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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华蓥对这陌生的名词充满好奇,刚想问想想是什么,却见想想那般眼神,不禁心虚起来,郁闷地翻翻白眼,只得无奈道,“好,我救他行了吧,小祖宗!”华蓥低叹一声,蹲□子为他把脉,眉头却是当真紧蹙起来,惊道,“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般烈的毒性!”她跟着月影学过些许医术,虽是比不过承欢,却也算得上医术精湛。
“小姨姨,带叔叔去洗胃,我以前食物中毒,妈妈和妈咪就是带我去洗胃的。”想想急声道,双手一直紧拽着华蓥的袖摆,怕她跑了一般。
“洗胃?”华蓥又是一呆,好奇道,“那是什么?解毒丸吗?还有你刚刚说的医生,是御医的意思?”
想想被她一问,也是一愣,半天才愣愣地点头道,“是,是御医。洗胃就是洗胃!”
华蓥顿时无语,她和想想这小丫头绝对有代沟!
“小姨姨,救救他,拜托了。”想想见华蓥没有反应,双手合十的乞求道,一双眼睛含着泪珠,见者心生怜爱。
华蓥又是无奈叹息一声,摸了摸想想的小脑袋,服输道,“我救他还不行吗?”
想想这才展颜,蹲□子对地上人轻声道,“叔叔别怕,小姨姨会救你的。”
华蓥摇头失笑,心想这小丫头真是善良的可爱,弯□子正要去扶起地上人,见她衣摆染血,顿时嫌恶地皱起眉头,道,“想想,转过头。”
“为什么?”想想睁着大眼问道,生怕她一转头华蓥就会不救人一般。
华蓥看她这神色,好奇又好笑,一拍她脑袋,瞪目道,“我给他脱衣服,你要看?”
想想“呀”了一声,捂着双眼赶忙转过身子。
华蓥哈哈大笑,伸手去解地上人的衣服,她可不想对方弄脏床!反正对方是个臭男人,脱了也没人想看。想着,华蓥直接扯开衣带,褪去染血的衣裳——
“女人!”华蓥失声叫道,一双眼瞪着地上人胸前缠带下软绵绵的两团,半天回不过神。
想想被她叫声惊到,转过身子迟疑地松开手,当看清地上人衣衫大开的胸口,径自惊道,“咦,叔叔不是叔叔啊。”
华蓥干咳一声,扫了想想一眼,伸手转过地上人的脸仔细端详,闷声道,“长得还不错,只是没事扮男的作甚。”说着,她撇撇嘴,顺手把对方刚刚褪开的衣服拉紧。
想想眨眨眼,不解道,“小姨姨,你不是要脱阿姨的衣服吗?怎么又给她穿上了?”
华蓥摸了摸鼻子,干笑道,“我怕她冷。”
“小姨姨真体贴。”想想道,又皱起眉头,“小姨姨,你怎么还不救阿姨!”
华蓥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道,“你救人还我救?”
想想咬着下唇,“小姨姨你答应我救阿姨的,不能骗人。”
“我又没说不救!”华蓥哼了一声,弯腰再不管其他一把把地上人抱起,在想想的目光下,本来打算把对方丢上床的行动改成了轻放
“郡主,水备好了。”华蓥刚被人放好,听门外此话传来,脸上一喜,就要走出。
想想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对上华蓥疑惑的眼,倔强道,“救人!”
华蓥几乎奔溃,“洗完澡就救!”
“救完再洗!小姨姨!”想想叫道,一双眼红彤彤的,好似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水。“衣服脏了随时可以洗,人死了就救不活了。”她低声道,声音很是悲伤。
华蓥全身一颤,看想想眼中伤感深刻,如此小的孩子,怎么会华蓥鼻子发酸,她摸着想想的脸,微笑道,“好了,小姨姨现在就救人。”
想想重重地点着头,欣喜地看着华蓥。华蓥转身刚要走回床边——
“蓥儿?”门外有人唤道,华蓥一愣,傲情?她怎么来了?扫了眼身侧的想想,华蓥只好应了一声,让傲情进屋寻她。
傲情和着若鱼听她回应,推门而入便见华蓥坐在床边,她的身后站着想想。
“姐,你和嫂子不招待大臣,来我这作甚?”华蓥听到她们脚步,笑问道。
“听说想想在你这,来看看她。”傲情随口道,见华蓥一直背对着她们,好笑问她,“怎么,做了什么事没脸见我们?”
华蓥转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身侧的小丫头道,“你问她,非得我救人。”
“救人?”傲情皱眉,径自道,“无暇那儿不是有祖奶奶吗?”
“祖奶奶?她救人?”华蓥跳了起来,惊异地看着傲情,“你确定祖奶奶不是给她下毒?”
想想一听,顿时脸色发白,惊恐地看着傲情。傲情瞪了华蓥一眼,责备道,“休要乱说,吓到孩子了!”
华蓥摸摸鼻子,无辜的很,谁人不知祖母擅医,祖奶奶擅毒,现下祖奶奶医治着实让她心疑。
傲情身旁的若鱼看着眼眶发红的想想一眼,对傲情微微点头,径自走到她跟前,摸着她的头微笑道,“她们都很好,等等我们就带你去看她们好吗?”
想想用力地点着头,手牵上若鱼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擦着眼睛。
“等等,你刚刚是不是说姑母来了?正好,让姑母顺手救救这人,她中毒也不轻。”华蓥惊喜道。
“你当姑母是谁人都救的?”傲情挑眉道,斜目看着华蓥。
“没办法,谁让这丫头非要救人,你们要舍得她难过的话就不救呗。”华蓥摊摊手,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傲情嫌弃地斜了她一眼,问道,“到底是谁人受了伤?可是宫人?”
华蓥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我少有在宫中。”
“那倒也是。”傲情道,突地想到什么,瞳光一闪,“这人身上可是受了伤?”
华蓥惊异道,“你怎么知道?你认得?”
傲情眉头蹙起,快步走来,一边道,“今日有此刻闯入宫中,侍卫打伤了她,却也叫她跑了。”
华蓥这也想起回宫时的情景,惊地从床边跳开,叫道,“莫不是凶手!”她这一跳开,床上人完完全全展现在众人面前,若鱼和着傲情目光看去,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四王爷?”
“四皇兄?”
79第七十七回
室内安静无语;李启躺在床上,双目紧合。
林夕坐在床边,正屏息为李启把脉。厅外,若鱼来回踱步走着,脸上满是紧张;看着她走来走去的傲情眼睛发晕;叹息一声,一把把身前走过的若鱼拉入怀里,按着她轻语道,“有祖母在;皇兄姐不会又是的。”
若鱼点点头;咬着唇窝在傲情怀里。傲情轻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目光扫过门边百无聊赖的华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华蓥干笑两声,赶忙溜出门。先前若鱼认出李启,华蓥便马上为她解毒,谁知当真医治起来,华蓥处处遇难,最终满头是汗地告诉傲情自己无能为力,急得若鱼差些没有哭出来,傲情更是气得差些没把她直接踹飞。
最为郁闷的要数还在为无暇医治的梦妃,本是想回宫看多年未见的亲人,话还没说,自家媳妇就被哭成泪人的承欢求去救人,结果那个叫无暇的丫头毒性强烈,只好她这个毒王对其施毒,以毒攻毒!谁知毒刚施到一半,满头是汗的傲情跑来又把陪着她的林夕拉走,只留一句——救人!惹得梦妃好气好笑,斜了赫连寒和月朔一眼,怀疑她们是不是算准她们今日回来!
雪阳宫,被傲情带来的想想倚在承欢怀里,乖巧地吃着饭。
承欢摸着她的头,时不时地看向屋里,心里不停祈祷,只求无暇无事。
想想吃着饭,转头见承欢眉头微蹙地看着门里,细小的眉头动了动,用自己的勺舀了一大口饭递到承欢嘴巴,“妈妈吃!”
承欢一愣,低头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有些失神,想想的眉宇和无暇有几分相似,尤其认真起来,神情如出一辙。“想想乖,妈妈不饿。”承欢轻声道,微笑地摸了摸她的头。
想想却是固执地摇头,把勺子递前一分,“妈咪已经生病了,妈妈更要乖乖吃饭,这样才会有好身体,可以照顾好妈咪。”
承欢眼眶一红,想想的懂事既叫她感动又叫她心酸,这么小的孩子该是享受爹娘疼爱的,偏偏她和无暇
张开嘴,承欢吃下勺中的食物,点头笑道,“好吃!”
想想闻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眯成月牙状,可爱的很。
“这丫头,真懂事。”月朔在旁微笑道,目光投向身旁的赫连寒,见她眉头微拢,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月朔笑容也是敛去,伸手握住赫连寒的手,低语道,“即便能回去,我也不会走的。”
赫连寒侧目看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她反手紧扣住月朔的手,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月朔不语,只是微微偏头倚上她的肩头,笑容带着满足的幸福。
“呕!咳咳!”屋内,无暇剧烈的咳嗽传出,承欢一惊猛地从桌上站起,惊得她怀中的想想叫了出来。月朔见状眉头微蹙,快步走到她跟前抱过想想,“去看看吧。”
承欢看了眼她怀中的想想,风一般地进了里屋。
见承欢进来,梦妃随手地把手中丝绢丢到她手中,“把她和床收拾好。”说罢,就要往门外走。她这一走开,床上的景象完全让开,只见被上满是黑血,无暇就一动不动地躺在脏污下,较于黑血,脸色苍白的好似失了性命。
承欢捂着唇,眼眶含着泪水。
梦妃见状,步伐停住,轻叹道,“那些是毒血,她体内的毒素已然全除。”
承欢转头看她,满目惊喜。
梦妃双手环胸,挑眉反问,“祖奶奶的话你也不信了?”
承欢赶忙摇头,看了床上的无暇一眼,还是忍不住拉住梦妃急声问道,“祖奶奶,她怎么样了?”
梦妃看她眼中焦急,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毒是解了,不过两毒相攻终是极伤身体的,好生照看她,至于感情的事”梦妃眉目凝了凝,想起过往,语重心长道,“莫叫自己后悔便好。”说罢,径自离开。
“莫叫自己后悔”承欢低低地囔着这句话,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无暇,她抿抿唇,慢步来到床边,除下染了黑血的被子,轻手轻脚地为无暇换上自己干净的衣裳。
抱来新锦被,承欢正欲为无暇盖上,一抬目,便见她不知何时睁开眼,此刻正看着自己。
“醒啦?”承欢轻声问道,为她盖好被子。无暇张张嘴,声音沙哑残破地听不清说些什么。承欢急忙起身,端来温凉的茶水,指尖沾水点在无暇干裂的唇上,见她唇畔湿润,承欢这才把无暇扶起,端着茶水小心地喂她。
喉头微动,无暇缓缓的喝下水,觉得嗓子好受些,便伸手推开承欢的手,扫过地上沾染黑血的被子,自嘲道,“我快死了吧。”
承欢沉默地把杯子放好,走到无暇身前,双目定定地看着她。“你就那么不想活了?”承欢问道,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无暇偏开眼不敢看她,扯了扯嘴角,“谁会不要自己的命,可谁叫我身体不争气——”
“是身体不争气还是你根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承欢问道,双目犀利地看着无暇,见她又要躲闪,双手按在她身子两侧,迫使她无处可躲。
无暇被她困得无法,贴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