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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撩人的声线有些沙哑,像捏着她的心,一字一顿的问:“你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
俞百桦心虚的咬着手指,满脸堆笑:“我们还是抓紧弄点落红,早点歇了,明天还有事忙那,夫君你说好不好。”
“从现在起记住了,爷叫楼冬封。”
楼冬封撕掉她仅剩的衣物。俞百桦大惊,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却被他大手一擒,放在了头顶。被这样看着,她羞的满脸通红,不习惯的扭捏起来,那妖冶的身段被红绸衬得更美了,他覆身上来
烛火的火苗扑哧扑哧的窜着,映的屋内一片柔和。香汗淋漓的二人撕裹在一起,楼冬封双手支在她耳边,看她满脸潮红,氤氲着满眶的眼泪,还真是长势勾人啊。
俞百桦扶着酸痛不已的腰,为了这个落红,真是遭老罪了:“这回就有了吗?”
他眼神迷离的发着呆,良久才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边呢喃:“应该有了吧。”
那起伏的慈软声线搅的她的心都乱了。俞百桦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温柔的让她好着迷。
她软的像摊水一样漂浮在那红绸鸳鸯锦上,纤细的腰肢丰盈有度的身子,让楼冬封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只是余光落在了洁白如雪的白绫上:“没有落红。”
俞百桦一听这话,忍着疼,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翻来复去的看那段白绫,很不可思议的查看床单上的其他角落:“怎么会这样,那个去哪了?”
楼冬封刚下去的怒火蹭的蹿了起来,抬手打掉她手中的白绫:“别翻了,你们俞家的女儿就没有一个耐得住寂寞的,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不清不白。”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没同别人做过刚才的事,我要是早知道这么疼,我都不能”
楼冬封回头斜睨她一眼:“你都怎么?”
‘我都不能嫁你。’这话她哪敢说,刚才这不是一下说秃噜嘴了吗,瞧她这张破嘴,俞百桦眨巴眨巴眼睛,死皮赖脸的笑着。
她也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能笑的出来。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可没做亏心事。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清清白白嫁给你的。”话不能乱说的,尤其是这种关乎生死的清白大事。
“你还真是敢说啊,叫的挺像吗?你以为能骗过谁,这种把戏我只是听过。想不到今天还让我遇了个正着,不仅换亲,还敢送你个不贞的女人来,你们俞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俞百桦瞧他冷冰冰的态度,似乎她说什么,他都不肯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落红去哪了?她把以前的事,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完全没有头绪啊。落红真是要人命啊,瞧世子刚刚还好好的,因为落红,现在恼的像要杀人。
对了,难道是那件事。
她颤巍巍的去牵他的手,坦诚:“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有一件事。我连我哥的手都不敢碰,但是那天下棋不小心碰到了棋师的手,都说牵手会怀孕,会不会是那次?”
俞百桦一副难以启齿羞愧万分的说着,倒也不像作假。只是楼冬封全程黑脸。
“想怀的都怀不上,你以为碰个手就能怀上了,拿这种手段骗我,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俞百桦突然释怀的放心:“你是说没事,哎呀,还好是被骗了,都吓死了,害我提心吊胆一年半,还以为怀了个哪吒。”
“你是在秀智商?”
“这回我都可以对着列祖列宗发誓,除了这次,我真的再没有做过什么跃矩的事了。”
楼冬封大力一甩,她扑倒在床上:“那你说为什么会没有?”
这俞百桦也想不明白,她赶忙爬起来,跪在白绫面前,像个无助的孩子,噘着嘴发愁:“这我也不知道。”
楼冬封扯着衣服转身下床。
俞百桦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他走了,她就彻底完了。
她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双脚盘在他腰上,不敢松开:“世子,你不要走吗,总有办法的,我们弄些落红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别把我送回去,行不行啊,冬封楼冬封算我求你了。”
“你不忠于我,还让我帮你遮丑,你想的到美。”
第004章 落红真是无情物()
俞百桦被他甩开,扑倒在床上。
她似乎还能听到他诱人的声线在耳边温柔的让她放松别怕,只是一瞬间,一切都变了。她盯着白缎子发呆,落红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一个人暴怒至此。
她不解的喃喃自语:“落红到底是什么啊?不就是一块血吗?是月信吗,可日子还没到哪?”
楼冬封正系扣子,猛然抬头看她:“你是要让我给你解释这个?你”
俞百桦回神瞧他穿衣服,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丝未挂,扯过肚兜挡在胸前。
世子第二天退婚,言外之意不消多说,大家心知肚明。
俞家的名声暂且不论,这姐弟的婚事不好寻不说,她的哥哥恐怕再也回不到京城了。而她即使不自尽,事后却是要送姑子庙的,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换个死法。
她这回去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半年之后被休了,虽然名声是不好了,可她还可以改嫁啊。
“世子,不走成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能先别送我回去吗,大不了你就当我是个通房丫环。虽然现在是占了你正妻的位置,但过了半年,你想娶谁就娶谁,随便拿我个错处,把我休了都行,反正侯府这么大,也不差养我这一个闲人。”
楼冬封扫了她一眼:“哼,通房丫环,爷的通房丫环也有。”
“啊?这也有,怎么就我没有啊!”俞百桦震惊之余是诧异,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大家都有?为什么她没有?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实在是想不通了,按着胸前的肚兜,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床角,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外面也浑然不觉,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又气又急。
楼冬封瞧见她哭,走到门前又折返回来,盘坐在床畔,玩弄着手中的流苏穗子。
俞百桦小声啜泣了半天,发现世子并未走,梨花带泪的看向他:“你怎么才能不送我回去?”
楼冬封扬眉:“你哭够了,我还以为你多委屈了,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不行那。”
俞百桦听的一头雾水,不过他能开口说话,就有希望,巴巴的爬过去晃了晃他的膝盖,泪朦朦的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心软。
楼冬封摇头笑了:“你们俞家给我带绿帽子带上瘾了?怎么真当我乐意带着啊。”
她第一次看人没有笑意的在笑着说话,那种讥嘲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真没有,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如果我真和别人有什么,那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但我没有,你这样把我送回去,我就是死路一条,而世子你也会被天下人耻笑。”
“哼,天下人没你想的那么闲,要耻笑也是耻笑你们门风不正的俞家。”
俞百桦咬了咬唇:“对,如世子你所言。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切都有迹可循。等你查清楚我是清白的时候,可能我就死了。”
俞百桦握着他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你感受一下,我的心在跳啊,我现在活着。一条人命,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你不能这样杀了我。
楼冬封不知如何开口,半晌,如实作答:“胸挺大的,没感受到。”
俞百桦握着他的手往上移,指尖都戳脖子了。突然觉的不对,脸上一臊,当下甩开了他的手,背过身去,这什么侯府世子,狗屁,分明就是一脾气差的登徒子。她怎么会对这种人,怀揣希望,真是瞎了眼了。
“可能刚才力气太小,再来一次。”
俞百桦一听这话,本能抗拒:“还来,现在都好痛的,我不要。”
手脚并用,转身爬离他身旁,毫不设防的身体,呈现在楼冬封面前,他蹙眉伸手捞上她的脚,一扯便把她从跪趴扯成俯爬,扬手打在她的臀上。
“不是说不想回去吗?怎么不听话,别搞的像,我要了你的命一样,我虽不是吃斋念佛之人,但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
俞百桦侧身看他,脸上露出喜色:“真的不送我回去了?我听,我听,只要不送我回去,我什么话都听。”
“别太乐观,没说不送你。”
第005章 冷心世子好难缠()
不同于第一次的缠绵,二人几乎是刚尽兴,便起身查看,结果很明显的摆在眼前。俞百桦看着洁白如雪的白绫,认命的躺了下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好疼好疲惫。
墨色的发随意披散着,脸上的红晕还为褪去,有一层层薄薄的汗,汗湿的黑发粘在脸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床顶上的雕花镂刻,唇上的咬痕渗出血迹,红的更加妖冶。
楼冬封一手撑在她枕边,逼视着她:“怎么,想起你的小情郎是谁了?”
俞百桦偏过头看他:“你就不觉的很奇怪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我们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戳的我又疼,你也一脸很难受的表情,我们都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
楼冬封脸冷:“你想用你的不知和天真来掩盖你不贞的事实吗?”
俞百桦气恼的瞥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三句话都能扯到那件事上去,难道不可以就事论事吗?这么难受,就算她留在侯府,这不也是一种互相折磨吗?他怎么就不明白。
“你舒服吗?”
楼冬封干咳一声,向一旁看去:“你娘压箱底的东西没给你看?”
“压箱底?里面有什么?”
就是一些,春宫字画啊,欢喜人偶什么的?
“没什么?”
俞百桦狐疑的看着他,没什么还问?这人别是个傻子吧。
楼冬封一眼看出端倪:“你在那想什么那?”
俞百桦听到这声不悦的质问,这从刚才略微痛苦的欢爱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严炯的处境,咬着手指,换上一张笑嘻嘻的脸。
“我在想,你是不是决定不送我回去了。”
“你人长的丑,到是想的美。”
“世子果然看重的是才华。但我也不是很丑,可以稍微想的美点吗,不多,就一点点。”她掐着食指凑到他眼前,笑的傻兮兮的。
他眸子微垂,视若不见:“不行。”
她不服气的嘟囔:“是不是还是力气太小啊?”
楼冬封眸子陡然睁圆,瞪着她:“拿爷和你的野男人比,要是力气小你叫唤什么。”
这话说的也是,再来一次,可能她也要交代在这了。
俞百桦满脸堆笑:“世子,咱有话好商量吗,你要不给我半年时间,这半年你去查,有丁点是我的不对,你立刻休了我,浸猪笼我都二话不说。但要是你什么都没有查到,你就半年后在休我吗,这半年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看你免费得一劳力,不划算吗。”
“娶你的聘礼,侯府一分没少。我看不出你哪里像是免费的。”
“能不能通融通融,我赚钱把聘礼给你还上。半年之后你再休我,至于落红,我也不知道它去哪了。”
楼冬封扫了她一眼,坏心的笑道:“行,能凑齐,爷就容你半年。侯府的聘礼不多,十万两。”
“这么多?”
俞百桦转念一想:“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