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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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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个人都是有野心的,或许这也不叫野心的,只是一种渴望证明自己的态度,我还年轻,年迈如孙德功尚且有着喜极而泣证明自己所学有用的激动泪水,更别说是我了。

    我知道自己的劣势在那里,系统理论可能任何一个考古学者带的学生都能秒杀我,其余的具体方面的操作,比如小渠的药剂学以及老白的观星定穴的本事,我暂时也学不来,也很难学到手。

    不过我这人感觉好,进墓室时,就觉得像是在和墓主人交流,慢慢地,你会通过墓主人的墓室对墓主人本人产生一种渐进的了解,然后你会发现自己似乎开始越来越熟悉他,当你可以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的时候,一些很难理解和很难发现的问题,也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当然,上述是我自己冠冕堂皇的解释,其实还有一个更直接也是更简单的解释,那就是……撞大运。

    “不是陈道人的墓室,是他儿子。”老白咬了咬牙,将手中的铁锹丢在了地上,然后在旁边蹲了下来,他的掌心位置已经擦伤了,但他之前一点都没注意。

    杨贵妃墓的吸引力对于老白来说超出一切,但现在,有些悬了。

    因为大家的思路似乎产生了偏差,这个墓室从明面上以及在懂行的人眼中,它确实是陈道人的墓室,但实际上却是陈道人给自己儿子设计的墓穴。

    陈道人逍遥去了,众人也就歇菜了。

    小渠在旁边示意周围的工人和学者继续开始新的清理,其他地方的淤泥也不能用机械去挖掘,因为可以想见,作为正主的墓室里,肯定有其他的陪葬品,对于小渠和老白来说,是有些意兴阑珊提不起兴趣,但不能抹杀它们的价值。

    我也下来了,但我还是偷懒没干活,在老白身边一蹲,道:“说真的,很少看见你颓废的样子。”

    是的,在我眼里,老白一直是那种深井冰一类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充满着自信。

    “让小爷你见笑了。”老白回应道。

    “找不到就找不到呗,别给自己太多的执念,还有,我倒是想说说下次有关部门召唤时,我们也得尽量做好准备。”

    老白闻言,知道我还在为昨天侏儒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当即苦涩道:“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去他妈的身不由己。”我当即骂了一声,“谁的命不是命啊,我们又不偷又不抢,也是在帮国家做事儿,就不能…………”

    小渠马上捂住我的嘴,歉然道:“小爷,这个话不能说。”

    我有些悻悻地点点头,

    我就是有点心里不爽,不舒服。

    “我们能保持着自己门派的架构,又能拥有官面上的身份,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老白安慰我道:“小爷,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你说,摸金和搬山那边,真的没传人了么?”我问道。

    “不清楚,但他们已经很久不活动了。”老白回忆道:“上次见到自称是摸金传人的时候,还是我刚入行时。”

    “那也不久远啊?”老白现在也就三十岁吧,甚至可能还不到。

    “是在疗养院见到他的,那时他就已经五十多了,瘫痪了二十年了已经。”老白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前年终于死了。”

    我砸吧砸吧嘴,这或许就是这个门当的悲哀了吧,可能当年那位带整个发丘一门洗白的爷也是预知到了格局变化,所以才选择走这一步的吧。

    正如那些落草为寇的匪,他们自由自在,挺好,而作为一个江湖门派,当然也是不受拘束最好玩,但在如今这个时代,真的难了。

    尤其网络这么发达各项技术这么先进的时候,你想找个荒无人烟的墓穴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去盗墓成功,然后再悄无声息进行销赃不被国家有关部门发现,

    那你干嘛去盗墓啊?

    有这个本事,去做其他的,不是更赚钱?

    或许,这也正是摸金、搬山、卸岭这几个门派逐渐消失的根本原因吧。

    我知道我有什么责任,我能其他什么事都不做,但至少得在秦老他们真的退下去之后,还得把这个门派的根基和凝聚力给留住。

    这或许就是我的使命吧。

    “等下!”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小爷,还有什么想不开么?”小渠还以为我仍在较真。

    “不是,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这里,这块区域,肯定有杨贵妃墓的确切位置!”我低呼道,同时我的气息也在开始变化,因为我太激动了,真的太激动了。

    “什么?”老白问我。

    “你们想想,陈道人是去和杨贵妃合葬了,这里也只有他的衣冠冢,对不对?

    那么,他儿子葬在这里,这个九龙拉棺的格局,是不是他遵从着搬山道人的风俗,幻想着自己儿子以后也能羽化飞升?

    那么,

    作为一个父亲,

    他会做什么选择呢?

    我不管陈道人是真迷信还是假迷信,至少,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他是希望自己横死的儿子有朝一日能够借助着他选定的风水宝地得以尸解飞升。

    然后,

    然后,

    然后就是…………

    他儿子会醒对吧?

    他总得告诉他儿子,他这个当老子的,在哪个地方了吧?

    否则万一他儿子醒来,找不到他怎么办?”

    我目光再度看向那个半透明的棺材,

    “那么,哪里能够让他儿子一醒来,一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的呢?”

第六十章 卸岭力士!() 
“在棺木里面。”白文柳开口回答道。

    是的,

    只有在棺木里面,当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苏醒时,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

    “棺材是要运回去的,等到了实验室再开棺吧。”

    树脂的棺木,也不好随便开。

    白文柳拍了拍手,他这个时候也想开了。

    我们又在这里停留了大概半小时,周围又出土了一些瓷器之类的其他陪葬品,这些东西也确实具备不错的考古价值,但还不能够刺激到我和老白以及小渠的神经。

    我们仨后来就上去了,我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在这里逗留不少时间,但留在这里的只有小渠一个人,老白则是带着我直接回了西安。

    西安是一座古城,这里也有着许多博物馆,这块区域曾经孕育过很恢宏的文明,最有名的当然是兵马俑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考古科研力量有多么强大,事实上这在任何一个国家其实都是一个相似的局面,文物的挖掘和保护往往伴随着极大的动荡和混乱,白文柳提前回到西安也是为了组织人手做好接收文物的准备。

    对这批文物,白文柳是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可能存在的讯息。

    老白在忙,我就清闲了,挖掘工作那边反正有小渠看着,这边的接收事宜又有老白在打理,我就待在房间里看书。

    哦,对了,那件事出了之后,我跟老白回到西安时就不是住在招待所了,而是住进了一个军队的疗养院。

    我倒是挺满意这里环境的,据说这里也有一些大人物喜欢在这里疗养,我也没那个兴趣出去结交和认识人,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可能也不愿意认识我。

    但这一点是我想错了,我住进去的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来要请我吃晚餐,说是想和我聊聊天交交朋友什么的,面对出面前来邀请我的疗养院工作人员,我都选择了拒绝。

    我没那个心情去给这些大佬讲故事,虽然我也不算是什么新雏儿了,根据我自己的几次下墓经验再加上秦老老白他们和我说的一些事情,糊弄糊弄外行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我就是兴致缺缺。

    我爷爷一辈子就住在那个山沟沟里的县城里,也没到处跑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到处去结交弄个八面玲珑啥的。或者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吧,也确实排斥一些国内的人情关系打理,不是看不起这些关系,而是纯粹因为我很懒。

    这几天我一直在看的一本书,没有封页,属于考古界的内部刊物,是秦老当时组织编写的,里面记载着各个年代的墓葬形式和风格以及所可能遇到的危险,挺详细的。

    读了一部分之后我才清楚为什么这个不能出版流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本书,基本就可以当作“盗墓贼”的初学培训书了。

    那边的挖掘工作因为下雨和其他天气原因耽搁了两天,但问题并不大,小渠的坐镇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看护着那里的安全,以防止再出现人为因素的变故。

    老白这几天都没回疗养院,所以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

    在我待在疗养院的第四天,下午,我的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是一个老者。

    老者一看就气度不凡,这不是吹牛逼,事实上人确实有“气场”这种东西,正常的那种从没和警察打过交道也没进过局子的人,一进审讯室看着警察身上的警服以及帽子上的国徽很可能直接就自己坦白交代了,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

    我在这个老者身上感知到了一种压力。

    “别紧张,别紧张,小伙子,我姓赵,你叫我老赵就好了,或者叫我赵哥,罢了,还是叫我赵哥吧,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们就以平辈相称。”

    老者进了我的房间后很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站着两个疗养院的护士,她们在老者的示意下关了门。

    “你好。”

    我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老者,有些局促。

    不过这种局促只是出于一开始的不熟悉,渐渐地也就放开了,毕竟我也是经历过生死下过墓的人了。

    “我看过一些关于摸金校尉的书,也知道这个行当里,还有发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这种门派,但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发丘天官,居然还存在至今,而且现在在西南地区,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

    “赵…………哥,你过奖了。”我回答道。

    “别客气,就当我是个老头子,前几天请你,你没来……”

    “是我…………”我准备解释。

    “是我唐突了。”老者先自我批评道,“是我的错,所以,今天我亲自来找你,有些事儿,憋在我心底有些年头了,但一直没什么人可以值得去倾诉。

    你说巧不巧,你刚住进来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一个老战友的祭日。”

    “我…………”这我该怎么回答?

    “我那天一个人和我那位牺牲的老战友聊了很久的天,然后出来时,听见其他几位闲聊,说咱这里住进了特殊的客人,就是你。”

    “您有什么事,说吧,我能帮就帮,真的。”

    “好,人老了,话就有点多了,你别介意。我想说的,就是我那位老战友的事,当时,还是在越南,我是营长,他是我的政委,但其实我们可以反过来一下,他的身手比我好,而且比我好太多。

    而且,他曾告诉过我,他祖上是卸岭一脉的,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是民国那会儿的什么江湖门派。

    一直到那一次突围战,我们营跟大部队被打散了,突围的过程中我们也迷失了方向,钻入了一个山沟里。

    然后在那里,

    我们发现了那个地方。

    那时候后面有越南鬼子在追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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