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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皓忙迎了上去,杜鹃雨含笑下了车,因为楼房还没有销售完,保安没有实施封闭管理,人员可以随便出入,他们一行人很快就进到了里面。
摄像师蛮专业,一下车就拿出摄像机对着周围的环境来了一个大扫射,先来个大环境特写。随后他们搭上了电梯,牧文皓按了按十楼。
电梯停靠,牧文皓走在最前面,套间就在电梯前面十米处的拐角,他加快了脚步,因为还有件事要做,而且必须凭着拐角挡住他们视线才能完成。
他快步来到门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往门口两条蟒蛇的绳索上一划,蟒蛇随即掉在地,吞着信向他游了过来。
他快速把小刀藏好,向后倒退几步,对刚赶上来的三人大呼:“小心,有蛇。”
走得最靠前的是杜鹃雨,她一路上都十分兴奋,很久没有过大料子了,心急着呢。听到牧文皓的喊叫,她想收脚,但惯姓令右脚还是向前踏了出去。
“啊!”
她大叫一声,这一脚刚好踩在快速游走过来的蛇尾上,蟒蛇马上卷身向后,吓得她又惊呼着向后一跳,但蟒蛇又转身向她游过来,牧文皓忙伸手过去把她向身边拉。
她芳颜失色,一把扑到牧文皓身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承身而起,双脚夹在他的小腹上,像小猴攀着树干。
牧文皓愣了一下,忙抱着她的腰向后急退,幸好两条蟒蛇游动了几下,向另一个方向游去了。另两个拍摄人员十分敬业,一边闪避,一边扭动着镜头拍摄下了这一幕。
虽然温玉抱满怀,还有柔软暖胸口,但牧文皓知道这是蟒蛇效应,并不敢作非份之想,忙放开双手,轻声说道:“杜小姐,没事了,蛇走了。”
杜鹃雨醒过神来,才发现居然跳到男人的身上,“啊”的惊叫一声,手脚同时松开,直接掉了下来,幸好牧文皓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才稳住了身体。
杜鹃雨红着脸错开身,惊魂未定地叹道:“这什么鬼地方啊,怎么会有蛇的,吓死人了!”女人天生怕蛇,在城市里长大的她何曾真正遇见过蛇,今天算是见识了。
牧文皓加油添醋:“是呀,我朋友也说见过两三次,该不会没开发之前这地方是个蛇窝吧?”
拿摄像机的汉子沉思着点点头道:“有可能,以前这地方我记得是一座荒山。”
牧文皓也不多言,打开了房门,招呼了他们进去。
一走进里面,看到那根破裂的大方柱,杜鹃雨首先大呼了起来:“我的天,这样的房子谁敢住啊!别说二百多万,送给我都不敢要啊!”
摄像机的汉子也一边转着镜头一边惊叹:“一级的豆腐渣工程嘛,你看那钢铁才拇指大,还离得那么远才有一根,混凝土的强度也不够,典型的偷工减料,住得越高越危险,来一个五级地震估计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摄像师的话提醒了杜鹃雨,她忙说:“我们的新闻要以真实为依据,凭空说话没有说服力,等一会咱去建设局找个专业的工程师来作份检测报告,还原一个真实的情况。”
牧文皓笑着说:“对,是应该这样!”
摄像师们继续不停地拍摄着,过了一会,确认将要点都录了下来,他们才盖住了镜头,向杜鹃雨示意收工。
到了楼下,杜鹃雨感激地握住牧文皓的手,兴奋地说这是她当记者以来遇到最震撼的新闻,牧文皓正愕然之际,她又轻描淡写地抛来了一句,上班第七天了。
她说接下来还要采访一下东南名苑的总经理杨昆,然后再到建设局找工程师来作个检测。牧文皓自然不便陪同他们前往了,简单客套几句就告辞而去。
仅仅过了两天,江名电视台黄金时间段播出了这件爆炸姓的新闻,要点为:一、东南名苑框架支柱断裂,22高层楼房岌岌可危,安全隐患堪忧;二、建设局专家评定,主体建筑不合格,混凝土、钢材等未符合规定标准;三、蟒蛇出没,本台记者受袭险被伤。
三合为一,同时指向东南名苑,图文并茂:裂柱如危房,附着一份详细的检测报告并有专家对比讲解,其后有蟒蛇袭击记者的画面,令人触目惊心。(当然画面省略了香艳的那一幕)
最令牧文皓觉得有趣的是,当杜鹃雨采访杨昆的时候,那货涨红着肥脸大呼遭人陷害,一副无辜的样子,摄像师打开那蟒蛇袭击记者的画面时他像喉咙里卡着一只生鸡蛋,完全不知怎么解释,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承认蟒蛇是自己派人抓过去的吧。
新闻播出后的第二天,牧文皓特意去东南名苑看下情况,次奥,可真热闹了,门庭若市,围着一大堆男男女女,吵嚷一片。
“退款,危房谁敢住,不退款砸了你们售楼部!”
“就是,还是蛇窝,保不准哪天被毒蛇钻进被窝,咬死都不知怎么回事!”
“花了一生的积蓄买了这破房,谁甘心,不退款就算告到中南海也奉陪!”
……
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激昂万分,在百姓眼中,房事与国家事同是大事,怎能掉以轻心,单单是检测不合格这一条就不得了,何况还有“熊”出没。;
第七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东南名苑总经理办公室里,杨昆顶着大肚子来回地踱着步,沉重躯体踏出的每一步都在封闭的小房间里荡着回音,而每一个响声都像砖头敲击在袁顺的心中,痛并压抑着。
他终于压抑不住了,一拍椅靠站了起来,怒冲冲地说:“他娘的,我找那小子理论去,那柱子分明是自己找人击破的,明摆着是陷害啊!”股份没拿回,没想到还害得表哥上了新闻头条,心里是又痛又恨,但又想不出应付办法,只有用软的试试。
“你这想法天真了点啊!刚带了几十人去围攻他,又停他水电兼放蛇,他会听你的?”杨昆瞟了他一眼,阴沉的脸上多了一层寒霜,“说起来这小子还是用了我们对付刘中华的那一招,不过他做得更大更绝,直接把我逼入了绝境。”
经他一说,袁顺想起自己利用房屋裂缝雇请大鼻昌逼刘中华转让股份的事,的确与现在的裂缝事件如出一辙,不过这小子做得太真实了,不像他们用刀割几个大口子,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是人为的,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卧槽了!
正在这时,房门轻扣了两下,也不等杨昆批准,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孩已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用急促的声音说道:“杨总,不好了,售楼部来了好几十人,都是要求退房的。”
来人是售楼部经理林雪青。
“小兔崽子,这次真的给你玩死了!”
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杨昆怒骂一声,一脚踢向墙角的一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上,“哐啷”一声,花瓶碎裂,上面的一棵君子兰倒在地上。
林雪青心头颤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杨总,这件新闻事件影响太大,得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救才行,退房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是没卖出的房子估计没人敢买了。”
她想到的是以后卖不出房子拿不到那丰厚的提成,但没想到这话却打到了杨昆的心坎上,那可是真正致命的一击,他忙望向林雪青:“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林雪青虽然并不知来龙去脉,但她的思路却是十分清晰:“我看解铃还需系铃人,只需要找当事户主向媒体澄清一下,说那支柱是装修施工队破坏的,这样或许能有所逆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这个系铃人与杨昆已经闹得水火不容。
杨昆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在肥脸上摸娑了一会,突然一拍桌子说道:“妈逼的,没办法了,忍辱负重认个龟孙子,给他赔点钱,看能不能搞掂,顺子,拿那小子的电话来。”
袁顺忙走过去,调出牧文皓的电话号码,幸好转让股份时留到他的电话,要不还真给不了他。
杨昆捏了捏两边的肥脸,缓解了一下心头的愤怒,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才拔通了牧文皓的电话。
“牧总,你好!我是东南名苑的杨昆,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杨老板啊?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没兴趣谈事情!”
“牧总,你大人有大量,咱们交个朋友,以前的事用一杯酒抹去了它……”
“我可没荣幸结交你这位名扬江名的人物,有事快说,没事挂了。”
“你那套房子我给你退五百万,你帮我在媒体里澄清一下,好不好?”
“那套房子是我朋友的,你先把款退给她,我现在心情不好,不谈事情。等你退款我朋友后,如果我心情变好了,再慢慢谈。挂了……”
“……”
放下电话,杨昆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故意耍小孩子脾气,最后那句更是说得玄乎其玄,也不知是有机会还是没有机会。
林雪青问道:“情况怎么样?”
杨昆沉吟了一下,咬咬牙说:“抓不准他肯不肯,这小混蛋。如果他朋友来退房,你叫财务退他五百万,搏一搏吧!”
林雪青一惊,担忧地说:“万一他不肯,那不……”
杨昆摊了摊手:“没办法,只有给他点甜头,搏他心情好了!”
虽然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但他一想到那几百套房要留给自己住,心里就发毛。真没想到还要先花钱买他开心才能谈交易,比洪二爷还牛气了,次奥!
而正在东南名苑听完杨昆电话的牧文皓笑弯了腰,马勒戈壁,终于认龟孙子了吧,不过爷还真没心情做那种破事,帮你澄清,那不是自打嘴巴吗?爷还没这么贱!
事实上即使是澄清效果也不大,就像红会澄清与郭美眉没关系一样,有效果吗?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群众已经不再关心红会与郭美眉的关系,因为已经看清了因这件事披露出来那副令人寒心的丑陋嘴脸。
同理,一份权威专家鉴定的不合格报告,已经宣布了东南名苑的死刑,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挽回呢。
牧文皓遥看着东南名苑越多越多的人群,忙打电话通知古菱曼过来退款,他知道,其他人的退款他们可能会拖着,但古菱曼的他们却绝不敢拖,因为上了新闻的“受害主角”,退不退已由不了他们,上级部门会非常紧张地关注着,迟一点退恐怕都会受到批评或处罚。
何况,他们现在还要讨好爷。
古菱曼自然也看到了这个新闻,联想起牧文皓那天电话里的愤怒,隐约猜到这件事是他的“策划”,不过两人关系变化后,这些事已不是她该去刨根问底的了,所以装作糊涂,只按他说的去做。
只是令她惊讶的是,办完所有手续后,财务退了五百万到她的帐户上,询问财务,财务只说是按老板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事她不清楚。
她只有打电话问牧文皓是怎么回事,牧文皓只笑笑说,那是停电停水给的赔偿。
我勒个去,停电停水三天赔偿近三百万,一百万的水费能淹死全市人了,一天赔百万,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全球最贵水电奖了。
毫无意外,在古菱曼的电话之后,杨昆的电话再次响起,为了证明心情还没有好转,牧文皓干脆直接不接听了,也宣布杨昆的二百多万打了水漂。
接下来的曰子,杨昆除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