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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凌远图在地震发生后在打羽毛球。
随文附上了一张凌远图打羽毛球的照片,照片不是ps的,不过,是凌远图十天前政斧内部运动比赛的图片,但放大的相片只让人看到凌远图在打羽毛的情况,而看不到背景部分。
这个贴子在全国各大论坛同时发布,再经过无数小论坛地转载,迅速在络上传播开了。一时间,络上声讨的声浪一波接一波地来,后来直接上了大型站的头版新闻,自然引起了上级的重视。
很快,为了平息众怒,上级发下了对凌远图停职调查的通知。按照惯例,这种情况,党委组织部门直接就会停职问责。之所以加上调查两个字,一方面是因为凌老爷子身份显赫,给了点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凌远图一直为官清廉、尽职尽责,深得民心。
不过,说是调查,实际上自从停职之后也没见上级有什么行动,那辆破宝来就扔在车库里等他们来取证,可是,却是没有任何声息。
后来,凌远图也就慢慢想通了原因,估计是因为他的声名已变得狼藉,组织深怕调查之后没办法为他正名,处于用也不是弃也不是的尴尬境地,于是干脆就先搁了下来。
静静地听凌远图说完,牧文皓也忍不住摸鼻子了,这情况远比他想像的还棘手,现在不是没办法证明凌远图是出了车祸到了现场,而是组织根本不来查啊!
这该怎么弄?
牧文皓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缓声问凌远图:“当时车祸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车祸之后,我看到有两个开自行车的人从旁边过去,后来又有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扛着锄头,来到了车前,还认出了我,惊问需不需要把我送到医院去,我谢绝了,再后来好像没见有人经过了。”
牧文皓托了一下腮,又问道:“你觉得那个货车司机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撞你的?或者会不会是仇家的报复之类?”
“嗯,你这一提倒让我有点想法。”凌远图沉吟着说道,“那个家伙的眼神分明向我瞟了一下,不太可能没有看见我的车,而且我狂按喇叭,聋子都会有点感觉吧。特别是他逃跑的时候,脸上还是很淡定的样子,不像是意外车祸发生的样子,车也没有挂牌,早有预谋也不奇怪。”
“仇家嘛,我倒好像不少,不过都是官场上的事情,和那个小镇应该没有多大关系,要说民众对我怀有憎恨,也不至于,这事发生之前我的**都是挺高的。再说吧,那些民众也不知道我哪天会过去,怎么可能会早有预谋呢?”
凌远图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
牧文皓突然转移到另一个问题上:“你觉得包涯这个人怎么样?”
“包涯呀?他调来的时间不长,对他倒是了解不太深,不过感觉这人府城比较深,表面很和气、配合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就从这次地震事件来说吧,我了解到记者都是他打电话叫过来的,有特意显摆功绩的念头。”
凌远图不明白牧文皓为何提到包涯,但还是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说,车祸事件会不会是包涯策划的呢?”
“不会吧?他犯不着这样害我吧?虽然官场有点敏感,但毕竟他刚刚上位,脚跟都没站稳,应该没这么快就想着对我动手。”
牧文皓语出惊人,这个想法凌远图连想都没有想过,惊讶之余却还是觉得不太靠谱,包涯是从县级被提拔上来的,实实在在的升职,从县长到市长已经是求神拜佛都求不到的美差了,才上任不到一个月,难不成还敢把他拉下马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解铃人()
凌远图暗想,如果这件事是包涯策划的话,这家伙的野心堪比曹**了。但怎么看他也没有曹**那气魄。
不过,牧文皓并不认同凌远图的看法,他冷静地切入事件分析道:“从目前来看,车祸是人为制造的,这场车祸最终的后果是包涯收获了荣誉,你陷入了绝境。而那篇抨击你的文章同时发布在各大论坛,显然也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行动,两件事并在一起来思考,针对你而设下的局就十分明显了。另外,你说那张相片是内部举行比赛时留下的,作为外人,不太可能拍摄得到这张照片,而恰恰那时包涯也在比赛现场,种种迹象都是指向他,所以我觉得他的嫌疑最大。你说对吗?”
“好家伙,你适合当刑警啊!听你这么一说,倒有这种可能了!”
牧文皓一席话听得凌远图脸色变幻了三次,待他说完,凌远图赞叹地拍了拍牧文皓的肩膀,目光变成了利脸射出了窗外,只是,很快他的目光又黯淡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即使真是包涯策划的又如何!无证无据,咱也不能信口开河凭猜测向组织说这件事是他策划的。而且,现在组织也没有要追查真相的意思,说了也是白说。更重要的是,民众已经对我心怀不满,即使勉强给我复职,也是民怨冲天,怨声载道,这又有何意思呢!”
牧文皓淡然一笑:“这件事不如交给我来帮你解决吧!”
“呃?你能解决?”凌远图惊愕抬头,“什么方法,说来听听?”牧文皓这神态他见过多次,只有成竹在胸时才出现,倒是十分惊奇他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点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这件事既然是因为媒体引发社会**导致的,还得借用媒体的力量才能解决,也只有借助媒体才能还你一个清白,挽回你在民众中的声望。”
“不过,这件事已经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的影响,必须要用大量的事实来说话,才有充分的说服力。我认为得分三步走,第一,由媒体介入作新闻式的明查暗访,找到车祸现场的目击农民,证实你当时正在赶向灾区途中。第二,揭露包涯的阴谋,尽可能搜集到证据,同样把证据交给媒体,合并报道。第三,将这些情况整理成一篇稿子,以新闻报道形式公布出来,回归公众一个事实。”
“经过络传播后,你的清白回来了,以前的谣传也就不攻自破,组织自然也会了解整个事件的过程,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对吧?”
牧文皓娓娓道来,思路十分清晰,凌远图的目光也亮了亮,所谓当局者迷,经牧文皓的所说,他现在思路也是豁然开朗,甚至认为组织正是需要这样一个结果。
不过,说得动听,但**作起来却是不容易啊!先别说第二步取证不容易,单是第一步由媒体介入明查暗访,谁乐意干这种苦力活,虽说作记者有时为了爆点**,会作一些深入调查,但叫哪些高贵的记者去那鸟不拉屎的农村地区折腾,恐怕是没有谁会接这苦差。
牧文皓似乎看出了凌远图的担心,也不等他问,直接说道:“媒体我有渠道,不过那记者肯不肯帮忙,还不敢确定,碰一下运气吧。至于后面那两步,还是那句话,交给我来帮你解决吧,必要的时候,我再让你提供协助。”
“你能找到包涯的证据?”
“试试吧,方法总比困难多。”
面对凌远图的疑问,牧文皓也不想解释太多,虽说有点计划,但也未必有收获,只有尽人事而安天命了。
经过这一番谈话,凌远图倒是有点激动,虽然他一直外表上没有太大波动,但其实他是在意的,不是在意官职,而是这种蒙冤与屈辱感不好受,他实在不甘心这样不明不白地将自己一手建起来的光辉蒙在一片阴影之下,特别是在知道有可能是被包涯摆了一道,这种反抗意识就更加强烈了。
尽管八字还没有一撇,但他对牧文皓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这小子似乎总能创造神奇,单就拿下全运村工程这一件事来说,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牧文皓走后,他很难得的在房间里哼起了歌谣,这可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走出凌远图的房间,牧文皓突然有一种压迫的感觉,时间怎么像不够用,一下子似乎来了很多事情——组建新的项目部、补充月魂能量、会会包涯、约约记者、陪陪亲人、爱人……
头大,每一件事似乎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思量一番,牧文皓决定一件件来,从后面做起——陪陪亲人、爱人,不过,不是分开,而是两个一齐来了,而且是最简单的陪,只是一起吃个晚饭而已。
晚饭后的时间他决定留给记者杜鹃雨,这事不能拖,越早介入成功率越高,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太迟了这件事淡下来后效果也不好。当然,杜鹃雨赴不赴约他还不得而知,他决定吃完晚饭后再打电话约她,她如果拒绝,那么晚上的时间就属于凌柳飞那小妮子的了。
晚宴设在牧文皓自家产业东园大酒店,这一次踏足东园,牧文皓四处张望着,别人看来以为这位老板这么久没有过来,有了新鲜感,实际上牧文皓是带着一种留恋的惆怅感,因为这间酒店很快就会易主了。
为了筹集更多资金备战全运村项目,牧文皓已经下了决定,把这间酒店转让出去。酒店虽好,毕竟不是自己所爱,在投身省城后,鞭长莫及,更加没有精力打理远在江名的酒店,与其让它自生自灭,不如易主保持住它的那份荣光。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要作取舍时,自然得放点血了。
饭后,牧文皓和凌柳飞说了约见记者的事,不能陪她。小妮子嘟着小嘴巴,一脸的不高兴,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可是却去陪其他美女,能开心吗?不过,牧文皓向她解释了与凌远图的事有关,她也就收起了小姓子,事情的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她有个要求,下半场要陪她。
这个要求没得选择,否则就意味着背叛,牧文皓只有摸着她的小脑袋答应了。
牧文皓打电话给杜鹃雨的时候,杜鹃雨明显有点暗喜与意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牧文皓的邀约。
还是在西雅图西餐厅,牧文皓也不矫揉造作,点餐之后直入主题把凌远图的事情说了出来,请求她帮忙调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并策划制作一辑新闻专题。
杜鹃雨自然清楚凌远图的事,地震中她也报道了一次新闻,不过这是第二次的报道,灾后重建题材。听到凌远图这件事居然还有如此深的隐情,她十分惊讶,也不推搪,马上拍板答应了。
她还说,在地震当天她也去到了现场,不过她只是辅助取材,途中就曾拍摄到一辆被撞扁的汽车,至于是不是凌远图的那辆汽车就不得而知了。她记得是大众的牌子,牧文皓估计正是凌远图的那辆宝来,因为凌远图也说了当时汽车还留在现场,第二次过去后才叫吊车拉了回来。
如果保留到这个画面,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得到杜鹃雨的答允,牧文皓突然有了信心,哪怕找不到包涯的证据,如果新闻整理与汇集得恰当的话,或许直接就能帮到了凌远图复职,也可以挽回其流失的**。
主要事情解决了,两人天南地北地闲聊着,在聊天之中,没想到杜鹃雨居然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对牧文皓有爱慕之意,这倒令牧文皓不自禁地摸了下鼻子,自己这女人缘啊,真的是挡都挡不住,但奈何华夏文明推行一夫一妻制度,再好的妞子也不能来个三妻四妾嘛!
只是,杜鹃雨不明示,牧文皓也不好意思挑出来说,说了更尴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