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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郁闷的不行:“这些天盖宅子做苦力,我身上脏的能撮泥球了,早知道娘亲同意,我早就去了。”
“唉”蒙乐语很是低沉的模样:“开朗的哥哥,开宇,其实他们俩还有一位大哥叫云开泰,那一年征战匈奴,我们大汉离开五原城,汇合支就城,前去攻打高句丽、乌恒两个水地,随后,云家就收到了开泰大哥的报丧信,说是开泰大哥为了救失足落水的弟弟开宇,最后自己淹死了。”
我想了下问:“于是,开朗就再也不玩水了?”
蒙乐语说:“也不是,那家伙自己经常玩水,我想说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反正开朗那家伙,你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但你要是因为他而受伤,他就是拼了命也不会允许的,对了,有次顾大地主家的黑狗追我们,开朗把那大狼狗的耳朵都咬掉了,眼珠子都挖出来了,他当时留了好多血,那还保护我呢!”
“哦我说他身上怎么有兽齿的痕迹。”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得狂犬病?
蒙乐语长吁口气说:“都是战争惹的祸,我们还是想办法赚钱,躲避战祸吧,哦是我自己,你装傻就好了,哈哈”
我笑了下问:“你还差多少银子,到时候我帮你。”
“啊真的?”蒙乐语呆了下,连忙道:“不行不行,你那银子是搭建新房,跟灵儿成亲用的,我不能要。”
我呵呵一乐:“银钱而已,算个什么,好啦,先不说这些,我们去抓鱼。”
蒙乐语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情绪很复杂,没辙,跟我一起去戏水。
太爽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澈见底的河流!
河流大约十米宽,河边一米深,清澈见底,河水纯净无暇,底部的黄纹石子清晰可见。
“哈哈哈哈”我大乐翻天,脱掉破褂子、短裤,和那双破鞋,我跳进清凉而醉人心脾的河水中,一个猛子扎进去,游了好远!
蒙乐语在岸上目瞪口呆:“大傻牛,你这是什么狗刨,这么厉害,好快!”
那是,我这可是标准的自由泳!
没空理他,我将自己一身脏兮兮的洗干净,享受着炎热夏季带来的清凉。
玩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了鱼,回头一看,蒙乐语在水里,用双手捂着某种隐私部位,看我时很尴尬?
“你咋了,两个大男人还害羞?”我被逗乐,他应该是没在我们那个年代的男性浴池享受过。
蒙乐语眼神斜斜:“你这大傻牛也太壮了,到时候会把灵儿压死的吧?”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吧!
我很是无奈:“渔网呢,我刚才看见一条鱼!”
蒙乐语一指岸边:“你轻点使劲,我刚才试了,那捞鱼网不结实,再有,这上流水清澈,鱼少,下边浑水的地方才有鱼,还有大贝壳。”
我去拿过渔网,使用了几下,果然很不结实,没两下,网子和竹竿的连接处就被我弄坏了。
我道:“这网子使来不顺手,等我回家修补一下,扫兴,看来今天抓不到鱼了,我们去你说的山里看看呗?”
蒙乐语连忙说:“那可不行,去山里得带着弓箭和长枪,嗯我的弓箭是竹子弯的,长枪就是一段竹子削尖了。”
晕他还真是省事!
“竹子?”我眉心一皱问:“这里竹子很多吗?”
蒙乐语想了下说:“很多,但是你要砍竹子,得去吏长那里交税,有人带你去,指那棵你砍那棵,当然,要是一根两根的话那就不用了。”
“那就砍一两棵呗。”我呵呵乐道。
蒙乐语摇摇脑袋说:“你跟灵儿定亲,顾大地主正找茬呢,我看还是算了,再说你要竹子有什么用呀?”
我兴致勃勃的道:“有用,城里不是在收竹简吗,我们做竹简赚钱,再有,我想用竹子做一套桌椅板凳,我家那凳子连个靠背都没有,太难受了。”
蒙乐语连忙道:“打住,马上就是征兵,紧要关头你还是继续装傻,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真没劲!”我在水里撒泼起来,郁闷呐!
蒙乐语苦笑了:“哎哎耍赖完了吗,我们去河下游,抓不着鱼,踩点大贝壳回去,那也是肉的。”
有肉!
我浑身都是劲儿,上岸时,我搓了两把褂子和短裤。
也是很尴尬,那短裤让我搓出个大口子,幸亏漏的是大腿里子而不是屁股。
随后,我和蒙乐语往下游走,果不其然,下游分支的水有些浑浊,还有水草,我着实讨厌这东西,还是比较喜欢清澈见底。
怎奈何,水至清则无鱼,还是得在这浑水里向老天讨饭吃。
“真的有!”我下去不久,脚丫子就在浑浊的水底踩到一个大贝壳。
蒙乐语道:“这里都是水草,你小心点,我们俩不要距离太远,下去的时候用手捏住鼻子,捞了大贝壳就上来。”
“嗯”我深呼口气,捏着鼻子下水,用一只手将泥泞之中的大贝壳捞了起来!
哈这大贝壳足有一个盘子大,里边的肉一定不少,我想掰开,它还在跟我较劲呢。
丢上岸,我和蒙乐语继续寻找。
蒙乐语挺厉害,他游水,将鱼赶到一处水槽上,忽然一冲就抓住了,不过很小,只有手指大。
我也学他的模样,在岸边驱赶,然后浅水捉鱼,可惜这双大手能搬动千斤巨石,去抓不住灵敏的小鱼。
摸了四五个大贝壳,放在网子里,我和蒙乐语乐乐呵呵的收工。
回家。
走到村子的时候,我习惯性装傻充愣,偏巧在这种时候,村南头乱成一团?
“咋了?”我小声嘀咕着问。
蒙乐语看了看说:“唉张山,又在打小茹了。”
我皱皱眉问:“他不是刚成亲吗,怎么总打媳妇?”
蒙乐语说:“这次征兵他肯定得走,小茹怀不上孩子,张家绝后,张山肯定着急,再者小茹也是,没等张山走呢,就一个劲儿的往娘家拿东西,只差把房梁搬家去了,一点也不讨喜。”
因为这就要打人?
“你当我死了吗,这就要改嫁吗,啊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前方的张山疯了似的,抓着小茹的头发就是一顿怒打。
我摇了摇脑袋,转个身离去,感觉这里的人无时无刻不被战争所影响,所左右。
又忽然觉得自己是很微小的存在,而且我还是一头需要保护的大傻牛,保护我的人就是王翠兰,现在还多了方如沁、小朵。
我拖拉着残破的捞鱼网,网子里有五个大贝壳,短裤还划破了,这逗逼造型出现在三个女人面前,连端庄文雅的方如沁都捂着小嘴儿笑了。
“哈”王翠兰到是乐了:“看我大傻儿子,洗完澡也挺俊的。”
“哎呀”我吃了一惊说:“我去河边,忘记看自己长什么样了!”
小朵接过大贝壳说:“没听许娘说嘛,你挺俊滴,哈哈晚上有肉吃啦!”
王翠兰道:“如沁手艺好,你帮这傻小子缝补下裤子,我和小朵这就加个菜。”
“好的。”即便是在家,方如沁依旧习惯性的道个万福安,款款浅笑说:“许公子,请随我来。”
“呵呵呵呵”我傻乐跟着她,官员家的小姐,我来啦!
第九章上山()
这里的人,缝补衣服裤子有一个很奇怪的习俗,一定要我嘴上叼一根小草棍,而后她才帮我缝补,不知道有什么用?
见方如沁低下身子,认真的帮我缝补短裤,那一幕的她犹如邻家姐姐般幽静,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是心里暖洋洋的舒服。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儿,安逸,体贴,温柔,重情重义,还雪白漂亮,简直是完美!
对了,唯独有点小缺点,就是人家有心上人了——喜欢的不是我!
这一刻,我有点小小的不甘心,要不,逗逗她?
就在方如沁为我缝补那条破短裤时,我忽然问她:“喜欢,是什么?”
“哎!”方如沁一呆,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脸魔怔的德行,又嘀咕说:“张山,又为什么打人?”
方如沁缓过神来,道:“我听说了,张山原本积攒了一些银子,想最后问亲戚借些钱,争取凑200两银不去充军,可是小茹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给了娘家的弟弟王栩,但似乎,即便这样王祤也凑不够钱。”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
我搓了搓大手,木讷的问:“你以后嫁人,也会被打吗?”
方如沁笑了:“凌云公子知书达理,学富五车,乃是状元之才,又怎么会打人呢,不会的。”
我忽然问:“那你要是把他当状元的钱拿走了,他会打你吗?”
“这!”方如沁有些晕,结巴了下说:“不不会的,哎呀呵呵许公子你不知道,状元不是用钱来买的,而是经过乡试、会试、殿试,凭借自身才学考取的功名。”
结巴了,说明她的内心也不确定了,随后再说的话,摆明了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安慰。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通,抱着挑事的坏心眼问:“那到底是你重要,还是状元重要?”
方如沁仿佛被雷击中,瞬间变成石雕,呆滞了片刻,满是不信的问:“许公子,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挠了挠脑袋,一脸呆子模样说:“想不通,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一个人而死,却转瞬会打自己喜欢的人,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
方如沁苦笑:“有的人成亲是因为心中喜欢,有的人成亲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是不一样的。”
“哦”我恍然大悟的模样,又忽然问:“那你呢?”
方如沁浅浅一笑,俏脸泛红,犹如桃花般轻咛:“我是心中,嗯喜欢。”
你心中喜欢,我心里吃醋,哼哼!
我想了下问:“喜欢是什么样的,你喜欢他什么呢?”
方如沁俏脸微红:“凌云公子他胸有大才,知识渊博,是最厉害的!”
“我不信。”我忽然傻乐起来。
方如沁感染我这种傻呵呵的气氛,也笑了:“他才思敏捷,七步成诗,通晓古今,是真的呢!”
我呲着大牙乐道:“不对不对我才是最厉害的。”
“嘻嘻”方如沁被逗笑:“那么,你会读什么诗呀,张霖蒲,吴文县两大诗人的诗,你会不会背一首呀?”
张什么,吴又是个什么,没听说过?
我相当不要脸的道:“我才不背别人的诗,我从来都是自己写诗。”
方如沁呶呶小嘴儿说:“我七岁读书,读了十年书,尚且不敢说自己写诗,你这话可有些托大了。”
我邋里邋遢的倒在背后的炕被上,故作深情的念叨两句感人小诗:“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啊!”方如沁直接陷入呆滞状态,这首诗对于才女的震撼,那可是无与伦比的!
最重要的是,她苦读十年,被一个只会拉车的大傻牛比下去了,想来那是多么有趣,哈哈!
刺啦!
忽然,方如沁起身一用力,不知不觉把我那破短裤给扯坏了,我短裤本来就坏了,此时是坏上加坏!
亲娘呀,隐私部位都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