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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完全能判断出她的脚步声,这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房门被人推开,侍卫们瞧见那一抹面纱身影,顿时觉得生无可恋,好好的一次逍遥机会就这么被磨灭了。
孙盛紧跟着风七七身后走进来,给侍卫们一使眼色,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一个侍卫还瞪了一眼孙盛,这皇上也真是的,竟然让个太监跟着风七七到青楼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
“皇上,我回来了。”风七七故作轻松地笑着,耸耸肩,然后歪着头看着容景,“你猜我手里有什么?”
“什么?”容景的声音有些干哑,他清咳了声,微微一笑,问她。
风七七走到他身边,从身后拿出来个东西,递给他,“给你。”
竟然是糖葫芦。
“你竟然还记得。”容景略显吃惊地望着她,其实他当时并不是想吃糖葫芦,只是想用这个提醒她,他在等她回来。
她应该是见过那个人了,容景以为她会忘记他说的话,但是她竟然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你说过的嘛。”风七七轻笑着把糖葫芦塞进他的手里,容景让她吃了一个,自己才尝了一个。
容景带着她上了马车,风七七一路上盯着外面的夜景,外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偶尔能瞧见个醉汉,醉熏熏地在路上走着。
“你见过他了。”容景开口,说话的语气却很平静,而且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问。
风七七没有回头,她点点头,“见了。”
“你可以跟他走的,毕竟他才能让你快乐。”容景摸着风七七的脑袋,爱怜地说。
风七七转过身来,她看着容景,郑重地说,“我承认我喜欢宇文琰,但是我对他的爱,就在我离开穆王府时,已经放下了,我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了。”
容景平静地望着她:“你的女儿还在他的王府待着,朕已经让人查明了。”
他很好的岔开了话题,风七七大喜,“那你能把她带来吗,我很想她。”
容景低头看着风七七,她开心之下,竟然不觉间握着容景的手,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容景说:“暂时有困难,穆王似乎对她很重视,一直让人悉心照顾,不好接近。”
自从上次小米粒被暗影宫的人劫走后,宇文琰加强了防卫,按理说也是正常的。
而且风七七也知道,容景不是个会说谎的人,连紫冥珠的下落,容景都没有隐瞒她,还有什么是不能和她说的呢。
“那”风七七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容景说,“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朕就会把她接过来,和你团聚。”
风七七感激地流泪,“谢谢你,皇上。”
第119章你到天牢睡一晚试试()
因为风七七被容景带出宫一趟,结果宫中八卦消息传得满天飞,有说容景想通了,觉得她实在丑的不行,要把她送出宫去。还有的传言,容景特意到宫外向她表白,而风七七也接受了容景的表白。
反正她最终回到宫里,那八成是要嫁给容景了。
宫中多了一位这么丑的主子,多少宫女夜夜对镜自视,感叹命运不公,分明长得比风七七好看多了,却连皇帝的床都没碰过。
玉香说,“姑娘,她们就是羡慕嫉妒恨,您就当笑话听听算了。”
风七七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我连笑话都不懒得当,分明就是屁话,我才懒得听。”
容景已经答应帮她把小米粒带过来,她暂时最重要的事就是养好脸上的伤,其他人都以为她天天戴着面纱,伤疤肯定是治不好了。
但是风七七却经常斟酌用药,如今脸上溃烂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好转了,她平日用药又不能太猛,毕竟是在脸上。
“姑娘,奴婢帮您把婉儿夫人送的安神香点上,您好好睡一觉吧。”玉香瞧着风七七睁着眼睛在发呆,还以为她心里其实很在意外人说的话,心情不好,忙笑着打断她的沉思。
风七七瞧了一眼玉香把香料洒在鎏金炉里,“你也早些睡吧。”
话说这安神香就是厉害,没过多久风七七就和周公约会去了,梦里还见到了小米粒和团子,她们在伏牛山好不开心地生活着,那儿有潺潺的流水,还有绿油油的草坪,团子给她摘了一朵花,斜插在风七七的发髻上,小米粒笑嘻嘻地拍着手
“把她抓起来。”
有个粗暴的女声传进耳朵里,风七七一个激灵,梦中断了,她坐起身来,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
房间里灯火通明,她刚掀开床幔,就有两个凶巴巴的宫女过来拖她下床,风七七奇怪极了,她被拖到房间中央,才瞧见不少擎着宫灯的宫娥都在房间,而在首位站着的则是个她没见过的嬷嬷。
瞧着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鄙视地瞧了一眼风七七,“是她吗,是的话带走!”
身侧站着的两个小宫娥小鸡啄米一样地直点头,“嬷嬷,就是她。”
“你们有病啊,大半夜来这儿抓我,我好好的睡觉也犯法了?”风七七冲着面前的嬷嬷理直气壮地吼。
玉香从外面跑进来,脸色煞白,惊惶地说,“嬷嬷,是不是搞错了,我家主子可没做什么错事啊,而且皇上知道你们来这儿吗?”
啪地一声脆响。
那齐嬷嬷狠狠地甩了玉香一巴掌,把玉香打得趴在地上,她指着玉香恶狠狠地吼叫,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你还好意思提皇上,皇上就是被这妖女害得人事不省,赶紧的,把人带走。”
风七七还没来得及多问,齐嬷嬷就接着说了声,“把她嘴堵上,省得听她乱叫!”
就这样,风七七被人绳捆索绑地带出了披香殿,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裙衫,走在外面凉飕飕的,还好,到了天牢的时候,让她穿上件天牢专用服装,囚衣。
当天晚上,她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倒是对天牢里的环境有了大概的了解,比如她住的这间,四四方方都是墙,老鼠半夜吱吱叫,凉风飕飕像鬼嚎,裹被还要遇蟑螂。
总之就是一个字,惨!
她以为这就是最惨的了,一晚上都没睡,大白天人家都有馊饭咸菜吃,但是风七七却被两个侍卫架着出了天牢,到了容景的寝宫。
房间里自然都是容景的后妃和太妃们,一个个虽说愁容满面,但是好歹打扮的光鲜亮丽,倒是风七七一进去,就瞅见有人捂着鼻子,说了声,“好臭啊。”
臭是肯定臭的,毕竟天牢那种地方,吃喝拉撒全在一个房间,要是出来香喷喷的,那肯定不正常。
“我要见皇上。”风七七顾不得那些人的白眼,她隔着屏风低吼了声,如今她只勉强被戴了个脏兮兮的面纱,实在是羞于见人。
“见皇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儿大呼小叫。”
从门外走进来个装扮华丽的中年妇人,瞧着脂粉扑的老厚,远远地风七七就打了个喷嚏,不过那中年妇人架子却不小,在场的后妃也都乐意听她的,瞬间没人吭声了。
轻凝站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只是静静地站着,完全没看到风七七一样。
舒妃上前几步,走到那中年妇人身边,搀扶着说,“太妃怎么来了?”
“皇上出这么大的事,如今还不见醒来,本宫能不来看看吗,而且舒妃向来心软,这种事肯定处理不来,还是本宫来处理的好。”中年妇人淡淡地瞥了眼舒妃。
舒妃郝然一笑,没有吭声。
“这位是林太妃,元姬。”舒妃瞧着风七七说了声。
林太妃?那就是轻凝的姑姑?
据说在宫中也是很有话语权的一位,风七七碍着轻凝的面子,只能勉强冲着林燕燕笑了笑,“见过太妃。”
可没想到林燕燕竟然瞅都不瞅风七七一眼,还让旁边的嬷嬷把昨天晚上的事都说了一遍,像是在列出十大罪状一样的,将风七七的丑事公之于众一样。
起先风七七是不当一回事的,但是后来听着听着她就着急上火了。
对着地上跪着的怯生生的小宫娥,她忍不住打断,“你说我半夜不睡觉来找皇上下棋,我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还说我要刺杀皇上,更是无稽之谈了,皇上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林燕燕好像打定了主意不听她的解释,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她们都是见证人,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吗,你刺杀皇上之后,竟然直接就消失了,想来定是妖孽。”
风七七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刺客竟然消失了。这也就很合理的解释了,齐嬷嬷带人去披香殿找风七七了。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风七七懒得跟她们多解释,隔着屏风问里面的人,孙盛绕过屏风走出来,轻轻摇头,“皇上一直没醒,血是止住了,但是人一直昏昏沉沉的。”
“法师,请进殿吧。”林燕燕拔高嗓音喊了声。
紧接着就有个穿着道士褂子的人走进来,瞧着很专业的模样,走到风七七身边,像是狗鼻子一样地,在风七七的身上来回闻。
“你干嘛?”风七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法师却马上就挺直腰板,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说,“方才本道进殿时,就闻到一股浊气,实属妖孽之气。”
这话一说完,众人皆是一惊,还有人吓得搂着自己的胳膊,“啊,竟然有妖孽。”
“那法师可能说明,妖孽是谁?”林燕燕很认真的问。
法师直接一甩手中的拂尘,指着风七七,笃定地说:“就是她!”
风七七想哭又想笑地说,“废话,你去天牢睡一晚,身上没浊气才怪。”
“你,你你你”那法师指着风七七,一副气狠狠地模样,“这妖孽补除,不止后宫将永无宁日,就连皇上都恐有难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副恐慌的模样,“法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舒妃也站出来,说:“如今皇上确实身体有恙,请问法师如今要怎么帮皇上驱邪?”
轻凝站在远处,紧抿着唇,心中隐隐作痛,也为风七七忧虑,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担心风七七的。
风七七盯着舒妃,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想到她也是为了容景,风七七就不怪罪舒妃了。
“把她绑了,然后用人身阳气之液来清理这邪佞之物,再将大蒜挂在她的脖颈,最后鞭打三十鞭,就能先另皇上醒来。”法师一本正经地瞎胡扯。
风七七惊怔地瞅着他,一个后妃问,“什么是阳气之液?”
法师犹豫了下,直接瞧了她一眼,也懒得胡诌了,“哎呀,就是唾沫。”
“哎呀,好恶心呀。”那后妃皱着眉头,一甩帕子,十分受不了。
但是有受得了的,“姐姐怕什么,这么多宫女太监的,让他们来就是了,又不用我们亲自来。”
“皇上醒来后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你们就不怕他降罪吗?”风七七突然喊了声,竟然要被这么多人在身上吐唾沫,想想就恶心。
舒妃瞧了眼林燕燕,很是为难,可林燕燕却扬声说:“若是皇上真醒来,得知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他,只会感激我们,远离你这个妖孽。”说着,一挥手,“还不赶快听法师的,开始!”
片刻功夫,风七七被五花大绑在木桩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