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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东西拿起来,对着嘴开始吹气,慢慢地,我手中的东西开始出现了火星,然后出现了火苗,在这里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像是一盏小蜡烛一样。
光,
我终于有了光,
我现在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随身带个打火机或者防水手电的习惯,但现在我又重新收获了光明,这真的让我无比兴奋。
侧过头,我又看了一眼主墓室外面,发现那些蛇已经不在了,应该是离开了吧,毕竟那些蛇身上的红光很清晰,若是它们偷偷地进来我不可能看不见。
这是,
我先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包裹,看见了铁锁、纸钱、铲子以及几根蜡烛,而那具尸体身上本来穿着的是一件麻衣,他应该是盗墓贼吧,只可惜这哥们儿挺惨的,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了主墓室里,而且还被我这个外来者直接踩穿了遗体的胸膛。
这是,
现在,我对尸体是有些免疫力,或者说叫麻木了,我拿着火折子,环视四周,主墓室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小客厅的规模,正中央有两口棺椁,应该是王爷和王妃合葬的墓穴。
只是,当我凑近一些观察时,发现其中一具棺椁被铁链子捆绑着。
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墓葬习俗,秦子萱之前也和我说过,这是明朝王爷的墓穴,那么这个王爷怎么可能下葬后还被人拿铁链子绑起来?
又或者,这是外面的那批太平军捆绑的?
无论是太平军还是明朝王爷,都是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我是分辨不出来铁链的年份。
主墓室里还有一些陪葬的东西,大部分都因为墓室进水而腐烂了,只剩下那些瓶瓶罐罐保存得还算完好。
我脚下那个位置有一个个小坑,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些坑是怎么形成的,但当我看见其中一个坑的人有一个手持牌位的小木偶时才明白过来,这个位置当初下葬时应该是有一排排小木偶在这里,但因为墓室进水的缘故,导致这些木质雕刻大部分都腐烂了,只剩下了原本安放它们的一个个坑。
除了那口被绑着铁链的棺椁有些奇怪之外,墓室里其他地方显得很是寻常,我靠着主墓室一侧墙壁位置坐了下来,背靠着墙壁让我有一种没后顾之忧的感觉,否则总不能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主墓室出口位置或者棺椁的位置吧?
火折子在此时有些忽明忽暗,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距今多少年了,我怕这个很快燃烧完,干脆拿起一根蜡烛点燃,然后将火折子的帽子重新盖回去。
蜡烛的光比火折子要清晰一些,我这时候才想起一件事,马上拿着蜡烛走到了那具尸体的身边,又仔仔细细地摸索了一遍。
但我附近除了烂泥还是烂泥,而且手感很是恶心,我不得不爬起来,开始尝试在主墓室里摸索着行走,本能地想要距离那些小蛇远一点。
“没有摸金符。”
我长叹一口气,
看来,这位同行应该是个野路子,本想着如果搜到摸金符的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情,我手上有发丘印又有摸金符,多有趣?
我又坐了回去,经历了之前的几次事情,我现在情绪终于算是稳定了下来,下面,就期待着秦子萱或者秦老他们到这里来把我救出去了。
人平静之后,仿佛其他的感知也回来了,
我现在感到好渴,嘴唇有些发干,同时也好饿,现在真的好后悔晚上没多吃一点火锅在上路,现在又身处于这个又冷又潮的墓室里,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像是鬼火一般,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原本被自己放在脚边的蜡烛开始左右摇曳起来,但这里根本就没有风!
同时,
蜡烛的光芒也从橘黄色变成了青色,
像是鬼火一般,
我先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包裹,看见了铁锁、纸钱、铲子以及几根蜡烛,而那具尸体身上本来穿着的是一件麻衣,他应该是盗墓贼吧,只可惜这哥们儿挺惨的,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了主墓室里,而且还被我这个外来者直接踩穿了遗体的胸膛。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在此时仿佛又被提拉到了嗓子眼儿位置。
“噗……”
蜡烛忽然灭了。
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斜前方向的那一口被铁链锁着的棺椁,
这是,
第十四章 这么灵?()
蜡烛一下子熄灭了,我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在蜡烛熄灭时,我似乎能够感知到有一股寒流袭遍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来了。
也就是这个不知道死在这里多少年的盗墓贼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我在一片漆黑中度过了五分钟,然后才用颤颤巍巍的手重新用火折子摸索着把蜡烛又点燃了起来。
蜡烛的火焰一开始还正常,但慢慢地又开始无风自摇曳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里,我很担心它会在下一刻又熄灭了下去。
当时爷爷还用方言骂了一句,不是骂的我,是骂神像。
“我只是误闯进来,我不是盗墓贼,如果对您有什么冒犯,请您多多包涵,我马上就会离开,保证不会拿您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我说这些话到底有没有用,但是眼下我只能试试了,我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真的期望真的会有那个东西听到我说的话然后原谅我。
当然,我说的这些都是假的,秦老他们代表着的是国家,其实对于墓主人来说,国家还是盗墓贼,没什么区别,我也能想象这些东西等被开挖发掘之后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会被转移进博物馆去保护,甚至连墓主人自己的棺木乃至于它的尸身都会被拿出来当研究品。
这一切,就很完美了。
我只能祈祷这个墓主人没那么聪明了。
蜡烛还在摇晃,但不知道是否真的是我说的话起到了作用,总之,它这次没有熄灭,很坚挺!
脚下的一块青石砖忽然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一个类似于窖井盖那样大小的地道。
我长舒一口气。
我长舒一口气。
但很快,我忽然感到后背位置痒痒的,我以为是背上的伤口造成的,但又觉得不像,当即一只手继续拿着蜡烛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后背摸索。
“我只是误闯进来,我不是盗墓贼,如果对您有什么冒犯,请您多多包涵,我马上就会离开,保证不会拿您任何东西!”
我抓住了什么,并且把它拿到了面前,
居然是一只白骨手。
当时爷爷还用方言骂了一句,不是骂的我,是骂神像。
这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甚至心理期待着现在昏厥过去该多好,昏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感知不到害怕了,然后当我再苏醒过来时,我应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秦老他们在我昏迷时把我救出来了。
这一切,就很完美了。
但我昏不过去,恐惧感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却没有让我真的吓晕厥过去。
我把这白骨手给丢掉,另一只手将发丘印给拿出来。
当时爷爷还用方言骂了一句,不是骂的我,是骂神像。
如果这个时候我身上有佛珠或者十字架之类的东西的话,我觉得我也会把它们一起拿出来摆在自己面前,我需要安全感,迫切地需要安全感。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这根蜡烛燃烧了大半时,我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我现在真的很好奇,白文柳那个家伙肯定下墓经验丰富了,但为什么还能做到一切淡然自若,在我看来,哪怕再文质彬彬的人让他来几次我这样子的经历估计都会被折磨成猛子那样的吧?
我的目光看向了前面刚刚被我丢过去的白骨手,这只手,肯定不是墓主人的,墓主人应该躺在棺椁里,而且那口棺椁还被锁住了,不可能遗失到外面来。
那么,
很显然,
当时爷爷还用方言骂了一句,不是骂的我,是骂神像。
这只手应该是另一个人的,
也就是这个不知道死在这里多少年的盗墓贼的。
我觉得白骨手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后背上,肯定是暗示着什么,我不相信我刚刚没注意到有这个东西挂在我的后背上,我是惊慌,我是错乱,但我还没后知后觉到这种地步。
就在这时,快燃尽的蜡烛又开始了摇曳,这一次摇曳的幅度比之前要快许多。
“兄弟,兄弟,大家是同行,是同行,你看,这是我的发丘印,我是发丘天官,一家人何必难为一家人是吧?”
我当时心里真的就是抱着这个想法,那家伙的布包被我拿来放遗骸了,我尽量选择把那些大块的骨头放进去,七零八碎的玩意儿我也就不找了。
我觉得自己这时候够无耻的,刚刚对着墓主人说那种话,现在又在跟盗墓贼说这种话。
但人的立场在你的危急关头是很不值钱的,我也没什么立场。
蜡烛的火光开始逐渐转变成了青绿色,像是鬼火一样,映照着这个主墓室变得格外的阴森,我仿佛看见有什么黑影正在壁面上四处游荡。
我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兄弟,等我出去时,我就把你的尸骨一起收出去,我负责帮你安葬好,可以么?你别为难我,如果能找到你的后人,我可以给他们一笔钱,算是帮你了结一个心愿。
所以,请你保佑我,保佑我能活着出去。”
我以前去寺庙都没虔诚过,而且我有个习惯,我进庙不拜神,因为小时候陪爷爷去烧香时,我见到其他人在蒲团上跪拜,我也准备去那里跪一下学一下,结果被爷爷直接提了起来,爷爷告诉我这些“泥胎”拜了没用。
当时爷爷还用方言骂了一句,不是骂的我,是骂神像。
我对爷爷的记忆其实因为之后很长时间的不见面而渐渐遗忘了,但这种小时候的行为习惯和意识却还一直保留着,后来我曾去过很多名刹古庙,但都只是以游客的心态去参观,顶多拍拍照什么的,也没祷告过或者跪拜过。
蜡烛原本摇曳的火焰又停止了,安静了下来,我现在觉得真的好累,也很无奈,外面甬道里有那些小蛇,我在这个墓室里还要和这些看不见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存在的东西打交道。
我当时心里真的就是抱着这个想法,那家伙的布包被我拿来放遗骸了,我尽量选择把那些大块的骨头放进去,七零八碎的玩意儿我也就不找了。
我重新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旁边,开始动手收拾这个盗墓贼的尸骨,其实我不可以不急这件事,但我觉得我该做一点什么让他看见我的态度。
你看,我是在帮你收拾遗骸,所以你得保佑我活着出去。
我当时心里真的就是抱着这个想法,那家伙的布包被我拿来放遗骸了,我尽量选择把那些大块的骨头放进去,七零八碎的玩意儿我也就不找了。
但当我把这哥们儿的骸骨收拾了一大半时,
我愕然发现这哥们儿尸体原本躺的位置下面,抹开污泥之后,出现了一个铁环。
我的心跳在此时开始加速,我尝试着用手去拉这个铁环,
一开始没敢太发力,铁环只是震动了几下,当我下力气拉时,
脚下的一块青石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