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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要说话了,都没脸见人了。”
楼冬封将被掀到一边,二人肌肤接触着微凉的空气:“没脸见,也得见,爷什么世面没见过,快下来。”
俞百桦脸热的要命:“怎么办吗?好丢人的。”
“爷都没嫌晦气,你还矫情上了。下来。”楼冬封赏了,腰臀一巴掌。
这一受力,俞百桦瞬间,觉的下面一股热浪,赶忙转身爬下来,又担心蹭到被上,就翻身光溜溜的站到床下去,羞愧的绞着手指,看着床上这一幕惨剧。
楼冬封坐起来一个劲的笑:“你看你,像不像被夫君罚了,不让上床的受气小媳妇。”
“哎呀,不像了,你也快下来,弄床上要被丫环知道了。”
楼冬封看着腿上的血迹,随手一拿帕子要擦。一看是哪天,他问她讨来的那一方,有些舍不得,只好跟着下了床。欠欠的并排和她站到一处去。
“你看咱俩像不像不讨主子欢心,被罚下床的美人1,美人2。”
俞百桦可没空理他:“没弄床上吧,你等等,我回来给你弄。”
看她腿上顺留到脚的血迹,和自己腿上鲜红的血迹:“一直都这么红吗?”
俞百桦又羞又臊都急哭了:“哎呀,你不要再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了。”
“我是大夫吗?问你俩句怎么了,有什么病,我可以给你调理吗?问一下情况,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你说别人能有这待遇吗?”
“没怎么注意了,不过平时偏暗,这么红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好了,不问不问,别哭了。等爷得空,带你去瞧个千金大夫吧。”
俞百桦只穿了肚兜和下衣,拿着帕子给他擦腿。手软软的不说,呼吸也离的近,居高临下角度颇佳,然后就一时没控制住就抬头了,戳到了她的额头。
俞百桦捂着额头一看,脸瞬间阴沉下来,楼冬封忙双手盖住:“误会,误会。憋尿的时候就会这样。”
俞百桦当真,见他落荒而逃:“哎,还有血迹没擦那?”
“不用了,我待会去洗澡去。”
楼冬封洗完澡出来,俞百桦不见了,一问白术才知道,又去夫人那里问安去了。
楼冬封怅然所失的坐在床边;心真大,事情的隔天还能凑过去,这算是她的优点吧,过度的善良。
“你发什么呆?”
楼冬封看着眼前的妙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术说你去请安了。”
俞百桦绞着手指不安:“婆婆让我近十天,都不要去打扰她,她要吃斋念佛,静心。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会,娘若是那么小心眼,你可能现在就是寡妇了。”
“为什么?”
“因为我,被小心眼的娘打死了啊。”
“那也不对,你死了,我充其量是个二小姐。”
楼冬封冷声质问:“你是什么?”
“世世子妃。”
楼冬封捏着她的脸,夸道:“真乖。”
第062章 家有医夫话真多()
楼冬封不无遗憾的感慨:“哎呀,你说我是不给你下药下晚了?”
俞百桦一听下药,一副防护姿态:“你要给我下了什么药。”
“葵水推迟的药,都配一半了。”说罢,还指了指扔在一边的,药杵药材之类。
“你心眼怎么这般的坏,都说医者父母心,你这都安的什么心。”
楼冬封俩手一翻,得意:“当然不安好心啊,好不容易你得了十天的清闲,想上哪去,爷带你去。”
虽然俞百桦很想去外面,可仔细想想又犯了愁。“还是不要去了吧,在家乖乖的,免得让娘亲误会,平日里我饱受欺压,这一有空就往外疯跑。”
楼冬封牵起她的手:“谁说的,娘啊,她刀子嘴豆腐心。她要对一个人好,那是顶顶好,掏心掏肺的好。若她觉的一个人不好,那就走的站着都不如意。虽然有些极端,但日久见人心。谁真心待她,她心里明白,不会一直如此。”
俞百桦点了点头:“嗯,我信你的。天色还早,我想睡个小小的回笼觉,睡到辰时。”
楼冬封揉着她的头笑:“你真是贪睡。喝了粥睡?”
“吃了睡不着。”俞百桦麻溜的脱了外衫爬上床,现在起算算时间,还能睡一个半时辰。她看着楼冬封,然后身边的位置。
“又勾引爷,你这丫头,算是学坏了。”
俞百桦红着脸:“抱着才能睡着吗。那日,我熬到子时,才勉强入睡。”
虽然当晚熬了很久,但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成群的美人,让她妒火中烧。小部分原因是怕鬼怕的睡不着,基本和他没多大关系,但这话他爱听。
“啧,谁养你的赖毛病,自己睡。”虽是嗔怪,眉眼之处却是掩都掩不住的笑意。
“哼,自己睡就自己睡。”俞百桦气鼓鼓的盖被,盯着他做最后的挣扎。
楼冬封蹙眉,半跪在床上,一指戳漏她的半边脸:“以后不准往脸里鼓气,像极了河豚。”
“什么是河豚?”
楼冬封想了想:“本草纲目里说的,豚,言其味美也。侯夷,状其形丑也。腹白,背有赤道如印,目能开阖。触物即嗔怒,腹胀如气球浮起而取之。总的来说,就像你一样,嗔怒。”
俞百桦娇羞舔唇:“你知道的真多。”
“其实我也没见过,书上有插图。我拿来给你看。”
楼冬封讨好的下床取了本草纲目厚重的一本,翻到那一页,指给她看。
俞百桦看着小鱼身子鼓鼓的,确实有几分嗔怪的样子不过:“我就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俞百桦没好气的砸了他几下,便翻身不理他。
楼冬封将书合起放到一旁,爬在枕上:“要不我们今天去看河豚,书上说江、淮、河皆有之。”
俞百桦偏头看他:“想去。但小腹坠胀,去不了。”
“你这都什么毛病。给你揉揉?”
俞百桦摇头:“没事的,睡着就不痛了,也就头俩天疼,过来这俩天就好了。”
楼冬封不说话,只是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拍了怕她的被:“睡吧。”
“吃饭了。”
楼冬封掐着她脸蛋将她掐醒,她嘤咛的不想动,被他抱下了床,放到桌前。
俞百桦起床气不高兴的瞪脚:“不想吃。”
“使性子是不?无理取闹是不,这都晌午了,真不吃?”
晌午?俞百桦四下找时漏。在一看着桌上的红烧栗子鸡,羊肉炖萝卜,木耳炒山药,红糖木耳姜粥还有俩素炒菜,瞬间觉的饥肠辘辘垂涎欲滴。
“还有人要来吗?”
“没有啊。”
“这么多,吃不了吧。”
楼冬封给她盛饭,振振有词:“多吗?不多。你啊,体寒要多吃羊肉栗子,痛经那要多吃山药胡萝卜黑木耳活血化瘀的食物。这些温补的食材对你好,你平日里也要多注意,不要在碰那些生冷的东西,吃呀,发什么呆那。不喜欢,那就捡你爱吃的吃。”
俞百桦回神拾起筷子,家有医夫,话真多。
吃罢饭,俞百桦动都没动,见楼冬封收拾完,爬在桌上,开始哀嚎:“好撑啊。”
楼冬封坐在榻上看书:“自己肚大小,自己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了。可你都煮给我吃了,我不好好吃,对不起你的拳拳心意吗。”
楼冬封理都不理:“少来酸爷,君子远庖厨。那是厨娘煮的。”
俞百桦一别揉着肚子:“可我感觉,就像你煮的一样,样样都好吃。就是有些撑,剩下哪些,真是可惜了。”
“别人还食不过三,你瞧瞧你那饿死鬼投胎的。”
“饿死鬼,肯定吃的少胃口小。没准我是饱死鬼投胎那,不然胃口能这么好?好撑。”
“啧,过来给你个消食的药丸。”
俞百桦一溜烟跑过去,站的倍儿直,笑嘻嘻的背着手:“哼哼”
“出息。”楼冬封将药到到她手心,她讨了药,亲了他一下,便揉着肚子跑开了。
俞百桦吃饱喝足还睡的醒,展开自己的绣架,开始绣自己的屏风。坐了一个时辰,觉的腰累,起身见他捏着书躺在榻上睡着了。哼,平日里嘴上说着不让睡,真到了时辰,自己不也睡的挺香吗。
俞百桦拾起他的一缕发,坏笑的跪在床前,不停的搔着他的鼻头,他动了动躲闪,突然不躲了。她不解的挠了挠头,许是头发太多了,不够痒。捏了俩三根负有去搔他的鼻底。
他睁眼,一把将她生擒住,就扑倒在榻上,一手搔她的腰:“坏东西,是不是皮痒了。”
俞百桦最不耐痒,大笑:“认输认输,求饶讲和。”
他停手,点了点唇:“不行,你必须得为你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俞百桦双手捂住自己的唇:“这么罚,待会付出代价的可是爷。”
“你——”楼冬封的吻,轻落在她手背上,就将她放了,说的也是,罚了她,难受的可是他啊。
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时辰,楼冬封索然无事。
“百桦你过来。”
“怎么了?”
“好不容易得闲,你蒙头绣花也不理会我。要不,我带你出去吧,出去散散心。嗯带你去见齐公子?他要赏我十个美人,你帮我回决他。”
俞百桦飞针引线,冷哼一声:“不要,这么坏的人,我才不要见他,扎个小纸人扎他。”
“能耐,那你说想去哪?总不能在家,不说话的过一天吧。”
“你看你的书,磨你的药,我绣我的花,干点正事,不好吗?”
楼冬封翻白眼:“爷什么时候不干正事了,以前日日如此,不觉的无趣。现在,反倒看不尽去一个字。要不,你过来我教你识字吧。”
“之前的还没记住那。要不,叫半夏和白术青木来玩叶子牌吧。我见昨天婆婆们,像是很好玩。”
“也行。”
因着俞百桦第一次玩,楼冬封坐在她身后指点,她连牌都认不清就上阵了,玩了好几局,有输有赢,也算的半懂吧。
俞百桦洗牌,撒娇的怨怪道:“我就说出这张了,你看输了吧。”
“是你自己笨,乱走一通,还怨别人。”
“走那张都行,你看着出。”
“我不知道了。”
“随便出。”
“笨胚,你怎么能拆一对的走哪,你到是打单呀。”
“你不是,说那张都行吗?”
楼冬封哀叹一声,自身后揽着她,接过牌,帮她出。不多时便赢了,众人奉承一番。
俞百桦兴致缺缺:“我不玩了,你玩吧。”
“怎么还生气了。”
众人识眼色,纷纷推牌,说自己有差事。楼冬封也觉的被她这么一闹,脸上挂不住。
“自己不会,教你你还不得意了。行行行,你脾气最大。”
楼冬封撂下这一句,便出了门,正巧青木过来送信:“二爷原话说抓紧点。什么抓紧啊?”
“不该你问的,别问。备车吧。”
天色渐晚,已是晚霞满天,傍晚时分。青木不知何事,抓了赶马的方信,便一同随主子出门了。
马车脚的铃铛叮咚响,街上熙熙攘攘依旧热闹。
楼冬封掀起帘子,看着门楣上的题字:“就是这家了。”
看着手中的信笺化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