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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无奈了,跟姐夫发信息说了一声,就说今晚就在我房间陪我,跟着姐夫就发了语音,十分怨念,
“说好的交功课呢?我特么都酝酿好了,裤子都脱了你不回来?”
小芸姐顿时脸红怒骂,“你个煞笔,都说我在香香这儿,你还发语音说这些,脸不要了?”
姐夫大概才意识到,再也不发语音了!
我挺尴尬的,“要不你还是回去陪他吧!”
她压根儿不在意,已经在我身边躺下,“老夫老妻了,一天不干不妨碍,大不了让他自己解决。”不提这些,她又言归正传说起我,
“香香啊,我是十分理解你的,但是吧,男人的思维都比较直,不像我们这么感性,你是出于一种执念和责任感才会留下,但是章季惟就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你留下就是余情未了,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这事儿姐夫怎么看?”
小芸姐摆摆手,轻嗤一声让我别提他,说他没原则,两边倒,
“看你等安泽那么久,他想起了我,所以理解你,但站在丈夫的角度,也就是他表弟那个角度,他又觉得你确实过分了一点点。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哪怕你们什么也不会发生,章季惟也不愿意!”
“可是我骑虎难下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发现很多事的对错并不容易界定,小芸姐就安慰我,“既然留下了,就别多想,还有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只能回家之后再哄他。”
唉!可他都拉黑了我,怕是哄不好了。
其实安泽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大脑有时候会受刺激,平时也挺正常,而且我和他的过往,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唯一忘了的,是他出国之后的事,
这也就导致他经常会跟我提起一些过往的事,那些记忆,一经提起,黑白又渐渐晕染成多彩的片段,越是甜蜜,越令我无所适从,
安泽还记得我的喜好,会对我温柔的笑,会体贴的给我夹菜,这些都是我曾引以为豪的小确幸,开心的享受着他给我的关爱,可是现在,这些关怀再次降临时,我没有感觉到幸福,只有不安和焦虑,
我始终记得,曾经的自己那么深爱着安泽,然而结婚也是事实,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在某些时候,会想起章季惟那个无情人。
脑海中越来越频繁的出现章季惟的面容,他对我很凶,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愿意顺从我的意思,从来不会为我夹菜,不会送我礼物,甚至他的心都不在我身上,只有浴望而驱使的亲近,仅此而已,我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
他有毒吗?
离开会不安,留下也是焦躁,章季惟撕毁登机牌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我心底,我总觉得,他这一次好像真的愤怒了,不形于色的怒火才最可怕,不知道回去后,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第五天早上,小芸姐已经帮我定好的次日回国的机票,我只需要再陪安泽最后一天,而他居然提议要去海滩,我不敢贸然答应,
“你在住院啊,怎么能离开外出?”
安泽说他已经跟医生沟通过,伤势没大碍,医生也建议他出去放松一下心情,
“今晚那个心理医生会过来,明天开始,我就得全封闭接受治疗,不能再陪着你,我怕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孤单,所以打算今天带你出去玩儿,也好留下一些回忆。”
这样细腻的心思,让我心中微动,愧疚更深,只能答应了他,但也不敢单独跟他出去,就带上了其他人,小芸姐和星野都在。
阳光,沙滩,蓝得令人心醉的海面,我怎么也没想到,一趟夏威夷之旅,会牵扯出这么复杂的事,究竟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茫然的走在沙滩上,迎面而来的海风吹乱了长发,也无法吹走纷杂的思绪,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手忽然被人牵起,那一刻,我又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章季惟,也是在这个海滩上,他跟景镇较量,跟我闹别扭,我哭了,他很不耐烦的牵起我往前走,
然而这一次,惊抬眸,却是安泽的面容,我下意识挣脱,很不习惯这种亲近,
安泽见状,笑容顿僵,面露痛色,“香菜你”
“我”我想说我是你二嫂啊!可是星野几次提醒我,不许我说,话到嘴边,我只能改口,
“我说实话,你不要不开心,等你两年,我虽然坚持,但怨念还是有的,现在事实是怎样,你还想不起来,解释不清楚,我有顾忌,怕你又在哄我,所以,无法真正释怀,不敢离你太近。”
这样说,好像顺理成章,也不会刺激到他,果不其然,安泽信了,朝我歉疚一笑,
“你说的我懂,也理解你的顾虑,放心吧,等我的病治好,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当一切谜团解开之后,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说着他忽然拥住了我,我吓一跳,不是说理解吗?怎么又抱?刚想挣脱,却听到他近乎祈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五秒钟,只让我抱五秒钟好吗?香菜,我们分开太久了,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用余生来弥补你。”
誓言总是那么美好,可是现实呢?遍布荆棘,那么多的分叉口,哪个才是我的出口?
很快他就松开了我,沉郁的双目凝望着我,似要望进我心里,“其实我能感觉到,你有心事,这几天你总是心不在焉,我不敢胡乱揣测,也不敢强迫你怎样,我怕你会反感,
只希望等我治好之后,能给你一个说法,让你彻底对我放下芥蒂。”
对待爱情,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容易受伤,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想知道他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有些害怕,害怕真相的解开,因为他还对我抱有希望,我怕真相解开之后,一切还是无法挽回,我又该怎么跟他交代?
突然想到了四个字,“叶公好龙”,我心心念念的,盼了那么久,到现在,怎么就怕了呢?
我还在围城里,念着安泽的话,就等于背叛了婚姻,背叛了章季惟,顾虑章季惟的感受,就等于背叛了爱情,可明明是安泽先推开我的,他不断的撇清和我的关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彻底湮灭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期望,
当我终于死心的时候,他居然又说那是失忆之后不记得我,才会利用,徒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无从择选。
第77章 原来曾离真相那么近()
然而此刻我不能表露任何自己的情绪,生怕哪一句说的不合适,伤害到他,只能点头答应。
期间还碰见景镇在带着一群俊男靓女拍摄什么场景,他看到我跟安泽站在一起,走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借一步说话,”景镇招呼我过去,我跟安泽说这是我朋友,他点点头,没有反对。
过去之后,景镇笑笑的看着我,我很心虚,“你是不是觉得我水性杨花?”
“没有啊!你们的纠葛我听说了,章季惟回国了吧?其实他生气我好开心啊!”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景镇,“幸灾乐祸啊你!”
“是又怎样?”景镇一点儿也不避讳,“也就你喜欢他,反正我是不喜欢,整天盛气凌人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和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他却把我当仇人!”
半斤八两,“他这人就这样,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喜欢硬碰硬,别惹他就好了!”
“你应该警告他,让他别惹我!”景镇不想提他,又看了不远处立在椰子树下的安泽一眼,
“哎呀不容易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你的安泽要是彻底恢复了记忆,记起了你们的爱情,那你也算是圆满了,没有白等两年,第一回结婚我都不知道,要是还有第二次,千万记得告诉我,我给你随份大礼!”
“瞎说什么呢!”他可想得真远,“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开玩笑,不想理你!”
“烦什么?你心爱的男人终于记得你,你不应该很开心吗?干嘛烦恼?”说着景镇凑近我,低声坏笑,“难不成,你还真的跟章季惟日久生情啊?”
他的话,令我打了个激灵,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人突然被强光照亮,被公之于众,才会不适应光线,下意识抬手闪避,而我的否认也脱口而出,“没有,不要乱猜!”
景镇斥我口是心非,“你的心啊,坚强又柔软,很容易吃亏,做为哥们儿,郑重的给你一个建议,章季惟太凶了,而且他的性格很自我,根本不懂得女人是应该好好呵护和疼爱的,反正我再生气也不可能把自己老婆一个人留在国外,他就不怕万一你出什么事吗?由此可见,他根本就没有真心待过你!
而安泽,我看他望你的眼神很温柔,饱含深情,由此可见,他以前是很爱你的,现在也很爱,尤其是我找你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啊,不像章季惟那样,把我当敌人,so!我感觉安泽更适合你!”
说了一大堆废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只要对他态度好的男人,他都可以接受,我忍不住提醒他,“镇哥,我还没离婚呢!”
“那也得谋划一下人生啊,走一步说一步很容易翘辫子!”
没得聊了,我的脑子已经快成浆糊,他还要说三道四,虽然是为我好,我也无力思考,“现在的情况太复杂,等他好了再说吧,他明天开始治疗,而我要回国,保佑我不要死的太惨。”
“我还得几天,你先回吧,你没错,别认怂,跟他正面杠,真出事了哥罩你,大不了就离婚,反正安泽已经恢复,肯定会要你,怕他个鬼哦!”
这话怎么感觉我把安泽当备胎一样?可我并没有打算把他放在这种尴尬的境地,解释不清楚干脆保持沉默,
后来景镇又去忙,我跟安泽去吃饭,他看到我手腕的伤疤,拉过去盯着看了一会儿,
“万幸我及时清醒,没有跟那个女人订婚。她曾经那样伤害你,我怎么能娶她?”
我借口喝水,默默抽回了手,安泽跟我讨论起之前的事,“你知道我是怎么察觉你对我而言不一样的吗?”
还能怎样?“不就是脑袋受伤,刺激了一部分回忆?”
“是,但是在此之前,其实我也有预感,总觉得你很不一般,所以才推迟了跟梁悦音的订婚。”
这话怎么说?我不大明白,就听他跟我解释着,“起初重逢的时候,你来找我,开场白太大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女人,可你一直哭,让我莫名其妙,但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因为那时候对你实在没印象,
后来发现你的蓝钻耳钉跟我的一模一样,我心里开始隐隐觉得,你和我可能真的有过一段过去,但我对你是怎样的态度,我无从感知。之后打听到你已经嫁人,我才答应那个男人,搬到章家去住。”
那个男人,应该是说章爸爸,安泽在我面前,连一句爸都不愿叫出口,看来父子俩芥蒂很深,更令我惊奇的是,原来真是那颗耳钉,延续了那一段的缘分,否则他可能真的把我当成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吧?
继续讲述的安泽满含愧疚,甚至不敢看我,只是紧握着果汁杯,手指的关节异常清晰,看似平静叙述的他,其实内心风起云涌,波动很大,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