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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听完很不可思议,“什么?安泽居然那样对待你?太过分了,好歹有过一段,难道他就不感念当初的情意吗?”
“我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不爱就不爱,为什么还要伤害?
“那你跟章季惟已经啪了?”冰糖突然压低了声问我,“哎——他活儿怎么样?够不够大?能不能满足?”
这一定是个假闺蜜,“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耿直,她问我就答,“太大,很痛!”
“估计是二少很久没有开荤,才会太猴急,忘了怜香惜玉。”
听她在那儿坏笑着猜测,我无言以对,“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被他强了好吗?身心都是折磨,没有任何快乐和享受!”
“可你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啊,讲道理,结婚那天他完全可以拿下你,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要是有障碍,你才更应该哭!”
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你走开,我不想理你!”
冰糖又继续劝我,“反正安泽已经变了心,你们没可能,你又嫁给了章二少,那就好好把握,争取活得精彩,做不了他老婆,就做他二嫂,气死他!”
“得了吧!你以为我跟章季惟就能长久?”实在天真啊!“他一早放过话,等视力恢复,就会把我扫地出门。”
不管我说什么,冰糖都会呛我,“他都恢复这么多天了,怎么没扫你?”
“我怎么知道?”这人心机深沉,我猜不透,“也许是在谋划什么,想借机报复安泽?”
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看来是时候跟章季惟正式摊牌了!
熬过三天,我终于可以洗澡,只是行动不方便,弯腰坐下时还是很痛,正好文乐来找我玩儿,搭了把手,扶着我,我才勉强坐进浴缸,随后她先出去打王者,打算等我洗完一起看恐怖片。
几天没洗太难受,泡了十多分钟,我想起来再去冲一下淋浴,可背后好像有根筋扭伤了,试了两回都不能独自站起来,我只好再麻烦文乐一次,喊她进来扶一下。
门没锁,直接就能推开,听到脚步声,我刚想说句麻烦了,一望门口吓一跳,进来的居然是章季惟!昨晚他都没回来,今天突然蹦出来,吓死宝宝了,虽然在水中,我还是下意识护住匈前,以防走光,“怎么会是你?文乐呢?”
“腹痛,跑了。”
真这么巧?疑惑间,他已经抬步走向这边,将手递给我,我不明所以,“干嘛?”
“你不是要搭把手?”
“是啊!”可一想又不对,我顿感窘迫,“我光着的啊!不能让你扶,我还是等文乐回来吧!”
他却说文乐不会回来,“明天还要上班,我已经让她回去休息。”
这就尴尬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嘛!”一起来就会被他看光,多羞人!
我的尴尬被他当做扭捏,很快他就不耐烦,“上都上了,还怕看?你以为我很闲?给你三秒钟考虑。”
永远别指望他能态度好一点,无论说什么都是冷着一张脸,爱搭不理的样子,虽然我很不情愿被他看,可也不能一直坐着,自己站不起来,只能求人,无奈之下,我才伸了手,但为防尴尬,准备起身的瞬间,我迅速的把浴缸中的泡沫糊在重要部位,至少能遮挡一下。
瞥见我的小动作,章季惟不悦皱眉,“b杯的有什么好挡的?我会稀罕?”
扎心!不过馒头总好过小笼包吧?而且他的话自相矛盾,“没看你怎么知道是什么杯?”
“泡沫的形状出卖了你,都鼓不起来,能有多大?”他大概是真的不屑,一直目光平视别处,并不看我,我庆幸的同时又有一丝小心酸,毫无诱惑力,是有多悲哀!
偏偏伤得太重不好扶,必须让人用力揽着后背带我一把,我才能借力站起,可是浴缸太滑,被他扶着我又尴尬,一个没留神,脚没踩稳,差点儿摔倒,刚坠了一瞬,就被稳当拽住!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再摔一跤,但总感觉哪里不自在,低头一看,他的手居然覆在我匈前!沾了一手泡沫,而他好像还捏了一把!
吓得我啊啊直叫,“耍流芒啊你!不是不稀罕b杯吗?居然还摸我?”
刚训斥一句,他立马松手,诚恳道错,“收回刚才的话,目测有误,连b都达不到。”
我脸顿黑,真想糊他一个嘴巴子!然而没空,因为重心不稳,已经顺势扑到他身前,歪在他怀里才不致于摔趴下!虽然怀抱很温暖,但是这场景好尴尬,
“投怀送抱,你是故意的?”
一抬眼,就见他正狐疑的打量着我,好像认为我对他有什么想法一样,“呸!我只是怕死!”
出个浴缸还能九九八十一难也是没谁了,我立即挣开了他的怀抱,勉强站直,转身背对他,“你出去,我还要冲水。”
可他好像没动,好奇的我回头一看,就见他在脱衣服,目光讥诮,打量着我后背,雾草!他想怎样?不会想洗鸳鸯浴吧?虽然他有人鱼线,可我毕竟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不能被皮相迷惑,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
“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受伤呢!不能一起洗,我怕你把持不住,我可不负责!”
就见他缓缓走近我,打开我身后的花洒,冲了冲手上的泡沫,不屑哼笑,“我会对你把持不住?方香香,你是有多自信?也不掂量自己匈前有几两肉,你穿内义大概也只是为了区别前匈和后背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徒留我一脸懵逼,我这才明白,他只是脱掉沾了泡沫的外衣而已,而我竟然脑补了一场大戏!脸呢?丢了!
就算是我想太多,他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吧?这个章季惟,不扎我心他就浑身难受,真想剪掉他舌头!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冲水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拖住下半圈掂了掂,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重量啊!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手感,更别提男人了吧!虽然逃过一劫是侥幸,但没有魅力也让人挫败!
心塞的我匆匆洗完,出了洗手间,擦着头发,就见章季惟正半坐在床上,盯着笔记本沉思。
“你不是睡书房吗?”前几天都是这样,今晚他怎么突然躺这里?那我还能睡床吗?沙发不舒服啊!
“睡哪里是我的自由,不用你来安排。”似乎有了什么灵感,章季惟飞快的在笔记本上敲着字,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就没再理我。
一边拿风机吹着头发,我一边想着待会儿应该怎么办,刚才洗头已经是勉强,现在又举着风机,手臂用力,牵动背部,简直要命!
曾经安泽说,长发及腰,正好可以嫁他,可是在他消失的两年里,我继续留着长发,现在已经及囤部了!虽然洗起来麻烦,可是剪掉又舍不得,就一直精心呵护着。
此刻我真希望冰糖能在我身边,帮我吹头发!
吹了半天还不干,气得我把风机扔沙发,扶着腰缓一缓。就在我烦躁的时候,章季惟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帮你。”
哎嘿?我没听错吧?他居然要帮我,“你哪根筋搭错了?这么好心?”
他也不吭声,直接走向梳妆台,翻出我的工具包,掏出一把平剪朝我走来,撩起我匈前一缕头发作势就要剪,吓得我赶紧护住头发往后退,就猜他没那么好心,原来所谓的帮忙是这个,
“你已长发及腰,我来咔嚓一刀!”
“才不要剪!”看到他拿剪刀的手势我就忍不住吐槽,“别碰我剪刀,对发型师而言,剪刀就犹如老婆,别人不能碰!还有理发剪不是这么拿的,不像普通剪子是大拇指和食指拿捏,必须由无名指和大拇指控制。”
说着我还从他手中拿过剪刀,要给他做个示范,然后顺手把剪刀藏起来,得意一笑,
“警告你别再拿我剪刀,一把两千块呢!”
争执到最后,章季惟还真的拿起了风机帮我吹头发,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后来我才发现,这货纯粹就是报复我,变相谋杀,风不是太烫就是太凉,再让他吹下去,估计头皮能掉一块,由此可见,这货绝壁是故意坑我!
吹了一半,我坚决不让他继续,头皮勉强算干了,我跟他商量,“你要是想睡卧室,那我去书房?”
一听这话,本来面色如常的章季惟立马警惕的看向我,“怎么?又想窃取什么机密?”
这人思想真阴暗!“我只是不想跟你同眠,怕你非礼我而已!”
等等,他刚才说的是“又想”!“又”代表不止一次,可我有第一次吗?没有吧!我能想到的只有录音笔的事,难道章季惟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根本就没把录音笔放他书房,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啊!
正疑惑间,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一条信息:关于苦衷,十分钟后,来花园梨树下找我,或者我去你房间。
虽然是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可我瞬间一个激灵,立即联想到他!
也许是我太过惊讶,忘了掩饰,被章季惟察觉到异常,就在我愣怔的瞬间,他已经来到我身边,迅速夺过手机!
第33章 没有察觉的异样()
又是威胁!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下去的话,安泽就上楼来找我!
我心顿慌,但已经来不及,章季惟快速掠一眼,抬眸直视着我,预想中的暴风雨没有来临,他只是坐在沙发上,将我手机反扣,微微扭动着脖颈,
“给你个机会狡辩两句,不然你又不服,说我昏官。”
似乎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据我猜测,应该是安泽。我这几天养伤,一直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信息。”
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又问,“没鬼那你慌什么?”
“这不是怕你误会嘛,毕竟你心眼儿那么小!”出乎意料的,他居然问我打算怎么办。
“啊哈?”这不废话吗?他都看到了,我还敢怎样?故意这么问,是在考验我?那我必须表忠心,否则估计又要被掐,直接了当的表态,“不去!利用我的人,我不可能再对他有什么感情。”
而他居然说,“不用顾忌我,想去就去。”
我没听错吧?疑惑的看向他,就见他面色平淡,不像是愤怒的样子,可这不应该啊!章季惟居然让我去见安泽?八成是阴谋!我不能上当,态度坚决的再次拒绝,可他好像完全无所谓,
“去吧,清者自清,既然没什么,那就说清楚,断绝他的念想。”
他想隐藏的时候,眼神平静无波,不会留出任何端倪让我发现。不得不承认,我还是道行太浅,看不清隔着肚皮的人心究竟在谋算着什么。
此时的我也没有怀疑什么,只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似乎是该说清楚,做一个了断,纠缠没有任何意义。反正我问心无愧,章季惟难得大度,那我就去呗!真等安泽上来的话,闹得人尽皆知可就难堪了!
把手机还给我之后,章季惟歪在床上继续看笔记本。下面的头发还是半湿,我用手随便扒拉了两下,也没梳,穿了件衬衫裙,直接下楼去。
腰还是痛,下楼都得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顿。大门口虽然有路灯,但是花园那边有点儿黑。5月的天,晚上还是挺冷的,哆嗦着抱着臂膀,我做贼一样,左看右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