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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美酒一般,让他无法忘怀,飘着芳香散着甘甜,带着独特的体贴味道和厚重色调,轻轻柔柔地就成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小小一口,却如最甜美的晨露般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你指的是这种style吗?”他轻轻地放开她,修长的指摩擦着她的面颊,淡淡的妆容掩不住那抹潮红,他故意问她,“是醉了吗?”
“只是,从没这么喝过酒。”她发现崔英道对这种食物play似乎情有独钟,从蛋糕、草莓、冰淇淋到红酒,花样层出不穷。
“以后可以多试试,再来一杯?”崔英道斜唇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意有所指。
Rachel想也不想就拒绝,“睡前喝点红酒有助于美容和安眠,又不是买醉。”
“安眠的话,做点睡前运动不是更有效果。”崔英道贱贱地笑起来,他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死家伙,要做‘睡前运动’你自己去!
“人见过了,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该走了。”再不把这个大家伙赶走,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真不好说了。
“时间还没到。”崔英道指了指时钟,rachel抬眼看去23:50分,又回头看了看崔英道,表示不解。
他伸手抚上她的长发,“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平安夜。”
他们注视对方,然后她笑了,他看着她,也跟着笑起来,望着彼此的笑容,有些情绪不需再去剖析,早已了然于心。
蓦地,崔英道收住了笑容,眼眸一凛,神色严肃起来,伸手放到她面前,“是不是该把礼物给我了。”
礼物?!!!她还真忘了这回事,不就是个礼物嘛,干嘛忽然这样弄得她心慌意乱的。
原是有些心虚,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有些硬气的争辩。Rachel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一副傲气女王的样子,“礼物不过是个形式,有像你这样明晃晃的向人要礼物的吗?”
崔英道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边点头边说:“嗯~,看来是没准备,那我自己取吧。”
说着身体已经先一步采取了实际行动,崔英道沉眸朝她倾去,伸出一臂撑在床头,他贴得她极尽,将她圈在着小小的空间里,烈烈的气息盘桓充溢。
Rachel本能地向后仰去,背贴着床头板,那张俊脸又向下靠近几分,在将要碰上她的唇时停驻。
Rachel看着他的目光,黑暗深邃,像只饥饿的野狼,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干嘛,别忘了明天还要……”
“你以为我想干嘛?”崔英道低低一笑,那一声在喉中若有似无,他探臂向rachel身后,拿起床头桌上的红酒,自顾自地斟了一杯,神态惬意自在。
“不如你也试一次?”他端起酒杯,凑到她唇边,漆黑的眸子带着蛊惑的柔光,鼓动着她内在的冒险因子。
“这就算是给我的礼物,很简单吧,不敢吗?”
Rachel眼光闪动,心中混乱着,他懂她,懂得如何去激发她的叛逆与疯狂,心底跃跃欲试,终于,她还是屈服了。
她挑眉,神色倨傲如女王,“不能再有别的要求。”
他眉眼飞扬,笑道,“好。”
Rachel抬起身子与他额头相抵,举起酒杯放到两人之间,眼波深邃而荡漾,一如那暗红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她将冰凉的杯缘贴在他的唇间,展颜一笑。
他以为她要喂他,嘴角斜提,低头准备饮下,她却偏偏顽皮地将杯子拿开,他落了个空,正待询问,她甜软的唇便贴了上来,轻轻吮住,蜻蜓点水般,又立刻离开了他。
“礼物。”Rachel勾勾唇,眼神无辜又带着些胜利的耀武扬威。
崔英道伸出食指摇了摇,表示不赞同,“这可是作弊。”
Rachel捉住他的手指,扬起下巴得意道,“这叫兵不厌诈。”
“成语学的挺好,不过不能耍赖皮啊,或者……”他反握住她的手,大掌包裹住柔软的小手,轻轻在掌中揉捏,“你想让我来做。”与手中温柔的动作不同,语气霸道又蛮横,充满掠夺性。
Rachel无奈,她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由他来做,那后果实在……难以想象。既然他对这种调调这么热衷,她姑且就顺着他的心意,陪他玩玩吧。
浅浅饮了一口,含在口中,有点涩,有些苦,凑近他的唇,吻住他,淡淡的酒香,夹杂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唇齿间的缠绵令他有一刹那的恍惚。
她是那样的生涩又缺乏技巧,试图将口中的酒酿渡入他口中,不料,笨拙地,酒液顺着彼此的下巴缓缓流下,染了他白毛衣,蔓延成浓重的暗红色,而深红色的酒液也沿着她剔白的脖颈侵入她的衣襟,微凉的感觉划过胸间,让她眉头一皱。
他却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大手揽住她的颈后,将她拨向自己,霸道地,激烈地,不容反抗地,深深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嘴唇,舌滑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缝隙,卷起她粉嫩柔软的香舌,含在嘴中,密密地吮吻起来,迫着她与自己纠缠,唇舌厮磨间,无尽地缠绵悱恻。
Rachel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呼吸,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点燃了蠢蠢欲动的火苗,唤醒了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辗转吸吮着,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的呼吸已然紊乱,脸颊滚烫,全身都如同在燃烧,她很清楚,他和她一样,如此的渴望对方。
激烈的热吻渐渐变得婉转起来,他慢慢地退出她的樱唇,湿热的吻落在她沾了酒液的下巴上,细细地替她吻去。
“我美丽的未婚妻也不是什么都会啊。”
Rachel只觉呼吸还有些急促,胸口依然剧烈起伏着,却还是不肯认输,眼角微挑,媚惑如丝,“不喜欢吗?”
“喜欢。”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嗒,嗒,嗒。”
午夜12时终于来临,圣诞节的钟声响起,远处烟花腾空,绚烂夺目,仿佛能听见那声声祝福响彻云霄。
“Merry Christmas。”他吻在她的发上,握住她的手,紧紧相扣。
“Merry Christmas。”她顺势倒在他怀中,如同一只乖巧温顺的波斯猫在他怀里轻蹭。
时光静好,他们彼此拥着,仿佛窗外的喜悦与喧嚣都与之隔绝,有些希望,就这样,让时间停下,停在这一时刻,如此的美好。
只是……这也只是一种希望罢了,幻想主义不适合他们。
“你真的该走了。”他们之间,较为理智的那个总是她。
“留下来不好吗?”他环住她的腰身,贪恋着她的温暖,不愿放开。
Rachel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天生有洁癖的她无法忍受红酒滴落在身上那种黏腻的感觉,她需要洗个澡,洗去身上的污渍,还有一身的疲惫和脸上的妆容,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我去洗澡了,你自便吧。”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他浅浅一笑,“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能够自觉的离开。”
崔英道皱着眉感概道,“真狠心。”
“我可不想因为明天我的未婚夫在订婚宴上迟到而闹出什么话题。”她可不做不到像崔英道那样无所畏惧,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过日子。
显然,崔英道并不想要离开,“一起出席不是更好?”
Rachel抿抿嘴,“你就不能给我爸爸留个好印象吗?”
“放心吧,绝对不会让岳父大人失望的。”崔英道摸了摸下巴,Rachel的亲爸爸,好像也只有在小时候见过几次吧,正式见面的场合还没有过,该死的,又被金叹那家伙抢先了一步。
“自觉点!”Rachel着实拿他没办法,瞪了他一眼,就朝着浴室走去。
崔英道摊开身子倒在床上,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呵呵,他一向都很‘自觉’。
……
……
Rachel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下舒了口气,心想崔英道今天难得的听话,不期然地,听见衣帽间里传来的响动,rachel抚额叹息,果然,不该对他抱有太大希望。
“呀,崔英道!”见到衣帽间里那个大长腿正在做的事情,rachel忍不住拔高了音调。
崔英道气定神闲地将手中的粉色胸衣放回原位,然后对着rachel的一系列蕾丝胸衣渍渍称奇,“我的未婚妻果然很性感。”
Rachel有些气急败坏,“你给我出来!”
“别急,不是让我离开嘛,总要让我找件衣服换上。”崔英道低头看了看被红酒弄脏的毛衣,复又抬头玩笑地看着rachel,接而继续打量起她的衣帽间,“渍渍,未婚妻的身材真是……”
“你出来,我的衣帽间怎么可能有男人的衣服!”
“那我是不是该去找尹灿荣借一件。”说罢,他抬腿作势要出去,rachel急了,一把将他推回衣帽间里,拧着眉警告他,“不许你踏出这个房间一步,要是让这房子里的其他人发现你的存在,我一定掐死你。”
崔英道抿着唇角笑起来,脸上带出一种愉悦的神色,“遵命,我的夫人。”
“你,你,你……”Rachel指着他说不出话来,糟糕,中计了。
“我怎么了?”崔英道笑笑,白毛衣上碍眼的红色酒渍让他有些不能忍受,那不如就……
崔英道俨然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两三下就脱下了上身的衣服,赤着精壮的上半身来到还没反应过来的rachel面前,“这样舒服多了,我们睡觉吧。”
Rachel觉得自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要和你一起睡觉!”
“哦~,是我陪你睡。”箍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的将人拐到床上,一同跌入那张柔软的大床,强壮的身体钳制住她不安分的娇小身躯,低声在她耳边说:“小笨蛋,这么想和我做睡前运动吗?”
话音一落,怀里的小人儿立刻偃旗息鼓,不敢动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满含提防,他忍俊不禁,拍拍她的小脑袋,“我保证我等会就走,再让我抱一会,好想你。”
Rachel窝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们几乎天天在见面。”
“真不浪漫。”那些电影肥皂剧里面女生喜欢的甜言蜜语,在他家这位女王面前基本上没什么用武之地。
“你和我,或者说在这个圈子里,浪漫,偶尔为之可以,却不能一辈子用来当饭吃,难道你想走金叹那种白日做梦的风格,我们都属于现实主义者,在未来,我要继承RS,而你有宙斯,我们会忙碌着各自的事业,到时候,浪漫可能都是一种奢侈。”
他将她搂紧了些,声音有些怅然,“我知道。”
她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惆怅,他今夜突然造访的目的也许并不是这么简单,回想到最近关于宙斯的那些传闻,她问他,“是因为你爸爸的事?”
“嗯。”他点头,她越来越了解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句话语,她就能望到他内心深处——
偌大的用餐室里,落座的只有两个人,没有人开口说话,他们默默享用着盘中的餐点,空荡的室内只剩下刀叉和盘子碰撞出的轻微声响。
极尽奢华的装潢却掩盖不了其中透出的孤独之感,这个家,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对他而言就如同一座坟墓,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把酒店套房当成家,而这个所谓的家,太冷,太痛苦。
如今,宙斯酒店将面临检察院调查的事情还没解决,在无人的时候,看着父亲愁眉不展的样子,他很担忧,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对父亲的感情已经被浓浓的恨意所取代,原来他错了……
找回了母亲,现在却要失去父亲了吗?
崔英道放下餐具,毫不掩饰的担心,“父亲那个……”
“酒店的事情,如果真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我打算去主动受审。”崔东旭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语调慢悠悠地,像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