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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月:是啊!回来陪你一起送死了!
相视,而笑。
“国师!”
有大臣接收到凤无殇的暗示,出列拱手道,“昨夜皇上遇刺,今晨有御林卫看见国师出入皇上寝宫,不知道可有此事?”
白晓月负手身后,神情淡然,“张大人,你的话我为什么听不明白呢?你说昨夜有刺客闯宫,又说我今日出入皇上寝宫,……你莫非在暗示那个刺客就是我?!”
看似笑容盈然,眉宇间煞气逼人。张大人忍不住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瑟缩着脖子,心有戚戚焉。他小心翼翼地解释,“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只是想请教国师,今晨前往皇上的寝宫究竟所为何事?”
第447章 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白晓月脸上笑容不改,语气已暗藏三分凌厉。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张大人,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张大人挺挺腰杆,回答得不坑不卑,“下官时刻谨记!”
“你真的时刻谨记吗?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
白晓月冷哼,突然声色俱厉地斥喝道,“张德全,莫说你只是一个区区三品小官,就连皇上也不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皇上给我随意出入皇宫的自由,允许我不用准时上朝,就连他都不曾过问我的去向,你竟然敢在这里置疑我!我看,你真的活腻了!”
愤怒斥责,气势勃发,霸气逼人。张德全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蒜,“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国师勿恼。”
凤无殇站出来为张德全说话,“张大人只是因为太过忧心皇上病情,故而忘记了君臣尊卑,还望国师看在张大人一心为国的份上,莫要柯责。”
白晓月凉凉反问:“怎么,听六王爷的意思,莫非是在怪责白晓月不关心皇上龙体安康,还要不问是非曲直惩罚朝中大臣罗?!”
凤无殇被白晓月一句话呛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眉目紧拧,淡声答道:“本王绝无此意!”
“哼!”
白晓月冷哼,斥责道:“刚才你们还在这里公然指责四王爷当年之事,你们以为我没有听到吗!当年四王爷哀痛过度,做出出格之举,竟然被你们冠上罔顾皇上圣旨,藐视皇上的罪名!如今,我不过晚到了数个时辰,竟然又轮到你们在这里置疑我不分尊卑,藐视皇上了吗?!”
“本王绝无此意!”
“臣等不敢!”
众大臣齐齐下跪,垂眉敛目,无人敢抬头直视白晓月威严。
凤无殇手掌紧攒成拳,他知道这是白晓月在借题发挥,意在树立自己在朝庭中的威信。他不能够让白晓月得逞。
他开口道:“如果国师问心无愧,为何不能解开诸位大臣心中疑惑,告诉大家,你今日前往皇上的寝宫究竟所为何事?”
白晓月淡然回答:“六王爷此言差矣!白晓月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昨晚夜观星象,推算国运,初晓方才睡下,不多时便接到四王爷命人传来的急召。白晓月未曾用膳便急急忙忙赶到皇宫,根本未曾前往皇上寝宫叩拜。”
“国师的意思,今早根本不曾到过皇上的寝宫?”
“六王爷为何一直置疑我到过皇上的寝宫?六王爷适才不是说皇上昨夜遇刺,伤势严重吗,相信皇上此刻定然正在卧床休息。白晓月身为臣子,自该前往探视。怎奈国事缠身,白晓月确实未能抽出时间。原本打算下了朝便与四王爷同去,怎么,莫非六王爷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言?”
“国师说自己今天早上不曾去过皇上寝宫,那么,为何会有御林卫前来禀报说国师不顾劝阻,强硬闯入皇上寝宫,还命令他们不准进内?”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白晓月目露惊讶之色,诧异询问,“皇上遇刺,皇宫中必定加强戒备,守卫森严。皇上的寝宫门前更加会有重重守卫!白晓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闯宫呀!”
“国师的意思,是御林卫认错了人?”
“六王爷,你莫非不相信我?”
“那么国师又可否解释一下,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目光毫不客气地落在白晓月的绸质衣衫上。虽然质料高档,手工漂亮,然而太过简单随意,上朝,就显得太过随便了。若然做中衣,尚可。凤无殇很明显就是在质问,白晓月为何要穿得如此随便上朝。
白晓月故作忧伤长叹一声,“接到四王爷的通知,白晓月忧心如焚,竟然未曾来得及更衣入朝,失仪了!失仪了!”
那神情,就仿佛在懊恼自己因为忧心皇上龙体安康而忘记了君臣之仪,既自责,又懊悔,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凤喻离温声道:“国师忧心皇上安康,未曾更衣入朝,确实有失礼仪。然而,本王相信皇上会念及国师关切之心,不会怪罪的。”
众大臣也纷纷表示,
“是啊!皇上仁德,不会怪罪国师的!”
“皇上一代明君,必然会明白国师的良苦用心!”
“国师忧心皇上未能及时更衣,虽然于理不合,却情有可原!”
“国师不必自责!皇上会理解国师的一片苦心!”
……
如此一边倒的舆论,让凤无殇气得直磨牙。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竟然还是斗不过白晓月铁齿铜牙!白晓月当真腹黑阴险之极,实在太可恶了!
白晓月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故作抱歉地对凤无殇说:“六王爷见谅!白晓月失礼了!白晓月这就回府换件衣服,再前来叩见皇上!”
“国师,不必忧虑!”凤喻离说,“皇上不拘束于这些世俗礼节,我相信皇上一定会体会到国师的良苦用心,绝对不会怪责国师的!”
“话虽如此,可是白晓月……”
凤无殇打断白晓月的话,“国师,你说夜观星象,推算国运,不知道,结果如何?”
白晓月摇头长叹,“唉!帝王星黯淡无光,煞星光芒照人,国势不稳,大凶之兆!”
众大臣闻言惊讶,纷纷追问: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国师,可有化解之法?!”
……
白晓月长叹一声,忧虑道:“原本我还在想帝王星因何突然黯淡无光,没想到竟然传来皇上遇刺重伤的消息。唯今之计,唯有将这煞星尽快铲除,重振帝王星光芒,方才能够免除这场灾祸。”
有大臣问:“国师,不知道可推算出这煞星究竟是何许人也?”
“这个……”
白晓月沉吟,叹息摇头,“请恕白晓月能力有限,卦象未明,不敢轻易断言。不过,我听说凤翔国外敌入侵,说不定……”
有大臣迫不及待地追问:“国师的意思,凤翔国就是那个煞星?”
白晓月似是而非回答道:“我只是按照卦象推算罢了,……”
众大臣点头,议论纷纷,开始商讨对付凤翔国举兵入侵之事。白晓月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看了眼凤无殇黑如锅底泥的脸色,心中得意。他轻咳两声,低声道:“还有一件事情……”
众大臣闻言纷纷停下议论,目光齐刷刷集中在白晓月身上。
白晓月说:“在帝王星旁边,还有一颗将军星散发出隐隐光亮,克制住了煞星的光芒。我推测,只要找到这颗将军星,我们就能够将煞星一举擒灭!”
第448章 将军星是何许人?()
“将军星?!”
众大臣闻言惊讶,纷纷猜测这颗将军星会是朝中哪位大员。
有大臣问白晓月,“国师,可推算出这颗将军星是何人?”
“这个……”
白晓月沉吟,显得有些犹豫。他掐指推算,神情专注,所有大臣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一眨不眨地认真凝视,静心等待白晓月的结果。
凤无殇面露不屑,在心里暗暗诅咒白晓月装神弄鬼。他知道,这个肯定又是白晓月设下的阴谋陷阱。然而,谁让御凤国尊崇神道,而白晓月又被视为御凤国独一无二的神子,最接近天神之人,他的话,无人怀疑。凤无殇即使想擢破白晓月的阴谋,也只能够另谋他法,绝对不敢当众与白晓月作对。
凤喻离则在心里暗赞白晓月好计谋。利用天降神谕,无人敢置疑白晓月的话,就连凤无殇,也只能够瞪眼看着干生气。
白晓月掐指一算,忽然脸色大变,神情惊惧。众大臣不明就里,以为白晓月推算出的结果大凶,不由得悬起心脏,担忧询问:“国师,结果如何?可是……”
“冤孽呀!冤孽!”
白晓月双手合十,面朝苍天大地,深鞠一躬,他神神化化的举动更惊得不少大臣忐忑难安。
有胆子大的小心翼翼询问:“国师,您这是……”
“天降神罚!天降神罚啊!”
白晓月长叹一声,面露绝望悲伤之色,更吓得许多大臣苍白了脸色,“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
“国师,您这是……”
白晓月如此神神叨叨地反复喃呢自语,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就是不肯告诉他们结论,更加忐忑了所有人的心。众大臣坠坠不安,有胆小的更是颤抖了双腿,站都几乎站不稳了。
凤喻离觉得白晓月装神弄鬼也应该结束了,他开口道:“国师,有何话不妨直说。你语焉不详,只会让大家更加担忧。”
“四王爷说的对!白晓月失仪了!”
白晓月抱歉地应了声,开口解释,“我适才掐指一算,发现皇宫中煞气冲天。经我推算,原来宫中有厉鬼作祟,才会导致皇上重病在床,至今未能痊愈。”
“国师不是已经登台为皇上作法驱鬼了吗?”
“白晓月作法,只驱赶了一只鬼,还有数十只厉鬼残留宫中,徘徊不愿意离去。这些厉鬼都是朝庭祸害,被皇上诛杀,非但不感谢皇恩浩荡,反而心怀怨气,滞留宫中加害皇上!故而,皇上才会至今神志不清,卧病在床。”
“国师,可有解救之法?”
“若想镇住厉鬼,必须寻一赤年赤月赤日出生的大赤之人,此人命中带火,大赤命盘,如果能够坐镇宫中,就能够驱逐厉鬼,保得皇上平安。”
“赤年赤月赤日出生的大赤之人?!”有大臣询问,“应该上哪里寻找?”
“这个……”
白晓月尚未答话,凤喻离接口道:“据我所知,裴将军赤年赤月赤日出生,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国师口中的大赤之人。”
“裴叶凯将军?!”
有大臣失声惊呼,“裴将军率领裴家军浴血沙场,威震八方,是御凤国的不朽战神!他会不会就是国师口中所说的那颗将军星?!”
此言一出,众臣附和,都认为裴叶凯符合白晓月口中的将军星。
白晓月心里得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肃眉冷目,故作严肃道:“如果四王爷所言非虚,那么裴将军很可能就是皇上的救星。四王爷,你可能够将裴将军的生辰八字告诉白晓月吗?”
“好!”
凤喻离说完后,白晓月掐指推算,边算边点头。末了,他得出结论,“四王爷所言非虚!裴将军确实赤年赤月赤日赤辰出生,命中带火,是大赤之人。如果有他坐镇宫中,必然能够驱逐厉鬼!四王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