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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得不去相信,死亡是这世上无法挽回的,就算我们不舍又能如何。就算我们有钱有权又能如何,要带走她的人,绝对不是我们能抗衡得了的。”
齐公子一愣,赵显继续道:“就当是我这一生的请求好了,我愿意答应你一件事,但你不要将此事说与君卿。”
齐公子舌头都有些大结了,很难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季音的口里说出来的,是他幻听吗?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那我想要钱二爷她嫁给我。”
“好说。”赵显一咬牙点头答应。
齐公子醉扑在桌上,开始说醉话:“我要知道,钱二爷是不是传言中说的那样,是个女人,哪有女人那么厉害的。”
齐公子心中却是大骇,钱二爷是什么人?那是富可比肩财神爷的人,家财万贯对她真的只是浅显的形容词,而拥有这样倾天下之财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那是什么概念,登她家门提亲的人,恐怕要将她家门槛都踩平了吧。
只是从她哪里分一杯羹就足够富足三代挥霍不尽,那要是娶了她,恐怕她的家财都会陪过来。而这样的钱袋子一直都是太子的拥护者,可想钱袋子分给别人,那是什么概念。
只要齐公子他动一点歪心思,赵显就甭想登上皇位,而他居然能为一个‘俞百桦’做出这样冒险的牺牲,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娶了就知道了,货真价实,我可以牵桥搭线。”
齐公子摆了摆手:“不行不行,好奇心害死猫,万一她是个男人,我不就亏大了。再说我都告诉君卿了,我得让他高兴。”
“什么?”赵显机会是顷刻翻脸。
齐公子打了个酒嗝:“怎么?你想亲自告诉他啊,不用麻烦了,我的人早就去找他了,你放心好了。”
赵显穆然的脸色就垮掉了,君卿知道了。他失魂落魄的走掉了,君卿知道了,他还能留得住她吗?她是灵芝,不是俞百桦啊。
齐公子目送赵显下了花楼,跄跄踉踉一回头撞在门框上,惹了好大的动静,闹了笑话。即使这样喧嚣,赵显都没有回头。被送回房间的齐公子安然睡下,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猛然亮起。
他根本就没派人去说,他只是在打消季音对他的怀疑。因为一旦君卿知道,季音会第一个怀疑是他,那不如就老实承认,反正他不送信,君卿三天之内是不会找上门,季音也就不会怨怪于他的。
‘季音,虽然你给的饵料很足,但我不能保证,我不说,君卿就能不知道。
你的这个承诺在一开始就占不住脚啊,君卿知道的速度,绝对比我传话的速度快。
而且,我已经够富有了,看好戏可比唱戏好玩多了,我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第136章 你说找到尸体了()
灵芝吐了吐舌头被关在小屋子里闷闷的,院子也小小的,还有人看着,她也不敢出去。太子也很忙,最近只有晚上抽空过来陪她说几句话,但是能看的出他的疲惫之色。
灵芝觉得让太子照顾就已经够叨扰的了,还要这么累的太子一直陪自己说话,似乎有些过分,所以连着几日都早在歇下。虽然是装睡,但还是能感觉太子坐在床前端详她小半个时辰才走。
搞的她一动都不敢动,深怕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就被发现是在装睡。如果一天俩天可能是担心她,情有可原,可是总这样是什么情况啊。
灵芝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季音哥,该不会是喜欢我吧。’灵芝这么一想就捂着脸,有些羞,真是一个大胆的猜测。果然就是她一个人在院子里被关的太闷了,才导致胡思乱想的。
可是啊,她敢说,黑狗哥和隔壁二柱子喜欢她,就是这样直勾勾的看啊,绝对不会有错。
‘肯定是喜欢我,不行不行,我要矜持一点。’虽然季音哥哥对她这么好,她也觉的季音哥哥温柔有礼,很讨人欢喜,可是日久见人心吗,没准是像二柱子一样的坏人那。
灵芝咬着绣帕,胡思乱想的停不下来,因为真的是:“好无聊”
一个人的房间院子,门口有人士兵守着,没人同她说话,看书看不懂,她就这么枯坐着,枯坐着,枯坐着
赵显因为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怕万一做的不妥当,就被君卿查找了,可是连着三天君卿那边还没有找他要人,他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齐子然可能没说。
如果说了,君卿还是这么个不闻不问的态度,他也没必要在手软了。他不愿意照顾的人,有的是人赶着上门照顾。赵显不由加紧步伐布局封口,又怕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几乎都是重兵看守着俞百桦,下人也不敢放进去,等到一切都弄妥了。
没有后顾之忧的时候,他就不用这般束缚着她了,其实他也能感受到她那点小脾气和寂寥,一见了他就像缠人的小猫,他走一步,她都跟着后面唠唠叨叨,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要将说过的话在说个几遍。
看的他心疼不已,不过百桦你别急啊,不会让你等太久。
*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觉的整个人都崩溃了,一次次的一次次的就差一点,然后与她失之交臂,他恨死了不机敏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快一点的找到她。
找到灵芝,找不到大夫。找到绣帕,找不到卖帕的人。找到了人,却彻底把人给丢了。明明只要在早半天,在早半天,就能找到的,却还是失之交臂,然后又是漫长的杳无音讯
他的心像是裂开了一样,每天过的浑浑噩噩,每晚都能梦到她笑的甜甜的跟他闹。也能梦到在相熟的大街上,她突然出现叫着他的名字奔到他怀中。
每至此时,他都能笑的醒过来,在一摸脸上已沾满了泪水。
‘俞百桦,别这么玩我啦,好不好。我以后在也不带你出去了,你就安心做那种不干活的豪门阔太太好了吗。我说真的,别在这样了,我真的快要疯了。’
他舔了舔唇躺在她们相拥而眠的床上,抱着她的枕头,还能嗅到上面她的味道,只是少了她的温度,一个人太过冷清。
如果此时她在怀中,他真的很想好好骂她一顿,打她一顿,把她拿链子拴起来。看她还往哪怕,为什么不等等她,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已经把二柱子一家吊在牢里,三层皮都拔下去了,反反复复还是一早交代过的话。
结论很明显,她逃走了,不知道逃到哪去了。散出去的人就像网一样,却补不到一条游脱了的鱼。
‘回来吧,回到我身边。外面坏人那么多,你又那么傻,让我怎么不担心啊。’
青木在二门跑着去迎接太子,因为接到太子的信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去告诉楼冬封。他怕急了,他甚至希望,这是太子的错觉。都是一场误会,可是看到板车上用白布扇盖着的尸体,他还是震惊了。
“太子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啊。这不可能,世子妃怎么会死。”青木笑嘻嘻像开玩笑一样打趣,面上的表情僵硬的完全不同往日,反常的吓人。
太子皱眉,看到青木这个反应,他似乎觉的就像看到了君卿,为什么又这样的错觉那。太子放眼望去,院中的有楼夫人和医术高明的楼老侯爷,却始终没有楼君卿。
“青木,你怎么没有通知君卿。”
青木的表情一瞬间冷凝,或许别人不清楚,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世上若说世子还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就是世子妃,他冷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白布。
“我怎么会通知世子,这种荒谬的言论,我亲自不查个清楚,是不会通知世子的。打开,我要看世子妃的尸体。”
众人的心悬着,太子点头,好在早有准备一下掀开白布,一张被水泡的浮肿,破烂的脸,似乎已经无法辨认出她的容貌,有些发腐的膨胀,不过哪身量体型几乎与俞百桦相当。
青木一瞬间被打击到:“世子妃,你怎么能死哪。你要世子怎么办。”
青木怒吼着,甚至不敢相信,一定有蛛丝马迹来证明,这不是世子妃,一定有的。
“绣娘,你来看看,世子妃身上的里衣是不是你做的。去吧黑狗家的人叫来,看着外衣是不是他们买的。老侯爷您医术高超,看看他有没有摔伤的痕迹,也许只是一句误落水中的女子。只是体型很像而已,我们世子绝对不能接受这样随随便便就去是的世子妃。”
青木一口气的说完,捏着眼角。他并不在乎世子妃是死是活,只是想到世子,他实在是怕急了。世子万一撑不住该怎么办啊。
绣娘也知道事态,几乎是一边作呕,一边去翻尸体,又害怕被责骂,隐忍着不发,走过去在折回身在干呕,看的青木愈发着急,猩红着眼眶呵斥道。
“你吐没关系,没人看着这样的尸体还能不吐的。但你别他娘的折来折去浪费时间了,等你看完了,天他娘的都黑了。”
这府邸上上下下都被吓傻了,若要说世子脾气古怪有一张帅脸撑着,但脸再帅,不也会惹人。之所以到现在都一派和谐,那是有青木这个笑脸相迎的家伙在后面跟着擦屁股,突然有一天,这样的人也发火了。
绣娘吓的都不敢说话了,觉得这肿胀的尸体一点都不可怕,解开外衫,看着里面的布料。捏起白儒衫压领的地方这么一翻,一手指杵在腐肉上,直接翘起一块来。
“啊”绣娘颤抖又害怕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不停的甩着手,甩掉腐肉,身子忍不住发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再去看了一眼,那个内衫一侧的绣字,因为女子儒衣大多一样,以院中女子的名字做区分。
世子妃是单字的‘俞’这下她看的清楚,一边尖叫一边缠着声音说:“这就是世子妃,里衣上有俞字,是世子妃的衣服。”
青木上前掀开衣服一看,果然,果然是一个‘俞’字,完了,世子知道该怎么办。
“不可能,验尸官?快去请验尸官啊。”
太子拍了拍青木:“够了,青木。我知道你是在替君卿担心,可你这种担心太过分了。知道的是你心忧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
青木大笑着拍着胸口,看着所有诧异的人,大家都觉的他作为一个仆人这样的行为很跃距?
“我过分?我告诉你们,我的主子是楼冬封不是世子妃也不是任何人。你要我拿这样一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去像我的主子交代。太子你也和世子爷认识多年了。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会要了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太子抬眸看天,心里难受也有些动摇,但是青木就已经如此,他甚至有些害怕了,他害怕看到君卿难过不已的表情。
老侯爷楼护抬手:“别吵了,我来验尸。”周围折起挡布,楼护一脸惋惜,若这是那个孩子,该是多么不如人意的一件事啊。
老侯爷认真的翻查着,在将衣服原封不动的穿上,出了围挡,一脸哀痛。
“是哪孩子,水腻十天,身前从高处坠落,身负重伤。”
紧接着黑狗家的人也来了,一眼就认出了她身上那一件粗布衣裳。黑狗大哭了起来。
“哎呦,灵芝啊,你这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了那。”
青木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如果一个人俩个人说,他大可以装作不信,可每个人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