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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点点头,“记得,娘娘是说,那张告诉我们皇后娘娘是前朝余孽的字条?”月桂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家听见。
上官玉儿“恩”了声,“那个人,你还记得样子吗?”
月桂摇头,“奴婢当时就没没有看清楚,如今更是无从记起。”
“这样,我派人去查,查到了放个信息给他们的头儿,我可以帮助他们对付舒锦,但他们必须帮我保密。”
“娘娘您是想——”
“没错,我要借他们的手除掉舒锦。”她没有办法得到秦淮景的宠爱,舒锦也别想!他们要她痛,她也要他们痛!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着手去办。”说着便要退下。
上官玉儿卡拽住她,“也别急这一时,明天再去吧。”
“是,娘娘。”
……
主仆俩在外面商量好了才进到殿里。如今上官玉儿的寝殿里多了夜继深这个人,做什么说什么都变得不方便,要忌讳着他。
上官玉儿一推开门,就看见夜继深躺在她的床上,她一惊,立刻将门关上。
这男人!真是愈发大胆了!
月桂跟在上官玉儿身后,探头往里瞥了一眼,只一眼,便立刻垂下了脑袋,恨不得将脑袋塞到地底下去。
在这后宫之中,有的时候,必须装聋作哑。主子们的事情,不是奴才可去听、去看的。
上官玉儿深吸了口气,“月桂,你下去休息吧,别忘记了,我刚才交代你的事情。”
“是,娘娘,奴才记得的。”说着,向上官玉儿屈膝行礼,“娘娘,奴婢告退。”
月桂退下去后,整个内院空荡得没有一人。自从夜继深来了之后,上官玉儿便将其他的太监宫女赶到了外院。虽然,夜继深是秦淮景给她送来的,可她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夜继深的存在。传出去,秦淮景不在乎,可满朝文武谁不在乎?只怕会拿出来大做文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是她。她会被千夫所指,甚至浸猪笼。那个时候,难道指望秦淮景救她吗?莫不是,他还愿意告诉所有人,那个男人是他送给她的?
呵——真好笑。
月桂退下之后,上官玉儿才又推开门。夜继深还躺在床上,仿佛睡得很沉。上官玉儿走到茶桌前,拿起绣篮里的剪刀,慢慢地走向床边。盯着夜继深的眼睛里射~出寒光。
剪刀举起,狠狠地朝夜继深的胸膛扎下去——
然而,就差那么一寸,夜继深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抓了她的手,“你找死!”
手心一个翻转,上官玉儿的手腕“咔绷”一声,断了……
夜继深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抓捏她的手还在用力。
“啊!疼!疼啊!”上官玉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哗啦啦地湿了一脸。
夜继深猛地甩开她手,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上官玉儿被他用力地一甩,身子猛地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屁股很痛,心里又屈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闭嘴!”夜继深冷喝,沉女瞪着她,“上官玉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他凶起来的样子像个恶魔。
上官玉儿被他吼得不敢吭声,咬着嘴唇,无声地落着眼泪。
她真的好恨,好恨秦淮景,为什么要把这个男人弄到她身边来折磨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夜继深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双手撑在脑后,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秦淮景发射信号想见他。他来了宫里,在御花园旁的湖心亭见面。
那天——
他开口就问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吗?”
“怎么?做了皇帝,人还变得八婆了?”夜继深冷哼了声。最讨厌别人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这种事情!
秦淮景轻笑了声,喝了口茶,而后才又继续道:“我介绍个姑娘给你吧,人挺好的,最关键是长得和你心里念念不忘的女子有几分相似,也许你会喜欢上的。”
“秦淮景,皇帝都喜欢做媒吗?”
“当然不是。那个女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妃子,陈国公主。”
夜继深仿佛听见了什么吃惊的事情,眼睛蓦然睁大,“秦淮景,你没病吧?你要把你自己的妃子给我?”
秦淮景看他一眼,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没碰过她,她如今还处~~子之身,你随时可以带她出宫去。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好好待她。”
“秦淮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将她托付给我啊?”
“也是吧。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最好的人选。继深,你好好待她,想办法,教她爱上你,然后,带她出宫吧。”
“秦淮景,那是你的妃子!我TM凭什么捡你剩下的女人?”
“别这样。我没碰过她,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我……没办法喜欢她,也是对她不起。所以,想为她以后的人生做点什么。继深,我相信你能照顾好她,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呵——秦淮景,凭什么啊?你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放在后宫里又觉得愧疚,所以你就硬塞给我?你有病是不是?”
“她长得和双双姑娘有几分相似,你也可以寄托点相思。”
“相思?双双是独一无二的,你让我看着别的女人寄托相思?”
秦淮景深目他一眼,“如此,就当是还我的债吧。你还欠我一份人情,这件事,就当做还我的吧。”他伸手,在夜继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拜托你了,继深。”
夜继深揉了揉抽疼的额角。
——王八蛋啊秦淮景,扔这么个破差事给他。还要对她好点?
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想事情。
因为他方才发了脾气,所以一时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抽泣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夜继深垂眸看了一眼,上官玉儿还坐在地上,无声地抹着眼泪。
夜继深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觉得她那个样子实在有些可怜。活像……活像他欺负了她一般。
“嘿——”他喊她。
上官玉儿红肿着眼睛,抬目看了他一眼。
“上来。”夜继深拍拍床扳,示意她到床上来。
上官玉儿愣着,没动。
夜继深眉心跳了几下,又有点想发火了。
第160章 别闹()
夜继深眉心跳了几下,又有点想发火了。
然而,视线突然落在上官玉儿被他掰断的右手上。骨头折了,手腕掉着。
这女人……居然也没坑一声。
夜继深忽然觉得自己摊上了苦差事。
他头疼地抚额,无奈下床,走到上官玉儿旁边。
“喂——”
上官玉儿一见他走过来,害怕得直往后退。
夜继深抓住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你躲什么?”
上官玉儿哇哇地哭起来,“夜继深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手都疼死了,屁股也疼死了,他就不准备放过她吗?
“我不是没伤到你吗?”她是想杀了他,可她不是没得逞吗?他还想怎么对付她?她挣扎着想逃。
“别动!”夜继深将她手腕束住,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你干什么?”上官玉儿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胸前。
夜继深眉心一皱,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他耐不住瞪了她一眼。
上官玉儿更怕了,眼睛红肿着,“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陈国的公主!你要是敢乱来,我让我哥带兵来把你剁成肉酱!”
“哟?现在不搬秦淮景出来压我了?”
夜继深一句话将上官玉儿堵得开不了口。是啊,她已经下意识地不拿秦淮景出来挡了,因为知道靠不住。
她眼睛更红了,有泪水要流出来似的。
夜继深不忍心看,想想,这个女人其实也挺可怜的。千里迢迢背井离乡地远嫁,却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送给其他男人。
当然,好在我是个‘善良’的男人,夜继深不要脸地想。
他伸出手,想帮上官玉儿把断掉的手接上,哪知道,手还没有碰上,她就‘啊’地尖叫起来。
“再叫我现在就要了你!”夜继深烦死了,瞪着她。
上官玉儿一听,身子都僵硬了,哪里还敢叫,眼泪花花地将他盯着。
夜继深眼睛里都是寒光,没好气地重重哼了声,抬手将上官玉儿的断手拿了起来。
“啊——疼……”真的疼,上官玉儿疼得眉心都蹙了起来。
夜继深抿抿嘴唇,道:“疼也忍着点。”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断开的手重新接了回去。
上官玉儿疼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她咬得很重,血都浸出来了。
夜继深闷哼了一声,黑着脸瞪着上官玉儿,“你故意的,是不是?”
上官玉儿摇头,“没……我就是疼——”
她眼眶又红了。夜继深心烦意乱的,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是哭脸猫,最讨厌女人哭了!
他又沉着脸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上官玉儿委屈,趴在枕头里呜呜地哭起来。
……
舒锦和上官玉儿撞面之后,心情也不太好,尤其是她问她有没有孩子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想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她知道,上官玉儿是在奚落她、讽刺她。她明知道,她很难怀上孩子。
太医跟她说,日后有可能怀上孩子的时候,舒锦心里真的欢喜。可欢喜过后,心里又格外担忧起来。
坐在御花园地白玉石桌边,舒锦抬头问采薇,“你知道噬心蛊对孩子有影响吗?”她是真想要个孩子,可是又怕她身体里的毒对孩子有影响。
采薇摇摇头,“蛊毒是没有影响,蛊虫只是寄居娘娘您的身上,只要不强行换血,蛊虫不会流动。”
舒锦松了口气,听见采薇的话又好奇问:“强行换血是什么?”
“就是如果有一个人自愿和娘娘您换血,而他的血液和您的血液也不产生排斥反应,你身上的蛊虫就会流动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但蛊虫改变了寄主,会立刻反噬,也就是和您换血的那个,会被蛊虫吸光血而死。”
舒锦吓得脸色苍白,“好……好残忍……”
采薇点点头,“是……”
舒锦忽然就想起之前月流枫来找她,他当时的意思,就是想让秦淮景给她换血。现在知道了换血的后果,她整张脸都白了,额头上甚至冒出冷汗来。
采薇急忙拿手绢来给她擦脸,“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
舒锦紧紧地握住采薇的手。
采薇吓了一跳,双手握住她,“娘娘,您手心好凉啊。”
……
舒锦回寝宫以后,让采薇把屋子里的门窗都关上,自己脱鞋躺到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身体。采薇怕她冷,还特意给她灌了个汤婆子来。
舒锦抱着汤婆子裹在被子里,没一会儿,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大概是出了一身汗的效果,那种心惊骨凉的感觉才终于慢慢到消散下去。
“采薇,让人烧洗澡水来,我想沐浴。”
“娘娘,已经烧好了,我这便让人过来冲水。”
舒锦点点头。
洗澡水很快冲好,舒锦脱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