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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哥马上像一阵风一般逃开。
凌雨禾搂着萧玉祁的肩膀,扯着他的手,却又故作娇羞的说道:“玉哥哥,你是不是也该让你身后那两个门神离开啊!”
萧玉祁挑眉,看着身后那面无表情的二人,最后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转身又坐回椅子,随手拨弄着桌上的碗筷,轻声说道:“六公主,请自重”
凌雨禾微微一愣,抬眼看到萧玉祁眼中全无激情之色,有的只是嘲讽;心头一怒,猛然起身说道:“萧玉祁,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公主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
“呵呵,造化?我看不见得吧?公主的厚爱本王受之有愧;更何况,我那王妃还是你父皇塞给我的,我看你就免了吧;本王被人戏弄一次就够了;你就算了吧!”
“玉哥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一直很在意那个女人的存在?只要你说一声,我会让母妃想办法,到时候她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咱们两个人之间就再没有任何人了!”
萧玉祁挑眉看了一眼六公主,最后打了个呵欠,转身说道:“萧则,萧测,本王累了,咱们也该回府去了。”
那二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六公主,那眼神冰冷至极;有一瞬间,凌雨禾甚至幻觉自己看到了杀机;但最后却还是傻傻的看着萧玉祁挥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出了太白居
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六公主骄纵跋扈,在民间反响极其恶劣;一些御史大夫不得不进而弹劾后宫管教不严;文帝脸上一阵羞臊;似乎对于这位六公主也不若刚刚回来时那般的喜欢了。
转眼间,还没等六公主的事件消停;另一件更大的丑闻就这么迎面爆出:萧山王是个喜好男色的凹,与自己的侍卫在皇宫内院大行秽乱宫闱之事;这一消息传出整座盛京为之震撼、动摇
连那些一向将萧山王当做是梦中的良人的高门深院中的贵家女子,都吓得纷纷花容失色;更有人唾弃的对萧山王感到恶心至极
甚至这一切也波及到兵部尚书府;有人讥讽的说道:“秦大人家中出三宝,秦老爷不育是一宝;秦家大女婿男女通吃是二宝;秦家三婿无根更是第三宝”
秦然躺在床上,早已称病不上朝多日,脑袋上搭着一条帕子,双眼呆滞的看着房梁发呆;那萧山王竟跟侍卫yin乱这种事,他想想都恶心至极!
门口又冲进来一人,哭唧唧的嚷道:“老爷,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我苦命的璇儿,你让她以后如何抬头做人啊!”
“闭嘴!她不能做人?老爷我就能做人了?若不是当年她不顾廉耻的爬上了萧山王的床,我如今也不会这么丢脸的连朝堂也不敢去你听听现在城里的人都是怎么议论咱们尚书府的?”
“可是,老爷,错不在璇儿;要不然你去跟皇上说就说当初璇儿是被他迫害”
噼里啪啦,一只茶盏直接丢在二姨娘的脚下,秦然大吼一声:“给我滚她要死要活与我无关”
“老爷,璇儿可是你的骨肉”
“老,老爷,不好了;萧山王已经带着大小姐离府了,我看着好像是奔着城门去了,他不会是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吧?”
“哼,他走了更省心,老爷我看不到他那张恶心的嘴脸,也省的我吃不下咽!”
“可是,可是老爷,他会不会对大小姐怎么样啊?”管家有些忧心忡忡的问着;刚刚听下人说,大小姐是被萧山王硬扯上马车的,就连小世子啼哭,萧山王又扇了大小姐一个耳光。
秦然讳莫至深的看了一眼二姨娘,说了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都是她自己的命!”
二姨娘呆若木鸡,最后整个人瘫倒在地
这次跟着一起出名的除了萧山王自己,就只剩下那一直缠着他不放的六公主;如今盛京之中,但凡家中有弱冠以上的青年才俊,无不讥讽这当朝的六公主,甚至还有人为她编了词:嫁女不嫁萧山郎;娶妻不娶六公主
第93章 秘密飞喽!()
扶余宫中,碎了一地的狼藉,却仍遮掩不住上座上那中年女人一脸的阴毒之色;随手又丢了一支上好的白瓷,指着下面的人吼道:“你们一个个难道都是饭桶吗?六公主涉世未深,难道你们都是瞎子吗?”
下面跪倒了一地的宫人,一个个都抖着肩头,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伤痕,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十不全一直站在那里,脸上也不是很好看;最后叹口气说道:“娘娘,所幸六公主只是跟萧山王接触不深;若真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要赔了一辈子的呀!”
“你以为现在她能好到哪里去?没听说这盛京之中,再无男子想要娶她了吗?你说你怎么就没看住她呢?她涉世未深,就被萧山王那张小白脸给骗了去真真是气死我了!”
十不全马上走上前去,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低声说道:“娘娘,六公主可是皇上的爱女,你说这要是皇上下旨,我就不相信有哪个人敢抗旨;再说六公主聪明可爱,哪个男人不喜欢?娘娘你就不必忧心了!”
容妃挑眉看着十不全那伟岸的身躯,看着他眉眼中的挑逗,最后这才悠然的叹口气,再次皱眉说道:“去凌霄宫,告诉三皇子,这些时日好好看着六公主,不要让她再胡作非为本宫真的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教她了。”
那随身的嬷嬷点着头,退了下去。
十不全马上为容妃捏着肩头;容妃一摆手;十不全嚷道:“下去,都下去吧!”
等到大殿之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众人都退了下去,十不全舔着笑脸说道:“娘娘,你瞧瞧你,生这么大的气,可是要气坏了身子,到时候奴才可就心疼了!”
容妃闻听,将揉着眉头的手指松开,睨眸看着十不全,竟用爱娇的嗓音问道:“当真心疼?”
十不全看着四下无人,这才大着胆子一把抓住容妃的手,低声说道:“自然是心疼,都疼到心坎儿里去了!”
容妃闻听,心花怒放;而后一挑眉说道:“媚贵人那边怎么样了?”
“呵呵呵,放心吧!我听说皇上这几个月可是一直住在那青瓷宫,看样子是被迷住了!”
“哼,最好如此,也不枉费我将她一个青楼女子弄出来,她学的那两手狐媚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这下就不怕那老东西不乖乖听话了。”
“是,娘娘,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
容妃阴狠的说道:“自然是要去会会老相识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倒要看看,如今的卓秀媛还怎么得意!”
容妃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单说萧山王出了盛京一路向南,回到川蜀之地,第一件事竟然是揭竿而起,而打着的名头竟然是靖国皇室侮辱他在先更指名道姓要诛杀九皇子
朝堂风云突变,所有人都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莫可奈何的九皇子;就见他摇着头,堪称委屈的说道:“父皇,儿臣确实不是散播谣言之人,还请父皇明察!”
哗啦一声,文帝将奏折丢在他脚下,吼道:“还敢狡辩;若不是你早就知道萧山王的龌龊事情,却秘而不报;朕又怎会错失良机,让他逃出盛京,如今他摆了个名头说是要为自己讨还公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凌墨萧嘴角一抽,心里的苦楚不足以为外人道也;这萧玉祁的脏事本来他就恶心的好几夜都睡不着;结果不知道哪个混蛋借着他的名灰尘将这件事散播出去,更引得萧玉祁震怒,讨回川蜀,举旗造反
莫良辰看着跪在下面的男子,眼神中淹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冷;最后走到文帝身旁,低声说道:“皇上,您这几日身体抱恙,还是不宜动怒!”
“嗯你们这帮人听听,朕整日日理万机的,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能替朕排忧解难,唯有小辰子一人,才是忠心耿耿的呼,小辰子,你说,这件事敢当如何是好?”
众人一惊,这满朝的文武都在这里,但皇上却偏偏去问一个宦官的想法,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皇上有意让莫公公也参政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但是他们现在又没胆量去驳斥皇上。
莫良辰扫视了下面的众人,最后又看着文帝,虚心的低头说道:“皇上,奴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大道理奴才不懂;但是这萧山王这次造反,奴才看是他早有反意,若是弄不好,会把其他藩王一并勾起,到时候咱们靖国江山可就危亦!”
文帝点着头说道:“小辰子说道朕的心坎里去了,那眼下,小辰子有什么办法?”
莫良辰又向下看了一眼,说道:“奴才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件事是因九皇子而起,不如就让他带兵出征;若是能和平化解,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能那也只好请九皇子率兵灭了萧山王了!”
凌墨萧闻听,身子一抖,差点倒在地上;他跟萧山王本是一伙的,如今却势同水火;他若隐忍不出,萧山王还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犹豫;若是他出征,那萧山王与他的合作关系,想必就此结束了
凌墨萧刚想说话,文帝却已经又开始咳嗽,继而有些失去耐性的说道:“也好,就这么办吧!”
“父皇,儿臣从未带兵出征,这件事是否再从长计议?”
“呵呵,九皇子真是谦虚,莫说这些年你一直与兵部尚书府来往密切,那就是昔日的晋国公府,你也没少去,想必这兵法也熟读一二了吧?再说,九皇子可是龙子,按理说虎父无犬子,那龙父又岂会又蛇子?诸位说是不是啊?”
众人此时开始可怜这九皇子,但是却又同时赞同莫良辰的提议,若是九皇子出征,指不定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了,想到这里,众人都跪倒在地,说道:“皇上睿智!”
文帝双眼已经有些微微困倦,点着头说道:“若没有其他事情,就先退下吧!还有,朕有些疲惫,若有什么事,先跟小辰子说了便是!”
下面的人又是一愣,各个抬头看着那笑颜如花的男子,手中擒着拂尘,好似玉做的观音在藐视苍生一般。
下了早朝,文帝早早便向媚贵人的青瓷宫走去,莫良辰倒是没跟着,转身进了御书房。片刻之后,一人笑眯眯的走进来,低声说道:“公公,皇上已经歇下了!”
莫良辰看着他,轻声说道:“皇上最近的身子是不是越来越虚弱?”
那人微微一愣,最后压低声音说道:“是,奴才瞧着,皇上最近与那媚贵人玩得有些过火了,是不是该提醒一下皇上?”
莫良辰翻阅着手上的奏折,挑眉说道:“提醒?别忘了,咱们就是个奴才,什么都要听皇上的,提醒什么?”
那人会意的低下头说道:“奴才明白了。”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嘿嘿,公公高见,奴才早就查过了,媚贵人的确是用了一些手段,想必是不想要皇上离开她”
“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回公公,就是民间青楼里面常用的东西”
“嗯,看着点,别让她用过量了!”
“是,奴才盯着呢”
“她那药你也盯着点,绝对不能出差池,懂了没有?”
“奴才明白,奴才就是怕会出意外,平日在媚贵人的饭菜中也加了一些剂量,公公放心!”
“呵呵,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
“那,公�