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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勾了勾手指,把她带到墙角,她听到有马蹄声跑过,结果又看到了那个侧颜杀的俊美男子,她知道,他就是穆王府的主人宇文琰,他应该是要出门,而且很急切的样子,风七七本想过去拦住他,但是山羊胡男人却拉着她,有点儿急了:“姑娘你听我说啊,那些能早进去的,都是从我这儿买的票,我大哥就在王府里当差看你这么漂亮,我就收你三十两银子算了。”
竟然是个卖黄牛票的!
风七七歪着头打量他,眯起眼笑:“好啊,别说三十两,一百两我都给,你把我带进去,我立马就付你钱,要不我付钱了,你跑了怎么办?”
他想了想,一拍大腿:“姑娘既然这么爽快,那就走吧。”
结果竟然绕到了王府的后门前,那人伸手要钱:“给了银子,马上就让你进去。”
四周静的吓人,除了幽长的巷子,两边都是高墙,风七七皱着眉头,觉得后背发凉,她摊摊手:“大哥,你先借我三十两,等我从里面出来了,给你双倍如何?”
那山羊胡的男人气得跺脚,竟然敢黑吃黑,他阴鸷的勾起唇角,一招手,风七七来不及闪躲,觉得颈后一阵酸疼,接着就昏过去了。
“本来还想从她这儿捞点儿回扣,没想到竟敢耍小聪明!”山羊胡的男人冷哼一声,旁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人皱了下眉头,听到有咳嗽声,几个人纷纷低头后退两步,宇文皓的管家贾平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咬牙切齿地盯着装在黑袋子里的风七七,“是她,送到怡红楼去,悄悄盯她几天了,就等今天了,这女人害得我被王爷廷杖三十大板,还罚了半年的俸禄,就连小王爷现在闭门思过,都不理我了,我贾平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真是该死!”
团子这时在客栈等得着急,他手脚冰凉,隐约感觉到风七七遇到了危险,但是又不能把小米粒带在身边,实在碍手碍脚,就交待她在房间待着,不要乱走动,他着急去找风七七。
而宇文琰着急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风七七住的客栈,毕竟他的消息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灵通,有人竟然在京城自称是鬼医传人,他记得几年前,经过几个小县城时,就听说鬼医冷风扬的确有个入门女弟子。
而丽淑这次中毒,也是听说北璃皇宫有血灵珠的下落,她私自去寻,可她刚混进宫中,就撞上北璃皇子洛湛心情不好,嫌弃她长得太丑,污了他的眼,顺带着把国师新研制的毒酒赏给了她,可怜丽淑刚到北璃,就遭此重创,宇文琰救出她之后,遍寻天下名医,可还是没能找到解毒之法。
他们一行人到客栈门口下马,宇文琰只带着三个随从进了客栈,这客栈本就偏僻,店小二瞅着没啥生意,就坐在桌前打盹。
店老板倒是机灵,瞅见几个贵客登门,两眼放光,乐得合不拢嘴,忙就迎到门口去迎,到店小二身边时,还猛踹了他一脚,那店小二差点儿摔在地上,大叫起来:“哪个王八蛋踹我?”
老板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转头乐得眯着眼到了宇文琰面前,店小二吓得擦了下口水,忙就跟上来,“几位是要打尖儿呢,还是住店?”
宇文琰身边长得最帅的步云廷走上前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店里:“找人!”
他们也顾不得店老板一通废话,本想上楼去寻,结果宇文琰瞅见窗外闪过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好像还扛着个袋子,步云廷和另个护卫康宁秒懂他的意思,轻功飞了出去,接着外面噼噼啪啪一阵响,那两个人已被制服在地,接着他们矫健的身姿又飞到宇文琰的面前,把那两个偷摸的黑衣人像粽子一样扔在地上,一人嘴里塞了个茶杯。
另外一个青衣随从毕正也不能落于人后啊,他忙上前去打开了袋子,结果袋子里竟然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小米粒揉了揉眼,嘟着嘴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宇文琰的身上,宇文琰刚想让人接着找风七七,结果衣袖被人轻轻一扯,小米粒已经跳起来,欢呼着搂着他的腿,眼睛笑眯眯地眨啊眨:“叔叔,我觉得跟你好亲切喔,你又救了我,我把娘亲送给你好不好?反正我也缺个爹爹”
在场的人都蓦地睁大眼,店小二到底是最没见过世面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宇文琰摸摸小米粒的头,他似笑非笑:“你娘亲是谁?婚姻大事,需不需要征求下她的意见?”
众人更是大跌眼镜,可王爷就是王爷,见惯了大场面,一派自然,听到小米粒替母征婚,眉头都不眨一下,他们两个仿佛在讨论,今天的猪肉什么价这么自然。
毕正干笑两声,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别说,这奶娃娃眉眼之间,还真是和王爷有几分相似,他晃了好一会儿神,也可能是他想象力太过丰富了,正要插话,小米粒却捂脸作恍然大悟状:“遭啦,爹爹,我娘亲到穆王府看病去了,这两个黑衣人刚刚还商量要把我们卖个好价钱呢。”
小米粒急的跺脚,抱着宇文琰的腿,硬要把他往门口拖。
什么?爹爹都叫上了?
众人都像遭了雷劈。
宇文琰终于皱了下眉,伸手将小米粒抱起上了马,其他人回过神来,忙跟了上来,步云廷不明所以,勒紧马缰紧跟着宇文琰:“王爷,我们不是来找鬼医弟子的吗,怎么变成”
他的话噎了回去,其实是想说,怎么成变相征婚了?
宇文琰眼睛眯了一眯,凛然道:“你没闻到这小女孩儿身上若隐若现的药香味吗,找到她的娘亲自然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步云廷哑然,怪不得王爷对这个奶娃娃不一般,当真是观察入微,若非长期和草药打交道,实难让身上浸入药香味。
风七七醒来的时候,正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怡红楼的床上,她迅速地环顾了下四周,房间布置得挺华丽,粉色的床幔,精致的家具,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呛人的香味儿,害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应该是听到了房间有动静,有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风七七忙闭着眼接着装死。
那人端着饭菜进来,隔着老远风七七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姑娘,你醒了吗?”
听着声音纯良无害,风七七瞬间睁开眼,倒是把那姑娘给吓了一跳。风七七和她深入谈心一刻钟后,才知道这丫头叫梓寒,竟然是亲生母亲着急改嫁,又嫌她拖累,就把她卖到这青楼来当丫头,天下可怜人真是多啊。
第004章:银票?草纸?()
“我要是逃出去了,肯定带上你。”风七七大义凛然地看着她,尽管她现在一动都不能动,但是依旧豪气万丈。
梓寒虽没有装扮,但是模样清秀,其实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只是她刚来时年纪还小,老鸨就没在她身上动心思,不过估计也快了。
风七七豪情万丈的承诺,让梓寒早已绝望的内心重又燃起了希望,她握着风七七的手好不激动,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她将风七七给放开,连声唤她姐姐。风七七洒脱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生分,可刚伸个懒腰,房门就被人吱嘎一声推开,接着就涌进来一堆人,领头的正是老鸨程凤娘。
她打扮的珠光宝气,虽已是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程凤娘看见风七七被松开,冷冷地瞟了眼梓寒,接着她身后站着的两个壮汉就作势要上前,凶狠狠地将梓寒给带走。
风七七见状,一个挺身挡在梓寒的面前,程凤娘似乎有些惊讶地瞧了她一眼,接着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怎么,自身难保了,还要替别人出头不成?”
说着,程凤娘坐下悠哉地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风七七见状,跑是没戏了,只能见招拆招了。她拢了拢袖子,不慌不忙地走到程凤娘面前坐下,毫不在意众人震惊的模样。
风七七难得这么正经,牵动唇角笑了笑,“妈妈不就是担心我跑了吗,刚才我不过让那小姑娘帮个忙,让我放松一下筋骨,要不万一手脚瘫痪了,可怎么给妈妈你赚钱呢?”
梓寒身子抖了抖,其他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程凤娘抬起手来摸着无名指戴的墨绿宝石戒指,她抿嘴一笑,“哦?难不成你还是为我着想?难得我花了五十两把你买回来”
风七七很想骂人,她难道只值五十两吗?卖她的人也太不会要价了。但是面上却很诚恳地点点头,袖子一挥,洒脱地说:“那我肯定不能让您亏本啊,我一定努力赚男人好多银票,用不完的话给妈妈你当草纸好了。”
她这话说得程凤娘连连点头,笑得合不拢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原本我还想卖贾管家个面子,折磨你段时间,看来姑娘你倒挺上道嘛以前也是做这个的?”
贾管家?宇文皓那个狗腿子?
风七七气得咬牙,面上却还要把戏做足,她干笑两声,“没做过,所以还是要妈妈多提点啊。”
程凤娘脸上的笑意更浓,吩咐梓寒好生伺候着,可不能把这个摇钱树给吓着了,接着带着人就浩浩荡荡出去了,说是让风七七先熟悉下环境,然后再接客。
其他姑娘本来是跟着程凤娘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程凤娘三言两语就被这丫头给唬得团团转,只能乖乖在一旁待着,临走的时候瞥了眼风七七,还都是一脸的愤愤不平。
他们走后,梓寒对风七七难掩钦佩之色,其他姑娘刚到这儿来的时候,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姿色好点儿的,最后免不了都要接客,姿色差点儿的,或者年纪小的,就作婢女,所以老鸨就免不了要多养一些打手,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姑娘。
要是都和风七七一样,会寻妈妈开心的话,估计这些壮汉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风七七无非也是想先稳住那些人,要不然她和梓寒都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她如今最惦记的就是两个孩子,他们肯定着急坏了。
入夜,华灯初上,怡红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姑娘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眉开眼笑的接客,而风七七窝在房间里,还在和梓寒研究着逃跑大计。
她提出的第一百零一个逃跑方案被梓寒驳回了,刚想让梓寒给她倒杯水,好让大脑解放一下,结果房门突然被人给撞开了,她们两个吓了一跳,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醉醺醺的眯着眼瞅着风七七,脸上红晕的像猴屁股一样,打个醉嗝,笑眯眯的就要往风七七的身上扑。梓寒着急拿凳子去砸他,结果醉汉扬手就将她推翻在地。
风七七气得拍桌跳起,没等他又醉醺醺的靠过来,风七七就一巴掌甩了过去,那醉汉大叫:“小贱人,竟敢对老子动手,知道老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他骂骂咧咧的,又摔凳子又摔杯的,不多时就惊动了外面,瞬间房内外就挤满了看客,程凤娘慌忙也赶了来,脸上还糊着厚厚的珍珠粉面膜,白乎乎的像是刚从面缸里拱出来一样。吓得众人以为活见鬼了,随意地用帕子擦擦脸,她一扫众人,“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美的美女啊。”
风七七刚想着如何为自己开脱,也是倒霉,竟然这个时候,突然全身发冷,她搂着肩膀,僵直地倒在了地上。
瞅着她的模样,倒不像是在装,梓寒爬着到她身边,本想把她扶到床上,结果那醉汉竟然抢先一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