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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淮景还是不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她就是苏瑾,大概失去了记忆是真的吧。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他腾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御花园深处走了去。
宴席上仍旧一片歌舞升平。苏瑾一个人坐了一会儿,茶水都被她喝光了,身体的热度依旧没有降下来,反而有越来越难受的趋势。
她跟着也站了起来,想找个地方洗洗脸。
她走出御花园,在路边逮住了一个小宫女,问她哪里可以洗脸,小宫女微微一笑,“娘娘,奴婢带您过去吧。”
苏瑾不疑有他,便跟着小宫女走了。
小宫女带她到了一个寝殿,她让她在房间里稍等一会儿,然后告诉她,去烧水房给她打水过来。
苏瑾也没有怀疑,乖乖地在屋子里坐好了。
然而,不知怎么,脑袋愈发地沉重,到最后,眼皮子都垂了下去,人就那么晕倒在了床上。
寝殿外头。
“人已经在里面了,我点了迷香,她这会儿应该已经晕了过去。”
“好,你去通知公主,可以带人过来了!”那黑衣侍卫说完,人便闪身窜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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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景到湖边去吹了一会儿冷风,回来后,就没见苏瑾人了。他眉心微微地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想她去了哪里,就见皇后从位置上起了身,带着几个人往内殿的方向走了去。
秦淮景微微一怔,问身边的慕白,“怎么回事?”
慕白摇摇头,过去打听了一下,而后很快地过来了,脸色有些沉重。
“怎么了?”秦淮景紧蹙着眉心,沉着嗓音问。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没来由的不安。
“好像是有人看见王妃和某个黑衣侍卫一起进了昆仑殿,之后就没有看见他们出来。”
“什么意思?”秦淮景瞬间黑了脸,很难看。
慕白眨了下眼睛,道:“现在好像是带皇后娘娘捉奸去了。嗯……没错,就是王妃娘娘。”
秦淮景听了这话,脸色更加难看。然后,他便想起了,方才苏瑾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红。
他心里陡然一沉,立刻便朝着昆仑殿走了过去。
~
苏瑾是被疼醒的,她紧紧地蹙着眉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秦淮景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身体滚荡,熟悉又恐怖的感觉再一次重演。
苏瑾条件反射地便伸手推他,然而,手一触到秦淮景的胸膛,便像是没长骨头似的人,软了下去,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虚软地扶着他健壮的胸膛上,手指微微颤抖。
苏瑾的身体也同样滚烫,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难受得紧。她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迎向了秦淮景,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只觉得身心都空荡荡的,缺少点什么,又急切地渴望着什么。
秦淮景看着她的目光,更深了几分,满眼通红。
苏瑾心里觉得羞耻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身体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因为羞耻,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淮景听着她呜呜的哭泣声,心里也有些火大,动作更加狠厉。他真的一点也不温柔,对待苏瑾,他从来也没有温柔过。
以前这样,何况又是现在这个时刻。
他此刻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如果他方才来得更晚一点,苏瑾就要被别的男人玷污了。想到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他心里便愤怒得想杀人!
然而,他便又想到了新婚之夜,其实,就算苏瑾最后没有咬舌装死,他大概也不会真的让那个小倌玷污到她。
这个女人,他再恨,也是属于他的,心飞了,身体也必须属于他。新婚之夜,不过就是想要吓吓她,显然,她的确被吓住了。
苏瑾后来有些受不了,紧紧搂住了秦淮景的背,借着些依靠,方才觉得好受些。
秦淮景结束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以皇后娘娘为首的,一行六七个人站在外面。盯着这一室旖旎,惊呆了眼。
苏瑾刚刚从云端下来,还未反应过来,侧头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门口,而此刻的她,几乎不着寸缕,全靠秦淮景的身体遮住她。
她吓得惊叫起来,秦淮景反应极快地将被子掀过来,盖住两人的身体。他侧头,目光冷得像一把冰利的刀子,幽冷地盯着为首的皇后,言语间像是压了极大的怒火,“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
皇后原本是听见自己的大儿媳妇来说,苏瑾在昆仑殿和男人偷情,作为后宫之首,她自然不允许这类乌烟瘴气的事情在后宫内发生,所以,这才带着人前来捉奸。
然而,这却哪里是什么奸~夫?
第36章 你又想做什么?()
皇后娘娘一行人兴冲冲地赶过来,灰头土脸地回去。
路上,皇后李氏狠狠地训斥了自己的大儿媳,“以后不要听见别人说风就是雨!没来得给我惹些麻烦事情!”
李氏此刻真是后悔不已。这些年来,她始终尽力地在秦淮景面前塑造一个好的形象,尽其可能地对他好,就是希望他能将她当做生母看待,将来不要和她儿子争皇位。
她布署了这么多年,今日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秦淮景,还真的是不值得,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对自己的大儿媳妇便愈发地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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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行人走了许久,苏瑾才慢慢地反应过来。
她是先被人下了春药,觉得浑身燥热,便想找水来洗把脸,然后就被那个别有用心的宫女带到了昆仑殿。她没觉得有问题,殿内点了迷香,待了没一会儿人便晕了过去。然后,就有男人潜入房间准备玷污他,后来,就是皇后娘娘带着人来捉~奸……
苏瑾理清楚这一切,心里不由得后怕。如果,不是秦淮景及时赶来,此刻,她恐怕已经要被浸猪笼了,她的父母,她的家族,全部都要受她连累。
想着,便忍不住对秦淮景心怀感激。回家的路上,秦淮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苏瑾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秦淮景张开眼睛,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本王只是不想被戴绿帽子,遭天下人耻笑而已。苏瑾,如果你今天晚上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无论是你自愿还是被人所害,本王都一定会亲自送你浸猪笼。”
苏瑾听得心里打鼓,心里暗叫着幸好。可是,转眼又想到新婚之夜的时候,这男人不是还特地找了男人玷污她吗?难不成那时候,他就想以此为由送她浸猪笼?真是个莫名其妙又狠辣无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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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府,苏瑾往梅园走,秦淮景往梨芜院去。明明前不久两人才发生了深刻的肌肤之亲,此刻,却更像是疏离的陌生人,各回各家。
但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晚,苏瑾对秦淮景的恨意终于变淡了一些,她对他,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她突然没有那么恨他了。他对她狠的时候固然很狠,但就像他说,他对她所做的,不及她对他做的十万分之一。“她”盗取了军情,害了他的十万兄弟,他没有杀她,甚至没有把她盗取军情的事情泄露出去,对她已经算是仁慈。
秦淮景回到梨芜院,就对身后的慕白道:“找个人,把卫籽给我办了!”
慕白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她今晚对苏瑾做了什么,就让她也经历一次,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她真当自己的脸面当金子了?蝼蚁小国的公主,也敢骑到我的头上!”今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是李氏带人来抓奸,但秦淮景是多聪明的人,当知道苏瑾中了春药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是卫籽敬她的那杯酒有问题。
慕白好一会儿没有吭声,直到秦淮景又催了他一句,他才忍不住道:“表哥,你现在是在关心苏瑾,想为她报仇吗?”
“胡说什么!本王只是不喜欢别人乱碰我的东西!本王的东西也好人也好,要怎么处置,全凭我高兴,其他人,凭什么来沾染?”秦淮景声音很大,看上去非常愤怒。他怎么会在意苏瑾?他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算计而已。他的东西,只有他有权处理。
慕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出了梨芜院。
晚上,秦淮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死去的兄弟来找他讨命来了。他们一个个哭喊着让他拿苏瑾的人头慰告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声音,像一把无形的绳索,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的衣裳被汗水完全打湿,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起身,换了一件。正欲回到床上,突然又没什么心情,便从柜子拿出一套练武服换上,到后院练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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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苏瑾还未起床,便有小丫鬟带了梅园。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只白色的碗,碗里盛满了黑漆漆的苦药。
“娘娘,王爷吩咐您将这药喝了。”小丫鬟说着,便把药碗递到了苏瑾的眼前。
苏瑾的垂头看了一眼,这药的味道,她只闻过一次,便记住了。她微微顿了两秒钟,便拿起来,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药味苦得厉害,她差点就吐出来了,还好紫鹃及时送了一颗蜜饯给她。
小丫鬟走后,紫鹃才忍不住问苏瑾,“小姐,您刚才喝的什么啊?”
苏瑾苦涩的一笑,“避子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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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再一次看见月流云,是在这天午后。
这天,倾盆大雨之后,天边出现了一道漂亮的彩虹桥。
苏瑾激动地在院子里站了好久。这样的美景,要是有手机在身边就好了。想着,就突然格外地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生活。
直到彩虹桥渐渐地消失了去,苏瑾才有些遗憾地回到了房间。正想躺下睡个午觉,身后突然刮过一道阴风,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然后,便看见月流云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唇角带着笑意,盈盈笑着。
苏瑾惊讶得都呆住了。一眨的功夫,屋里就突然多了一个人,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可怕,令人背脊发凉,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自从知道自己体内的蛊毒就是拜月流云所赐,苏瑾心里便很恨他。
她盯着他,问:“两年前,我盗取秦淮景军情的事情,是不是受你指使?”
月流云微微一挑眉,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想起来了?”
“真的是你!”苏瑾瞪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苏瑾,别这样看着我。我从来没有逼你做过任何事情,一切都是你自愿做的。因为你喜欢我。”
苏瑾听了,心里更加寒凉。如果“苏瑾”真的因为喜欢月流云,枉害了十万条人命,她突然觉得,秦淮景对她所做的一切,也完全是她罪有应得。当然,如果这一切不是报复在她“舒锦”的头上,就好了。
可惜,她现在就是苏瑾,苏瑾所犯下的错,一律都要由她来承担。
她冷冷地瞪着月流云,“你今天来找我,又想做什么?”
第37章 失控()
“嗯,给你下达一个任务。”月流云风轻云淡地道,仿佛在说一件比吃饭还简单的事情。
苏瑾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紧地捏成了拳头,警惕地盯着月流云。
月流云视若无睹,跟着便道:“秦国有一条龙脉,但据说龙脉的地址只有秦淮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