白底嵌蓝的道袍,却不是素雅的风格,而是颇为华丽好看,一头红发迎风飘扬,如一树燃烧着的红枫。
卫然心中纳闷,什么时候道袍也追求好看了?修道者也追求流行时尚吗?还有那长长的头发,也不束一束,太嚣张了吧!
不过整体一看,这种汪洋恣肆的风格,确实很酷!这种风格也许在旧时代是叛逆的,但卫然拥有现代人的审美,对于这种嚣张的酷心生亲近,禁不住喊了一声:“喂!”
那飞行的道人并没有回头。
卫然有些扫兴,然而另一件事阻止了他继续跟随红发道人。
他突然发现:红发道人在飞,我正看着他的后背,岂不是代表着我也在飞?
低头一看,自己果然飞在云端。卫然“啊”的惊呼一声,坠了下去,然后梦就醒来了。
惊醒后的卫然回想梦中的情境,隐隐觉得这个梦曾经做过一次。
应该就是刚从玉京剑派回到家那一天做的,但是那天乍逢惊变,他身心疲惫,所以把梦忘了,经过今晚的重复,终于回想了起来。
两次做重复的梦?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吗?
卫然想不明白,辗转一番之后再次睡去。
次日,江华兴致勃勃的缠着卫然讲数学,卫然却一拖再拖,只道还有一位听众没到,并邀请江华下棋。
福伯急得直跺脚,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五天了,你们竟然有心思下棋!
然而两人下得不亦乐乎,有来有往,厮杀得热火朝天。
福伯忍不住道:“少爷,您是不是应该琢磨一下赚钱的方法?还差四万八千两呢!”
卫然捏着黑棋道:“福伯放心,我这不耐心等着钱送上门来吗?”
福伯直摇头:“钱会主动送上门?我不信,我们的田地和店铺都卖掉了,哪来的利润?”
“别着急,再等一会儿。”卫然波澜不惊道。
良久,忽然半空中一道剑光撕裂苍穹,剧烈的破空声引得江华等人纷纷抬头,一道红色的剑光一闪,一位发髯皆白的老者直接越过院中迷阵,降落在卫然身前。
卫然起身见礼:“郭长老好。”
江华愣了一下:“可是玉京剑派的郭长老?”
郭长老瞥了一眼江华:“年轻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一面,但记不起来了。”
卫然介绍道:“这位朋友是大阵术师魏弘的高足,江华。”
郭长老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江华心道:这个郭长老,应该是个性情冷淡,高高在上的人吧,也难怪,玉京剑派的名头太大了。
刚刚想到这里,只见郭长老眼睛里放出热切的光,脸上堆着笑,握着卫然的手道:“事不宜迟,快给我上课吧。”
江华傻眼了。
福伯和大壮有点怀疑人生:玉京剑派的郭长老,竟然一脸讨好的主动握着少爷的手?
福伯心中叹息着老眼昏花,然后揉了揉眼,画面依然如旧。
大壮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
直到卫然让福伯拿纸笔来,福伯才如梦初醒。
几天前,卫然横扫玉京剑派题库,并瞬间答出了郭长老临时出的题,惊艳四座,给郭长老很深的印象。
昨日收到卫然的来信,竟说那一回不全是靠计算天赋,另有一些提升计算速度的方法,愿意告诉郭长老,条件是带银票来。
银子对于郭长老这样的人来说,作用不是很大,于是他果断的来了。
收到信的是郭长老而不是其他人,是因为卫然看出来郭长老喜爱算术且求知若渴,写给其他人未必奏效。
茶已泡好,卫然摊开纸,从加减乘除的符号开始讲起,然后讲结合律与分配律,分解因式,一元二次方程组等等,这些东西都不难,但古代的算术以术为主,确少系统的总结,卫然这么一讲,郭长老就豁然开朗了。
第十二章暴力破阵法()
给郭长老讲完代数课之后,卫然又给江华讲起了几何课,阵法中最常用的相似三角形与全等三角形。
从角开始讲起,然后讲到对顶角、垂直、互余互补、内角和之类的基础知识,最后以全等三角形的边角边、角边角、角角边定理结束。
听完之后,江华望向卫然的眼神,如同望着一位圣贤大德。
连旁听的郭长老都震撼不已,他虽然不用阵法,但谁能保证他的对手都不用阵法呢?本着了解一下的心态,却没想到接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卫然的符号是如此的新奇,卫然的理论是如此精辟!掌握了这些定理,计算量将会大大减少!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卫然竟是讲了一天的数学课,听课者不觉得枯燥,反而如饮醇酒,讲课者志在传播大道,不惧口干舌燥。
课罢,郭长老站起身来,感慨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带了二万两银票,全部给你,却依然不足以等同我今日的收获,这样吧卫然,我教你玉京剑法,如何?”
卫然是玉京剑派的名誉长老,郭长老此举不算违规。
“有劳郭长老演示!”卫然喜道。
于是郭长老演示一招,卫然学一招,每次都是一遍学会,而且分毫不差。
郭长老演示到一半,收剑不干了:“好小子,你这么纯熟,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曾经学过玉京剑法?”
卫然点点头。
郭长老心道:难怪一练就会,果然是学过,不然也太过分了!
然而卫然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不淡定了:“昨天学了三四个时辰。”
郭长老无语:你这精准度,仿佛学了一两个月一般
卫然道:“郭长老,其实你只要把最后四招演示两遍就可以了。”
郭长老点头:“你仔细看好了。”
玉京剑法最后四招,可以独立出来称为“玉京四剑”,对应四句诗。
第一剑,天上白玉京。构建剑势,判断对方的攻防取向,有三种变化。
第二剑,五楼十二城。攻防一体的灵活招式,对应前后左右上五个方向,有十二种变化。
第三剑,仙人抚我顶,破招拆招或进攻,也是十二种变化。
第四剑,结发受长生,威力最大的进攻招式,有十八种变化,但其威力大小依赖于是否构建第一剑“白玉京”,是一个有前提的招式。
当郭长老演示完所有的变化之后,江华眼睛都酸了,而卫然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跟着手舞足蹈。
卫然越是沉迷,郭长老反而越有心理负担,把剑法教给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
郭长老走后半晌,卫然依旧在练习玉京四剑的变化,饭也忘记吃,直到天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福伯有意转移卫然的注意力,道:“少爷,今天从郭长老处进账二万两,缺口还剩二万八千两,你可有什么主意?”
卫然不以为意道:“福伯安心,迟早会有钱送上门来的。”
福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偏偏少爷这种等钱送上门的赚钱法,今天已经成功了一次。
犹豫了一会儿,福伯问道:“少爷,明天写信给谁?”
卫然摇头:“这回不用写信。”
“有这样的好心人自己送上门来?”福伯不信。
“真有这样的好心人,而且是你认识的。”
福伯搜肠刮肚都想不出自己哪里认识这样的好心人,只得静观其变。
然而只过了两天,好心人就真的主动送上门了。
清晨,张之栋穿着大红喜庆的衣服,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卫府。
卫然正在练剑,听得张之栋大声嚷嚷:“卫然,快恭喜我吧,我要当新郎了!”
卫然头也不回,一边练剑一边淡淡道:“恭喜张师侄。”
张之栋见卫然敷衍他,不快道:“练什么剑?你无法修炼,不过是练着玩。”
卫然动作不停:“对,我就是练着玩。”
张之栋有些生气,只好拿出绝招:“告诉你吧,我今天成亲,新娘子是薇薇!”
卫然终于停止练剑,一边收剑入鞘一边淡淡道:“这是喜事,我志不在薇薇,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我祝她幸福——待会儿福伯会替我随个礼。”
张之栋一直观察卫然,他发现卫然说的,似乎有几分是真的。
他似乎真的不像以前那样喜欢薇薇了。
张之栋的目的没有达到,感觉不痛快,特意道:“不过我等薇薇怀上孩子就回玉京剑派修炼,修仙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太大,薇薇不用是用来给我们张家留种的罢了。”
卫然忍不住了,脸色一沉:“张之栋,你最好一直站在门口别进来!否则今天你成不了亲!”不管张之栋说的是真话,还是特意编出来气自己的,只要话一出口,就代表他根本对薇薇没有尊重。
张之栋哈哈一笑:“爷有什么不敢?”说罢跨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