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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冬封笑着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喜色。青木在屋外,翘首企盼,贴在窗户上听,只盼着齐公子能劝说劝说世子。只听齐公子喊道。
“快哪些清淡的粥来,你们世子要吃东西了。”
青木一蹦三尺高,奔上厨房去取药膳来。只要这世子肯吃东西啊,这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啊。毕竟谁不吃不喝也抗不了十天半个月的。
齐公子见他气色稍稍有些缓和,说话底气也实多了,打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你啊,好好休息着,我这就去找。你听话啊君卿,如果你明天死了。就算她被人骗去当妓女,我都不闻不问,我说到做到,对你我有义务,对她我没有。如果你死了,她就是要你命的凶手,我不会让她好过。”
楼冬封蹙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哀思:“别为难她。”
“可以,你不死的前提下。”
“好。”楼冬封听他这样讲,恨不得下床跟他出去,一掀被,发现连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意识到,或许真的要撑不下去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齐公子的为人他了解的,别看他吊儿郎当的,说什么是什么。
百桦,你真的还活着吗?虽然我不信,但他说了,我又想信,我总觉的你不会舍得离开我。
齐公子出了楼冬封的院门就迎面撞上了太子季音赶着车下来。
“季音,你也来看君卿吗?”
赵显明显心情不怎么好:“这不是废话吗?”
齐公子不甘心的向车上看了看:“就你一个人吗?”难道没将她一并带来吗?
赵显向身后一看,俩手一翻:“很显然啊,除了我还有谁。”
“那季音还是不要去见了,君卿真的是只留一口气吊着了,我怕他见了你就会想起,俞百桦已死的这件事实,毕竟尸体是你送来的。君卿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了,我刚哄着他睡下。”
赵显发愁:“真的不行了吗?怎么会这样。”第二句像是在问自己,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就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行了,这简直就是骗人,他根本就不信的。
齐公子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季音你心里清楚吧。”俞百桦是活是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赵显不理会齐公子,耳听为虚,他要亲眼见一见,才能下的了决定。青木从屋里小心翼翼的出来,看见太子来,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就要将门关上。
赵显抬手:“我就远远的看一眼,不会打扰到他的。”
赵显进去,站在外屋,远远的往床上看了一眼,心里泛酸,那人哪里还有半分人的样子,枯瘦的吓人。像是在告诉他,俞百桦在他心中占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
赵显转过身,眼睛发酸坠下一滴泪。君卿啊,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将俞百桦还给你,你就能好起来啊。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那?
赵显深吸一口气,悄声的出气,将门关上,心里在犹豫的做决定。
究竟他该放手那一边,谁来给他一个答案。
“既然你那么想要,还给你喽。”
第141章 我们来做个交易()
赵显往外走,边走边傻笑,真不知道这样大费周章有什么用,白白的搭着君卿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拱手相让。
“啊,入秋,天开始冷了。”
赵显迎面碰上了老侯爷,老侯爷明显起色也不赶从前,手里多了一根拐杖,见到他打了声招呼。
“太子是来看君卿了。”
赵显略微躬身:“是的,侯爷。不知道君卿这样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老侯爷抬头望向远处,遗憾的感慨道:“怕是日子有少无多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赵显蹙眉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哀愁:“怎么会那?君卿为人很洒脱的。如果俞百桦回来那?”
老侯爷遗憾的摇了摇头:“你这样惦记冬封已经够了,人死又不能复生。”
“就算是她活过来,我也要好好问问她,我们楼家哪里亏待她了,她要这样报复我们。我可怜的君卿啊。”
赵显回过神,看着哭成泪人的楼夫人,心里犯寒。
“俞百桦活着,起码君卿就不会死了吧。”
老侯爷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拄着杖一拐一拐的走了。赵显觉的腿一软,就撞在了墙上。他扶着墙走了几步,兀的跪坐下来。
什么意思,就连俞百桦也无济于事了吗?
“君卿我”
赵显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太子府邸,他来到俞百桦的院门前,却推不开那座门,眼前全都浮现着楼冬封气息奄奄的躺在那里。
还是俞百桦出来遛弯,透过门缝看到的。
“季音哥你为什么不进来那?正好你来陪我说说话。”
赵显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他后悔了,想把人还回去了。诚如老侯爷说的,还回去也无济于事,那俞百桦回去之后就是寡妇。没了君卿,楼夫人还能待她如初吗?她以后会怎么样?
看楼夫人那样的怨恨,怕是还回去,也只有苦日子了。君卿,为什么不能在坚持一下那?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这么死了那。
“季音哥,你有心事?还是灵芝说错了话?”
赵显摇头:“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
他该如何做,如果能救君卿一命,他就只当和俞百桦命里无缘。可是君卿为什么会这样啊,那他把这样记忆全无的俞百桦送回去,就是送她去死啊。
天哪,他该怎么办啊。他该如何是好。
“季音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只是每一句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往心上戳,这都是他偷来的啊。全是他偷来的,不顾君卿死活偷来的。
“你一个人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俞百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季音哥,你真的没事吧。”
赵显摆了摆手,狼狈不堪的遁逃了。他坐姿在空荡荡的大殿看着四周,还能回忆起,君卿曾走过的每个角落,和常带的地方,突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大殿空的让他害怕,他屏退了所有人,告诉墨竹,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来通知他,无论什么事。他害怕,害怕极了。他怕自己还没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就会收到楼家的噩耗。
从未这般遭受过这样内心的折磨,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有更好的办法,更好的办法。哪怕金屋藏娇不言不语,也绝对不搞一副假尸体去刺激他,让他心里有个念想,他寻个几年,终究会罢休的。
他为什么要用那样卑劣的手段。
季音你真是蠢啊。你始终看不透别人,也看不透自己。你看不透俞百香的伪善,你也看不透君卿口里的不喜,你甚至连自己都看不透。
所以,失去这些之后,你还剩什么?如果君卿死了,你拿什么脸去面对俞百桦。在她恢复记忆之后,你又该是什么说辞,才能把自己的卑鄙推的一干二净,你想过这些吗?
你心没那么狠,为什么还要学着别人做坏人?现在占有俞百桦的你,还能笑的出来吗。
*
齐公子敲开一扇门:“冒昧的问一下,是左公子吗?我有笔大生意想和你谈谈。”
左妙妙正望着熙熙攘攘的楼下出神,回过头:“大生意?那真是巧了,你算找对人了,什么开价。”
齐公子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托盘的金锭放在桌上,左妙妙粗粗的扫了一眼,估量了价钱,微微蹙眉。
“这么大手笔,真不知道我这里能不能帮得了齐公子这个忙。”
齐公子微微一笑:“你认识我。”
左妙妙勾唇,客套的一笑:“这金陵但凡出手阔绰的公子哥,我都见过。免得那一日我狗眼不识泰山,白白错过了一桩好生意。不过据我所知,齐公子本事出众,是为数不多几个会求到我的人。”
齐公子拉凳子坐了下来,双手撑在桌上。
“话不能这么说,本事出众不敢当。我原是有很多事要麻烦到齐公子的,但重要的是,好钢要用在刀刃。这是我初次前来,在这里恳请左公子能帮了这个小忙。价钱不够我们可以谈。”
左妙妙捏了捏鼻梁:“齐公子真是不容人小觑那,那不如你就说出来听听。”
“我要太子府邸的俞百桦。”
左妙妙装作吃惊的样子:“天哪,齐公子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明人不做暗事,太子妃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银子差多少,我出的起。”
“痛快。那我要是说我不接那?你这点银两,和我冒的风险不成正比。”左妙妙挥手,身边的俩个丫环警惕的出门,守在门口。
齐公子眼睛一眯:“尽管开价,我原本就不指着这点银两能塞饱你的胃口。值得一提的是,人手我都准备好了,你不会冒很大的威胁,也不会威胁到你太子妃的地位。”
左妙妙蹙眉:“真的不会威胁到我的地位吗?太子能在这种时候扣下俞百桦,那就说明他心中所取。不瞒你说,我有主动去劝说,太子差点把我掐死。”
左妙妙抬起头,脖子上是淤青的指痕。
“我想太子知道了,我的下场失去的,觉不指这些银两。”
齐公子点了点头:“季音一时想不开,难免的。可如果楼冬封死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左妙妙认真的想,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关联,说来楼冬封不过是个不在官场行事的闲散人。他死了,楼家对太子的助力依然不会减少。别说一个世子了,就是当今圣上去了,第二天皇位上也不会缺了人的。
“什么都意味不了,只是楼家死了一个儿子罢了。”
齐公子点头:“你说的很对,没了楼冬封,俞百桦会很快取代你成为太子妃。如果季音不是早有这份心的话,是个男人都会介意一个女人跟过别人的,但他不介意,说到头俞百桦不过是个二手货。
你或许不知道,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人会无条件的对太子好的话,那么除了楼冬封在无别人。包括我,不过也是因为他是太子,才维持着彼此的情分。这种事情,太子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他还是做出这种横刀夺爱的事。
其中的关联我想你比我清楚吧。”
齐公子阴阳怪气的笑道:“在太子眼里,俞百桦是比楼冬封都要重要的存在,所以楼冬封一死,你没有胜算能稳坐在太子妃的位置上。”
左妙妙咬唇,这种担忧她也有过:“这是我的事。”
齐公子眯眼,眸中闪着精光:“很快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左妙妙猛然砸桌,瞪着眼看向齐公子,仿佛在说‘你是觉的我斗不过那个女人吗?’,随即垂下眼。
“我不帮你,你会怎么做?”
齐公子摇摇头:“我只是个看热闹的,我不会怎么做的。我只是非常想知道,楼家一旦不帮太子了。凭季音的心慈手软,他在争储君的位置上还能走多久,到底会被人扣上什么样的罪名,株连九族,或者永生囚禁那?我很想知道这个。”
左妙妙脸色一下凝重起来,听齐公子的意思,楼冬封一死,俞百桦在太子府的事情,他就会说出去的样子。楼家如果不是因为世子,怎么可能随便的退出。楼二爷现在已经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