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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摆手,示意他打住,“请叫我方小姐,字都签了,我不再是什么少奶奶,别这么喊,感觉旧社会一样,我风华正茂,非得喊什么奶奶,叫老了都!”
于至也不恼,颔首微笑,“这是规矩,请您见谅,离婚证没办下来之前,您还是章总的夫人。”
这马屁拍的,毫无违和感,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摇摆立场,不耐招呼着,“有事快说,我很累,想回去休息。”
“是这样,设计师星野来中国了,章总想约他见面跟他详谈合作细节,但他要求您必须到场,他才肯出席。”
星野居然过来了?那安泽呢?治好回国了,还是仍留在夏威夷治疗?于至肯定不知道,我问他也没用,也就没提,只是奇怪星野干嘛找我,“为什么要攀扯我?我又不懂!”
“他说只认识你,而且也是因为你答应的条件他才肯过来,如果你违约,他也不愿继续合作。”
当初我看章季惟那么看中星野,为了帮他,才承诺要为星野护发,那个时候章季惟压根儿不当回事,他认为星野是在开玩笑。现在人家真的过来了,可惜我跟他已经分道扬镳,他又凭什么要求我来管他的闲事?
“那是你们公司的事,跟我无关,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忙。很抱歉,力不从心。”说着我就要转身,于至快走几步挡住我去路,开始讲起大道理,
“少奶奶,您也知道,章总为了聘请他,花了很多功夫,眼看就要谈拢时,再功亏一篑,实在太可惜。”
再怎么可惜都是章家的事,“于至,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已经要离婚,那就各走各路,他凭什么要求我去帮他的忙?我不乐意!”
“可是只有您签字,章总还没有签字,那你们还是夫妻。”
什么鬼?我还以为他们家办事效率那么高,离婚证都该到手了呢,“他为什么不签字?不是他要求离婚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于至耸耸肩,“我也不敢问他,章总最近脾气越来越差。”
“说得好像他脾气好过一样。”我突然开始担心,“难道他一直不签字,我就一直拿不到离婚证?”
“目前是这样,除非等两年,分居两年,可以自动离婚。”
两年?我才不要一直这样不清不楚,要断就断得干净!默默盘算着,我心生一计,“你回去跟你们章总说,要想让我过去,除非他把离婚证送过来。”
显然于至不相信我的话,“这要是真离了,您不是更不肯去?”
“放心,我说话算数,只要他离,我就去。”先哄来绿本再说其他吧!“你只管传话,孰轻孰重,让他自己衡量。”
我以为章季惟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会答应这个条件,然而没有后续了,于至没再来找我,大概是他们想到其他的办法去邀请星野?反正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没工夫管他们。
然而门店选选址上出现了分歧,景镇跟我选的不是一个地儿,他看中的地方太偏远,说是周围没有美发店,又是生活区,而且他得到消息,附近一块地将要开发,三五年之内,那里必定成为繁华地带。
我的意见跟他相左,我看中的是一条繁华街市下去的一个路口,“那里会有很多员工和逛街的客人路过,女孩子洗头有时候都是抽着中午下班的空,或是傍晚来做造型,顺便出去潇洒,所以美发店不能太偏远,她们去着不方便,也就没兴致,”
景镇让我放眼长远利益,说那块地后期会聚集人流量,我也不赞同,“且不管开发需要多少年,后续会不会搁浅,我们是要赚钱的,等不得,美发店要与时俱进,可不是古董,收藏等它升值,
打个比方,你现在开店,用的都是时下最时尚的装修和最先进的设备,等到两三年之后,它那里繁华了,你的店面又需要更新换代,那么前两年要是生意不好,岂不是白干了?
一个美发店如果在两年之内不能打出名头来,基本等于废了,即便你再怎么装修,别人也会认为这是个不怎么滴的老店!所以我觉得你选的那个门店很冒险!”
“可你选的那个,附近就有两家大的连锁店,还有无数小美发店,竞争不是一般的激烈。我们娱乐行业,讲究另辟蹊径,要尝试去做别人不敢做的,才有可能获得更大的成功!”
我们俩据理力争,互不相让,为一个门面讨论很久,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于至,让我去救场,
他说章季惟没有答应我的条件,跟星野说我答应到场,然而去开会的时候,星野没看见我,会开完后,还没正式签约,计划先用午宴,星野不高兴了,觉得章季惟在耍他,愣是不肯到酒店,除非我去!
听完我只想骂一句“活该”!章季惟好面子,不肯妥协,现在被人卡在那儿不上不下,肯定气到爆炸又无可奈何,“他自找的,谁让他说大话?自己挖的坑,让他自己跪着跳下去!”
“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少奶奶,算我求您了,您先过来救个场吧,这宴上可不止星野,还有很多老板,如果出什么差错谈不拢,麻烦大着呢!”
听着他急切的分析着利害关系,我很淡定,“损失章家的钱跟我嘛关系?我又得不到一分!他的麻烦,自己不想办法解决,让你来求我算怎么回事?”
“怎么了?章家人找你干嘛?”景镇还以为他们家又欺负我,一把抢走手机开吼,“谁又在找香香麻烦?信不信劳资卸了你的命根子!”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没开免提,我也听不到,就见景镇默默听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这样啊!很简单,让章季惟亲自过来求香香,跟她说句好话,说不定她会考虑过去哦!条件我撂出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那种小人得志的笑容放在他脸上,看起来真是帅爆了!这次我站景镇!
“落井下石,我喜欢!”总算是为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我觉得章季惟是不会过来的,毕竟他那么要强,就算这单生意黄了,他也不可能放下脸面过来求我!
然而景镇不这么认为,“谁会跟钱过不去?这么大单的生意怎么能损失?面子算什么,你等着吧,他铁定过来!”
事实证明,男人还是了解男人的,十分钟之后,手机又响了,是章季惟,景镇不让我接,他按了免提来接听,
“吆!章总啊,找我们家香香有什么事?”
章季惟怔了怔,声音疑惑,“她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她人呢?”
“我现在是她经纪人,有权接她的电话,你有意见?你都不要她了,还管那么宽?”
“一天没离婚,我就还是她男人,有权管束!我在楼下,让她下来!”
果然是来了!这情形出乎意料,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景镇朝我摆摆手,示意我淡定,又继续跟他说,“她去洗手间了,要不你上二楼,我请你喝咖啡!”
“是吗?”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我仔细一听,感觉不对劲,猛然回头,就见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的同时,一道面容刚毅的人影一步步闪现出完整的身形,贴在耳边的手机也拿了下来,大眼一扫,便寻到我们的位置,锁定目标的他径直朝这边走来。
明明只是商界精英,却有着男模一样的好身材,天生衣架子,身着正装,气场全开!轻易吸引了我的目光,但一想到那天他当众逼我签字,我就恨得牙痒痒,回过神来,不再看他,低头搅着杯中的咖啡,默默送他四个字:衣冠禽兽!
章季惟直接走到我身边坐下来,我不想离他太近,只能往里面挪,心想这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看了看我的杯子,若有所思,“我记得你不喜欢喝咖啡。”
的确不喜欢,不过景镇已经帮我点了,我看那么贵,不喝浪费,只能勉强喝几口,但又不喜欢章季惟这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就故意拆台,
“人的喜好是会变的。章总不要用守旧的目光去看待别人。”
“之前叫老公不是叫得很甜吗?现在有外人你就害羞了?”
章季惟那戏谑的目光看得我老脸一红!我跟冰糖被扣留在警察局里那次,我给他打电话,的确叫了声老公,可那不是于至接的电话吗?于至还说他在忙,没空接,那章季惟又怎么知道我这样喊他?
诧异的我立即看向立在远处等候的于至,他迅速别过脸去,不敢跟我对视,这么看来,很有可能是当天章季惟不想理我,才开了免提,把手机给了于至,所以才听到那两个字!啊——真没脸!
景镇听不下去,直接打岔,“今时不同往日,章总既然要离婚,就别提什么旧情,有事儿快说,我们还有大事要忙!”
没有丝毫不悦的章季惟眉峰平缓,泰然自若,凑近我低声说了句,“星野说,安泽的医治出了状况。”
第84章 这不科学!()
安泽?他会出什么事?如果他真的出状况,星野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吧?可他一直没有联系我啊!说来也怪,星野明明有我的微信,他如果有事想见我,直接联系我就好,为什么一定要通过章季惟约我见面?这不科学!
迎眸就见章季惟的眼神明显在试探,我一个激灵,瞬间想到了某种可能:他那么讨厌我跟安泽有牵连,如果安泽真的出事,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告诉我。
也许安泽根本没事,章季惟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勾起我的好奇心,继而跟他去酒店找星野问清楚,我若去了,可就真入了他的套!
想通之后,我无谓摊手,“你们两兄弟的事,都跟我无关。”
“你真的不在乎?”他眯着眼看我,仿佛很诧异我居然没有继续追问,没得逞的他眉头轻皱,很快恢复镇定,但这个小细节还是被我发现,由此可见,我猜得应该没错。
这招不成,他又出招,“星野过来了,想见见你,跟我过去赴个饭局。”
永远都是下命令的语态,从来不是商量的语气,听着我就反感,偏过头去懒得理他,“没空,我很忙。”
“你说我过来你就去,耍我吗?”他的声音明显不悦,对面的景镇帮我挡枪,“我们说的是让你过来求她!章总,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要诚恳,要和蔼!最后一次机会,a!”
求人这种事,太低三下四,他肯定做不来,就在我以为他不堪其辱,会忿然起身离开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悠然回响在耳畔,
“因为你之前曾跟星野有过约定,他才会过来,所以我才真诚的恳求你,跟我赴个饭局,好让星野顺利签约。”
明明是可能有损颜面的话,可为什么他说出来时这么自然而然?丝毫没有违和感?我真的被他的能屈能伸给震惊了,还以为他不肯变通呢!“你你还真敢说?就不觉得没面子?”
摊开手掌的他一脸无谓,“求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难堪的?”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章季惟称呼我为老婆,可惜是在签字之后,如果在此之前,我肯定会羞涩捂脸,可是签了字,已经决定离婚时,他再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别扭,甚至反感,
“抱歉我这个人记性太好,还没有忘记前几天你们是怎样把我逼上绝路!从那一刻起,我已经不再把你当成我的丈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